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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募捐到的棉衣棉被,足有上万件。
十几个人吃晚饭的时候,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并且经过商量,一致同意刘朝明提出的邀请一些有名望的清流名儒、饱学之士参与分发御寒衣物的活动,来监督他们是否有效地把募捐的衣物下发到百姓手中。
刘朝明此举,是有感于现代社会一些慈善机构时常被曝出侵吞救援物资,或把物资挪作他用来谋取私利。他现在刚被皇上封爵,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盼着他出错,甚至想着趁机给他安上一顶办事不利的大帽子,好把他打压下去。
他请名儒清流参加,一是可以使募捐透明化,二是他们的参与在真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成为一个证明,也让打算陷害他的人投鼠忌器。
此外,他再三叮嘱身边负责此项事物的笔耕、纸传等人,务必做好详细记录。御寒衣物分送到贫困人家时,也不要嫌麻烦,要详细注明哪家哪户分到的是什么,数量是多少,得到捐助物资的人家要按手印留作证明等等。
第一个邀请的人地位要够高,名声要够好。林锐驰和柳寻章两人主动请缨,他们当天夜里便去当代大儒江怀实府上拜会,邀请江怀实参与赈灾活动,并请其监督第一批募捐的物品全部发放到穷人手中。
江怀实乃是当今皇上做皇子时的老师,后被皇上封为太傅。前几年因岁数大了,已经致仕,但他的学问、人品、名望在大越国是实打实地受人敬仰。
江怀实慨然应允,并且盛赞“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提得好,他们这些年轻人能够如此深明大义,为国分忧,实是大越朝之福。他虽然已经花甲,但向百姓发发衣物还是能行的。
有了江怀实的带头参加,更多的才子名师被邀请了进来,他们带着募捐来的衣物,挨家挨户地送到那些特别需要御寒衣物的人家。这些人亲眼看到了底层人们苦难的生活,对他们的触动很大,而他们此举,也受到百姓们的口口相传和称赞。
一时的善举换来了清贵的名声。
第三天,刘朝明等签名募捐活动一上正轨(刘朝明现在大小是个爵爷,虽然没有实职,但可以向皇上上呈奏折),他立即上书皇上,言募捐所得很是庞大,数量已经超出他接管的灾民范围,恳请皇上安排特定的官员来宏观调控,统一调度、统一派发御寒的衣物和募捐的粮食。
刘朝明的举动让那些眼红嫉妒他的人深感惊讶,只有刘朝明清楚,他这算是见好就收。如今,名声已经有了,又真为百姓做了实事。
而且,事实也摆着,他接管的五百户灾民现在每天有两次的施粥,每家都多多少少分到了粮食,每人一件御寒衣物,家里的棉被至少两条,安全地度过这次的雪灾是妥妥的了。这多余的募捐物资只有给了皇上,让专人统一发放,才能快而及时地交到那些受灾百姓手中。
另外,他这里搞的阵势过大,募捐到的物资确实不少,太容易让人眼红。再加上一些名儒、学子的参与,极易引起皇上的猜忌,因此,刘朝明不过三天,赶紧卖了个好,送给皇上。
另外,他这里搞的阵势过大,募捐到的物资确实不少,太容易让人眼红。再加上一些名儒、学子的参与,极易引起皇上的猜忌,因此,刘朝明不过三天,赶紧卖了个好,送给皇上。
皇上显然对刘朝明的做法很满意,特意下旨褒奖了他一番,连带全程参与的柳含章、万保谦、褚文斌等人也都一一在列。柳含章、宋投戎等三人毕竟家门显贵,对此比较平静。其他人却是激动地不行,大越朝的第一人下旨嘉奖他们,对于他们这些书生,可是一辈子的幸事!而且,对即将到来的大考、未来的入仕都是大有益处。
刘朝明卸下了担子,整个人便放松下来。
这次赈灾中,因各种原因,出现了十几个孤儿,刘朝明见他们实在没有亲人,征求了他们的意见后,便带回来一并抚养。
小七的成长需要同龄人的陪伴,刘朝明从中挑了四个与小七年岁相当、比较聪慧些的孩子当作小七的玩伴与陪读。
他的病已经好了,原本苍白的小脸渐渐有了点儿血色。他自小为皇上不喜,淑妃又暗示纵容奴婢欺辱他,以至于他已经七岁了,模样、个子却最多像四五岁的孩子。
小七生病时,刘朝明考虑到他的身体,每晚与他同榻而眠,为的是方便照顾他。现在见小七没事了,时间又渐渐临近过年,刘朝明就打算搬回到林锐驰的院里居住。但是,小七实在太黏他,不愿意单独一个人睡。
这几天,刘朝明画了一些小动物的卡通样子,让绣娘照着样子做出来。其中,有一张毛毛虫的图样,刘朝明特意让思冰用稍厚些的不同颜色的棉布缝成一个大的毛毛虫。还给毛毛虫绣上了一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头上长着一对长长的触角。
刘朝明就把这个毛毛虫枕头送给小七。除了因为古人的枕头太硬,对小孩儿的颈椎发育不好,让小七当枕头使用之外,他还想借此转移小七的注意力。
刘朝明对小七说:“小七,你看毛毛虫多可爱,晚上让毛毛虫陪你睡觉。”他的打算自然是小七自己睡,他好抽出身来,去找林锐驰。
自从上次亲眼看到林锐驰明确地劝告韩忆盼放下过往,应该去寻求新的生活,刘朝明的心里十分宽慰,早想过去,就因为小七的病还没有好利索,而小七又总爱黏着他,加上那几天特别忙碌,刘朝明就暂时歇下了这个心思。
如今,小七的病已经好了,过两天就是年三十。过年时他怎么也不能深夜独枕入眠。再说,天天与林锐驰分房睡,什么时候才能有个进展?
小七听了他的话,只是用大眼睛盯着他看,脸上明显露出不高兴的神情。刘朝明好歹也曾当了五六年的老师,对小孩儿的心理多少有些了解。小孩子别看小,天生最会分辨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对他好的,为了达到目的,他本能地就会根据这人的弱点来对付这人。
上次,小七不想离开刘朝明,就执拗地伸着胳膊看着刘朝明迫使刘朝明让步,从而带他一起去了西区。
现在,小七又来这一手。刘朝明翻了一个白眼,心说,看我好说话,知道我心软,就总用这一手对付我。可我是有老婆的人,哥也要寻求自己的性·福呀!
刘朝明不为所动,抱着小家伙上床,给他脱了衣服,让他枕到毛毛虫上,像往常那样给小七讲了一个故事。然后,让念络照顾好小七,跟小家伙说了声“好好睡”,忽略掉小家伙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眼神,转身往屋外走。还没走出屋呢,就听见念络惊呼:“七少爷,您怎么下床了?”
刘朝明扭头一看,小家伙只穿着中衣,光着脚踩在地上。刘朝明囧,吩咐念络把小家伙抱到床上,看好小家伙。谁知念络刚要去抱小家伙,小家伙身子一缩,从念络的另一边钻了出来,快速跑到刘朝明身前,一下子抱住刘朝明的一条腿,仰着脖子可怜地哑声对刘朝明说:“别丢下我。”
好吧,刘朝明再一次心软退让,他不能因为这又让小家伙着凉生病。
无奈,二十八晚上,刘朝明陪着小家伙一起睡。小家伙仿佛不放心似的,人都睡着了,两条小胳膊还紧紧搂着刘朝明的一条胳膊。
不过,刘朝明毕竟是大人,说起来还当过老师,总不能让小家伙制住。来直接的不行,那就来点儿迂回战术。
二十九上午,刘朝明让肃仪把林锐驰院子的西厢房收拾收拾,他让人往里面放了一套被褥,晚上准备和小七在西厢房睡觉。
林锐驰对此倒没有什么表示。
下午的时候,刘朝明让人用皮革缝制,里面塞满细细的羽毛,制成一个具有古代特色的足球。接着,他领着小七和左弈等孩子在院子的空地处,教他们踢足球。然后,告诉大家,谁踢到球的次数多,他就奖励他一个雪白的毛茸茸的小狗。
小七他们几个兴趣更足了,都追着足球跑,抢着去踢足球。刘朝明这才发现,已经七岁多的小七,虽然弱小的像四五岁,但他矮小却灵活,耐力格外得好,和其他五个人一起在院里跑,并不是特别明显地弱于他人,甚至比左弈的表现还强。
小七虽然没有得到第一,但是刘朝明的目的达到了。
晚上,刘朝明脱了衣裳和小七一起躺在床上,给他讲完一个故事后,小七就睡着了。鉴于小七极高的警惕性,刘朝明愣是又躺了半个时辰,才轻轻地把小七的胳膊从他的胳膊上拿开。见小七依然没有动静,刘朝明放下心来,轻轻下了床,拿上他的外袍到外间穿上,走出屋来。
到了世子房外,见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估计林锐驰已经入睡,但为了过来睡,刘朝明可是下了大功夫,所以,他不可能转身回去,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接着,房内传来问话声:“谁呀?”
“我。”刘朝明答应一声,便听见屋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房门拉开一人的缝儿,肃仪探出头,奇怪地问刘朝明:“爷,这么晚了,您有事?爵爷已经睡了。”
“哦,”刘朝明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我过来……歇息。”
“啊?爷、请进。”肃仪没想到刘朝明大半夜的过来,目的是这个,她拉开门,把刘朝明让了进来。
刘朝明抬脚往里间走,发觉肃仪在后面跟着,刘朝明停住脚步,小声地对肃仪说:“你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爵爷床上只有一条被子,奴婢去柜子里给您拿一条出来。”
刘朝明一听,心里不禁一喜。心说,一条被子才好,你要再拿一条,不是坏我的好事吗?他赶紧压低声音说:“大半夜的别拿棉被了,小心惊扰了爵爷,我和爵爷盖一条棉被就行。”
“是。”肃仪答应一声,她想到前日为爵爷洗中衣时,看到其裤·裆处点点的白色痕迹,因此极其痛快地同意了,转身回到榻上。
刘朝明没料到肃仪如此反应,心里还挺满意肃仪的态度,考虑着过年时多赏她些东西。
哪里想到肃仪自从上次亲眼瞧到林锐驰喝醉酒后压到他身上,两人还唇对着唇,脑补到他们家爵爷才是上面的那一位,就凭刘朝明的身板,妥妥的是下面承受的一方。见刘朝明主动前来,真是巴不得呢,心想,他们家爵爷可都快憋坏了,刘朝明来了正好!
不得不说,这可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