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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大声,娇躯乱颤,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残酒洒出点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迹斑斑。
轩辕卿尘也不理会,她笑够后,才道:“你知道,刚才喝的是什么吗?”
媚药
“轩辕卿尘淡淡的笑道:“毒药?”
“静婉哪里敢在王爷的身上下药。”她秋波横瞥,摇着头。
“****?”
“怎么会是这个,不是这个!”她一阵大笑,双目春波潋滟,双颊红晕更盛,将周围的海棠的娇艳通通比下。醉态微醺,轻轻喘息道:“是媚药。”
“媚药?”轩辕卿尘皱眉。
“嗯,就是这个!”她手中的海棠花扬起,一蓬嫣红的花雨在眼前盛开,透过蒙蒙的红雾,她笑的肆无忌惮:“只要是人,都不能抗拒媚药,这个就是本***。”
她红色的衣衫褪去,雪色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撩人。如蛇一般柔软无骨的缠上轩辕卿尘的身体。“王爷……”声音娇媚销.魂.
轩辕卿尘冷冷的道:“孤王没有人***的。”
倏的,她的笑声止住,得意的仰视着他,“我这药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
他俯视着她,倏的,一把握住她的长发,一字字的道:“孤王早就告诫过你,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控制孤王!”一用力,将她推到在地。
静婉去翻身抱住他的腰际,“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你?”他神色冷漠,“当初你和孤王是如何说的?”
她咬了咬嘴唇,“我想毁约了,卿尘,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起身搂住他的脖颈,细碎的吻落下,滚烫的身子几乎是缠绕在他的腰间。
“不要叫孤王的名字,你没有这个资格!”他冷冷的推开她。
“我没有?难道她有吗?”她眼里腾起疯狂的火苗。“我知道你想对花媚奴做什么,如果成功了,你就可以把我甩的远远的,不再需要我了是不是!”
“你早就该知道,孤王从没有隐瞒你,这些日子孤王对你也不薄!最好今日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不然你可别怪孤王无情!”他倏的转身就要离去。
“卿尘,别走!”她拦住他,“就是被下了药,你也不要我吗?”她泪水盈盈,与刚才判若两人。“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轩辕卿尘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泪水滑落在手指间,眼里反而如冰霜一般。“收起你这一套,再有下次,你连***孤王的机会都不再有。”
拂袖离开慕月宫,身后是静婉疯狂的笑声,如此的张扬,仔细听去却带着一丝哭泣。
***
玉辰宫里,小可小心的为夜景澜包扎伤口,膝盖上青了一片。“小姐,奴婢是贱命一条,伤到哪里没有关系,您可别再为奴婢受伤了。”她抹着眼泪边哭边说。
夜景澜摸着她的头,对她摆摆手。静婉身边的侍女那一脚不轻,不过她可不是吃亏的主,刚才她踢中侍女的那脚,是照着腿骨而下的,就是接好了,也要比以前少了半寸,瘸是肯定的。无故就敢伤她夜景澜的人,不留些教训不行!
“花媚奴,王爷让你过去!”门外丫头喊着她,似乎很是着急!
她眉头一皱,轩辕卿尘是想找她算账了吧!
算账
寝室中,一个大到可以容下四五个人的浴桶里,轩辕卿尘泡在里面,冰冷的水包裹着他发热的身体,她的同时,闪现一丝亮光。“过来。”他声音嘶哑,眼中的色泽暗了下来。
夜景澜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看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尤其那双眸子看的她心里发寒。
“进来陪孤王。”
她扫了一眼浴桶,迟疑了片刻,褪去衣衫,抬足才碰触水面,寒意从脚尖传来,让她身子微微一颤。冷不丁的,足踝被轩辕卿尘一拉,整个人没入浴桶中。
“呀……”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子在水里扑腾了几下都没有站起,“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口冷水,才被他捞起。冰冷的水呛入口鼻间,火辣辣的一片疼。还没有缓过神,他的手臂横过,将她抱在胸前。
“冷吗?”轩辕卿尘在她耳边问道。
废话!她抹去脸上的水珠,怒视着他!不过,他的身子泡在这里却依旧滚烫?
“孤王中了媚药。”他笑了,看着夜景澜,眼里是对她身体抑制不住的渴望。
媚药!夜景澜知道,该是类似催.情这类的东西。她的身子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不禁挣扎起来。
轩辕卿尘轻嘲着:“你昨夜拒绝要孤王的子嗣,现在是想通了?!”
说完,他的唇落下,轻咬着夜景澜的唇,舌尖在唇齿间灵活的扫来扫去。一股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从下腹腾起,蔓延在她的四肢。
花媚奴,你的身体这么这么敏感,害死她了!夜景澜气的想咬人,奋力的挣扎着,而轩辕卿尘的身体如山一般巍然不动,双臂搂的更是紧,嘶哑闷声一句:“别再动了!”
一想到他昨夜说过,要自己为他生下子嗣,她几乎是***夜夜陪他,任何一点措施都没有,多一次欢好,多一份怀孕的危险,她绝对不要为他生下孩子!
她死命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轩辕卿尘的喘息声粗重起来,颤声道:“你这么急迫的想要,孤王在这里要了你,孤王会成全你的!”说着将她压在他的怀里,夜景澜的臀触到他的***,那里已然坚硬如铁。
夜景澜轻呼一声,立刻不再动弹。轩辕卿尘说道做到,加上他中了媚药,还不知道自己要被他如何的羞耻,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泡在冰冷的水中,轩辕卿尘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夜景澜大气也不敢喘,动也不敢动,身子挺直,僵硬的坐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平顺下来。
他这次居然没有强行的要她?
随便你吧
时间简直是度日如年,夜景澜听着耳边他渐渐平复的喘息声,僵硬的身子才开始一点点的放松,冰冷的水早已经浸入她的四肢百骸,冷到身体好似没有了知觉。
“哗啦”水声响起,轩辕卿尘起身踏出浴桶,顺手拿起一旁的长袍,再伸手将浴桶里身体僵直的夜景澜拉起来。
“给孤王***。”他淡淡的一句。
他健硕高大的身材,赤.***着,宛如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站在她的面前。
夜景澜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如针针扎般有麻又痒的,加上再水里泡了那么久,身子一直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软手软脚的走到他的面前。
眼前轩辕卿尘的影像,开始模糊,她头越发的昏沉。想她以前天寒地冻的在海水里泡了几个小时,都还能支撑住,现在这个娇滴滴的身子,还真是难伺候!
长袍刚搭上他的肩头,她就被轩辕卿尘一把拉到牙床上,落在他结实的怀中。
她厌恶的伸手想要推开他,刚才发冷的身子现在像火烧一样。好像,好像是发烧的症状。夜景澜全身无力,脑袋愈发的昏沉,只有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发出一阵难受的申吟声。
他高大的身体俯身而下,伸手解开她湿漉漉的衣衫,手指在她的胸前游走,滑腻的肌肤由刚才的冰冷,逐渐变的火热。
夜景澜最后抬眼看了她一眼,眼前一黑:这一次,还是逃脱不了,轩辕卿尘你想做什么就做吧,随你好了!
她昏厥的那刻,没有看***他万年不变的眼神微微一动,***她真的昏了过去,轩辕卿尘下意识的将她抱在怀里。
×××
舒适、温暖的牙床上,躺着的人秀丽的眉头蹙起,似乎睡的不***稳。身旁的男子俯身看了看她的气色,才转身舒服的靠在榻上。
“卿尘,你也是挺的住,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起来了?”他抬起眼眸看着伫足在窗外,眺望远方的男人,他戏谑的笑道。
“你尽管笑好了,无痕。”轩辕卿尘转过脸来,一扫床上的夜景澜。“她怎么样了?”
“在冷水了泡久了,只是发烧。”无痕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你的女人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不管,不过还是要说一句,你这样没有节制,她的身子可不是铁打的。”
说着他伸手,妩媚的托起轩辕卿尘的下颌,玩味的笑道:“要知道,还没有女人能受的了你的。”
“好了。”推开无痕的手,他冷冷的说道:“她要是跑了,我们计划这么久的事情,就白费了。”他妖异的瞳孔中,瞄了夜景澜一眼,泛起一抹残酷的笑。“对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
无痕一愣,“你决定这么做了?不要到时候会……”后半句话,被轩辕卿尘凌厉的目光给截断。
短暂温情
水,好渴!
夜景澜的舌尖舔过干涸的嘴唇,片刻,温热的水如甘泉般流入她的嘴里,却不让她喝的过瘾,才几口就没了。
“给我水喝!”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她居然能说话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最不想看***的人偏偏在眼前出现。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是穿着衣服的。回敬轩辕卿尘嘲弄的眼神,她将视线越过他,停留在桌边的水杯上,喉咙干涩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能说话了,***了孤王也不开口。”轩辕卿尘倒是坐在床边,贴近她的脸问道。
“我想说了,早在那天就说过了,你还想听什么?”她冷眼对望着他,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不过夜景澜想不明白,他居然放弃一个又可以羞***、蹂躏她的机会,一点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能逃掉一次也是好事。不然,她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轩辕卿尘金***色的眼眸,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改往常的态度,反而起身端来一碗药。
“喝了。”他将药递给她,一手拈起她的长发,在手中把玩,眼眸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不用,我好很多了,死不了。”她将药碗推开,淡漠的说道。
“喝掉!”他脸色一变,“孤王的话你又想不遵从吗?”看着她不想理睬的表情,轩辕卿尘将药放在她的嘴边,眼睛的色泽逐步的变深。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我说不要!”夜景澜冷眸相对,抬手将药打翻在地,哐啷一声,褐色的药汁溅起,大半的泼洒在轩辕卿尘的身上。
她从小就不喜欢喝药,就是生病了也是宁愿挨一针解决,也不愿意喝药,尤其是苦涩的中药。
“你......”轩辕卿尘缓缓起身,又恢复了以往森冷的面容。“孤王是对你太好了,你怕是受不起!”
手如闪电般将夜景澜单薄的衣服撕碎,一把扯过她遮住胸前的手臂。美好诱人的身体,让他一直都还在灼烧的小腹猛的一紧。看的蜷缩在一起,他冷酷的一笑。“这么对待你,才是你最爱的!”说着,将她拉起,用力的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手滑落在她的亵裤中。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他这般的撩拨,很快的,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你早就想这么对我的,何必在先前装模作样的,说到底,你就是个靠下半身活着的混蛋!”她毫不留情的咒骂着,她恨轩辕卿尘,也恨不争气的花媚奴,天生的奴***,才几次啊,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开始迎合着他了。
身体的臣服
下半身活着的?轩辕卿尘一愣,随即笑的更加的狂野而暧.昧。“你的新词孤王不明白,不过该是骂孤王的。”他将夜景澜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床边。噬人的吻在她的胸前轻咬,时不时的加重,享受着她身体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战栗。
“对,就是骂你的,你简直就是***、混蛋,不对,你就是种马!”她的背让床边镂空的花纹咯的生疼,却不能挪动半分。双腿被他抬起,夹住他的腰身,每一次无用的挣扎,她都能感受到轩辕卿尘身体的变化。
“孤王是种.马?你敢这么说!”他将身子贴的更近,恶意的摩娑着,也不急着继续。
身体袭来的一股热流,让她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发出破碎的申吟声。原来她还能忍着一些时候,现在反抗的力度反而退步,想来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