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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同归,相处滋生爱情
该启程去美国了,时间定在了12月14日。ai悫鹉琻
元朗要陪她一同前往,白墨并非不情愿,只是想到了他的工作:“你怎么这么闲?”
他笑,“我在政坛不受宠,混吃混喝,以后我们结婚了,有的是时间陪着你祸乱人间。”
她瞥了他一眼:“谁要跟你结婚了?”
元朗危险的眯起眸子:“白墨,说话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我这个人,你睡都睡了,这时候想反悔是不是太迟了。泶”
面对这样一个他,白墨还能说什么,因为不能应对,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最终他还是陪她一起去了美国,但也仅仅只呆了一天。他虽然说得轻巧,但她心知肚明,他为她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身处他那样的位置,纵使再如何无所事事,又怎会无事一身轻?
见了几位耳科权威专家,说突然声音消失,这种情况近年来颇为常见,即便不是因为车祸,日常生活中也会有人遇到这种情况。但80%的人都能在日后渐渐恢复听力,需要时间等待铫。
白墨情况跟别人不一样,因为车祸导致耳部血液供养障碍,致使神经性耳聋,药物和手术治疗基本无效,辅助仪器治疗,若是听力有所恢复,可暂时佩戴助听器补偿听力。
一句话概括,就是把希望寄托给时间。
白墨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平静,手机上传来一条短信,是元朗发来的。
“太阳很好。”
她侧眸望向窗外,有阳光洒进来,面对那么刺眼的光线,就连眼睛也是温暖的。
跟教授拥抱告别,远远便看到了元朗。
他站在车身旁,修身挺拔,眉目浅淡温和,见她出来,打开副驾驶车门,等她入内,这才上车。
这一路,他并不过问她的病况,倒是她开了口:“不问?”
彼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他正开车寻找停车位,听了她的话没吭声,待车停好,并不急着下车,想必是有话要说的。
她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永远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找出纸笔:“我不介意。”笔势僵了僵,方才说道:“我怕你会介意。”
她垂眸看着那些字迹,微不可闻的笑了笑,“我早已学会不去介意。”
他写道:“好孩子。”
她……好像又被他占了口头便宜。
餐厅点餐,斜前方有人频频望向白墨,她抬眸望去,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白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弛,显然林弛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所以感到很意外。
是该意外的,世界说大不大,可说小却也不小,他们在连城遇到不算什么,但在这里看到彼此,难免要感慨一番了。看来,这世界还是很小的。
元朗背对着他们不曾发现异常,他们相处时间不算长,但彼此熟稔却像是经年久远,白墨的喜好,元朗竟都知道,菜色上桌,竟都是她平时爱吃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隐含疑惑,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瞧,我对你多用心。”
没有含蓄和矜持,眸光灼灼,有光芒在里面燃烧着,偏生他笑的平静,平静中夹杂着淡定从容和安宁。
她干脆不说话了,这时候林弛又朝她看了过来,白墨抿了抿唇,伴随着林弛的异常,终于引起了对面女子的注意,也禁不住好奇扭头望了过来,看到林弛注意的竟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子自然溢满了怒气。
看样子,这个女子应该是林弛的女朋友了,纵使不是,关系也一定不会浅到哪里去。
元朗知道白墨在看后桌,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皱眉了,虽然好奇,但他毕竟是沉得住气的,没有回头张望,只装作不知道,既然她不说,想必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必要。
他们这边相安无事,林弛那边却有人不高兴了,所以当女子气冲冲的走到白墨身边,指着白墨,怒声斥责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林弛看时,元朗眸子寒了下来。
白墨不知道女子在说什么,但活到今时今日,看人有时候还是入木三分的,很显然来者不善,她并不说话,只盯着女子看,眸光却是半分温度都没有。
林弛这时候已经追了过来,扯着女子的手臂,试图把她拉走,此举在女子看来,明显是林弛心虚,急于掩饰,顿时怒气滋生,甩开林弛的手臂,眸光无意中对上元朗的。
适才因为餐厅摆设的缘故,女子并未看到元朗,如今一见竟是愣了愣,一是因为元朗容貌,二是元朗的气质。如此吸引人,难免多看了几眼,这时候女子似乎忘了,先前她还介意林弛偷瞄白墨,现如今她的行径又跟林弛有什么区别?
元朗用餐情绪并未受到影响,慢条斯理道:“这位小姐,再看下去,如果你男朋友指责我勾~引你,那我岂不是有理说不清了。”
女子脸当时就红了,因为她刚才还在指责白墨勾~引林弛,现如今竟被人这么说,能不尴尬吗?
女子羞恼道:“她刚才盯着我男朋友看,分明动机不纯。”
元朗本就是极好看的男人,如今多少带着怒气,双唇微抿,棱角坚毅,嘴角带笑,但话音却是冷的很:“是么?别说我女朋友没有盯着你男朋友看,就算真看了,那也是他的荣幸。”言罢,不去看脸色铁青的林弛,还有撒泼女子,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抱歉,在我尚有用餐兴趣的时候,还请两位退避离开。”
“你……”
就算是再好看的男人,一旦说出这么不给颜面的话,任谁都接受不了,女子正欲发火,却听林弛怒道:“还不嫌丢人吗?”
林弛这话说的极冷,大概从不曾对女子发过这样的火气,女子一时委屈的眼眶直红。
林弛也不理会她,只复杂的看了一眼沉静用餐,不受干扰的白墨,察觉到异样视线,又看向元朗。
那是一双冷静的眸子,带着清晰的警告。
林弛笑了笑,他想这个男人应该是真心喜欢白墨的吧?要不然怎会如此维护她?
有人待她好,如此不加掩饰的护着她,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也确实不需要他担心,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位陌生人而已。
最后看了一眼白墨,心里默默祝她幸福,林弛终于转身离开了,女子这时候也来不及愤愤的瞪着白墨瞧了,快步追着林弛离开。
元朗看向白墨,她垂眸用餐,嘴角笑意浅淡。
“笑什么?”他发短信给她。
她倒也没那么好奇,抬眸问他:“你都跟他们说了什么?”
元朗唇角微扬,带了几许柔情,伸手示意她近前,那阵势倒是有悄悄话要说给她听似得。
她不疑有他,近前,却顺势被他揽着脖子,待想避开时,唇已经被他含在略显冰凉的唇里。
毕竟是在餐厅里,再如何激烈的吻最终也转化成了平淡。直到她气息渐深,他这才不舍的离开她的唇,见她唇瓣红肿,元朗眸色浓了一些。
“怎么不避?”他笑的和煦。
“……忘了。”她有些无奈。
“下次别又忘了。”某人是极其恶劣的。
她羞恼道:“下次你别想碰我。”
元朗笑的迷人:“难说。”
夜里宿在她的公寓,原本为他准备了客房,可谁知后半夜白墨醒来,却在半睡半醒间看到了他。
他已经睡着了,搂着她,睡得很沉。
最终没有叫醒他,把被子给他盖好,栖身在他怀里,竟是一夜好梦。
12月16日,元朗需要回国,即将过圣诞,事务繁多,不可能继续逗留美国。
白墨需要在美国呆一段时间,送他离开时,心里竟是溢满了不舍,面上却是平静无波的,倒也听话,元朗抱她,她配合,吻她,她应景的浅浅回吻。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惹火烧身,被某人吻得晕晕乎乎,若不是顾虑登机时间,只怕早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如此,原本已经上了车,车也开出了一段距离,却忽然停了下来,他从车里出来,像个少年一般紧紧抱着她,无需言语,他是不舍她的。
白墨笑,如此纠缠难舍,若是故人见了,怕是要取笑他和她了。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他把家里的钥匙放在了她外套口袋里。
给她发来了短信:“空闲的话,别忘了你还有另外一个家,花草记得浇水。”
白墨哭笑不得,他倒是挺会为她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