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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的澜儿是最好的,没有任何人能让你受委屈。”
若澜怔怔地望着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看着他眼里迸发的坚定和认真,她突然觉得自己筑在心门之前的那面墙似乎因他的这句话而出现了裂缝,一条再也补不好的裂缝。
这让她觉得恐慌。
她一开始就打算好不触碰爱情的,不管对面站着的那个人是谁。
但是现在她才发现不管她计划的有多好,爱情来了,她依然抵挡不了。
“爷,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用那别扭的婢妾自称,先前是为了获得他的怜惜,而现在的她一脸的迷茫,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来到面前的感情。
胤禛不自觉地勒紧若澜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抱到怀里,面色微柔,内心却是一片清明。想来他既然面对了这份感情,就没想过再逃辟。“你是爷放在心上的女人,爷的女人自然没有任何人能委屈。”
“爷的女人太多了,哪里可能个个都不受委屈,爷明知道我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可是既然爷开口了,那爷一定要记住自己说得话,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若澜扬着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双手紧紧地揽住胤禛的的脖颈,想是不接受这样的答案,更不想走到这一步还闹得不明不白,软软的语气里透着一分刚xing的强硬。
可能是没有想到一向柔顺的若澜会这般执拗,胤禛怔愣一下回过神道:“澜儿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爱新觉罗胤禛,瓜尔佳氏若澜心悦你,那么便会无条件为你付出所有,所以请不要总是用沉默来回应。”若澜抿唇,心里知晓依着胤禛的xing子,再要求除了惹来他的不快之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双手揽紧胤禛的脖颈,倾身吻上他的唇,她不想再听后面的答案为何,也不想知道是不是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听到那种真心话,她只知道今天之后,她需要在自己那扇裂缝的墙前面再筑无数道墙,以阻止这段感情的继续滋长。
胤禛对若澜的感情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另外他从来就抗拒不了若澜的亲近,她天生就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只要她靠近,他便无法不动心。
她的吻依然生涩,不过胤禛却清楚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足矣挑起他内心最深层的欲5c望。
反客为主,胤禛的舌头强势地顶开若澜的皓齿,追逐纠缠着她小巧的香舌,品尝她唇齿间的那缕幽香,健壮的手臂紧扣着她的腰肢,让若澜的娇躯贴紧自己,那力道仿佛要将若澜的整个人都揉入到自己骨子里。
没有拒绝,没有挣扎,若澜柔顺地紧贴着胤禛强健的身躯,似想感受这不同一般的珍视,又似想借此忘掉一切,更或者她只是不想面对这最后的答案。
随着天色逐渐暗沉,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暗淡的光芒之下只见男子起伏的身躯,精壮的胸膛,沿着他背脊滑落下来的汗珠,配合着他身下若有若无的女子轻吟声,构成了一副令人意乱情迷的画面。
情正浓,夜亦正长。
清晨,当旭日初升之时,温暖的晨曦透过窗棂洒落在刺绣精致的幔帐之上,微微掀起一角,隐约在锦被中间能看到若澜被胤禛紧紧的抱在怀中的画面。二人相拥而眠,从胤禛睡梦中勾起的唇角就能看出他对昨夜的一切都相当地满意。
当苏培盛叫唤声在门外响起时,胤禛睁开双眼,目光习惯性地看向一旁的若澜,眼见她依然如过去一样缠着自己睡觉,嘴角的笑意就不自觉地加深了。
昨天的事情可谓是历历在目,胤禛搂紧怀里的若澜,心里微微叹息,但是他依然高兴于若澜说得心悦于他的那句话。
不是没人说过这句话,而是没有人用她那种仿佛豁出所有的方式说这句话。
低头亲吻她白净的额头,胤禛瞧着若澜熟睡的样子也知道她累坏了,昨儿夜里他抱她回房的时候,不管是沐浴还是换衣她都未曾睁开过眼睛,想来是真的累坏了。
小心地拿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胤禛坐起身,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唤苏培盛进来侍候。
苏培盛和高无庸的关系不错,他们两人一个管着内院,一个跟着爷四处走,没有利益冲突,再加上他们平常都互相提醒对方一些小细节,这关系到是难得地亲近。
现在苏培盛进来侍候也是相当地谨慎,轻手轻脚轻易不发出半点声响,待获得胤禛赞赏的目光之后,苏培盛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高无庸,若不是他的提醒,他怕是还注意不到这事。虽说不一定会出事,但是惹得主子不快,他这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梳洗完毕,胤禛走到门口看着候在哪里的听琴,交待道:“让你主子多休息一会儿,她若没醒便不打扰。”
“嗻。”听琴垂着头,没敢看胤禛的表情。
胤禛走后,雅兰院就忙碌起来了,不过若澜这边却相当地安静,即使有人出入也非常地小心,所以若澜这一觉可是直接睡到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身体传来的酸疼之感让若澜的思绪更加的清明,昨夜的种种对她来说幸亦是不幸。
她难得动心,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回应,可叹可悲。
她本是一个很纯粹的人,若是两情相悦的感情,只要顺利又平和,她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可是他们的感情虽然可以勉强算得两情相悦,但是这后院的女人和弘昀他们姐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现实。
再说昨天胤禛的反应,她早该想到心里装着天下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她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不过她即便做不到只让他一心爱她一人,但是她会做得比年氏更好,她有头脑有银子有儿女,她就不相信只活一世的年氏能独得胤禛宠爱十多年,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就不能做得比她更好。
有了决定,若澜坐起身,瞧着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就知道是胤禛帮着穿的,这一点她也时常感慨。胤禛此人面冷心热,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真正心疼人的时候比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男人不知道实在到哪里去了。
“听琴。”
“侧福晋,奴婢进来了。”听到若澜声音的听琴立马应声。
“进来吧!”
得了若澜的应承,听琴立马领着一溜丫鬟嬷嬷们进来侍候,若澜对这种场面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便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任由他们侍候着梳洗妆扮。
待用过膳,若澜才想起回来之时听琴说得事,她挑了日子回了娘家,但是皇太后那边她还没有去,便看着听琴道:“听琴,往宫里递牌子,明日我要带着弘瀚他们进宫看望皇玛嬷。”
“是,侧福晋。”听琴应声,正待转身又想起弘瀚阿哥他们虽说离过周岁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这事怎么样都准备一下,而且她也担心贝勒爷在此之前把管家权收回去。“侧福晋,弘瀚小阿哥和芸熙小格格也快到周岁了,是不是要早做准备。”
若澜一听,思绪微转,她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管家权在自己手上呆不久,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免不了还是要算计算计的。
“这事你先准备着,待爷过来,我会跟他提的。”
“是。”
等听琴出去之后,若澜坐在梳妆台前,心里想着乌拉那拉氏等人的举动,比起先前小动作不断的日子,现在的平静更让她不安。到不是她想找事,而是女人多了这是非就多,后宅大院里,一个不慎丢得可不只是自己的性命。
皇宫里,胤禛同几个兄弟一起随着康熙前去皇太后的寿宁宫,因着这时间大多都是康熙固定过去请安的,所以此时前去给皇太后请安的妃嫔都在。
说来,这些妃嫔也不过是在碰运气,因着康熙也不是天天都这个时辰过来,他们也只是抱着一种瞎猫碰死耗子的心态在等待,现在真等到了,自然是个个都想表现一番,最好是得了康熙的青眼,日后不说飞黄腾达,能得一儿半女地站往脚也好。
康熙今天的心情不错,见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也能笑着打趣几句,而跟着过来请安的一众阿哥请过安就候在一边,到是没什么举动。
皇太后看着站在一旁的胤禛就想着若澜这些天没进宫,怕是真有什么事,便道:“老四,弘瀚他们可好?”
“回皇玛嬷的话,还好,如今已经能说话了。”胤禛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上前两步,朗声作答。
到是一旁的康熙听了胤禛的话,心里回想一番,不禁道:“哦,才七个月就能说话了。”
“回皇阿玛的话,会简单地叫人了。”胤禛想着一双儿女,脸色比起平常来柔和不少。
到是站在不远处的胤俄不满意胤禛的说法,在他看来,弘瀚和芸熙是他见过最聪明最得他心的侄子侄女,他平常都是把人夸到天上去的,现在瞧着胤禛那谦虚的样子,反而觉得没味道,便挤到前面来道:“皇玛嬷,皇阿玛,四哥这话不对。”
“怎么不对?”皇太后对老十还是关注的,知道他是个实xing子,为了不让他惹康熙生气,到是抢先一步开了口。
屋里的妃嫔和不知情的阿哥们都以为胤俄是要跟胤禛作对,却不想胤俄一开口便是夸奖的话。
“当然不对了,弘瀚那小子聪明着呢,不仅会叫人,还不认生,胆子也大;芸熙是女孩,可是很喜人,抱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时不时就喊上一声十叔,哪里像四哥说得那般就是会叫个人。”胤俄那护犊子的样子惹得在座人都笑了起来。
坐在上首的皇太后和康熙也禁不住发笑,皇太后更是指着胤俄取笑道:“瞧你那护犊子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那当阿玛的。”
“呵呵,侄子跟儿子差不多。”摸摸后脑勺,胤俄瞧着一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笑,不禁跟着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