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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梵这边接了电影,那边杨添准备自家艺人的考试,自考本科的学历还是含金量太低,多读书总是好的。
而且大魔王很有熟悉法律的必要性,他一度怀疑夏梵要是生在战国,一定是冲锋陷阵的第一梯队,妥妥的花木兰。
不过如今是和平年代,他希望对方能抑制住洪荒之力,当个遵守法纪的好公民。
维护持好他昧着良心塑造的人设不要蹦,争取要骗就骗一辈子。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羡慕那些傻白甜的粉丝。
研究生考试的时间在十月,杨添问过夏梵报考意愿,夏梵歪着脑袋想了想。
“能考好的就考好的,公费当然更好。”夏梵边玩手指边说,“没必要花多余的花钱。”
杨添:“……”
又错了重点!
他扶着额头,总觉着夏梵不靠谱的很,想到最近自己火锅店在广告效应下生意很不错,杨娇花咬了咬牙重金请了个老师来给人上课。
这事公众迟早知道,考不上不算多丢人,考上了……岂不是又可以装逼?
他下了血本,找了关系请了名师给夏梵辅导,一对一那种。
张立辅导了很多届的考研学生,他个人是不想来上课的,后来朋友那边推脱不了,这才不情愿的来了。
张立放下了书本,推了推眼镜儿,慢悠悠说:“备考有两种不同的复习思路,一种是急功近利的走捷径,死记硬背参考书,另一种是注重基本理论和原理,理解和掌握,在准确理解的基础上,熟悉重要法律条文,你自己说说,你适合哪一种。”
这问题说出来,他怀着另一种心思。
艺人考什么法研,不是无理取闹吗?自考本科还可以混,但是研究生就不同了。
好得也要认清自己的水平,这人要报考的学校,连着全日制重点本科通过率都很低,更不要学历含金量更低的自考。
能知难而退自然是再好不过。
夏梵想了想,“都行吧,你按照你擅长的而来,我没有不适应的。”
张立:“……”
半响,他回过神看了人一眼,“有信心是好的,更重要的是正视自己能力。”顿了顿又说,“ 我当初那届的研究生,其中不乏知名律所合伙人,还有在法院、 检察院、政府机构工作的,或者从事金融 、证券、创投等,知名大学的法学院教授。”
却没有人唱歌演戏的。
他想了下,自己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这人应该知情识趣才好
两颗卤蛋从外面走进来,圆慧开口道,“你忘了,还有人当不下去辩护律师,转而投身教育业的,还有人出家当和尚。”
张立听见声音看过去,然后瞪大了眼睛。
圆觉笑了笑,“师兄,你们都好厉害。”
圆慧笑了笑,“是啊,咱们院里一半同学正在抓另一半同学,这不都十几年了,抓了好多个呢。”
另外一半没说得话是:这家伙以前也想抓我,不过太笨一直没抓到呢。
圆慧在五年前还不叫这个名字,他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当年读书时是法学院最拔尖的那波,后来却去混黑暗组织,还混得风声水起。
不过前尘过往不提也罢。
他如今是虚云的徒弟,圆觉的师兄,夏梵的助理,还是一颗卤蛋,其他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夏梵看了人一眼:“这个逼装的我喜欢。”
张立夹着书走了,第二天也没再来。
圆慧叹了口气,只好亲自给人找齐了这几年的试题,还有所有的资料,“你就看看吧,其实很简单的,把这些看完应该没什么问题。”
夏梵点了下头,“嗯,是挺简单的。”
杨添:“……”
娇花简直惊呆了,夏梵到底赢来了两个什么人,开始以为是两个大和尚,后来又觉得像是流氓比较多,现在告诉他居然是学霸??
他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圆慧笑了笑,声音淡淡的时候,“虽然张立拿到了学位证吧,但是吧,水平却一般,哦,我是那年优秀毕业生。”
潜台词:你找来的都是什么人,还不如我,辣鸡。
杨添:“……”
他该说些什么呢?大魔王身边卧虎藏龙着很多小魔王?还是赢来的?不要钱的那种?
呵呵,这世界真的很玄幻,跟闹着玩似的。
“我说你……干嘛去当和尚啊?”
这话圆觉不爱听,站出一步瞪人, “小看我们佛门中人,现在当和尚要本科学历,尼姑最好硕士文凭,计算机二级,英语六级!上次一个学生落榜想不开要来当和尚,因为学历太低被师父点化,哭着又去复读还考上了北大,还愿添了不少香油钱,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博士毕业!”
杨添:“……”
就那个到处追着别人要香油钱的秃驴?!这下他头更痛了。
夏梵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她虽然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是这么多书本,拍戏又是写零散的时间,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完或者背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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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添新接的电影,角色虽然是个律师,其实风格却偏文艺,中途剧组要去泰国取景一周,他手头上正巧有事没忙完,就让两颗卤蛋陪着夏梵去。
圆慧心思缜密,圆觉虽然笨了些却再泰国待过两年,会说泰语,这点很重要。
程清朗也想跟着去的,不过他最近比夏梵还忙。
程清朗这人虽然给人很闲的印象,以前却一直在做投资,这两年做对冲基金赚了不少。
做对冲基金可运作的资金以千万或者更大的单位为基础,程清朗做得还算不错,招摇的外表下,是个凶残的资本主义者。
没有点真本事,那群纨绔子弟也不可能聚在他身边叫一声‘程少’,每个人都家底殷实,还不光是钱的事情。
程清朗是正儿八经的海龟,读书没花什么心思成绩却很好,中二期还是国际奥赛物理组的第一名,虽然这些后来都运用在帮徐小岚修电器通下水道上面。
不是他吹牛,原件图和电路图看上两眼,还就没有他不能修理的电器。
有些东西真的是刻在骨子里的,虽然他和他爹比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差距。
程家发家的早,那得往前面追溯一百年,虽然现在主要从事地产业,但是程光恒手上还有不少上市公司,在他的经营下原有资产增加了几个零。
家大业大,以后担子都要转手给他乖宝。
程清朗不想那么早接手,毕竟可以任由他支配的就这几年,不过他现在有压力,不是夏梵让他有压力,是那群土豪粉丝,还有讨人厌的江那什么的。
男人有时候,还真的需要那么点刺激,夏梵虽然不会让他难受,却时时刻刻都在刺激他。
程清朗没空来,以前的故友就替他来了。
华人的黑暗组织在美国、加拿大都有影响力,不少地方设有分堂口,施牧野他爹既是流氓又是文盲,却很喜欢有文化的人,所以把儿子送出国留学。
施牧野的母亲是泰国人,算是中泰混血儿,不过中文很烂,他和程清朗是校友,两个人有过节,他抢了对方的初恋女友。
这几天他恰好在泰国处理点事情,意外知道夏梵在这边就动了心思。
他倒是一直听说程清朗被一个小明星给迷住了。
这天拍摄的顺利,不到五点剧组就收工了,夏梵走出来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来者不善。
圆觉看到巴桑有些意外,两个人是旧识,当年一起打拳认识的朋友,还算是投缘,后来双双退役,他出家去当和尚,对方就不知道从事什么工作去了。
没想到再见是这样的情景。
施牧野看着夏梵,用泰语说,“你真漂亮,当我女人怎么样?”
巴桑和圆觉对视了一样,两个人说了几句后,圆觉发现有些不对头,他去找师兄商量。
圆慧思考了几秒,“看看吧,尽量不要让双方有矛盾。”
施牧野又说,“怎么不回答,走吧,陪我去喝酒,别惹我生气。”
伸手就要去拽人。
夏梵听着叽里咕噜的一串话,后退一步,想到有个助理懂泰语,回头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欢迎你,远道而来的的朋友,想邀请你去喝酒。”
“我不去。”
圆觉笑了笑,和对方说:“她说还有事情要忙,谢谢你的好意,还是下次有机会约?”
施牧野眯了眯眼睛,“必须这次就去。”
圆觉看向夏梵,“他说他诚心邀请你,不过我介意你还是别去,毕竟喝酒误事对不对……”
“让他滚。”
圆觉看向另外一个人,“谢谢你好意,不过我们确实有事情。”
夏梵上前要走,一群人围住了她的去路。
两个光头对视了一眼,圆觉叹了口气,他真的已经尽力了,看造化了。
从剧组才出来,夏梵里面是一件连衣裙,外面是小西装,脚上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
她的平衡感好,穿十二厘米都可以走很稳,而且姿态还不错。
杨娇花一直觉得这是个神奇的事情,男人婆怎么能把高跟鞋穿出优雅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怎么能拿凡人的标准揣摩大魔王?
以自我为中心,听不懂人话?
夏梵把外套脱了,劈头盖脸的扔到了圆觉身上,“帮我拿着。”
然后默默的拿过圆慧递来的头巾,把披在头上,就露出了两只眼睛,做完这一切转身往后跑。
所有人都愣了下,没想到对方会说溜就溜。
施牧野见人要跑,看了原地的一群手下,叽里咕噜的说:“愣着干嘛,还不给我追!”
巴桑反应过来,第一个冲了出去,其他人也紧跟了上去。
他心里有点不安,想到了旧时的忠告,不过对方是个女人,应该不会……
穿过两条街,最后夏梵跑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前面不通,这是条死路。
这人真能折腾,施牧野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跑断了,叉着腰**,“小妞跑得挺快,你有本事就还跑试试。”
夏梵眨了眨眼睛,现在自然没必要跑了。
经纪人叮嘱过她,如果一定手痒要揍人,一定要挑个没人的地方,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她勾了勾手指,让人过来。
施牧野兴冲冲的走了上去,终于服软了。
十秒后,夏梵一只脚踩着人的肩膀,然后伸手把一步裙撕开了条口子。
这样更方便揍人。
施牧野看着人光洁的小腿,条件反射想往上看……下一秒夏梵残暴踩着了人的头,“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然后把你裤子扒下来。”
施牧野脸贴着地,虽然他中文不好,但是这句好像懂了,汹涌的杀气。
夏梵指了指剩下的五个人,对他们勾了勾掌。
意思是,你们别一个个来,大家一起来玩。
师兄弟赶来的时候,看着地方趴着的人,有点不忍心直视,光是看着他们都觉得痛……
圆觉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当日过招,夏梵是手下留情了的。
两人对视一眼,和预料的结果差不多,眼神交流后,两个人一致决定这件事不能告诉经纪人知道。
不然又得逼逼了。
夏梵接过了圆慧递来的衣服遮住了腿,看了眼地上的人,声音淡淡的说,“告诉他,以后得学会尊重女人的意志,他父母没有教好他,我不介意代劳,前提是他经得起揍。”
圆觉叹了口气,蹲下了和地上的小少爷说:“她说,你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不能勉强,她也不想动手的,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施牧野:“……”
夏梵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我在泰国的这几天,让他别出现在我面前,影响到我的声誉,我还得揍他。”
圆觉又说,“她说了大家需要彼此冷静下,她对于动手这件事很愧疚,所以要自己安静想几天,希望你能谅解。”
施牧野:“……”
他被人打过……哦,是踩过的脸更痛了,这人简直恶劣到令人发指!比他还要不要脸!
夏梵走在前面,圆慧终于忍不住问,“你后来几句话,不是那个意思吧?”
他总觉得怪怪的。
圆觉就把自己翻译的东西说了出来,“师兄,不是你叫我随机应变吗?我是不是很机灵。”
圆觉:“……”
他额头的青筋挑跳了跳,你这不是机灵,你这是强行加戏啊。
他有点同情那个纨绔了,身上的痛都不打紧,心灵上的创伤才是难以治愈的。
圆觉语气淡淡的说,“这件事,除了我,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
“虽然你做得不错,但是应该心怀谦虚。”
圆觉摸了摸自己寸草不生的头顶,“也是这个道理,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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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梵前脚揍完了人,后脚程清朗就来了,他是火速的把工作处理好飞过来的,一刻都不耽误。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银幕初吻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这是艺术?他不管这些,他就坐在那里看着了,艺术再怎么滴也不能建立在他痛苦之上
他自己都没亲上,要是谁有胆子亲下去……就揍他丫的!然后在把编剧和导演拖出来,宰了鞭挞尸体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