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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皇上,你不要玩了,快点起来回宫吧,我可是困了要去睡了呢!”
说着,她试着朝前走了两步。
呃?
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设想里,他怎么也得不甘心地追过来。
然后演技暴露,自己再狠狠地踹他一脚啊!
可怎么……
她实在是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于是,走回去。
这次她看到了他仰面朝上的脸。
只这一看,她就惊了。
他的脸怎么烧红成那样了?
似乎……似乎……
似乎他正在发烧?
啊?不会吧?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啊?”
她喊他。
他貌似很沉重地抬了抬眼皮、。
“朕……朕有点难受,没事,你不……不用担心……抱抱……”
呃?
真的是流氓德性啊!
都烧成这样了,还是忘不了那色迷迷的本性!
“哎呀,你病了,你到我这里来干嘛啊?我这里又没有御医,我又不会跳墙!!!对了,你等等,我去招呼素素来,让她给你去找人来!”
说着,落篱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下了。
然后就欲直起腰身,到隔壁素素的屋子里去。
但是身子刚起了一半,忽然就被一双手紧紧地钳制住了。
一个懵懂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不,朕朕不要……不要御医……朕只要你,要你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依然是紧闭的。
口里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燥热的了。
他怎么烧成了这样???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19
他怎么烧成了这样?
落篱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一时,想动都不能动。
挣扎了下,他没有松手的意思。
倒是双手禁锢自己的腰身更紧了。
无奈,她只好慢慢地委身到了床边,躺在了他的身边。
只一碰触到他的身子,她立时就感觉到了一种灼热。
脑子里一个激灵。
这个暴君的脑子本来就经常神经性的发作暴戾。
若是这高烧持续下去,再将脑壳烧坏了。
那不更疯狂了么?
这可怎么办?
这边落篱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呢。
那边秦世尧倒是不安分了。
他的嘴唇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静耳听过,他竟是支支吾吾地在呢喃。
篱儿,篱儿,别怕,朕来了,朕会保护你的……朕……
他边呢喃着,边一只手扬起来,在半空中挥舞着。
似乎手中持着的是一种利刃。
正在为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决斗一般。
落篱的心,一下子就涌动起了一种异样的激流。
皇上!
她默默地呢喃了一句。
然后身子就不禁地朝着他身边偎依过去。
她那温润细腻的肌肤,很快就和他的身子亲密接触了。
那种相互依偎着默契,似乎让睡梦中的秦世尧很是受用。
他的手停止了在空中的乱舞,重新伸过来,包容住了落篱。
嘴边漾着的是一种满足而惬意的笑,那笑容竟是落篱从来没见过的旖旎。
好似春风拂面般的感受。
在他的禁锢的怀里,静静地躺着。
耳边是他浓重的喘息声。
他的脸色越发的烧红了,身上的温度也是高得吓人。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样子,沉睡中的秦世尧的手臂渐渐地放松了。
篱儿从他手臂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本来她是想去素素那里,让素素出去找御医来的,可是想想素素睡得正香呢,就不忍心打扰她。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20
本来她是想去素素那里,让素素出去找御医来的,可是想想素素睡得正香呢,就不忍心打扰她。
站在床边想了一会儿。
然后她出了门,直去了厨房。
在那里鼓捣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姜汤。
没找到糖,索性就那么将辣气儿冲天的一碗姜汤放在了秦世尧的身边。
然后她拿起了一把调羹。
将那姜汤,就那么靠近了秦世尧的嘴。
他是熟睡的,怎么也不张嘴。
呃?
这怎么办?
摆弄了半天,不但秦世尧一滴姜汤都没喝到。
反而将姜汤撒了不少,再这样下去,自己还得去熬去!
“皇上,张嘴啊,乖,喝了姜汤,篱儿亲亲,好不好啊?”
她本来都是随意说的。
心里觉得反正他在沉睡中,自己就算是说什么了。
他也听不到,怎么也得先哄着他把姜汤喝了。
这是最主要的,至于方式方法,那就媚点,色点都没什么了。
让篱儿没想到的是,她的话音刚落,等她再将那调羹的姜汤送到他嘴边时,他的嘴巴竟真的张开了。
呃?
你是不是又在装啊?
落篱藤地就起来,怒不可遏地将姜汤往桌子上一放。
“你个恶心暴君,你可真太会演戏了!”
不过,她怎么骂,那秦世尧都是一副沉睡的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落篱重新坐下,然后再将那调羹姜汤递到他的唇边。
他竟怎么也不张口了。
睡梦中的表情也似乎有点郁愤了。
好像在问,篱儿,不听你话了,你都说话不算话的!
无法,落篱只要俯身下去,然后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他一下。
嘴上骂着,坏暴君,不是你发烧的太厉害,我才不听你这套呢?
转而又威胁,坏暴君,若是你又骗了我的亲亲,那我可绝对不饶你!
想着,就又给他喂了第二勺。
女人,朕要给你侍寝!21
想着,就又给他喂了第二勺。
说来也是神奇,落篱亲了他后,他竟似乎很清楚似的,张开嘴喝姜汤了。
落篱是满腹的狐疑?
这个家伙到底是真昏睡了,还是假的啊?
折腾了半边,一勺子的姜汤,一个亲亲。
终于落篱将一大碗的姜汤都给他灌进了肚子里了。
给他朝上拉了拉被角,然后她就那么默默地坐在了床边那。
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
他是第一个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
可是自己怎么就是爱他不起来呢?
只要脑子一回味起他来,就都是那次被他强要后的哭泣!
那份凄凉,宛若一种被冬日里丢弃的猫儿。
怎么样的呼喊,也是没人来怜惜与眷顾的。
唉!
她叹息了。
外面的夜风似乎又大了些,一阵紧似一阵的。
她渐渐地就有些困了。
不自觉地就趴在了床边,似睡非睡。
也就在这个当口,忽然院子里一声响动,惊醒了她。
像是什么东西被绊倒了一样?
她站起身,开了门,朝院子里看去。
什么也没有,一望无际的都是夜的黑。
关了门,她再次趴在了那床边的时候,很快就睡着了。
其实,她没看到,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