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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慕暖央咬唇低头,微红的唇瓣上仿佛还沾染有他的气息,一下子,心跳紊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这一天。
迟早是要来的,她早就做好了反反复复的心理准备,可当来临时,她心跳颤得都令她快要窒息过去。
“席澜城,我,我自从五年前把第一次给你后,一直都没有别的男人,你,你别玩什么花样了,温柔点行吗?”慕暖央真怕他今晚像她坦白一切后,本性暴露了,也干脆不装了。
她对他所作所为竟没有半分气恼,只想让他温柔点待她——
“做这种事,我只会让你感到快乐。”席澜城双臂圈着她细腰,把她柔软的身子服帖的搂在自己怀中,低首,额头抵在她的眉心上,他热气都洒在她唇瓣上,低醇着嗓音说道。
慕暖央只感觉唇瓣被他气息洒的发烫,像个单纯无助的女孩儿般乖顺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紧张,不安的情绪蔓延上心头。
席澜城很温柔,把她一把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他打开了台灯,橘色昏暗的灯光让他清晰的看清了女人羞红的脸蛋。
“今天去片场接你时,看到你穿着这身我挑选的礼服,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他长指,轻轻的在她被礼服托衬下,更加媚人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慕暖央赧然的不行,眼神落在他喉结处,不敢跟他直视,可当她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时,就更羞了。
“我在想,我给你买这套礼服,就是为了亲手把它脱下来,看着你穿着我精心挑选的礼服,漂漂亮亮的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就情不自禁的想看看,你这身礼服下的漂亮身子。”席澜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放,眼神深得像是一片海。
他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颤抖不止的长睫,雅致的大手缓缓的把她身上这套白色的礼服给褪了下来。
男人带来的霸道独特气息侵蚀着她的所有感官,慕暖央清澈的眼眸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她能感觉到,他离她很近很久,指尖下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强壮的肌肉,那俊美的脸孔沾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沉迷。
此刻,席澜城仿佛一头掠夺的猛豹,他要彻彻底底的占据她的身和征服她的心,无处不彰显着他深藏在血液里的邪肆与霸道。
“唔!”慕暖央一声闷吭,绯红的小脸仰起。
她指甲没入了男人手臂上突起的肌肉,留下很深的血痕,咬牙,瞳孔睁大,有些虚软的倒吸着气。
他,他进去了!
席澜城听到她那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差点就直接缴械投降。
“暖央,暖央。”他那黯哑的嗓音像似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伴随着紊不止的呼吸声,原本尊贵俊美的脸孔上,额际可怖的青筋隐隐暴露在白皙的肌肤下,他双眼赤红的直视她一双水眸,好似顷刻间就要颠覆了她整个世界……
……
……
秒针滴答,夜愈深。
慕暖央绯红的脸颊趴在柔棉的枕头上,凌乱的秀发散在细背上和洁白的枕头上,那秀发交织间,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细碎的红痕布满了男人的眼帘,甚至连同被子未盖住的洁白晶莹的脚趾上,也旋出一朵朵妖艳的红痕。
她眉眼间疲惫之感尽显,柔弱的声音抗议着男人永无止境的放肆。
“够了,席澜城,我真累了……”
席澜城绯色的薄唇邪勾,点点的在她细背上亲吻着,声音暗沉:“一次怎么够?这样彰显不出你魅力,而且我太克制,也没让你过瘾,再来恩!”
“席澜城!”慕暖央除去那声恼怒的尖叫外,剩下的,只能是他想让她发出的动人声音。
……
……
安静的套房里,慕暖央终于悠悠转醒,她细密纤长的睫毛下半阖着眼,大脑依旧处于混沌状态,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动就抽筋似的,痛楚麻痹着她感官里的每一根神经,蚕丝被下,纤长的双腿,孱弱地弓着,根本难以合拢。
“饿了吗?”耳畔,男人餍足过后的沙哑声音格外愉悦的传来。
慕暖央声音像似透支了力气,没有一点儿威力:“你走开。”
她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见到这个男人,简直是禽!兽!
明明都说了,除他之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可他却野蛮极了,反反复复的折腾着她没完没的,嘴里还要嚷着要让她过瘾,继续没有愧疚感的把丢了半条命似的她要了个遍来。
呵,她没过瘾?
恐怕是他没过瘾吧!
“生气了?Sorry,再次尝过你滋味感觉很好,所以一时没把持住。”席澜城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爆发的小脾气,薄唇讨好的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吻着。
就差没有直接摇着尾巴,像只大型忠犬一样了!
“不要脸!”慕暖央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黑白分明的大眼微恼的蹬着他一副内敛优雅,道貌岸然的模样。
“很累?”席澜城低醇的语气里,渗进一丝把她累着的歉意。
“很痛。”慕暖央泪光盈动的翘着唇瓣儿。
她浑身都疼,动一下都不敢,视线瞄了下落地窗帘,金色的光线已经洒了进来,天亮了啊,她竟然被他折腾一夜了。
“我去买药?”席澜城低眸,视线望着她仅用被子捂住白皙却布满红痕的身子,如海藻般的秀发凌乱披着肩头,衬托着她透红的小脸更加楚楚动人。
这副模样,任由谁见了,都清楚!
她在这张床上,被男人狠狠的疼爱了一整夜!
慕暖央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眼睛红红的样子像兔子似的,身子痛是委屈了下,不过听到他事后好言好语的哄着她,那点小情绪也下去了。
“顺带买套衣服给我,我这副样子不好穿礼服了。”她说完,余光瞄了下地上洁白的礼服,也捎过了一地的纸巾。
纸巾?——
她眨眨迷茫的大眼,仰头看站在床边优雅沉稳的男人:“地上,那,那些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