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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不错,不过不要因为她影响了你们夫妻的感情。虽然安言是个讲道理的姑娘,也正因为她讲道理,有些事不高兴也只能忍着不好说出来,这忍多了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这感情就很难挽回了。所以你自己要处理好和孩子、和孩子妈妈的关系。不管以前感情怎么深、不管你们两个为什么结婚,人还是要往前看。”慕子岩抬眼看了看坐在Candy身边的安言----淡然之中有些孤傲的感觉,确实没有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她或许会是儿子事业上极佳的伙伴,却不会是一个好的后妈!
“在这一点上,你不要对她要求太高,人无完人。”慕子岩将视线从安言的身上收回来,看着慕城说道。
“爸,你放心,我知道的。”慕城对父亲的态度也有些意外,却很高兴----如此一来,他曾经的担心就不必要了。
“恩,今天公司的事,你季叔他们都和我说了,看来,我是真的该退休了。”慕子岩看着慕城这张已经长大的脸,如同昨天在婚礼上被带走慕青的警官拒绝求情一样----有放心、有骄傲、也有落寞。
“爸,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体。安言今天和我去公司了,她说特别乐意和我一起画图,却不喜欢我管着公司。你也不想我顾了公司、丢了老婆吧?所以,你快些好起来,我和安言除了给你整几个孙子出来,再给你整几季亮眼的作品。”慕城看着父亲,不希望他没有斗志的被动接受治疗----王浅说过,对于癌症病人,本身的意志力比药物的作用更大!
其实,整治了方稚后,他倒没准备让公司顺利----大小找点儿事,让这老爷子也CAO操心才行。
“女人有了孩子就丢不了,你抓紧张时间让她生,我保你两边都顾得上。”慕子岩瞪了他一眼,虽然知道他的用意,却也还是放心不下----这孩子自小的天份,确实不喜公司管理这一块儿,借了这次的事整治了方稚之后,他会不会真的任性的丢下公司?
唉,他向来不按牌里出牌的xing子,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并不是完全有把握。
“不早了,你们回去努力吧,我研究研究王浅的治疗方案去。”慕子岩叹了口气,对慕城说道。
“陈伯最近怎么样?我倒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慕城扶着慕子岩站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已经安排了他明天回乡下老家。”慕子岩冷冷的说道----想起做这个安排时,陈伯眼光里流露出的失望与怨恨,他心里就感到一阵痛快!
让你想着、念着、却又得不到,比完全断了你的念头更让人痛苦----所以,一个送到乡下、一个送进监狱,这下,可完美了!
“我安排井然晚上住过来。”慕城点了点头----从以方稚的名子汇款给陈伯的时候开始,他就不再姑息他们了。
……
从老宅离开的时候,Candy已经睡着了。
“Candy说要回去陪她妈咪。”安言抱过Candy对开车的慕城说道。
“好。”慕城点了点头,打过方向盘向苏荷公寓的方向开去。
“一起上去?”到了公寓停车场,慕城看着安言问道。
“不了,你自己上去吧。给你一个亲近旧情人的机会。”安言将怀里的Candy放进他的怀里,看着他调皮的笑了。
慕城抱着Candy,仍然低下头快速的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看着她往后直躲,才笑着说道:“看来我是让你太放心了。”
“快上去吧,别把孩子弄醒了。”安言笑着摸了摸鼻子,推着他往门栋的电梯间走去,直到他进了电梯,这才转身慢慢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
“睡着了?”苏荷从慕城的怀里接过女儿睡得沉软的小身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和安言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下次过去,可以让你家的小阿姨跟着一起。”慕城把孩子交给她后淡淡的说道。
“昨天在你们婚礼有,我走得有些急了,倒没想到这些。现在你们结婚了,一切都已经定了下来,倒好安排了。”苏荷抱着Candy对站在门外的慕城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你和安言也可以请个有经验的阿姨,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订货会完后会忙一阵;你和安言结婚了也应该准备要孩子了,准备一个阿姨也省得到时候没经验的忙乱。”
“是个好主意,我回去和安言商量一下。”慕城点了点头,看着她轻轻淡淡的说话,直如一个老朋友一般,再没有不当的纠缠和让人厌烦与防惫的戒心。
“安言在下面等你吧?快下去吧,你们还在新婚里呢,你在我这儿呆久了让人怪难受的。”苏荷看着他随意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又恢复到从前爽朗大气。
“我走了。”慕城无谓的点了点头,转身往电梯间走去----她能放下很好,但两人交往的分寸,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下去的时候,安言没有像上次一样走开,而是抱臂半坐在车头上,远远看去就似车模似的,那修长的腿看起来有诱人犯罪的嫌疑。
“回家了!”慕城快步走过去,将她拉进怀里用力的抱了一下:“只剩咱们俩儿了,明天早上咱们想做多久做多久,没人来打扰了。”
“你的三个死党还在为你拼命呢,你好意思想这些。”安言听惯了他的疯言疯语,脸皮不知不觉间也被他给练厚了不少,听他说这样的话,也没太觉得不好意思。
“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这第一喜和第三喜都让我碰上了,他们也该辛苦着。”慕城搂着安言的腰,前倾的身体将她挤在自己与车身之间,低低的笑意里,没有了在工作中的稳重与凌厉,倒显出初认识时的洒脱与邪气来。
“脸皮真厚!”安言用力推开他,转身拉开车门躲进了车里----这男人,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靠谱的,可这做艺术人的骨子里,张扬的本xing改不了,保不准在这新婚的第二天,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