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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宇笑意深了许多,他温柔地看向微醺的司然,眉眼微弯:“没什么,能见到他我很高兴。”
闻言司晏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揽着司然的双臂缓缓收紧。漆黑深邃的眼睛一片寒冰,他看着韩宇犹如望着玩物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冰冷的可怕。
“有些东西是你不能肖想的。”
韩宇眼中快速的闪过什么,笑容淡了些:“没试过怎知道我不能肖想呢。”
望着面前和自己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容颜,韩宇没有丝毫动摇。他反而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态度,他对着司然的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弟弟该有的态度。
不是弟弟的态度,反倒有点像对待自己的爱人那般。
爱人?
这个念头快速的划过韩宇的脑海,他目光如炬的紧缩着男人冰冷的侧脸。那冷厉的眉眼只有在对怀里的青年才会显露出那独有的温柔,深邃的眼眸里满满的温柔快要溢出来般。
而现在那眼底深处清晰地倒映着青年的身影,那是一种宛如扭曲的占有欲。
韩宇心头猛地一跳,头一次发现自己太过于疯狂了,疯狂的竟然将这两兄弟看错是情人。
韩宇摇摇头,似乎想将这股思绪甩掉。仿佛印证着他的想法般,男人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就像洞悉他心中所想般。只见在韩宇和王黔的注视下,男人缓缓俯下头,一个轻柔而深情地吻落在了司然的唇角。
那是不含任何情欲的文,但是却如同对待珍宝般的郑重而深情。他们只是观看人,都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那浓烈的爱意。
那是对青年毫不掩饰的爱意与占有欲。
这是多么的疯狂啊!
不容于理。
多么沉重的死个字啊。
而这一刻浮现在他们脑海的就是这么沉重的四个字,沉重的让他们眼前一黑,特别是王黔,他无法缓解此刻的心情,先前还是在心中猜想的答案这一刻被证实。
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慌乱,夜有多么的不知所措。
他想了很多理由来反驳这个答案,但是无一不被他瓦解。但是这一刻他怎么也无法反驳自己,眼前的画面只是兄友弟恭,说出去别说别人不相信了,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
这两个亲兄弟在一起了,这就是事实。
韩宇脸上也残留着惊骇的神色,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大胆的承认了、脸上的笑意终于消失在唇角,韩宇刺客的目光阴鸷的可怕。
他的东西被人抢了!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人被眼前这个男人抢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司然就是自己的了!!!
脑海里不断叫嚣着杀了他的话,韩宇的眼神越来越猩红,眉宇之间肃杀充斥着阴鸷,目光因泛着杀意儿格外的冰冷刺骨。
气氛的变化让王黔一下子警惕起来,脚步悄悄地往司晏身边移。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好在这里是酒吧,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韩宇直挺挺的站在男人面前,修长蜜色的手指微动。
他终身毫不掩饰的杀意让本来快要趴在弟弟暖暖的怀里睡着的司然一下子惊醒过来,还透着朦胧睡意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明冷漠,青年悦耳的声线自薄唇里溢出,如同她脸上表情那般冰冷。
“你想要对我弟弟做什么?”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般浇灌下来将凝重的气氛打破。韩宇身上的气势像是被浇灭了般,瞬间又变回先前斯文温柔的青年。他扯扯嘴角,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看着司然如同保护着将高大的男人护在身后那好不掩饰的动作让他心里刺疼一下,随后涌上来的是悲哀和愤怒。
明明这个人是他的!明明这个认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
他恨恨的盯了一眼司然身后的男人,对上那双让人胆寒彻骨深邃眼眸。韩宇眯起眼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他们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意,让人从骨子里感觉到了凉意。
还有机会,没关系。
他是从那个肮脏地方出来的人,就算表面包装的再鲜美,骨子里也染上了那个地方的不择手段和暴戾。
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那就抢回来吧。这是那个地方的规则,也是他行动的准则。
韩宇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疯狂扭曲。
他们的恋情可是震惊世界的丑闻案,他可不相信司家能够不管这件事。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你们都大胆的承认了,那就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吧。
韩宇把玩着手机,忽然抿唇笑了起来,笑容意味深长。
从韩宇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王黔望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尴尬的咽了咽口水。
“那…个。”
男人冷冷的看向他,顿时让王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他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可是这个地方他嘈杂了,而且耳目众多,他需要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
思及此王黔定下心,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冷静和男人说道:“能找个地方谈谈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拦腰抱起司然。见青年疲惫的敛上眼,另一只空闲的手温柔的给他整理不小心滑落在脸颊的发丝,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男人对司然的珍视。
王黔的目光复杂不已,如果以前他会觉得这个人的动作只是兄友弟恭,而现在他却无法欺骗自己,这两个人的感情。
“走。”
冷冷的声线拉回王黔飘忽的思绪,他看着男人挺拔而笔直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
这是叫他跟上?
他紧跟上去走到男人的身侧,从他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男人冰冷的侧脸线条冷硬而优美。
果然是造物主偏爱的两个宠儿啊两兄弟长得这么好看,就算知道他们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恶心,反而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是的王黔知道自家艺人和亲生弟弟的关系后,心里第一时间涌上的情绪不是恶心,反而是对他们两人的担忧。
毕竟是这么优秀的两个人,如果一旦给外界知晓了的话,那么他们的未来,事业,名声一切都毁了。会一辈子在骂名中生活,也会一辈子被人耻笑。
男人一路开着车沉默着回到了他的家,到了小区门口,男人将车停好,从副驾驶座上小心翼翼抱着已经熟睡的司然。
似乎感觉到身体的颠簸,司然迷糊的睁开眼,悄悄地睁开了一条缝隙。软软的声音轻唤:“小晏?”
“嗯,我在这。”男人动作轻柔的收紧了手臂,目光落在司然身上柔和的快要化成水一般。他将披盖在司然身上的西装拢紧,随后抱着她迈着稳稳地步伐走了进去。
身后一直沉默的王黔注视到他们的互动,自家艺人那毫不掩饰的亲昵的依赖,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王黔诡异的垂下了眼帘,镜片反射的白光遮挡住他眼中复杂而深沉的思绪。
进了屋子男人连鞋子都没有脱,第一时间将司然抱进了卧室。
卧室的房门没有关,所以站在玄关的王黔很清楚的看着自家艺人被男人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看到睡得迷糊的青年一下子睁开眼睛,然后开始撒娇?
撒娇?
眼镜底下的眸子惊讶的瞪圆,王黔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冷静而温和的自家艺人,竟然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距离太远了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司然揽住男人的头,然后嘟着嘴巴亲了亲男人的唇。
男人的表情温柔的不可思议,橘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宛如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精致的侧脸线条优美而迷人,那双黛黑而深邃的眼眸溢满了似水般的温柔,深可溺毙。
229你还喝酒呢
王黔木着脸站在玄关,他脑袋里想了很多想法,比如说脱鞋不脱鞋这个问题。
最后还是扛不住小晏弟弟积威太久,乖乖的脱了鞋子,赤着脚丫朝里面走去。这个天气的晚上,凉丝丝的,光洁的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冻得脚指头微微蜷缩起。
最后脚受不住冻,垫着脚尖儿往沙发方向挪动。也不客气,当自个儿家一样随意的坐下,然后将脚放在沙发上。
男人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王黔这么嚣张霸占着沙发的样子,他眉头轻挑,已经褪去温和的眸子冰冷而没有波澜。被这样的眼睛看着,王黔顿时如同老鼠见了猫般快速的放下脚,摆好自己的坐姿坐得笔直。
天知道他怎么会对小晏弟弟这么有恐惧的心灵,恐怕是对方气场太强的缘故。
王黔这样安慰自己。
“想和我说什么。”一家人没有做主人的自觉,男人随意地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落座,修长的双腿架起。只是普通的布艺沙发,却让男人坐出了高端大气的感觉。仿佛是王座一般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独有的气势 。
这样的气势王黔并不陌生,他经常可以从自家老总的身上感受到压迫感。
但是却和男人这样的压迫感不一样,男人的气势更纯粹一些,也更危险可怕。
气氛尴尬起来,只有两个人的客厅,安静的只能听到墙壁上时钟的转动声。每一下走动如同落在心间上,勾人心弦的颤动。
在男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王黔只觉得浑身僵硬的厉害,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放在哪里可好。
沉默了半响,王黔鼓起勇气对视男人那双令人胆寒的眼眸,他听到自己极其冷静咬字清楚的说:“你和司然真的是那样的关系。”
男人不说话,漂亮漆黑的眼眸注视着他,没有丝毫波澜。而他这样的沉默,却已 经是答案,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
“你难道不害怕你们的恋情曝光后所要面对的流言蜚语吗?难道你就不怕毁了司然么?他的事业恐怕会毁在你们的感情上面,恐怕会万劫不复你知道吗!”
王黔想起在酒吧里司然沉重的那句话:“这是我的罪孽。”
当时的他根本不能理解,而现在知道真相的他反到是能理解司然的心情。
这样的感情太沉重了。
“我不知道你们的感情到底是谁先开始的,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你……”话还未说完,声音如同卡壳的磁带一下戛然截止。
冷汗刷的一下从鬓角滑落下来,从脚底板开始涌上一股寒意。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瞳,没有丝毫的感情,宛如一汪漩涡里面潜藏着冰冷和寒意。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周身一片冰寒。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王黔不说话,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冰冷锐利。
王黔被他盯的通体发寒,一动也不敢动。如果说男人,先前只是危险的话,那么此刻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危险的,让人胆寒。
“没有下次!”
冰冷的声线无情的划过耳膜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如果不是看在王黔是哥哥的好朋友的份上,他会让他对这话付出严重的代价!
正在轻轻喘息的王黔不知道的是,他在不知不觉中逃过了一劫。这得感谢他平时对司然的关心,而不是诋毁。
“我和哥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那是哪样?
难道不是这个男人威胁了司然,将他禁锢在了身边吗?不得不说的是王黔对司晏印象并不好,从而产生了这样的意识。
“我和哥哥……”司晏回忆起以前的过往,那冰寒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温馨和温柔。薄唇微微开合,柔和低沉的声线如同情人间诉衷情话般真挚:“我爱他,仅此而已。”
他不想说太多,他不在乎别人的流言碎语,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只在乎的只有哥哥。
“你能确保这样的感情能一直坚持下去吗?”许是男人眼中的占有欲太扭曲了,王黔已经不想再劝说他了,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这个男人都不会放弃司然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只能保持缄默。
闻言,男人露出一抹冷笑:“愚蠢的问题。”
王黔独自坐在客厅里,强烈的压迫感已经消失。他怔怔地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镜片底下的情绪,满是错楞。
愚蠢吗?
他随后扯扯嘴角,也跟着讽刺的笑起来:“果然是愚蠢的问题。”
他怎么能问那个男人会不会放弃司然,那样的感情,那样的爱恋,沉淀在男人的眼眸中,男人是认真的。
就算司然是他的亲哥哥,是他都双生子的其中一员,有血缘关系的又怎样,这样的理由是不能阻止他的。
王黔在他们客厅里静静的坐了好半响,最后实在受不了脚上的凉意,才匆匆地走了。
……
卧房内,男人侧躺在司然身边,一手撑下颚,深情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