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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张智利没有如前世一样立即失去意识,反而极为清醒与那个要夺取身体控制权的东西对抗,但是处于下风,张智利有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的意识随时会被挤压出身体。
这时,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突然脑中一个强烈的信息蹦出,“驱邪符文?”
关键时刻来不及多想,张智利咬破手指,在脑门上画了个奇怪的符文,符文没入其中,一团极淡的雾气从脑后飞出,转眼消失不见。
张父张母听见院中动静,见张智利委顿在地,就猜到又被上身了,不过这次听到“爸妈,我没事,就是太累了!”
老两口大为惊奇,这与以前表现的不一样啊,不过随即转为高兴,扶着儿子进了屋,母亲忙着给儿子做饭,父亲则打水帮儿子清洗,张智利看着父母忙前忙后,心中温暖而幸福。
躺在床上,张智利想着“驱邪符文”,激动的睡不着,有了这一招,他不必担心再有鬼上身了。
搜索有关符文的记忆,才知道那些神棍的符都是骗人的,怪不得都被政府作为封建迷信严厉打击,真正有用的符,必须含有灵力,否则没有作用。
“对了,灵力,莫非自己血液里有灵力?”张智利腾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这么说,我有灵根,这么说培元功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修仙秘籍?”
张智利越想越有道理,刚想哈哈大笑,忽然想到这是半夜,不由捂住自己的嘴,他现在真想抱着和自己合在一起的那个老兄亲一下,在床上来回打了几个滚,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既然我身上有灵力,那说明这地球上应该有所谓的灵气,那我怎么感应不到呢?莫非是我修为不够,还是地球上灵气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张智利一时想不明白,所幸不再多想。
礼拜天,张智利去买了一趟彭城市的文化市场,这个所谓的文化市场主要经营花鸟虫鱼,古玩玉器等等,他这次特意跑到这里主要是为了买制符用的符纸、朱砂、狼毫等物品。
对于下决心制符,张智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像鬼上身这种悲催的事,前世在高一时的一个晚自习是曾发生过一次,让他丢尽了脸,对这种事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制作个符挂在身上。
制作符可不是简单的事,据那位老兄的记忆,最难的是绘制符文,出一点错整个符就报废,不过这一点就张智利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符文已经在他记忆中,至于画符文大不了先用白纸练习。
另外真正的符籇可不是神棍们那种骗人的玩意,应该是用含有灵力的妖兽血加一些药材,符纸最好是妖兽皮或者灵玉,像妖兽和灵玉这些地球上不知道有没有,所以他只能先用自己的血,加上上年份的鸡血和一些明贵的药材代替。
整整一天的时间,张智利来往于各个文化市场,中药铺终于凑齐的材料,不过光是药材就花了一千多块,让他狠狠心痛了一把。
“靠,这钱也太不禁花了,兜里的两千块,现在除了回程的车票,连晚饭的钱都不够了!”
回到家吃了些剩饭,来到自己屋中,张智利取出购买的材料按一定比例先炮制符纸,然后给自己放了点血,和购买的上年份的鸡血外加上等朱砂进行搅拌,当一切做好后暂时收了起来,然后开始用狼毫蘸的清水在白纸上练习绘制符文。
因为这些符文已经在记忆中,要的只是记忆与手协调起来,要不然张智利光是学习制符,没有十年八年是不可能成功的,当然这还是最简单的驱邪符、清神符、护身符、止血符这些低阶符,像一些稍微有些难度的火球符、金甲符,现在根本想也不要想。
接下来两个月,张智利白天上课,晚上制符,生活过的很轻松,终于在元旦前夕所有的制符材料消耗一空,虽然他准备的很充分,但是还是低估的制符的难度,最终的结果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也就是说绝大多数都浪费了。
张智利将成功的十一张驱邪符、四张清神符、三张护身符和三张止血符收进特意买的真皮夹子中,又请母亲做了个小的绣囊,然后将一张驱邪符和一张护身符放在其中贴身放好。
除了制符,这两个月来培元功似乎遇到了瓶颈,再怎么修炼都进展不大。
至于赚钱大业因为国家的抑制股市的政策如期出台,股市一片惨绿,暂时没有动作,不过张智利可是知道97年一直到香江(香港)回归之前,将是股市的小阳春,某某长虹将在五月份翻上三倍,所以张智利准备元旦后低点买进,只需要数月,又能大挣一笔。
元旦过后第一天上课,课间付小溪又坐到了张智利的旁边,不过一脸的愁容,完全不似平时的活泼开朗。
张智利不理周文明妒火中烧的目光,“怎么了,看你一脸愁容!”
“我外公脑溢血,现在还没醒,外公平时最疼我了!”说完爬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喂,你别哭啊,同学们都看着呢!”张智利有些手忙脚乱,他最怕女孩子哭,又不知道怎么哄。
“张智利,你对小溪做了什么!”周文明终于忍无可忍冲了过来。
“我做什么了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够了!”付小溪大叫一声回了自己座位,周文明恨恨的跟了回去。
下午付小溪请了假,直到第三天才来上课,不过看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和一脸的憔悴,让全班男生的心都碎了。
中午在学校食堂遇到了没精打采的付小溪,“怎么,你外公还没醒?”
“恩,医生说再不醒就要准备后事了!”说完小嘴一憋马上又要哭的样子。
“别哭,要不,我去给看看,这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天天研究医书!”张智利实在是怕了付小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又不是医生,不能瞎来!”
“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你才是马呢!”
付小溪虽然不高兴张智利的说法,不过明显意动了,“下午跟我去看外公吧!”
有付小溪这个副县长的女公子在,请假十分顺利,而且还直接请了两天假。
彭城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安详的睡着,能住在这个病房又有特别护理,身份绝对不一般。
病床前还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端装妇人。
“妈,这是我同学张智利,我电话中给你说过的!”
“恩,小张,你给看看!”
张智利假装握住老者的手腕把脉,这一段时间他虽然看了不少医书,其实还是懂的一点皮毛,他要试的手段既不是打针,也不是用药,而是用符,当然他也没有把握,只是试试而已。
少顷,张智利假装眉头紧皱,旁边的付小溪和她母亲都不在意,因为所有医生包括省里请来的专家,在看完后都是这副德行。
“李阿姨,小溪外公的病恐怕很难治愈,即使醒来也会有后遗症,而且一般的手段恐怕是行不通的!”
“哦?”李阿姨和付小溪眼中神彩一闪。
“这样,李阿姨我可以一试,不过无论治好与否请一定替我保密!”
病房中除了病床上的老爷子,就只剩下张智利三人,张智利又将房门关死,然后从皮夹子中拿出一张清神符。
“符?”
付小溪母女惊疑的叫了一声。
张智利点点头,看二女眼神又变回原来的暗淡,心知二人不相信符有用,不过二人也没有阻止。
张智利暗中祈祷这清神符能有用,要不是被付小溪哭怕了,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他才不会充什么“神医”呢。
符纸贴在了老人头上,张智利说了一声“临”,一个金色符文闪了一下没入老人头中,而原来的清神符化为了灰烬。
张智利清理掉灰烬,老人在一分钟之后睁开了眼。
“外公!”
“爸!”
病房中一时间充满了温馨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