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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小手,她心惊,倏地甩开他大掌,低低道:“让这客栈的人看着两个男人拉手勾背,好有趣么?”
凌烨宸懒散环视了眼客栈中宾客,但见的确是道道目光隐约投来,男女皆在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他薄唇一抿,勾出一抹惑人笑意,哑声道:“随他们去看。我就要让别人看着我与你拉手勾背。”低头在她嘴角咬了一口,又无赖道:“我还要让人看我偷吃你嘴上胭脂。你不让么?”
薛玉凝羞恼不已,‘我’了半晌,突然腹中翻搅,干呕了起来。
凌烨宸顷刻变色,扯扯嘴角,道:“小哥哥,你让爷我好下不了台。”话是这么说,依旧拿起了梅果塞到她嘴里去。
薛玉凝哪里是故意让他下不了台,是真的胃里难过罢了,她嘿嘿一笑道:“你若再来犯我,我便当真吐出来,让你难堪。”
他捏捏她鼻尖道:“是,是。”
吴欣见薛玉凝先是干呕,接着吃了梅果舒坦受用的模样,心里暗想:难道她怀孕了么。若是这样,这不为世俗所容的孽种,我得帮宸儿除掉。
又想:薛玉凝如此折腾我儿,真是气煞我也。过去几次救她都是我儿求的情,我才勉强答应,她却不知我儿子的好,越发难伺候,我干脆连她也一并杀了。一了百了。
耶律双被邢掣内力震得后退数步,眼看便要仰摔倒地,月下伸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托,将她扶起,笑道:“大姑娘,你怎么谁不去惹,去惹这木头,他可不好欺负呀。我都怕他呢。”
耶律双给月下碰了腰肢,又羞又气又恼,双手直抖,啪的一声按上腰间佩剑,嗔道:“谁让你扶我的,我砍掉你的手。”
月下‘嘿’的一声,怔怔看着她,倏地伸出双腕,委屈道:“我扶了你,你却恩将仇报,砍吧、砍吧,算我自讨没趣了。”
耶律双见他能言善辩,机灵的不行,她瞪了他一眼,挥剑便砍。月下躲也不躲。她吓了一跳,正想收力,耶律婉急忙拉住她身后衣裳,把她向后提了一步,上前对月下抿嘴一笑,道:“小兄弟,再晚一步,你可就残啦。”
月下挑眉看了眼耶律婉背后的手拿剑的耶律双,淡淡道:“哪会。”
耶律双偷看了眼月下,暗想:好自负的人,他怎知我不会真砍,刚才真该砍了他的手,让他哭死。
耶律婉上前一拱手,望着凌烨宸柔声道:“我小妹心直口快,但也没有歹意,只是寻找弟弟心切罢了。我两人途径碧翠山,在这客栈歇脚,顺带问一问家弟的下落。几位莫怪。”
薛玉凝心下一凛,这里是碧翠山!懿轩便在这附近!一想起凌懿轩,她便又暗自伤怀了起来。
凌烨宸斜斜看了耶律婉一眼淡淡道:“姑娘客气了,我的随从也有不对之处,还请你二位多包涵。”
接着抬起薛玉凝下巴,占有道:“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便只能想我。”薛玉凝惊得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他怎么什么都能看得穿?
耶律双见她姐姐面容失落,拉过耶律婉小声道:“阿姐,你别气,那琥珀眼睛的男人是个断袖,不爱看你也是正常的。”
耶律婉知道她妹妹发现她看那紫衫男人,脸上一红,不动声色,拉过耶律双嘀咕道:“小妹,你觉不觉得他很面熟,像不像三年前跟咱们打仗的凌四爷,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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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刎谢罪
然则,何止是像?不过三年不见,凌烨宸退去了稚气,较之三年前多了一份沉稳内敛,岁月将他打磨的更加俊美邪肆,也更加孤傲张扬。
是以,耶律婉不敢贸然相认。
耶律双看了凌烨宸一眼,小声道:“像极了。可是,这人比凌将军好看。而且,凌四爷已经是皇上了,不可能在这荒郊野外。再说啦,阿姐,凌将军都看过你肌肤了,一定会娶你,怎会不和你相认。所以,阿姐,是你认错了。”
耶律婉便又想起那时凌烨宸几招便挑开她衣襟领口的一幕,心头涌动,柔肠千转,道:“是啊。”拉着她妹妹,两人一点头,拱手对众人道:“如此,谢谢各位,告辞了。”转身便走。
“你家小弟,叫什么名字?”甜甜怯怯的一声,却是出自薛玉凝之口。凌烨宸将她拥在怀里,任她发问。
顿下脚步,耶律双道:“姓耶律。名字叫作…”
“哈,废话!”面纱下恨生声音慵懒,她道:“你弟不姓耶律,姓什么?”
耶律双姣好容颜气的通红,这才想起方才她自己已经自报了姓氏,恼羞成怒拔了佩剑指着恨生,怒道:“你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丑八怪说什么!”
邢掣食指轻弹,当得一声将她佩剑弹开。道:“休要无理。桌上女眷的容貌,哪个都比你强千百倍。”
耶律双嘴瘪了瘪,道:“你,你。”
耶律婉急忙扶住她妹,道:“小妹,让我来说吧。”她道:“我家小弟,单名一个掣字,耶律掣是也。”
凌烨宸一怔,眼神一利,看看邢掣,突然高深莫测的笑了。
薛玉凝点点头,道:“我们都没有见过你们要找的人,我之所以问你家兄弟的名字,是想提醒两位姑娘在问旁人的时候,便说出你家弟弟的名字,这样也好找一些。”
说着便轻咳了起来。背上是凌烨宸大掌一下下轻轻拍抚。耳边阵阵温热气息,传来他轻柔的声音:“你风寒还没好,还费那力气与她们多说什么,她们自是不会领情的。”
他话音还未落。耶律双便清脆道:“谁要你这上不得台面的男娈来指指点点。凭你也配给我提意见?你可知道我是谁,说出来我的姓氏,吓死你!”
薛玉凝哭笑不得,她见她姐妹两人苦苦找寻,心下不忍,于是出言提醒,谁知一片好意,倒吃了闭门羹,不过她见耶律双实在简单可爱,也柔声道:“姑娘,你姓耶律。我已经知道,可也活的好好的。怎么就被吓死了呢。”
耶律双大惊,又忘了方才已经自报姓氏,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你是什么人!竟私自调查我么?”
薛玉凝忽觉肩头一暖,原来是凌烨宸给他披上一件袍子,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想理她便不理睬,我这便打发她走。你剩下气力晚上伺候我吧。”
她双颊飞红,桌下踹了他一脚,对耶律双道:“方才你说了,你弟姓耶律,那你自然也姓耶律啦!更何况你一来便以耶律姑姑自称。”
耶律双记得跳脚哭了起来,自觉今日受尽了侮辱,随即拔了佩剑,嗖的一声将短剑掷出,斜插在薛玉凝面前的桌面上。
薛玉凝身体一震,眼露怯色,显然没有料到耶律双还有这一招,当下便受了惊吓,不禁往凌烨宸怀里拱了拱。
凌烨宸温热大掌在她肩头轻拍,道:“莫怕。”
眼眸一沉,嘴角狠戾上扬。双眸中倒映出耶律姊妹。
邢掣、月下互看一眼,暗叫不好。爷,生气了,笃定的。
耶律双犹在状况外,哈哈一笑,俯瞰了眼薛玉凝道:“那小厮,快用你眼前那短剑自刎给耶律姑姑谢罪,我姑且留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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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吧
吴欣忽觉裙摆下嗖嗖凉意,似有风袭过小腿,然这上座雅间几近封闭,外面的风自是吹不进来的,低头一瞧,脸露异色。
只见她的宝贝儿子,凌烨宸粗劲右腕翻转,大掌微抓,手心内劲已然成风,琥珀双眸射出两道寒芒,冷然望着耶律双。
吴欣心口一紧:我儿竟气怒成这般,当年薛晟若能有我儿紧张薛玉凝一半这般紧张我,我也不会恨那杀千刀的男人至此。
看了眼耶律双,审度:我儿内力深厚,这一掌若是击出,那小姑娘必然立刻毙命。难道宸儿竟丝毫不顾及耶律姊妹的身份!唉,若薛晟能有这一半的爱我,我便也能跟他重修旧好,可...哼!
又看向薛玉凝,暗道:真想割下她身上几块肉,以解我心头之恨。
凌烨宸对他母亲的诸多感慨全然不知,心中对耶律双出言让薛玉凝自刎谢罪一事大感气恼,现下,他自己对薛玉凝都要小心伺候,哪容得旁人污言秽语的加以伤害。
他猛然提气,眯起眼眸,伸左臂环住薛玉凝肩颈,左掌掩住她双眼,右掌倏地抬起直击挥出,朝耶律双方向拍去。
薛玉凝眼前被他遮了光亮,他身子猛地一转,她便突然之间胃里又不适,连连呕了几下。双手突地抓住了凌烨宸右掌。
凌烨宸大惊,唯恐内力伤到她身子,便戛然收力,气沉丹田,掌心内劲散去,轻柔拍抚她背上,关切道:“怎么又要呕?到底哪里不舒服?”心里却一个激灵,莫非她...
薛玉凝这一吐,在耶律双眼中,大有挑衅和蔑视的意味,她当下恼道:“我让你自刎谢罪,你却要连呕带吐,你…你…竟敢小瞧我!”说话间端起桌上热汤连着盆子向薛玉凝泼去。
“薛小爷当心!”众人惊喝。邢掣、月下伸手去抓那汤盆,却失手不得。
吴欣自若而望,嘴角噙笑,端茶轻抿。
薛玉凝咽咽口水,道:“是我讨厌的西湖牛肉羹。”吓得闭起一双大眼。
凌烨宸哭笑不得,道:“你该担心的是若被烫到会怎样吧!”紫色衣袖抬起挡在她身前,赤手朝迅猛飞来的陶瓷汤盆一推。
那汤盆又倏地朝反方向飞去,哗的一声尽数倒在耶律双胸襟前,烫的她哇的哭了起来,双手在胸口又扇又扯。
凌烨宸望着薛玉凝,道:“好啦,没事了,睁开眼睛吧。”薛玉凝惊魂甫定,睁开眼来,只见凌烨宸左臂衣袖湿了一截,蜜色手背被烫的通红,起了几个水泡,她一阵心疼,拉着他大掌,吹着凉气,道:“你真没用。”两滴泪涌出眼眶。
凌烨宸开怀一笑,道:“你为了我哭啦。能换你两滴泪,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
耶律婉见凌烨宸对她妹出手丝毫不怜香惜玉,当即大声道:“西岩国的男人真是英勇,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不会脸红吗?”上前使劲拉住耶律双,大有责备之意,她心里自是知道是她妹妹的不对。
耶律婉说这话,其实也有几分想使用激将法让那紫衫的俊逸男子跟她说上一句话,谁知凌烨宸却薄唇抿着,痴痴看着她怀里的薛玉凝,压根没有答话的意思。
她暗暗的道:唉,这公子到底不是凌将军,要是凌将军又怎会这般冷漠待我。我又何必顾念他长得像,而以礼对他。
月下道:“耶律大姐,你这话说的不对,是你家妹妹拿汤丢我家小爷,我家主子乃是出手保护了我家小爷,这有什么不对。难道你家乡的英雄好汉便都会任人欺侮?”
邢掣眼角看了眼耶律婉道:“你的话也自不成立,我主子是英勇,这一点绝对没错。但你跟你妹,哪一个都不是弱女子。”
耶律双恼怒不堪,拉着她姐道:“阿姐,阿姐,双儿不依,不依,刚才那小男孩对我又呕又吐,这口气我咽不下。”自认理亏,对被汤水浇了个湿溜溜一事只字不提。
耶律婉不屑望了眼薛玉凝,笑道:“妹,莫急,那小哥哥哪里是看不起你,他吐,一定是因为怀孕了,孕吐而已,到明年就又生出个小男宠,伺候男人去了。”
此话立即引得满堂宾客大笑,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都知道这耶律婉是在羞辱男子装扮的薛玉凝。
耶律双心思单纯,不懂她姐姐话里暗含嘲讽,她皱着眉头,道:“阿姐,你糊涂啦,男孩子怎么可能会..”
她话未说完,便倏地一声,一把短剑从姊妹脸中间穿过,两人‘啊呀’大喊一声,惊得急忙旋身撤开,却因那短剑来势凶猛狠劲,又是横向飞来,两人竟闪躲不及,剑尖划伤了姐姐的右颊,剑柄捣在了耶律双左颊。
当得一声,短剑刺进了客栈大堂的柱子里,剑柄竟也没进了柱子中,可见出手人内力深湛。
耶律双捂着脸揉了半晌,看着柱子道:“那是我方才让小男孩自刎用的剑。”上前将剑从柱子里拔出,道:“就是我的剑。”望了眼耶律婉,紧张道:“阿姐,你的脸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流血了,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