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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是,穆小妞儿不能不吃啊,唐世渊刚才为她能吃到肉而不被嘲笑发了火,得罪了所有人呢,她得吃很多,嗯,暂时别管肥不肥了吧,多吃点,或许他会很高兴。
但有一点穆凝很怀疑,他喜欢她,她知道,可他真的喜欢胖子吗?胖子真的木有美感的说。
穆小妞儿有在考虑要不要为了唐世渊牺牲一下,就做个胖子算了,反正减肥这事儿对她来说,是真的很困难。
“我吃好了,唐叔叔慢用,辛姨慢用。”穆凝放下筷子,然后正襟危坐。
就三太太轻轻应了声,饭桌上就在没声音了,穆凝长长吐着气儿,这气氛真是能压死个人
良久,穆凝忽然扬起脸来说,“那个,其实唐世渊脾气挺好的,他就是偶尔会发一下脾气,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要是,要是他的话伤辛姨您的心了,对不起……”
“世渊是我儿子,儿子跟他母亲闹点情绪,在放在任何家庭都有,并且很常见。倒是,你现在这代他说话,是用什么身份呢?”辛依轻声说道,从头到尾,就在和那碗汤,着实也吃不下东西,真的没胃口。
辛依不是要可以针对穆凝,而是,三个孩子,女儿让她最担心,小儿子从小就调皮,大儿子是她和丈夫的骄傲,因为从不需要他们担心,最放心的就是大儿子。可是今天,辛依感觉自己的儿子在离她远去。
这种感觉,即便在女儿受刺激时也不曾有过,在小儿子身上,就更没有,而在大儿子身上,她却清晰的感觉到。
她忽然明白,天地下的婆婆和媳妇自古以来就是仇人是有道理的。这话她以前不同意,儿子娶媳妇,多一个女人爱着儿子,关心儿子,这是好事,只有心胸狭隘者才会觉得儿子是被媳妇抢走。
可现在,这种感觉很明显,分外明显。
特别是在穆凝自以为是的代替唐世渊道歉的时候,辛依心口忽地一疼。
那是她的儿子!
穆凝有些傻眼的看向三太太,脸色苍白的同时仔细回想自己说的话,可是,她有说错了什么吗?
她只是想替唐世渊道歉而已啊!
可能,可能是被迁怒了吧,三太太那话,应该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吃好了,爸妈我带泡泡去玩儿了,你们慢用。”十七下了桌子,抱着女儿就走。
穆凝人是不错,可家里人发生矛盾时,人下意识偏帮的向着的都是自家人,什么帮理不帮亲这事儿在唐家基本上不可能,一家人都不向着自己人,那你跟陌生人有区别吗?
十七也是给大少爷面子,不然以她在唐家的分量,能没顶起来?什么都好说,但有一点跟唐世爵一样,见不得母亲受委屈。
走出饭厅长长吐了口气,以前挺庆幸大少爷能找到穆凝这样的女人,可今天来看,不对了。就因为那么一两句玩笑话,唐世渊居然跟父母反抗起来,将来那不是穆凝随便说什么唐世渊都会答应?呵,到时候这个唐家,是不是得改姓“穆”了?
抱着小泡泡走进大厅,看到唐世爵坐在沙发上发呆,手上捏了一把发布紧紧按在伤口出,大概是在止血,面色绷得很紧。
其实老小、也并不是他表现的那么吊儿郎当吧?
十七忽然觉得头疼,为什么忽然感觉身边这些熟悉的人,她其实并不了解。
“止血了就去吃饭吧,饭桌上没了你啊,饭都咽不下去。”十七抱着女儿坐下。
坦白说,唐家几个包括寇全在内的兄妹四人,感情都很和睦,纵然老小不听话胡作非为,可跟哥哥姐姐相处都很好。
这种手足之情比在别的世家大族中要好得多,唐家没有攀比,手足之间也没有争斗。
唐世渊安静,唐世爵好动,唐世渊擅长的那方面唐世爵一定是白痴,比如音律。兄弟之间打小就有了默契,一个人喜欢的,另一个人再喜欢只要对方先说出来,那么另一个一定不会去碰。他们学习的领域不重合。
高中唐世渊选理科,唐世爵选文科,就这二世祖,文科?
可这就避免了兄弟两将来大学甚至研究深造的方向就不一样了,但唐世爵就念了一年就被扔进了部队,最终认命的原因,还是因为唐家只能有一个继承人。他不介意当大伯的角色,唐世渊是父亲的角色。
唐世爵松开纱布,伤口虽然深,但毕竟伤口小,血已经止住,伤了上药,马马虎虎包扎了下就算完事。
人前唐世爵又成了这副痞样儿,脱手就捏了一把小泡泡嫩嫩的脸儿。
“哟,这个嫩。”唐世爵乐,“小丫头,你妈不要你你赶紧的长大,嫁给舅舅,舅舅疼你一辈子啊。”
十七一听,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直接一脚给踹了过去:“唐世渊那刀子怎么扎你心脏啊?死了更好!”
听听这混账的话,说的是人话吗?活该被放血。
“哈哈哈……”唐世爵笑得那个张狂,跳开就往饭厅钻。
“哇喔——这都是给我留的?看来大家都很关爱我啊,这要是每顿都这么吃,那保不齐不久后就跟那胖子一样儿了。噢,想想都惊悚。”唐世爵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吃得那个香啊。
辛依听着儿子那口条儿,得,说不听的,大儿子刚才闹了一通,老小又挑事儿,真不嫌事儿多。
“吃饭别说话。”辛依低低叮嘱。
唐世渊推着轮椅直接转身了,“走了。”
“哦,好。”穆凝赶紧跟上,推着唐世渊的轮椅往外去,同时回头笑着说,“唐叔叔,辛姨,我们先走了啊。”
“嗯。”还是辛依淡淡的应了句,也没有给正眼。
穆凝心底这个委屈,本来大家都挺喜欢她的,这下好了,托唐世渊的福,大家都对她有意见了,还意见极深,现在想想,这是在帮她吗?
唐晋腾起身离开,他实在不想多看一眼老小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严以律已几十年,就没有这么放纵过,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