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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一哭,楚斯年再怎么浴火焚身却是心疼她更多一些,却也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唇去吻小女人羞愤的眸子,却因她嫌弃的瞥过脸去,吻落在柔软的发丝上……
“夏夏……你不救我……我会死的……”
楚斯年的嗓音被体内的浴火灼烧的沙哑到了极点。
他不是夸张,你很难想象一个正值精力旺盛且正常的男子禁、欲五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现在心爱的女人光是陪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血脉喷成,更何况在他的禁、区抚摸……
“你去死……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呜呜呜……”盛夏一边捶打着楚斯年坚硬的胸膛一边哽咽着说。
被迫攥在手心的某物还在以着惊人的速度升温肿胀,而楚斯年又死死的攥着她的手,那么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烧化了……
她都说了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凭什么……
你去死……去死……去死……
这一遍比一遍说的狠厉的话犹如无数把锋利的剑一起刺进了他的心脏,万箭穿心的痛楚让他痛的无法呼吸,而这都不是最终要的,最重要的是剩下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和耳边一遍遍重复的话,这一刻,楚斯年真想按照小女人的诅咒死了最好……
可是,他不能死,他死了小女人不但不会伤心,而且立刻投入雷昂的怀抱,他的人生字典就没有‘失败’二字,更不要说给人让位了。
楚斯年眸底的疼惜渐渐褪去,随之覆上了一层豁出去的决然,被晴欲充斥的俊脸涨红到极致,铁臂一挥身子轻盈的小女人就甩了起来,最终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盛夏抬眸便看到他腿间狰狞的某物,而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恶至极的弧度,她的大脑刚缓过神来,就看到楚斯年胁迫这她的手上下快速的撸动起来……
“楚斯年……我恨你……”
盛夏的脸上染上了嗜血的猩红,凌厉的眸光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已经难受到极点的楚斯年哪有心思顾及到她的面部表情,其实在他看来,这般状态已经是很顾及小女人的想法了,若不是她,根本不用委屈自己……
手心那根烧红的铁柱和她娇嫩的掌心使劲的摩擦着,那种强烈的感觉在盛夏的体内激起惊天骇浪,也将她那颗为楚斯年刚刚筑起愧疚拍打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五年后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晴欲面前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他的爱,她还能相信吗?
幸好她没有相信……
盛夏像个木偶一般狼狈的趴在床上,机械的被迫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可是除了脸颊上遗留的几滴泪珠外,那双翦水的灵动美眸像两口枯井,没有一丝生机,剩下的只有寂寥和化不开的仇恨……
“夏夏……你别……这么看我……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楚斯年用空闲的那只手将盛夏的小脸扳过去,沙哑焦灼的嗓音表达着对她的爱和思念,他希望她能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对她如此癫狂的举动也正说明了对她的爱和思念。
她懂吗?
她不懂……
终于楚斯年在盛夏的阴戾视线中,一阵大幅度的撸动,体内炙热的岩浆喷涌出来,有一部分射在了盛夏已经被摩擦的发红发麻的小手上……
皮肤上的灼热黏腻感让盛夏的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握着那已经缩小变软的某物,竟忘了收回手……
楚斯年宣泄之后,酣畅淋漓的靠在床头上感受着自己胸腔剧烈的起伏,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泄yu,虽然没有真正的鱼水叫唤,只是隔靴搔痒的泄yu,但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对他来说那种方式已经无关紧要了。
看到小女人傻了一般,僵在那里,楚斯年拿了床头矮柜上的纸巾去给她擦手,盛夏却是一下子敛过神来,盯着他冷冷的看了几秒,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猛然起身,“楚斯年,我讨厌你……”
不能话落,便朝着浴室跑去,然后浴室便传来抽抽搭搭的呜咽声……
楚斯年的心痛了一下,旋即却又很快释然,涔薄的唇瓣微微一扬,因为她说‘我讨厌你’而是不是‘我恨你’,只是一个词语的转变,就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
小女人在撒娇……
这个认知让楚斯年像是喝了蜜糖一般,沁入心脾的甜,贯满全身的蜜……
浴室内。
盛夏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眼泪止不住的奔涌而出,她恨他,其实更恨的是自己,他身上有伤,明明完全可以逃脱开的,却还是被他这般羞辱欺负了……
她怕极了这种理智不能主导的状态,她更怕自己回到从前那样,那她这五年所受的罪还真是白受了。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消磨人格的东西,她的人生已经不需要爱情。
可是,怎么办,她此刻的心似乎比五年前还要纠结错乱,起码五年前她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爱他,用自己的生命去爱,现在呢?
她不得不承认内心两个对立的势力在激烈的叫嚣着,就好比她的心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同时朝着两个方向撕扯,在同一水平线上,力道相同,分不出胜负,结果只能是心被生生的撕扯开了……
“夏夏……夏夏……”
刚一关掉水龙头,就听到楚斯年饱含担忧的声音,盛夏稳了稳气息,走出浴室……
楚斯年抻着脖子死死的望着浴室,直到听见推门声,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缓缓的下落。
虽然掩盖的很好,但那双微微红肿的水眸暴露了她刚才在浴室的举动,楚斯年心里涨满了疼惜,竟是后悔自己刚才的做法,就算憋出毛病来也不该委屈小女人。
“夏夏……对不起……我刚刚……”
楚斯年的道歉还没有讲完,盛夏不但置若罔闻,反而端起椅子上的小盆复又走进浴室。
楚斯年心想,这下子完了,小女人这是对他冷暴力吗?
然而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求小女人原谅时,盛夏又端着刚刚的小盆走了出来,从灯光折射的光看的出里面有水,在看看小女人冷若冰霜的脸庞,她要干什么?
她她她……不会是想用水泼他吧?
只要一盆水能让她消气,泼就泼呗!
楚斯年坐直了身子,已经做好了被水从头顶浇下来的准备。
然,盛夏却是将盆子放到椅子上,从投了一个干净的毛巾,微微拧干,面无表情的递到楚斯年的面前。
楚斯年当然知道盛夏递给他毛巾的意思是什么,眸底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这简直太令他感到受宠若惊了,他的小女人不但没有发火,反而给他弄好湿毛巾,让他清理那里……
其实在小女人哭着跑进浴室后,楚斯年已经用纸巾将那处的湿黏处理干净的,可是他虽说没有洁癖,但总觉得不舒服,却也只能隐忍着。
“夏夏……”
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女人递来的温热毛巾,楚斯年感觉自己的心比这条毛巾还要温暖柔软,楚斯年以为小女人会站在旁边等着他,谁知盛夏将毛巾递给楚斯年后没有停留一秒,转身便朝着衣柜方向走去……
打开衣柜,看到了最上面放着换洗的床上用品,伸手去拿,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盛夏踮着脚尖,终于在涨红了脸时,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床单的一角,往下一拉,那一整套床上用品坠落在她的怀里。
盛夏抱着床上用品转过身来时,楚斯年已经将自己清理干净,盛夏走到过去,将怀里的东西放在床尾,听不出任何感情的清冷声音从她的樱唇中飘了出来——
“能起身吗?”
“能……能能……”楚斯年忙不迭的问道,就算小女人现在让他去死他也甘之如饴。
盛夏樱唇微不可见的抿了一下,走到楚斯年的面前,顺便拾起给他擦拭身体时已经放好的换洗睡衣,敞开让楚斯年穿上。
然后娇小的身躯做着楚斯年的支撑,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下床,安置在那边的小沙发上。
看着小女人将脏了的被罩床单卸下来时,楚斯年忙不迭的说道——
“要不要帮忙?”
“就你这样能帮上忙吗?”盛夏手中的动作不停,抬眸冷冷的睥睨了楚斯年一眼,语气饱含讥讽。
“……我可以帮你拽被角。”楚斯年被堵得沉默了几秒,提议道。
“不用了。”盛夏刚吐出这三个字,双手拽着被角一扬,动作麻利的将被子塞了进去,三两下超大的被子在被罩中服服帖帖。
楚斯年看的眼都花了,在他的之前几次自己换被罩中认为这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没想到女人竟是这么厉害。
盛夏眼角的余光掠到楚斯年脸上的惊讶佩服的神情时,樱唇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在酒店干洗部门干了半年的人若是连这点小事一个人都做不了,还能干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为了讽刺楚斯年,还是想让他知道因为他让她在国外的漂泊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好让他愧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