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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哪来那么多的可是,如果,万一?”怀彦啼笑皆非地看着我,摇了摇头,俯身用力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现在烦恼的到底是什么?你究竟是希望我成功呢,还是希望我落寞?都把我弄糊涂了!”
“咝!”我吃痛,倒吸一口气,红着脸缩肩躲避他的搔扰:“我哪里知道?就是很矛盾诶!既想留下来,又想带你回去;既盼着你成功,又害怕你却成功……”
“脑子本来就笨,还瞎想这么多,难怪会病倒。”怀彦无奈地瞧着我,长叹一声,习惯性地揉乱我的发:“行了,反正都是瞎想,还是喝了药早点休息吧。记住,别再乱想了,恩?”
“恩,怀彦,你真好!”我甜甜地笑着,乖乖地点头。
怀彦微笑不语,抛了个“你才知道”的眼神给我,扶我躺下。我了却一件心事,心情舒畅,极快地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精力充沛,象一只打足了气的球。想着昨天怀彦跟我说的话,比吃了蜜还甜。
想不到他竟然愿意为了我,抛弃现有的容华富贵,踏入完全陌生的世界,一切从零开始。
光是这份诚意,就教我感动万分——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告诉他,为了他,我要留下来!
可是,冲动毕竟是冲动。
只要想一想我亲爱的老爸老妈;卧室里那只可爱的维尼熊马桶;我深爱的笔记本电脑;我那一大票死党兼姐妹……
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呃,反正以怀彦出色的能力和超级坚忍的个性,我完全不必为他的未来担忧的啦!
只要一想到,我带着他,回到酒吧——哇!曦曦,水水,恋恋她们还不得羡慕死我啊?
穿越,我穿越了诶!在世界几十亿人口当中,除了我,还有谁有此殊荣?
况且,我不但现身说法,成功穿越,还拐回来一个超级大帅哥!想想看,那个场面该有多震憾?
哎呀!光顾着兴奋,都不记得要去跟晓筠她们辞行了!
上次我一声不吭,偷偷替惜瑶和亲,跑去大秦的事,她们全都被我蒙在鼓里。
现在我回来了,而且即将远行,如果又不跟她们说一声,实在是有些不够朋友了。
正文 他没有心的
对了,怎么说也是出了一次国,总得给她们带些小礼物吧?
匆匆从行礼里翻出几样小首饰带在身上,我兴冲冲地往学位跑去。
“王妃,你去哪里?”青玉眼尖,远远地已看到我,快步跟了上来。
“去学校,”我心情愉快,随意朝她挥了挥手:“这么近,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可是……”青玉面露迟疑之色。
“算了,你喜欢跟就跟吧。”——诶,怀彦就是瞎紧张!
干嘛总要人跟着我?我又不是孩子!难不成这么点距离,还能走丢了不成?
“王妃你身子刚好,还是坐车去吧,仔细吹了风,王爷怪罪下来,青玉担待不起。”
嗬!青玉这妮子,倒挺会得寸进尺的。这都快五月了,还能刮霜风不成?
算了,在昭王府左右不过再呆这两天了,干脆顺她一回好了——除了麻烦一点,也没什么损失。
“好吧,让阿坚套车。”
一辆轻便的马车驶了过来,正是我惯常坐的那辆黑白灰色的大车。
“阿坚呢?”我弯腰钻进车里,随口问道。
“他老娘生病,请假回乡去了。”青玉跟着我身后坐了进来,笑着解释:“这个是他的侄儿,叫阿福。”
“什么病啊,很严重吗?”
“这个奴婢就没有打听得仔细了。”青玉怔了一下,笑了笑,打起车帘:“阿福,王妃问你叔婆得的什么病?”*
“回王妃的话,小的也不清楚。许是年纪大了,加之春天湿气重,气喘的老毛病犯了吧?”
“是吗?要是严重的话,接到府里来,让无名替她老人家把把脉吧。”我倾身,探出头跟他说话。
“多谢王……”阿福回头——斜刺里驶出一辆大车,直直地朝我们撞了上来。
“阿福小心!”我惊叫,马儿已受惊,长嘶一声,前蹄高竖,直立了起来。
车身受到巨大的惯性力,猛然打横,直直地往路旁的大树上拦腰撞了上去。“砰”地一声巨响之后,我身子一轻,被抛飞了起来,猛地撞到车门,眼前一阵黑,竟然晕了过去。
痛,好痛!好象有一个顽童拿着一个锤子在脑袋里不停地敲打,使我头痛如裂。
恍惚中有人在身边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我的思维渐渐清晰,忆起刚刚的那次碰撞,勾唇,露出一个微笑:“怀彦……”呃,好象我又把他吓坏了!
听到我说话,房中人迅速地向我靠了过来。有一双手,伸向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来——那双手纤细,冰凉,绝不是我熟悉的大掌。
我倏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宫装少女。
“你醒了?”清清冷冷的声音,淡淡地在耳边响起。
我抬头,一张宛如出水芙蓉的绝世容颜已印入眼帘。
她轻蹙着眉尖,似乎带着点淡淡的忧郁,美目含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不是萧若水是谁?
“这里是哪里?萧贵妃又怎么会在这里?”我皱眉,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这绝不是昭王府,可是,也不象是皇宫。
想不到临到要离开了,没有先到朋友,却见到了情敌。唉!也不知我与她究竟是什么恶缘哪!
“这里是我们萧家的别院。”萧若水静静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不见我露出丝毫的怯意,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淡淡地道:“你别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房里门窗紧闭,再加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不担心。”我冲她淡淡地笑了笑,抬眼找了找,没发现沙漏:“现在什么时辰了?”
“你怕了!”萧若水掀唇,扬起一个几不可察的高傲的笑容。
咦?跟我玩心理战呢?
“不是,我怕怀彦下了朝找不到我,不高兴。”我冲她嫣然一笑,无奈地撇了撇唇:“你也知道,他那人一点不如意也发脾气,比小孩子还难侍候呢!”
“是吗?”萧若水一怔,美目中有一丝忧怨一闪而过,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笑意冷凝,不达眼底:“如果昭王夫妇真象你所说的这么伉俪情深的话,看来想让昭王爷答应我爹的条件,也不难了?”
我拷!竟然玩阴的!拿我的安全来威胁怀彦?
“你真卑鄙!”我沉不住气,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却发现,全身绵软,竟似没有半分力气。
“昭王妃言重了,若水早说过了,不会对你怎么样?”萧若水美目中闪过一丝清冷的笑容:“只不过,想帮你证明一下,怀彦对你的感情,有没有你想的那么深罢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咬牙,微眯着眼睛睐着她——如果是帮她生孩子这件事,门都没有!那跟要怀彦卖身有什么区别?我就不信,她有勇气在我的面前提这件事?
“你很聪明,居然抓住了怀彦的心。”萧若水不答,静静地凝视了我许久,掉转头,低柔的声音里夹了丝淡淡的忧怨:“我原本以为,他那个人是没有心的,原来,我错了,他有的……”
“只要是个人,都不可能没有心吧?”我冷然一笑,目光中隐隐有火焰在跳跃:“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你抛弃了他,选择了容华富贵,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对你无心?”
“你懂什么?他长年混迹于江湖之中,每一次分手,都不知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他永远一付冷冰冰的样子,沉默寡言得让人乏味;他的心里永远装着仇恨,从来不肯分出一点点的关怀给我;当我不开心,当我孤独,当我寂寞时,他在哪里?”
正文 我脑残了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怎么可以要求一个肩负着血海深仇,承受着失去至爱亲人的痛苦,满怀着一腔悲愤的少年,完全抛却心中的桎梏,与你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我哧声冷嘲,反唇相讥:“当他在痛苦,在挣扎,在绝望,在呐喊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做了什么?”*
萧若水声音哽咽,目光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你认识他时,他已功成名就,衣食无忧。自然有时间与精力与你朝夕相对,与你风花雪月,共度良辰美景。你看到的,是光鲜亮丽的他。你从来没有见过他落寞的样子,没有尝过奔跑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心仿佛找不到出口,被吊在半空中的那种心慌和无措……”
“所以,你就可以无情的抛弃他?因为你那微不足道的寂寞感?为了你该死的虚容心?”我静静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你们萧家,牺牲了你的幸福。既使没有你,萧家在大周依然可以权倾朝野。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权力显然还不够大到让爹爹满意。”萧若水柔美的侧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她声轻如梦:“可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么,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挑眉,讶然地看着她:“你别告诉我,是因为君怀玉的温柔打动了你,诱*惑了你,使你鬼使神差的放弃了怀彦,转而想从君怀玉身上寻找温暖?”*
萧若水不语,身子却微微晃动。
她伸手,扶住桌沿,纤细的背影是那么的柔弱,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一抹哀凄。
难道……我胡乱的猜测,竟然一击中的?
寂寞的深闺少女,偶遇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少年。
于是,芳心大乱,情愫暗生?
所以,这才是她撇下怀彦,头也不回投入君怀玉的怀抱的理由和真相?
如果是这样,老天可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狠狠地捉弄了她一回!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曾经温雅体帖的少年,成婚之后,却与她相敬如冰,永远地拒她千里之外?
这温柔的软刀子,居然比怀彦那冷若冰霜的态度更加伤人!
唉!萧若水真不知前世欠了君家什么债?
竟然被这两兄弟伤得体无完肤!
“真是这样?所以,你才拒绝了怀彦要带你远走高飞的提议?”我摇了摇头,忍不住为她犯下的错误扼腕叹息:“你真傻!几句甜言蜜语谁不会说?你难道分不出什么是真心和假意?”
“不是,不是这样的!当初他只是随口提议,他是为了报复,他只是心有不甘。”萧若水霍地掉转身子,纤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美丽的双眸里掀起了波澜,终于不再平静如水:“他不是诚心诚意的。否则,为什么我只拒绝了一次,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你只拒绝了他一次?哈!真伟大!”我怒不可抑,冷笑着将冰冷的视线直直地逼视着她,把她瞧得不敢与我对视,狼狈地转过头去:“你以为怀彦是谁?在那种处境下的怀彦,要做出这个决定,是多么地艰难!他究竟经过了多少的挣扎,有过多少个不眠之夜,为此做了多少的准备,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你大概直到今天也没有想过吧?”
想到怀彦为了她所做的一切,为了她所受的煎熬。
却被这个蠢笨的女人,为了可笑的虚荣心,而轻易的拒绝,否定掉!
愤怒与心疼这两种情绪强烈地冲击着我,令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可是,我拒绝了怀玉三次,他都没有气馁……”萧若水美丽的双眸氲氤着水气,神情陷入迷惘:“我以为,我做了最明智的选择。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竟是这样的?”
哼!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了。”我懒得再听她那些狗屁倒灶的情事,冷冷地打断了她:“你费尽心思把我请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