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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蔓垂首,心里仔细思量李言的话,不断权衡着这教与不教之间的利弊关系。
不教的话,依李言这记仇的个性,以后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她才够呢。
可教吧,李书还行,李言的话,瞧他现在盯着自己的眼神,就跟要吞了自己似的,她敢么?
“怎么?就这么嫌弃我跟三弟?”见她迟迟不作答,李言似笑非笑的问,“果然,还是大哥跟小五好啊,我跟三弟......瞑”
“教。不过我有个条件。”听他这阴阳怪气的,李蔓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与其日后天天受他折磨,不如就要了他这个学生,学生嘛,总比自己的男人要好管一些。
“什么条件?”李书好奇的问。
李蔓目光坚决的只盯着李言,“以后,你们得听我的。璋”
“啊?”李书愣了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李画温柔的朝李蔓望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含笑附和道,“尊师嘛,这是应该的,蔓儿以后就是大哥他们的夫子了,他们自然都会听你的。”
其他人好说,李蔓只担心李言。
李言眼神微闪,唇角一勾,笑着朝李蔓望来,“行啊,蔓儿夫子,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
他话音突然顿了顿,瞧李蔓小脸陡然漾过一丝紧张,这才缓缓道,“仅限于学习上的事,学习之外,咱们按规矩办事。”
“规矩?”李蔓心头一跳,就听他哼了一声,继续道,“是啊,学习之外,这个家里,我们是男人,你是女人......”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李蔓听的耳根子发热,他至于每次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嘛。
“二弟,好了,不如咱们商量商量以后什么时间跟蔓儿学习吧?”李墨看李蔓神色不自在,忙岔开话题。
“哦。”李言微微一笑,“好啊,大哥怎么说?”
“我看咱们这样。”李墨接下来就将自己的想法慢慢说了出来。
当然,李言听的并不认真,从头至尾,他眼睛虽然在看商量的十分兴奋的兄弟几个,眼尾却一直扫着李蔓,看她认真的倾听李墨等人的谈话,不时还会跟着他们一起发出愉悦的笑来,眼底闪烁着莫可名状的光来。
“我看不如就在晚饭后吧,一个时辰,定在蔓儿的房间。”对于他们几个说来绕去,定不出个妥当时间来,李言幽幽的做出了决定。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一直沉默的他。
“二弟,你的意思是,晚饭后,我们一起到蔓儿房里?”李墨疑惑的问我,突然觉得这意思有点不对,赶忙又补了两个,“学习?”
“嗯。”李言这才盘腿坐直了身子,颇为认真的说,“小五年纪小,入夜就要上床睡觉,咱们兄弟白天要干活,也抽不出时间来。不如就这样,小五还跟之前一样,白天单独跟蔓儿学,晚上他睡他的觉,四弟要是温书的话,也可以在东屋这边。咱们三个唯一能学的时间也就在晚上了,为了不妨碍四弟和小五,我觉得还是蔓儿房里最妥当,要不,就只有厨房了,不过,你们确定想在厨房学习?”
李蔓没觉得厨房学习有什么不妥,小时候暑假在乡下的外婆家,她还趴在锅台上写过暑假作业呢。
不过,李言这话一出,李墨等人立刻摇头,李书道,“厨房哪是学习的地方?咱还是在媳妇屋里吧,媳妇这么有学问的人,咱在她屋里多待一会,说不定能学的更好更快呢。”
“恩呢。”李墨也激动的看着李蔓,等她拿主意。
李蔓心内一叹,她其实也看的出来,这个家里,不仅是李画,其余的人对于读书认字,也都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就连李墨这么大了,一谈起要正式跟李蔓后头学习的时候,那张脸上竟也扬起孩子气惊喜的神情来。
“行,以后只要没特殊情况,你们吃完饭就到我屋里去。对了,把厨房那张大桌搬过去。”她可不想这几个男人上她的炕,万一上了不想下去,她不是找死?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李书很爽快的拍着胸口道。
李蔓点头,缓缓站起身,“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若没别的事,我先回房了。”
“这么急?”李书有些舍不得。
其他人其实也一样,只是没像李书一样说出来罢了。
李蔓看着众人,温婉浅笑,“李画今儿才回来,路上肯定辛苦,晚上该早点歇着。再说,明儿晚上就要给你们上课,我也需得做些准备。”
“要我帮忙么?”李画问。
李蔓想了想摇头,“现在想不出,等明儿有需要再找你。”
“嗯。”李画应着,一边下了炕,“我送你回屋。”
他本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送她也是自然,可他这一说,其他人的目光陡然异样起来。
李书拎了窗台上的油灯,“四弟,你歇着吧,这一路回来辛苦了,送媳妇回屋这事还是交给我吧。”
李画微微一愣,旋即看了李蔓一眼,轻轻一笑,“好,”
李蔓也抿嘴儿一笑,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这点小争宠,她并不介意。
她自走在前头,李书赶忙拎着油灯撵了过去。
东屋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李言的声音,“看他怎么回来?”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李书一脚绊到了门槛的声音,屋内顿时响起小五等人的嗤笑声。
李书也不甚在意,关了房门,等适应了屋内的昏暗,这才爬上炕。
一上炕,看着左右都是兄弟,李书的脸都绿了,话说这张炕一睡就是五兄弟,小时候也没觉得咋样,如今还真是挤啊,小五那小子睡觉总是喜欢横过来,那条腿总是会压着他的肚子,郁闷的。
哎,什么时候能搬到媳妇房里,只跟媳妇一张炕就好了啊。
——
李蔓躺在炕上,想着明晚此刻,屋里会多三个大男人,她还要做他们的老师,这件事让她紧张,同时又觉得新鲜。
其实,她的爸妈都是老师,而她也是正经师范大学毕业,只是,除了实习那段时间外,她再未踏过学校的大门,未教过一日的书罢了。
罢,能帮自己的男人脱离文盲,这于她来说,本就是好事一桩。
不过,要从哪儿教起好呢?aoe或者123?噗,幼稚园的小朋友么?
一想到那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并排坐在小凳子上,像个孩子似的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课,李蔓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
刚抿嘴一笑,脑海里突然想起李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猛然一惊,未及思索,已经本能的掀了被子,下了炕,将炕梢那块破门板搬了出来,死死的抵住了房门。
然后又试了下前窗的栓子,觉得不够牢靠,最后找了平时洗衣用的棒槌,重新抵住了窗户,试了几下,根本推不动,而且不易打开,她这才拍了拍手,放心的回到炕上。
如此一番,倒也觉得困了,一翻身,面朝床里就睡了去。
原以为这一觉可以安稳的睡到天亮,可哪知,夜半三更,夜凉如水月如钩,她又被‘鬼压床’了。
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李蔓吃惊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想进来自然就进来了。”李言伏在她身上,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一双手早已伸进肚兜,各握着她的一处雪软兴致嫣然的揉着。
李蔓吃疼,气的一张口,先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李言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力道陡然加大,一双大掌几乎要将那雪白绵软捏碎。
“李言,你......”李蔓疼的差点落下泪来,刚想骂,他火热的唇便堵住了她的嘴,将她一腔怨愤怒火尽数吞进口内。
李蔓奋力挣扎,想避开他的侵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高大的身子宛若一盘石磨将她小小的身子压的连丝缝都不露,她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
她拼命扭头,想挤开他恼人的舌头,可他偏如影随形,舌尖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缠住的她的小舌,不住吸、吮,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遍遍勾勒着她窈窕迷人的曲线。
“丫头,你真甜。”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霸道而狂热的拥吻着她,侵犯着她所有的感官。
“李言,别这样。”她乞求的看着他,伸手紧紧抓住身下那只欲要探入美丽花园的大手。
“那里还疼吗?”李言果然收了手,一双大掌紧握到了她的腰侧,火热的唇轻柔的吻上了她的眉心。
李蔓闭着眼,只得不住点头。
李言微微凝眉,“那药没用?”一手从她枕头底下又摸到了药膏,昨晚给她上了药之后,他就放到了她枕头底下。
李蔓一看他手里的药膏,想到昨晚,顿时臊的满面通红,猛然抢过那药膏就扔到了地上,“我不用。”
李言愣了下,过后低低的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李蔓一听这笑声,整个人顿时紧绷起来。
“傻瓜。”李言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薄唇微扬,轻轻的咬住了她的唇,却没有深入,那湿软的舌尖顺着她的下巴,一路滑到了她的脖颈。
那雪白细长的脖子,在他宛若最上等的美味一般,他不住轻咬、吸吮,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漂亮的红梅,最后,已然吃不够般,他咬上了她精致的锁骨,轻轻啃噬,重重舔舐,灵巧的舌尖缓缓游移到她美丽清瘦的肩甲,张嘴含住了肚兜的带子,舌尖一挑,两齿轻扯,单薄的肚兜滑落,露出她雪白饱满的白鸽。
眼睛一热,似被人注入火油,他张口便将那白鸽含下。
宛若无数电流从身体滑过,李蔓止不住的轻颤,试图推开他,双手却是这般柔弱无力。
而他一只手已然顺着她的腰侧滑入她的亵裤,修长的中指准确的碾过那处花瓣,朝着深处轻轻刺进。
李蔓整个身子绷直的宛若一张弓,“李言,不要......”
“乖,放松些。”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脸,修长手指快进快出,带出丝丝水意。
“不。”李蔓摇头抗拒,身体莫大的欢愉,带来了更多的空虚,这让她觉得恐惧。
强忍着下身的胀痛,李言一遍遍的哄着她,另一手不住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好让她放松些,“蔓儿,乖,不怕,腿再打开些。”
“唔。”李蔓双目迷离,光洁的额头已经密布了薄薄的汗珠,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欢愉逼的她弓起身子,似乎想要更多。
“乖,我马上给你。”迅速退出手指,他以惊人的速度退了两人身上衣物,抬起她一条腿缠在腰上,猛地一个挺身,狠狠冲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冲撞让李蔓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本能的就推着他,“出去......”
“乖,忍一下。”那宛若处子般的紧致逼的他快疯了,待她渐渐适应,终于忍耐不住,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火热的唇吻上她的胸口,身下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不适感渐渐远去,那种被填满的欢愉渐渐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个部分,断断续续的轻吟自她口中不断溢出,双手环抱着他宽厚的肩,一双腿不自觉的缠住了他窄紧的腰身。
“唔。”巨大的快感灭顶般袭来,李言差点没控制住交代了出去,狠狠咬牙忍住之后,双手猛然托起她的臀部,用力耸动起来。
李蔓想尖叫出声,却被他火热的吻封住了唇,一声声的嘶喊尖叫在他口中只化成嗯嗯啊啊撩人的乐章。
窗外,夜色正浓,屋内,端的是旖旎无边!
——
一夜***,李蔓累的腰都要断了似的,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起来,坐在炕上,想到昨夜自己的主动,李言的疯狂,那一张脸上就止不住***辣的烫起来。
活了三十年,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上主动,其实,到最后她也是有些糊涂,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最后,她不但主动缠住了他的腰,甚至还主动亲上了他的脖子,这让本就像疯子似的李言更加发疯了,摁着她一遍遍的索取求欢,甚至连她中途昏了两次,再次睁眼,还是看到他在自己身上勇猛的冲刺、粗重的喘息。
天麻麻亮的时候,她终于咬着他的脖子,承受了他最后一次爆发,怕他不止不休,她终于沙哑着声音威逼他离开,若不离开以后休想再碰她一下。
终于,李言展唇一笑,餍足的像只吃饱喝足的兽似的,将她身子清理干净,帮她盖上被子后,又从前窗出去了。
李蔓是瞧的目瞪口呆,那窗户她明明用棒槌堵上了呀。
罢......
此刻,瞧着地上的棒槌,还有那抵着门的门板,李蔓只能苦笑,果然再防也防不住那下流胚子啊。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缝缓缓照进了屋子,映着空气中的微尘,李蔓知道时候不早了,可是,她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腰酸腿疼,还有那里。
哎。
而且,被折腾了一夜,这憔悴的神色也容易被瞧出来的。
她真的不太敢出去了。
咚咚咚,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蔓儿,醒了吗?”
竟然是李言?李蔓心头狂跳,还未褪下去的红晕重又烧回了脸上。
她没有回答,门口也没了声音,她正疑惑他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后窗突然响了两下。
“丫头,我知道你醒了。”
李蔓盯着小木窗,透过那薄薄的窗户纸,她依稀能看见李言的衣角。
“饿不饿?要不要我把饭给你送来?”
李蔓咬唇,“不饿。”
“哦。”李言顿了下,过后,似乎头贴着窗户,压低了声音,“那里,还疼吗?”
李蔓唇瓣咬的更紧,羞的闭上了眼睛。
李言却在外头道,“那药膏还在地上,你再用些,好用的。”
李蔓睁眼看地上,果然拿药膏就躺在自己的鞋边,她赶忙下了炕,捡起塞到了枕头下。
可再一抬头,就见后窗也被李言撑起了一条细缝,他那一双深邃邪魅的眼睛正带着无边笑意温情脉脉的看着她。
李蔓一慌,本能的伸手扣紧了窗户。
李言却轻轻一笑,“好了,记得用些,好的快。”
李蔓没出声,迟疑的拿过枕头,看着那药,纠结的拧紧眉头。
外面,李言又道,“乖,我要下地了,你记得用,晚上我要检查的,还有饭就在锅里,记得吃。”
说完,果听见脚步声渐渐离去,李蔓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开一丝缝,果然见李言扛着锄头,慢慢消失在屋角。
她这才关上窗户,慢慢的打开了药瓶......
——
等李蔓出门的时候,已经晌午,一般吃中午早的人家都已经吃上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概是温暖的阳光太过舒适,几只小黄鸡偎在一处打盹,就连大黑和小黄也不打闹了,也是依偎在桃花树下,眯起了眼睛。
都下地去了?李蔓正疑惑,东屋就出来了一个人。
李画站在门口,深深的凝视着她,“你醒了?”
“啊?哦。”李蔓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逆光的关系,总觉的他气色不太好。
“饿了吧?锅里还煨着早饭,二哥临走前一直叮嘱我,等你起来了要看着你吃。”李画面无表情的说。
李蔓心下一窒,看着李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哦,好,我自己去吃。”
她突然觉得那少年的眼神太过犀利,犀利的宛若利剑般,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是落荒而逃,逃到了厨房。
然而,没想到的是,李画竟然跟进了厨房,“粥凉了吧,我帮你热热。”
“哦,不用。”李蔓端起碗,挑了一筷子,试试,干笑道,“温的。”
“温的吃着也不舒服,还是热热好。”李画却固执的夺过她的碗,将里面的粥全部倒进了锅里,然后,盖起锅盖,自己走到灶台下,生火热粥。
他一身灰白的衣裳,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李蔓怔怔的站在原地,双手还保持着刚才端粥的姿势。
李画朝锅洞里添了些柴火,不一会儿,火旺起来,就听见大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起身,李蔓慌地往边上一让,神情怯怯的,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李画。”
“我看好了没有。”李画幽幽的扫了她一眼,走到锅台边,揭开锅盖,一看那粥,不由凝眉,“这粥糊了,我再帮你做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