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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可是小桐啊,你有没有喝出长相思里,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味道来?”
简桐想了想,“我外公去世后,将长相思的配方传给了我妈。我妈本身并不懂酿酒,可是为了完成给外公的承诺,所以从外聘请了工艺师梁叔来。可是似乎后来再酿出来的长相思,味道的确是与家中存下来的酒,味道有所不同了。”
简桐想起曾经有个晚上,蔺鸿涛来凤鸣街找她,说酒吧里的长相思已经卖光,特地来讨一杯长相思来喝。当时简桐就从家里酒窖里储存下来的陈年老酒跟蔺鸿涛坐在路边对饮。那晚的酒喝起来特别醇香清逸,连带着让她对那个晚上的记忆都是分外清晰。
“只可惜我更是从小对酿酒一窍不通,所以只是能从味道上感觉有所不同,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后来查了资料,知道酿酒的门道很多,有时候只是水源的改变,或者是烧锅的火候稍微不同,酒的滋味就也变了。我想可能跟酒坊里许多设备都已经改用了现代的设备多少有关。”
靳邦国点头,却抬手指着梅山,“我却多少知道一点。小桐啊,你外祖家的长辈都极聪慧,他们在长相思酒方里加入了梅花。梅花香远,沁骨难忘,正如相思之绵长,所以此酒名为长相思。”
简桐愣愣一怔,已是不由自主吟出那诗句来:“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靳邦国转头望简桐,欣慰点头,“正是。”.
车子入了梅山,到温泉山庄停下。
简桐却仿佛还被困在那诗句里,久久出不来。其实当年遇见梅轩,似乎也是冥冥之中的一份注定吧?那时候总是觉得梅轩有莫名的熟悉感,他的清雅气质、他身上总是隐隐带着的梅香,总是令她轻易将梅轩与旁人分开。
此时才明白,可能从小家中已经处处沁满长相思的酒香,她闻惯了那酒香里染着的梅花清香,所以才会对梅轩身上的气息格外有好感。
杜仲低声问,“小桐,此时便进去么?”
小桐猛地收回思绪,轻轻摇头,“现在还不到时机。”
悄然嘱咐了杜仲去联络,先安排老人家入主李淑兰房间比邻的房间。蔺水净对靳家的仇恨多年不肯解,所以如果他跟李淑兰之间的事情还没摊开之前,靳邦国就出现的话,可能反倒弄巧成拙。
简桐安排了老爷子休息,这才悄然走出房间来,走上长廊。
此时梅山,一如当日梅山。青山樱雪,温泉扬波。
走上长廊,简桐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长廊上的木地板仍旧咯吱咯吱地响着,带了几分捉弄人的意味。简桐索性扒掉鞋子,光脚走在木地板上。她与兰泉曾经共度的那个房间,就在走廊尽头.
为了不打草惊蛇,简桐他们来都没走温泉山庄正门,因为李淑兰房间的窗子正对大门,所以他们绕了个弯才来。简桐情知此时兰泉有可能还不知道她来了。
蹑手蹑脚拉开那扇拉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兰泉竟然没在。
简桐皱眉,不知道这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走进房间,一切如旧,仿佛当日她用过的一枚茶盅还都放在原来的位置。简桐走到桌边去,拿起那茶杯。茶杯下垫着一张纸。
简桐拿起来就笑,那死孩子不知道又玩什么把戏。
白纸上写:“老婆,有礼物。请玩找宝游戏。”.
找宝游戏?简桐皱了眉,转头逡巡整个房间。
好在和室的设计比较简洁疏朗,整体看上去房间比较空旷,并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藏匿东西。
简桐先走到博古架去,将架上用以装饰的假古董挨个翻了翻,瓶子罐子漆盒里都什么都没有。简桐想了想,本来转身,又折返回来,手指没去摸架上的东西,转而去摸视线以下的横隔板下头……
果然有埋伏!
简桐摸到那用胶带粘贴了的纸条就笑开,扯出来一看就笑了——那种折法,正是当初那坏家伙玩的小纸条!
简桐打开纸条,看了里面的内容却迷惑了,下意识念出来,“猜猜偶是谁……”
唔?不是色-情小纸条么?什么时候内容变成这么清-纯的了?还“偶是谁”,恶~~
难道某人改邪归正?
简桐还没想完呢,房间里却忽然幽暗下来。此时已是下午,本来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有点暗下来,忽然电动的窗帘全都无声垂落下来。厚重的丝绒窗帘将夕阳余光全都挡在了窗外。
简桐的眼睛一时适应不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简桐一惊,“谁?”
背后已经有人无声欺近,霸道地从后头直接贴上了简桐的身子,垂下头来,口气灼热地含住简桐的耳珠,“猜猜,我是谁?”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过,熟悉的霸道。简桐颤抖起来,刚想说话,却被他拦住,“嘘……,不是这样猜,而是这样……”
修长的手指霸道而灵巧地直接伸进简桐的衣襟,“我来教你,如何来猜……”
他的手指微凉,也在轻轻颤抖,但是这无妨他的霸道。他的手指犹疑这停在简桐BRA的下缘——简桐渴望地颤.栗。可是他却喘息着绕过了她的丰盈,而首先将手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宝贝儿告诉我,你是谁?”
简桐怔了下,随即会意,“我是简桐的唇……”.
“嘘,不对,重答……”那邪佞的家伙竟然说不对!
简桐眯了眼睛,努力再想,“我是被你霸道强吻的唇……”就像那晚亲密酒吧的初见,这个邪肆的家伙竟然就那么厚脸皮地强吻了她的唇!
那家伙终于满意笑开,“喜欢我吻你么?喜欢我如何吻你?浅浅的,还是深深的?霸道的,还是温柔的?”
他转过她的下颌,从后头开始轻轻地吻她——不,那并不是吻,而只是四瓣嘴唇之间若有似无的摩擦,每一下都引发更深的渴望,那根本不是吻而是挑.逗!
简桐喘息起来,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地呐喊起来,“我喜欢你深深的、霸道的吻我!”
“好啊,遵命……”回答的嗓音慵懒,可是动作却急切如迅雷!
简桐在黑暗里被他猛地转身,唇便被狠狠覆上!
这一次毫无浅戏,他的唇直接将她小小的唇全都吮进口中去,他的舌更是长驱直入,占满她小小的甜美!
简桐几乎无法呼吸,却更无法自制地回应着他。她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哪里还能矜持,简桐干脆反客为主,揪着他的衣襟抬高了脚尖,更用力地去回吻他!
他的唇薄而清甜,内里还有烟草带了点苦涩的甜美,简桐小小的唇用力含紧他的舌,吮紧他的每一寸!
那家伙登时便疯了。舌凶猛探入又迟缓抽回,进退于她吮紧的小小口唇之中,那姿态竟是像极了……
“干嘛这么紧,小东西……”他竟然还不忘了在她耳畔播撒咒语。
简桐哪里还能回应,只能任他刺进抽出,肆意撩.拨!
不过是唇舌之舞,已经让她失去理智;接下来的那些呢,她是不是要被他夺走魂魄!.
眼前黑暗,眼睛全不能用,所以身子的触感反倒更加灵敏。每一次轻抚全都变成惊心动魄。
那家伙的大手缓缓滑下简桐颈子的线条,贪婪地再问,“你是谁呢,我的美人儿……”
简桐觉得晕厥又来,沙哑地回答,“我是被你种过小草莓的地方……”
“乖,这次回答得真好……”兰泉的嗓音登时也随之沙哑。他曾经坏坏地在简桐颈子上种了小草莓,然后坏笑着坐在课堂上,看小老师颈子上缠着纱巾……
大手再向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带着点蛮横,一下子将简桐的BRA整个掀开。两团丰盈宛如脱兔跃动在黑暗中!
那人一声欢呼,双手贪婪揉住,沙哑地低吼,“坏蛋,你们又偷着长大了,都不通知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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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在(第一更)
兰泉早已按捺不住,张狂地将房间内巨大书案上用以装饰的文房四宝全都挥落在地,急切将简桐抱坐在书案上,还没忘了体贴地先在其上垫上一床棉被.
简桐的脊背收紧,兰泉已经霸道地站在她的腿.间……
已是春深,房间内的温度本就已经很高。此时更是被厚重的丝绒窗帘将窗子全都尽数掩住,一丝风都不得入内,于是房间之内的温度更是急剧上升,简桐感知得到自己身上已经细若微毫地起了层层细细密密的汗。随着他手指的每一个细小移动,便似乎有微细水珠缠.绵而起,水声潺潺……
他的手本是弹钢琴的手,手指修长而灵活,捻弄之间每一点力道的差别都能细致掌握。由轻渐重,行如音阶渐进。虽然他开始之时就是急迫的,可是他的手指并不因急迫而失却节奏。于是那份急迫非但没有影响到简桐的感受度,反而加速了简桐对乍然亲密的适应,旧日愉悦颤.栗重来。
怀孕对于每个女子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万事行来都是带着小心翼翼。天大地大,宝宝最大,所以简桐自从知道自己有孕以来,虽然也有渴望,却极力压抑自己。可是人的渴望却也总是淘气的家伙,越是压抑,却不能让它真的消逝,它只不过是藏起来,一旦找到机会便会尽数叠加起来,合并在一起形成井喷爆发累!
便如此时.
丰盈的柔软被他双手大力搓.揉,简桐于幽暗里却偏偏轻轻看得见自己身上那盈白的波涛。直如暗夜之中的雪涛拍案,***涌动,声韵不歇萌。
自然之中的潮汐涌动乃是月亮阴晴圆缺的牵引,而此时她身子的潮涌却全由他双手掌握。
简桐想要分散心神,努力遏制自己唇里已经不由自主漫出的吟哦,可是房间幽暗,她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要睁开眼睛,便只能看见幽暗之中的白波汹涌,白波之上有邪佞的凤目闪着狂狷的光芒,邪肆却又专注地凝着她。
仿佛幽幽天地,她才是中心;仿佛千万要事,却无事比她重要。
简桐喘息起来,“老公,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很像大灰狼啊……”
兰泉笑起来,“那你选择当小白兔还是小绵羊?”.
简桐被问愣。是哦,童话怎么那么不靠谱啊,故事里一会儿是大灰狼招惹小白兔,一忽儿又是大灰狼欺负小绵羊——大灰狼的女主角究竟是小白兔还是小绵羊?那些故事的创作者怎么可以那么不严谨厚,童话是给小盆友看的厚,怎么可以那么梦棱两可厚?那不是欺负思想单纯的祖国幼苗咩?
简桐喘息着伸腿勾紧兰泉的腰。啧,她现在是大腹便便了,可是人家这小子的腰线,还是收得紧致而有力,那叫一个销.魂……
随着他用力的搓揉,他后腰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舒张。简桐越发难以自制,她知,他驰骋于她深处之时,他后腰的肌肉也如这般张弛有致……他好有力,每次都刺得那样深……
简桐越发难以自持,双手于腰后撑住桌案,头和整个上身已经不自禁向后倾仰,唇灼热而柔软,自己的舌尖辗转其上,都能舔到乳糖一般的柔腻的甜。
“那你……,是希望我当小白兔,还是小绵羊?”女主角是什么,还是男主角说了算吧。就像赵本山小品《红高粱模特队》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儿:“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
简桐也不知自己怎么在这样缱绻一刻竟然想起了本山大叔那形象,自己都是忍不住噗嗤儿笑起来。
兰泉狡黠一笑,“那就——既当小白兔,又当小绵羊吧!”
“嗯?”简桐揪着自己仅剩一点的神智,“怎么做?”
兰泉已是贪婪俯下,大掌捧着一方丰盈,尽数全含进唇里去……小老师的胸尖也长大了,放入唇中已是玲珑挺翘,惹得兰泉的舌尖不尽流连……
含着那甜美的樱桃,兰泉口齿呢哝,“动若脱兔,静若绵羊~~”.
“唔?”简桐心都被他说的酥麻,“什么嘛……都是动若脱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