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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要帮她吗?怎么反而要让她做事情了?
无霜有点不明白地望着他。
“你想办法让贝小小服下这瓶药。”
男人说着,手臂一扬,
一个小瓶子跌落在无霜的身旁。
“这是什么东西?”
无霜把瓶子捡起来,
就着昏暗的烛光仔细观察着。
“这是让炎遇没有办法碰贝小小的毒药,它的名字叫做相思醉毒,把这瓶毒药让贝小小服下,那么她心里想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办法碰她,一旦那个那个男人碰了她,她就会感到很痛苦,浑身像被刀剑刺着,被火烧着般痛,只要她把这个服下,她就没有办法跟炎遇亲近。”
提到贝小小的时候,
男人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异常闪亮的光芒,
在提到炎遇的时候,眼眸里顿时变得深沉。
“你为什么要帮我?”
听了他的话,无霜的心里感到一阵的震撼,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狠毒的东西,
自己爱的人不能碰自己,那是一天多么残忍的事情,
她要是让贝小小服下这玩意,
那她就不能拥有炎遇哥哥了,
到了之后,炎遇哥哥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无霜的手里握着那一瓶药,
开始在想这应该怎么让贝小小服下这毒药。
相思醉毒!(四)
相思醉毒!(四)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知道你这样做能够得到炎遇就已经够了!”
男人淡淡地说。
“我真的可以得到他吗?”
无霜依然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是很靠谱的感觉。
“如果你真的想要炎遇的话,就不要问那么多,你尽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男人垂下了眼睑,语气有点森冷。
“好吧,我做就是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得到炎遇了,
既然现在有人肯帮助她的话,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能够让炎遇回心转意回到她的身边,
她什么都愿意做,一抹阴险的光芒从她的眸子里闪过,
今天贝小小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
终于有机会讨回来了。
“很好,祝你好运!”
一抹淡淡的浅笑浮上了男人妖艳的唇边,
当他的话说完的时候,一阵阴风拂过,
当无霜抬起头想要寻找那人的踪影的时候,
他已经不知所踪了,只余下了满屋子的凄冷气息。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来无踪去无影的,
让人心底直发寒,无霜握着手里的那个小瓶子,
如果不是有它在手,她还以为她刚刚在做梦。
他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禁宫中来去自如,
他绝非等闲之辈,他为什么要帮她?
她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纯粹是帮她,还是各取所需?
如果是各取所需的话,那么他要的东西又是什么?
暧昧的运动!(一)
暧昧的运动!(一)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今天一大早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第一次下雪的时候,才下了那么一点,
但是今天老天爷就好像是憋了很久似的,
一下子非要下个痛快不可,不消一会儿,
天地之间已经白茫茫的一片了,
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
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
雪花像一只只美丽而轻盈的玉色蝴蝶般,似舞如醉;
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
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般,煞是好看。
“娘子,你趴在窗前已经看了很久了,你不觉得冷吗?”
在屋子里面看公文的炎遇见贝小小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看过雪景的二愣子似的,
直勾勾盯着窗外一直看,
她都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还嫌看不够啊?
“不冷,一点都不冷,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真的很美啊。”
她浑身都被温暖的貂皮大衣裹着,
头上也戴了帽子,而且屋子里面还有暖炉,
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就只是露出来的小脸有点冰凉而已。
“你啊,都看了一个时辰了,还看不腻。”
炎遇把已经批阅完的公文放好,
然后来到她的身后,伸手从后面抱着她,
她浑身裹着厚厚的衣服,
抱起来就好像是抱着一团粽子似的。
“你在看公文,又没有时间陪我,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看雪咯。
暧昧的运动!(二)
暧昧的运动!(二)
贝小小耸耸肩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谁让他都不理她了说。
“感情娘子是嫌为夫的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在埋怨为夫呢。”
炎遇把头靠近她的颈窝里,
用冰凉的唇瓣碰她颈项旁的皮肤。
“哇……冷啊,你的嘴巴那么凉,不要碰人家那里啦。”
颈窝传来了一阵冰凉,
贝小小的脖子下意识地一缩,然后伸手把他的头推开。
“娘子冷吗?要不要咱们来运动一下。”
炎遇暧昧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伸手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的手乱动,
冰凉的唇瓣故意在她的颈窝上轻吻轻咬着,
不消片刻,那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渐渐显露出了点点红印,
炎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继续放任自己的唇在她的颈窝上种着草莓,
暧昧的气息随即从喷晒在她已经忍不住汗毛倒竖的肌肤上。
“啊,不要了啦。”
一听他的话,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一阵发热,
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在床上厮混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现在又来,不要了啦,
她惊喘了一声,马上很大反应地摇头。
“真的不要吗?”
看着她的反应那么大,
炎遇不禁轻笑出声,更加用力在她的白嫩的肌肤上嚼咬着。
“不要,打死都不要。”
贝小小猛地摇头。
“唉,本来为夫还以为可以跟娘子一起出去打雪仗的呢,既然娘子不想玩的话,那就算了。”
炎遇一面惋惜地说。
暧昧的运动!(三)
暧昧的运动!(三)
“什么?慢着,你说的运动是出去打雪仗?我要,我要去玩。”
贝小小一听他的话,顿时惊喜地转过头来望着他,
原来他说的运动是指打雪仗,
都怪他啦,刚刚给了她错误的暗示。
“难不成娘子以为什么?”
炎遇一面无辜地反问,仿佛她问的问题有多奇怪似的。
“臭相公,都怪你啦,明明就是你自己给了人家错误的暗示,还我还以为……”
贝小小说着脸上一阵发红,说不下去了。
“哦,娘子以为为夫说的运动是指床上运动吗?哇,娘子,你的思想很邪恶啊。”
炎遇憋着笑意,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说。
“可恶,还不都是因为你说话又不说明白一点,而且动作又那么暧昧,明明就是你不正经,还敢我说思想邪恶。”
到底是谁邪恶了?
贝小小恼羞成怒地抬起了脚,
狠狠地朝他的脚板踩去,他分明就是故意捉弄她的嘛。
“哇,娘子,你谋杀亲夫啊。”
炎遇被她狠狠踩了一脚,抗议地大叫。
“是啊,姑奶奶就是要谋杀亲夫,怎么样?谁让你那么可恶捉弄我。”
贝小小抡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攻击过去。
“不了啦,要发生家庭暴力事件了,娘子要谋杀亲夫。”
炎遇哀叫了一声,然后抱头往门外鼠蹿出去。
“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什么家庭暴力事件?
贝小小的脸色当场一黑,然后拔脚追了上去。
暧昧的运动!(四)
暧昧的运动!(四)
“终于能够安静地冬眠了。”
就在那一对打情骂俏的老夫老妻出去了之后,
一颗雪白的鸟儿脑袋从一堆厚厚的被子冒出一颗头来,
然后又缩了回去,继续冬眠。
“哇,好冷啊。”
当贝小小一踏出寝室的时候,
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外面袭来,
她才踏出去的脚差点就缩回去了,
但是一转眼看见了已经跑到了院子里面堆起了雪球的炎遇,她又舍不得回去了。
“娘子,过来啊。”
炎遇见她在门口那里徘徊着,便向她招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大雪已经停下来了,
触目出一片的白茫茫,
大地就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银子似的,
终于舍得从云层里冒出头来的太阳,
给寒冷的大地带来了一丝的温暖。
“好冷哦。”贝小小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
缩着脖子慢慢地往雪地里走去,
那皓白的雪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前几天下的那场雪,只是一点毛毛小雪,
还没有把地面都覆盖住,现在这场才是真正的大雪,
踩在雪的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娘子,你快一点啦,别像小龟那么慢。”
炎遇见她缩成了一团似的,慢慢移动过来,
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悄悄捏了一个雪球,然后往她的身上打去。
“啊……臭相公,你用雪球扔我。”
被雪球打中的贝小小惊叫一声,
那雪球打中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就散开了。
暧昧的运动!(五)
暧昧的运动!(五)
“谁让你愣在那里,快点过来。”
炎遇说着,一枚拳头大笑的雪球又往她的身上攻来。
“臭相公。”
贝小小两次被他扔的雪球命中,
顿时气得牙痒痒的,马上蹲下去身去,
学他的样子,弄了一个雪球也往他的身上砸去,
但是很可惜,她身上穿着那么笨重的衣服,
影响了她的力量,那雪球离炎遇还有一小段的距离居然就落地阵亡了,
望着那枚有辱使命的雪球居然那么不争气,
还没有到他的身上就阵亡了,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也太丢人了,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哀悼她阵亡的第一枚雪球,
炎遇手里的第三枚雪球又攻击过来了,
她想要躲开,但是杯具地发现,
自己被衣服包裹像个粽子似的,
她的行动严重地延滞了,根本就躲不开他的攻击。
“娘子,你动作太迟钝,看为夫的雪球,又来了。”
看着她气得面色通红地在那里跺脚,
炎遇就乐得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恶的臭相公,我就不相信我打不中你。”
贝小小被他嚣张的态度惹毛了,她在雪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