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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以工业为立市之本的城市,在建市初期,受限于当时的条件和技术,基本上是一个全劳动力状态。像井下采掘,精铜冶炼这些产业,在技术沒有跟上來之前,也全以人工的方式替代机器。
随着技术日新月异,一般的地表作业才逐渐而机器替代人工,省下了很多的劳动力,同时这些结余出來的劳动力便转而进入到商业的领域。
但是无论技术怎么新,井下采掘无论何时都不可能做得到全程流水线做业,开坑打眼放炮这些虽然都是技术活,但是在哪个位置打眼,放炮的药量多少,会不会引动地下线等等这些注意事项,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地下采掘经验的。
随着第一代劳动力的老去,清源市的退休职工也渐而的多了起來。笔架山公园一带正是这些老退职工的最集中的活动区域。
大清早六点钟刚过,笔架山公园的广场之上便会响起了震起响的音乐,伴随着一波波扇子舞的老年妇女的蹦蹦跳跳,笔架山公园便以一种欢乐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
安天伟拎着旅包到了笔架山公园的大门处时,已经是上午。日上三竿,扇子舞的大妈们已经撤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顺着公园阶梯上下的各年龄段的人。
因为笔架山公园周围聚集着几个小区,因而笔架山公园这里由早到晚便显的格外热闹。
笔架山公园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公园,在山间开出了一条直通山顶的台阶,依着山势,将平坦处做成一个个小型的锻炼场地,那上面竖着一些体育器材供人无偿使用。
台阶两边则是古木参天,郁郁葱葱四季不凋,因为所种的植物已经事先考虑到四季交替的影响,树种也是四季搭配,不会出现某一个季节,满山秃顶的情况。就算是寒冬腊月,依然有冬青这样的寒木挂着一层层的冰棱一展它的绿色身姿。
安天伟拾阶而上,不断的左右打量,像极了一个外地來的旅人,正怀着一颗好奇的心,到处探寻着。
笔架山公园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园,不需要进门收票,任何人只要想來爬山便可以來。魏天安选择这样的一个地方做为第二条毒线所在,果然是眼光独到,也更证明着他的胆大心细以及超乎于常人的魄力所在。
如果是卫生津,恐怕不会选这么热闹的地方做毒线,毒品这东西是犯法的,超过五百克那是要吃枪管里射出來的花生米的!毒线自然是越隐蔽越好,哪有像魏天安这样,越热闹越好的。
循着记忆,安天伟推测着他追踪魏天安时遇到的那个绝壁的位置所在。沿途一直都沒有寻到绝壁的影子,只有继续向山顶处迈进。
越往山顶,随着地势越高,坡度也越加陡,而台阶也较之公园门口处要窄上不少。
山顶之上那么远的距离,只有两处平坦之地;这两处平坦之地也都被改造成了两处小型的锻炼场。依据经验判断,他确定到达第二处小型锻炼场,已经距离绝壁不远。
回望了一下,目测此处距离笔架山公园大门口已有两公里以上的路程。到了此处,人流已经明显减少,小型锻炼场上稀稀落落的只有两三个人,正在弯腰喘气。能爬上山顶,依笔架山的山势,确实需要一定的体力才能做到。
安天伟拎着旅包再往前走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了起來。这种开朗倒不是进入到了什么世外桃源,而是山势突然急转直下,出现了一个“u”形的山坳,如果不是亲身爬到山顶,绝不会发现这道山坳的所在。
山坳处于两山之间,属于急下急上的地形,顺着山势上下的台阶,角度也接近于六十度角,十分陡峭。他居高临下的观察山坳,便将离山坳处不远的一处断崖收进了眼中。
沒错,那个地方应该就是绝壁所在了!
既然发现了目标,他便顺着台阶急下,台阶是水泥所铸,在这条水泥台阶之外,到处都是古木杂草,而且生的很乱,树下有刺,刺中杂着树,根本就看不到地表。
他一路将身体的重心后倾,保持着不从时速较快的情况下不从台阶上滚到山坳的底部。这手控制身体平衡的本事,需要一些技巧和体力,不过对他而言,这些都只是家常便饭。
落到山坳底部,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沒有发现有明显的通往绝壁处的道路,触眼所及,到处都是杂草乱刺丛生之状。
这里既然是第二线毒线,不可能通往绝壁处找不到路,他可不相信那些毒贩不是人,每次都在这样的杂草乱刺之中披荆斩棘。
他目测了一下,山坳底部距离绝壁的直线距离有百米远,这距离不算远,可是要在乱刺之中穿行,足以抵的上在正常的道路上的千米行走所耗费的体力和精力。
路口会在哪儿呢?他绕着山坳底部的这一片亦是水泥浇铸而成的直径不超过三十米的圆形平台边缘,仔细的寻找了起來。
走到了一处距水泥平台贴近的古木处,他停了下來,看着古木之上的一道道细小的伤痕。造成这些伤痕的工具,他实在太过于熟悉。不正是他的飞云爪攀越古树时,才会留下來的特有印记?
飞云爪爪后的绳索很细,在飞云爪抓住树枝或者树干时,细索有时候会割到树身上,便会在树身上留下些切的很深的口子。不过这些口子也就他能认的出來是受了飞云爪的伤,换别人肯定会当成是什么刀刻之类的伤痕。
树身上留着的切口不少,安天伟用手指在上面轻抚着,突然露出了点笑意。
“我的飞云爪,可不是想用就能随便用好的!”
飞云爪细索与树身接触的次数,直接反映出用飞云爪之人对飞云爪使用的精湛程度,像安天伟现在使用飞云爪时,细索接触到树身的次数最多也就一两次顶破了大天,哪像魏天安这样,一棵树上会留下十几道细索伤口。
“照此看來,这第二条毒线,目前还沒有完全的架设起來!”他知道了答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