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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筱琪顿时醒悟。瞪了他一眼,这才将梅冷香放了下来。扶着她,对易星辰说:“你来背吧,不过,不许乱摸!”
易星辰心里好笑,老子要想占她的便宜,先前一个人在塔林发现她的时候,早就摸个遍了,哪用等到现在。他没好气地道:“你再啰嗦的话,梅子姐可能就没命了。”
唐筱琪又瞪了他一眼,这才将昏迷的梅冷香抱起来放在了他的后背。
梅冷香身有异香,特别是贴身伏在他后背的时候,这种异香便更能清楚地闻到,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易星辰双手托着梅冷香滚圆修长的美腿,着手处充满了弹性,又感觉到她紧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脯两团隆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加上梅冷香那处子的奇异体香,他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连脸都发烫了,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也是来自现代的大好青年,怎地在美色面前如此把握不住?
可是,骂归骂,但是梅冷香的确太过绝美,如此亲密接触,想让身体没有反应那是做不到的,尽管只有短短一小截路,背着美女走到马车边时,易星辰已经一头大汗,当然主要还是紧张和兴奋的结果。看见马车时,他在微觉失望的同时,也舒了一口气,再将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背在背上走下去,只怕就要出乖露丑了。
赶马车的车把式看见了,赶紧要过来帮忙。易星辰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你把车篷撩起来就行了。——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唉!”
车把式笑着赶紧拿了脚凳子放在地上,易星辰踩在凳子上了车,在唐筱琪的帮助下,小心地把梅冷香瓶放在马车的车厢里。
易星辰看了一眼车把式,心想,他拿了钱还老老实实蹲在这等着,看来卦相是准确的,这人老实忠厚值得信赖。说:“走吧!”
车把式答应一声,赶着马车往城里走。
易星辰和唐筱琪坐在马车车厢里,梅冷香躺着,随着车轮的转动,不时轻轻**一声,依旧昏迷不醒。
唐筱琪焦急万分,对易星辰说:“梅子姐会不会有危险啊?”
易星辰也在望着梅冷香,见她微微隆起的双峰轻轻起伏,他知道,古人受封建礼教影响,认为女人如果把丰满的双峰曲线显现出来,是一种不守妇道的淫邪表现,是不符合礼教的,只有**女子或者乡下农妇才会这样做,于是发明了裹胸,将女人丰满的双峰紧紧勒住裹起来,最好弄得平平的。因此在这里除了**,其他地方见到的女人,差不多都是太平公主。梅冷香当然也不例外。易星辰刚才背负她的时候,能感觉她的双峰是被勒住了的,就算如此,也能明显感觉到了隆起的弹性。
易星辰望着她起伏的胸脯心里嘀咕,好一对玉峰,却被这样勒着,真是不人道,封建礼教真是害人啊。刚才这对玉峰就贴在自己后背,此刻还能感觉到那种美好,可惜**飞逝,转眼便成了回忆。
他正胡思乱想,没听到唐筱琪问他。直到唐筱琪噘着小嘴嗔怪地扯了他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张皇道:“啊?什么?”
“我问你,梅子姐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易星辰心里其实也没底,但眼看这小姑娘已经如此担心,便只有宽慰她,“放心吧,她只是流血太多了昏睡而已,回去你舅舅开上两剂生血补血的药服下,保证又活蹦乱跳的了!”
“真的?”唐筱琪大眼睛扑闪着问。
“当然是真的。放心吧!”
唐筱琪点点头,想起若不是眼前这个少年帮自己算卦找到了梅子姐,梅子姐肯定没命了,不由得感激的对易星辰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这次多亏你,要不然梅子姐……”
易星辰赶紧摇头,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说话,免得隔墙有耳。尽管车把式值得信任,但还是要留一个心眼。唐筱琪顿时明白,也就不再说了。
两人默默看着梅冷香,马车摇晃着终于进了城,沿着大道,按照唐筱琪,所说的方向来到了海川药铺,从侧门进去,停在了院子里。
易星辰将梅冷香的脸用黑巾蒙着,然后从马车上横着抱了下来。药铺的门房伙计有些茫然地望着他们。
唐筱琪低声说:“跟我来,去我房间!”
易星辰横抱着梅冷香跟着唐筱琪来到后院她的闺房,放在了床上。唐筱琪说:“你看着她,我去叫我舅舅。”
很快,唐筱琪便把郎中黄海川请了进来。很显然,在外面的时候,唐筱琪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舅舅,所以,黄郎中显得一脸的凝重。
在黄郎中给梅冷香检查伤势的时候,易星辰朝唐筱琪使了一个眼色,迈步来到门外。唐筱琪跟了出来,易星辰掏出梅冷香的钱包递给她:“这是梅子姐的,我走了。”
唐筱琪接过,说:“我替梅子姐谢谢你,等她伤好了,再当面致谢。”
“不必客气!”易星辰笑了笑,转身出门。
往回走的路上,易星辰想起先前的事,觉得很兴奋。——自己居然用算卦准确的找到了梅冷香,救了她一命,心中升起一种浓烈的成就感。
回到家,老远便看见师父公孙鹤站在门口朝着巷口张望。看见他过来,欣喜地迎了上来,却板着脸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去了?把为师急死了,左邻右舍都问遍了,只说看见你出去,却不知道你去哪。你怎么不跟师傅说一声?”
易星辰瞪着眼说:“师父,我走的时候可是跟你说了的,你还嗯了一声答应了,然后又转身接着睡,我以为你听到了呢。”
看来师父先前是酒醉还没醒,自己叫他的时候他还在昏睡,所以根本没有在意,等他酒醒过来,发现人不见了,这才慌了神。
公孙鹤听易星辰说他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自己,倒是隐隐约约有这么个记忆,只是刚才醒来之后,发现徒弟不在,出来院子也没找到,这才着急了,一时没想起来,他当然也不会承认这一点,转开话题:“吃饭没有?”
这一上午中午都在忙,哪有时间吃饭。易星辰苦笑说:“我肚肚子饿得咕咕叫。”
“还好师父也没吃就等着你呢,你再不来我可把什么都全吃光了,你回来啥也吃不成。”
易星辰知道公孙鹤这是逗他,师父从来没有把自己撇一边吃独食的习惯。便笑了笑:“我做饭!”进了院子,开始热菜,将昨天的饭菜都热了,两个人这才坐下吃饭。
昨天还剩有米饭,但是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好在两人以前没有菜就这么吃炊饼或者米饭是经常的事,倒也习惯了。
吃完饭,收拾完了之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公孙鹤说:“走吧,咱们去再摆一会儿卦摊,说不定有生意上门,虽然昨天算卦赚的钱还剩下一些,可是,不能坐吃山空啊。”
易星辰点点头,赶紧扛着板凳,背了挂摊箱子和招牌,跟着师父来到胡同口摆摊的老地方,支好了摊位。他发现旁边空地以前刘婶卖菜的地方是空着的,地上并没有剩下的菜叶什么的,说明刘婶今天没有来。
尽管在承继的记忆里,刘婶也不是天天来卖菜,但是大多数时间都会来的。而这一次,在自己给她算出了大凶卦之后,刘婶没有来,易星辰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