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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山打毗是世界目前奖金最高的打比赛,虽说举办的时间和各国的大赛上有冲突,不过奖金高就是优势,就是吸引力。
赛马和别的运动一样,马匹跑一次的强度很大,不可能说隔上几天就比赛,而且马匹对于当地的气候也要适应一段时间,总的来说换了地方比赛,马匹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才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来,当然了要是劣马纯粹跑着玩儿那就随便了,但是一匹好马可不能这么折腾,也没人舍得这么折腾,那不是跟钱过不去嘛。
基本上这么说吧,参加共和国杯的赛马,只要进入了公告牌的马主都把马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匹赛马从国外直接奔着大奖而来,最后有实力参赛的中国赛驹只有四匹,而国外来的赛驹多到十二匹之多。
数量之所以比共和国杯少,那是因为一些基本没有希望获胜的马主,或者说觉得自己的马跑不赢的马主自动的就把马撤了下来,一来省点儿钱,参赛毕竟是要费用的,杂七杂八加在一起也要花不少钱的,投入没有产出谁干这生意啊,现在牯山又不是以前,大家一窝蜂的是个比赛就想上去跑一圈儿。二来也省把子力气,可以安心的看比赛不用提心吊胆的,每个马主都明白有自己马参加的比赛和没有自己马参加的比赛那心境可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这次牯山打毗的观众人数也是挺给力的,居然能和共和国杯持平,按着调查公司的分析估计,牯山本地加上游客一起,不论是因为赛马或者明星的因素加在一起,这样的大赛经历过新鲜期之后正常到场的人数该在十一二万左右,不过今天的比赛依然来了十六万人左右,整个赛场又一次重现了共和国怀的盛况。
原因大家也能猜出一点儿,这是方志在牯山主持的最后一场比赛,很多人就算是不太想看赛马今天也会来给方志捧个场,因为比毗赛过后会有一个简单的告别会。虽说形式一向按着牯山的调子强调简洁,只有十来分钟的仪式,但是很多牯山人还是很给面子的来了。
而今天与方志一起主持的,还有牯山赛马场新的解说员,这位新的解说员,别的不说,光是一张脸就比方志漂亮多了。为什么用漂亮呢,因为新的解说员是个姑娘,而且还只有二十二岁,刚从播音系毕业的女学生。
卢显城这个时候正坐在自己常坐的三层包间,望着缓步走向圆台的方志还有这位新解说员姑娘。
“我说张强,这叫什么的姑娘不会和杜哥有一腿吧,二十二岁刚出校门就能蹿到咱们牯山赛马场做解说员,显得我们很low啊,而且一个小姑娘能解说的好赛马么?”卢显城一边看着小姑娘一边对着旁边的张强说道。
张强听了笑了笑:“你就瞧着吧,方志对于这小姑娘也首肯的,再说了,你也别用有色眼镜看人,我看这姑娘就不错,现在连解说足球都换上了女解说员了,咱们这叫与时俱进!”。
“足球女解说?我看解说胸口两个球还差不多,反正我是不习惯看一女解说解说足球,不带感,没有那种激情,虽说技术方面很了解,但是解说并不能光凭着技术就能干好的,在解说层次上很多女足球解说总是让人觉得差了一道”朱子华接口突突的来了一套,说完了之后对着张强问道:“这姑娘叫什么来着?”。
“诸葛宁雅!”张强说道。
“这名字”朱子华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不过只有这三字就没下文了,还好剩下的两哥们也没有兴趣纠结他,大家看着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并肩走到了圆台。
当两人在圆台上一站定,整个会场不住是看台还是马主席,还是赛场四周的观众都鼓起了掌来,整个鼓掌声长大三分钟,等着方志抬起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之后才开始说起了台词。
“牯山打毗赛!”方志首先说道。
“牯山的第一届打毗赛!”诸葛宁雅这边等着方志的话音一落立刻接了上去。
然后两人一起说道:“正式开始!”。
“有请著名歌手余栋演唱《赛马曲》”方志说道。
女声响起:“伴奏江南管弦乐团,指挥……”。
介绍完之后,两个在掌声之中转身走回了解说室,而这个时候演绎《赛马曲》的歌手也一脸微笑的和两人相向而行,随着这位的出场,整个赛场上响起了到目前为止最为响亮的掌声。
随着这位到了圆台中站定,一声嘹亮的小号响了起来,嘟…嘟…嗒…嘀!这一阵小号声几乎盖过了全场的欢呼声,随着小号声落下,早己站在升降机台上的工作人员一挥手中的红旗,赛场上的乐队立刻就开始演奏了起了赛马曲,跟随着音乐这位明星站在麦前开始演唱起了《赛马曲》,而这个时候整个赛场才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仔细的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独属于牯山赛马会的歌曲,有会的马迷还跟着轻声的唱了起来。
随着歌曲的完结,赛场之中又响起了进行曲,早以列队的九匹白色骏马呈一个箭头形缓缓白由东向西经过看台,而与此同时赛道上还投下了这次比赛的十六匹赛驹的号码,国籍,彩衣,每个号码和彩衣旁边都跟着个一卡通马头的形象,十六匹赛驹各不相同,有的露个大牙齿打着v型胜利手势,有的则是手持着一个冰棍伸着舌头添着,这些可爱的小马驹让人不由的看了心生欢喜。
“这不错!这不错!杜国豪那帮子手下还真是有点儿长劲了,不光会模仿还会创新了”卢显城看着这些小马驹儿也挺开心的。
张强说道:“是不错,我看几个月工资扣的还挺有成果的!”。
卢显城和朱子华一听不由的都笑了起来,扣工资自然是指的上次刨皮刀事件,自从惩戒了一批人之后,无论是赛马场还是练马场,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以前大家觉得自己只要把活儿干了就不会失业,因为一直从开始到这事以前,练马场就没有说解雇过人,当然了马厩的工作人员不算,那是练马师雇佣的,也就是说练马场的员工觉得自己的工作是铁饭碗,上次一弄,立刻让大家明白了,自己棒着的不是铁饭碗,得努力精心才能保的住工作。
朱子华说道:“那个诸葛宁雅有没有什么说法?”。
张强瞅了朱子华一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跟你说别乱动你的小心思,就这事儿你们家的楚琳要知道了,还不得把练马场闹翻开啊,好不容易到找到一个解说,被你老婆闹的满城风雨的,你歇了这心思!”。
“我就是问问!”朱子华说道。
“问问也不行!”张强说道。
“行,行,我不问了!”朱子华说道。
正当两人谈着新美女解说的时候,整个仪式已经到了尾升,随着进行曲一落,九匹白马刚好从正看台前穿过。而接下来就是参赛马匹过亮相圈,而这个时候的赛道上的投影又发生了变化,每一匹进入亮相圈的马都有简要的介绍,首先是所属国的国旗,国旗旁边是这匹马曾获得的荣誉,投影的语言还是分中英文的。
当十六匹马的介绍闪完,第一号马已经进入了赛道,随着一号马进入赛道,整个赛场上又一次响起了大小不一的欢呼声。
大震憾今天是第二个进入赛场的,也就是说号码是二号,第二个闸门,事实证明老高仁的手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烂,这次没有抽到外道,到是抽到了内道。
与高仁同烂的还有沙冰王子,这样二三道一水儿的被两匹中国马给占据了,而幸运时光的赛道也不好,十一号位,整个中国马的运气今天似乎都很不好。
顾长河和沙冰王子的骑师迈克也没什么好聊的,其实不光是不聊,两人几乎没事就不说什么话,都当对方是空气,和策骑幸运王子的郑亮到是有的聊,不过隔着也太远了,顾长河入场的时候郑亮还在亮相圈,郑亮入场的时候顾长都准备入闸了。
一入了闸,顾长河这边就按着习惯,勾起了大震憾的鬃毛开始绕起了圈圈,等着闸门打开。
顾长河感觉到了自己跨下大震憾的状态,今天的大震憾心情就像现在头顶的天气一样,好的不得了!现在轻轻的打着响鼻,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时不时的抬起脑袋,向着两边的赛驹张望,时不时的还抬起前蹄轻轻的踏着脚下的草茎。
没有让大震憾等的太久,啪的一声,闸门打开了!
大震憾稍一愣神就从闸道里钻了出来,虽说这一次起跑还有点儿漏闸,虽说没有上场比赛闸门一开就钻出来这么机警,不过还并不算漏的太大,十六匹马中出闸时约十来名。
跑了四百米,大震憾就已经稳稳的占据了第二的位置,紧紧的咬着头马的屁股,两匹马一前一后头尾大约就是相差个二十几公分。
领头的赛马不是别人,而是郑亮的幸运时光,今天幸运时光的练马师给郑亮的作战计划就是一路领跑,尽量的压榨其他马的体力,然后伺机博一下,这位也知道跟着大震憾的步子跑,这个距离上幸运时光是没什么优势的,只能出奇,希望能够制胜,但是结果怎么样只有比赛的结果出来才能知道。
领跑的是一匹中国马,紧跟在还是一匹中国马,剩下的一匹中国马还处于第四位,赛场上这样的局势,直接让整个赛场上空的气氛像是一下子被点燃了一样,停不住的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彻上空。
“现在位于领跑位置的是幸运时光,它的骑师是郑亮,现在它正试图稳守自己领先的位置,身后就是本场的大热门,大震憾,顾长河现在并没有打算超越,而且紧紧的跟随着,这个时候刚刚过了五百米,整个赛程只进行到了四分之,还有时间!”。
诸葛宁雅突突的说道,这话速就像个机关枪,如果不是因为女声,估计大多数的人都以为是方志在解说。
“靠!又一个快嘴啊”卢显城听到了诸葛宁雅的声音不由的在心里点了点头,虽说这位女播音表现出了很大对于方志播音方式的模仿痕迹,但是这种解说才是牯山大众们喜欢的,或者说是证明了被市场接受的,又或是说大众现在喜欢的,诸葛宁雅聪明的并没有一下子就示图把自己的印记打到牯山赛马场,而是选择了这样从方志的手中接过解说室,至少挺稳重的,而且风险也最小。
朱子华听了这话也点点头说道:“挺聪明的一个姑娘!杜哥是怎么找到这人的”。
“怎么找的,还能怎么找一个学校一个学校面试的啊”张强说道:“杜哥带着方志两人面试了一整天,从早上九点半开始,到下午四点,我跟着都快累趴下了,继续看比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