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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果然一夜没回来,我自己睡在小床上舒服的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昨天睡大床的冷意。
一大清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二炮的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手机,才七点多,“恩,特种兵的习惯就是比一般人勤快。”
看着床边的稀稀拉拉的阳光从窗户的得缝隙中洒落在我的床头,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去,不得不说,这个地方最大的优势就是空气质量那是城市不能比拟的。
拉开门,刚迈出的脚一枚注意踢到了硬硬的物体了上了,我低头一看,是二炮正在坐在门槛上头趴在膝盖上睡觉呢,被我一踢之下竟是激灵的一个回手擒拿。
我虽然眼神没注意到二炮的手,但是感觉有东西向我的腿抓来,我着地的右脚尖用后一用力竟然跳开来,二炮的铁臂没有抓到我。
“哎呀?”二炮已经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我,“行啊东子,你什么时候练得啊,要知道我睡觉从来不睡死的,凭我的出手速度一般人是躲不开的,你现在的爆发力见长啊。”
“嗯?”二炮这么一说我到也是发觉了,其实我当时真的没注意到,就是完全凭感觉的,“纯属巧合,呵呵,对了,大早上的你在这里蹲着干嘛呢?”我捡起刚才后退是甩掉的鞋子边穿边问。
“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床睡觉太特娘,的凉了,我这身子骨睡到天要亮的时候都受不了了,你那床又小挤不下两个人,我只好跑到外面抽了支烟,慢慢的就睡着了。”二炮有些抱怨的说道。
“嗯,晚上让董艾琳在给我们加被子吧,我也觉得那床天生就是避暑用的。”我走出门口扭了扭睡的酸痛的腰肢。
二炮看我活动身体他也闲不住了,非要教我几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俩就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要说身体素质是一方面,就格斗技巧来说,二炮玩我就跟耍小孩子一样,没一会我身上就浑身是土了,还好二炮手下留情,我身上没太多的硬伤。
我抱了抱拳,“炮哥,今儿就到这吧,在来我要散架子了。”
二炮笑了笑对我说:“东子,你有没有发现你比以前要强壮了不少,和一般人玩没有和你对手要费力。”
我扑了扑身上的尘土,“是吗?你要这么说我好像也有这个感觉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和你在一起时间就了,可能就变强了吧,。”
“呦呵,你们哥俩玩什么呢?”老金倚在门口一脸得意的春风,“这就是传说中的土驴子吗?”
我横了老金一眼心想,“不服气你和二炮对上两手,叫你满地找牙。”
闻着屋子飘出的米香我肚子咕咕的叫了,昨天晚上只是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其实我早就饿了。
董木穿着白马褂,拎着这工具袋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迈着四方步出门去做事了。
“你和艾琳说过了吗?”我跟着香味走到门边问老金。
“嗯,没问题,我说的话还不好使?也不看是谁马子,切。”老金右手弄了弄额头前面的刘海很是潇洒的样子,但是在我眼里这是猥琐的象征。
“说什么呢?想死是不是?”
“哎哟哎哟,我错了,你是我宝贝儿不是我马子。”
老金捂着被艾琳揪住的耳朵原地直蹦跶。
原来不只是苏越会这招,看来这是女人政治男人的必杀技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走进了住宅的饭桌。
几盘精美的农家小菜,一锅大米粥加两盘白面大馒头,吃的我这个饱,老金和二炮看着我揉着浑圆的肚子吃惊,“东子,你不是怀孕了吧,这么能吃?我都没吃饱呢。”老金这败家玩扔儿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你丫去做个手术之后老子肯定让你怀孕,不过你要做全套的,平,胸的我不要。”说完我撂下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间。
出门时我余光看了看昨天晚上被董木挂掉的地方,只剩下不规整的划痕,根本看不出字迹的圆形了,还好我记得,那是十五子时。
吃过早饭,老金说今天十五,镇里会有集镇很热闹的,叫我们一起去逛一逛,来到这个古宅已经有三天的时间,我也是闷的不行,于是就答应跟着他们去镇里玩上一玩。
两个小妹妹在和董木老婆哀求了半个小时之后,最后终于在艾琳的讲清下跟着我们一起去了镇上。
因为这个地区太过古老,古宅所在的村子甚至还都是土路,如果要是不从县里打车过来的话从村子出去是很难叫道车的,于是我们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子只有步行去了镇里。
一个小时的路程走的我气喘吁吁,到了镇上一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嘛,除了人多,民风古朴就在没其他的事物吸引我了,老金由于要哄艾琳装出一副莫大的开心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憋屈的要命。
我和二炮挡了他们的用人,手里拎着艾琳和两个小妹妹喜欢的各种娃娃玩具什么的心里这个憋气,做电灯泡就好,做苦力就说不过去了嘛,我两愤愤的瞪着假装潇洒的老金,奈何人家的精力都在那个妖艳的艾琳身上,根本就忽视了我两的存在。
回到宅子已经是张灯的时间了,我把她们的破东烂西仍在住宅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想动了,二炮体力比我好很多,他抖了抖身上的湿透的衣服,“等我一起开饭,我先换件衣服。”
我连点头的离奇都没有了,只是眼看着两个小女孩拿着手上心爱的娃娃跑来跑去。
“累了吧,喝杯水。”董木拿着一杯开水微笑的放到我身前的桌子上,但是我怎么看他都很难受,那笑比哭都难看。
“东子,你过来看看。”二炮的扯着破锣嗓子叫道。
“啪。”我起的慌了点碰掉了水杯,老金和董艾琳回头看了看我刚想张嘴说话,我已经跑回了厢房。
“怎么回事?”门没有关我直接跑进屋里。
“你看。”二炮指着地上的淤泥脚印和硬物划过的划痕。
“有人来过。”我蹲下身子用手捏起淤泥搓了搓,还没有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