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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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毓航不应该是在楼上吗?怎么黄秘书把她带到负一层来了。

    简情问完黄安生,就警觉地看着黄安生。

    有了前几次遇鬼的经验,简情真怕眼前的这个黄安生是鬼变的。

    看到简情警觉地看着自己,黄安生微微一笑,“夫人,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现在是带到董事长那里。”

    黄安生话说着,电梯已经到了负二层。

    德信总部大楼的负一二层是车库,负一层是一般职员到一般董事的停车库,负二层是陈毓航专用的停车库。

    出了电梯,黄安生就把简情领到一辆宾利车面前。

    因为不认得这车,简情站在它的面前犹豫不敢上前。

    “夫人,这车也是董事长的,您上去吧!”黄安生替简情开门。

    没过多久,黄安生就把简情带到一间叫做醉仙居的餐厅。

    在黄安生的介绍下,简情才知道,这间餐厅是陈家的。

    既是餐厅也是陈毓航吃饭的地方。

    对于这个,简情倒也不意外。

    有着超级洁癖症的陈毓航,会到一般的餐厅吃饭就是怪事了。

    黄安生把简情带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包间。

    “夫人,您进去吧!”到了门口,黄安生就对简情道。

    “黄秘书,你不进去吗?”来了,不应该一起中午饭吗?

    黄安生摇摇头,“夫人,我不进去了,我到一楼就餐!”

    说完话,人就往一楼去了。

    简情推开包厢的门时,发现包厢里的陈毓航已经吃上了。

    他吃饭的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

    “陈毓航!”这里不是云山上,进去以后的简情没敢立即坐下。

    “嗯!”正在喝汤的陈毓航淡淡地应了一声。

    陈毓航喝到第二口汤时,发现简情还没有坐下来,便抬头冷瞅简情,“怎么,你这是抗议!不吃?”

    “啊?”对于陈毓航冷不丁的话,简情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反应过来,就在陈毓航的对面坐了下来,“我吃!”

    笑话,她现在都快饿扁了,怎么可能不吃呢。

    坐下来的简情,也不敢看向陈毓航,只是低着头,开吃了起来。

    简情刚开吃,陈毓航就吃饱了。

    他抬起头,瞅着简情。

    简情虽然是低着头,但是还是感受到陈毓航在注视她。

    这里的桌子不像是云山上大长桌,是圆桌,而且不大。

    在云山上,陈毓航和简情共同进食的次不多,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而且在那大长桌上,一人坐一头,中间隔的老远。

    现在和陈毓航那么近距离地进餐,对于简情来说,是第一次。

    本来已经有点紧张的简情,现在陈毓航又这么看她,于是越吃越快。

    直到……

    “咳,咳!”因为急,简情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没人和你抢!”陈毓航的这话,绝对是大人教训小孩子的口吻。

    刚刚抬头看到简情吃得那么快,他就料想到会这样,哪知他还没有出口,她就先呛到了。

    简情抬起头,道:“还不是因为你!”

    陈毓航没有回简情,不过却朝着简情丢了一个,关我什么事的眼神过去。

    “你干嘛这么盯着人家吃饭!”简情的嘴巴轻微嘟起。

    看到简情这个表情,陈毓航的神情有些恍忽。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常这样教训他的母亲。

    每每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就会这样反驳他的父亲。

    那个时候,看着自己的父母那样有爱的斗嘴场面,陈毓航心里就乐。

    暗想着等他长大了,也要找一个像他母亲那样的女人,每当她做错,或者做得不好时,就教训她,然后她再气鼓鼓地反驳他。

    那过程一定会很美好。

    现在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真的闯了进来。

    让他感觉好像有了一份甜蜜的负担。

    可是……陈毓航眸色深沉,这小女人真的会是他的那个女人吗?

    她不会像以前的于莹一样吗?

    知道他的真面目以后,她真的不会绝然地离去吗?

    娶了那么多个女人进来,最后她们不都是逃了吗?

    女人都是那个样子。

    “快吃,不许说话!”陈毓航冲着简情冷冷地道,他的声音除了冷还带着一些愤然。

    “哦!”简情急忙低下头去扒饭。

    心想着,这陈毓航真是阴晴不定呀,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不要抬头的好。

    看着简情有些委屈的动作,陈毓航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以前她母亲也是这个样子。

    “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盯着简情的陈毓航脱口而出。

    “她?”简情诧意。

    什么她,她是谁?

    是他的第一个太太吗?那个叫于莹的女人?

    “她很好吧!”简情的语气带着些许的酸味。

    能让像冰块那样冷陈毓航,一直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她一定很美好吧。

    “好!”陈毓航脱口而出,那个时候的母亲真的很好。

    当然,都是在他二十岁以前,在他没有发作以前的感觉了。

    简情有些默然地点头,“肯定是那样的。”

    如果她不好,你又怎么如此心心念念呢。

    陈毓航的眸色突然一转,从怀念变在犀利,“但是我恨她。”

    就是因为她,因为他们,让他像一个怪胎。

    “恨……”简情轻轻地咀嚼着这个字。

    常听人们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去哪里了?”简情突然问。

    “不知道,也许死了!”从他二十岁那一年起,从他开始发作的那一年开始,他就再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了。

    而他们,也没在出现过。

    简情没有接陈毓航的话,而是幽幽地看着他。

    都恨到死了,他到底是有多爱。

    陈毓航拿起身边的水,一饮而进。

    “不说他们了,现在要说你的事!”陈毓航这个时候记起了,他叫简情来的真正目的。

    “我的事?”简情停下吃饭的动作看向陈毓航。

    “对!”

    “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因为她坐于文浩的车,然后他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知为毛,简情心时有些紧张,怎么感觉是自己做错事,被老公发现了一样。

    “关于那张订单的事!”这个事件,有了新发现,陈毓航就想第一时间告诉她。

    他不希望简情为这个事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