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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知,把三根手指分别贴在他腕上寸关尺的位置,低头感受脏腑的情况。
尤其,是肝肾。寒毒随血转,伤口近肾部,不得不小心。
半晌之后,我抬起头,“两个选择,一是我直接把血滴进你嘴里。二是,我放血到碗里,你喝。”
他眸光一沉,斩钉截铁,“我都不选”
翻了个白眼,“你的伤处在腰,离肾只差一分。你受伤已经超过两天,冰寒毒已侵入内里。若是余毒不清,对身体定然是有影响的。”
他不看我,“用药即可”
真是不配合的病人我磨了磨牙。
“你中的不是一般的冰寒毒,是黑色的。方才我把脉,你的肝肾中冰寒毒最盛。肝肾乃先天之本,肝藏血,肾藏精——肝受损也就罢了,若是肾受损——”我拉长了声音,“你是男人,该知道肾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吧?”
他抿紧了唇,不看我,不说话。
别扭的男人
转了转眼珠,我懒洋洋的转身,“好吧。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也不多事了。大不了也就是阳痿早泄不举……”
“选一”身后传来他有些恼恨的声音。
抿唇一笑,我转过身。
站在他床边,拉开左手衣袖,他眸光紧了紧。
不以为意的看了上面的两道血痕一眼,我道,“我吃过一种药,不会留疤的。”
这是实话,黎茄长老真没有骗我。
我大腿上那样惨烈的破了好几层,也就过了五天便全好了,现在已经是光洁如玉。
果然神药啊
他恼怒的看了我一眼。
有些莫名其妙。我放自己的血给他治病,他看我的眼光不但没有感激,还一副好像我在逼良为娼的模样
银刀很锋利,刀过血出。
伤口不深,也不觉的怎么疼,但每次还是会微微一颤。没办法,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把手放到他嘴唇上方,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忽然,他捉住我的手,压下——唇贴住了我手腕上的那道血痕。
我愣住。
他的眼睛黑的发亮,定定的看住我。
手腕上突然传来滑动的,湿热而柔软的触感,我惊住一阵酥麻感从那处蔓延上来——不禁颤了几颤。
想收回手,但是他的手犹如铁浇铜铸般。
纹丝不能动,只能涨红了脸,羞恼的看着他
“放开”我低喝。
他唇边突然笑出一抹邪魅,“我不过是不想浪费”
我语塞,只听他又仿着我刚才懒洋洋的腔调道,“何况,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为了日后不阳痿不早泄不举,自然要多喝点药才是”
我气结他方才分明是用舌在………哪里是在“喝药”???
真真是太无耻了
可更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只见他唇边的邪魅又加重了三分,“莫非是这‘药’自己动了春心,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是赤luo裸的调戏加上赤luo裸的挑衅
心猛烈的跳了跳,我强作镇定,不去接他那句话,“你若是怕‘药’不够,我再划一道就是了这点血,我还放得起”
正文 第二四三章 欲多乎?情多?
第二四三章欲多乎?情多?
人体献血只要一次不超过四百毫升,对身体是没有影响的。
我这三次也不过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过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这里还有点,想必够了”
轻轻一拉我的手腕,将唇移到之前的两道伤口上。
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眸光带着邪魅的笑意紧紧的锁住我,他伸出舌,轻轻在我伤口上舔过
脸红、心跳、羞恼……
缩不回,骂不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样的炎赫,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为只有蓝非月才那样笑
“炎赫,快放开我”拉不动手,我只能低声叫。
“放开?”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将我拉到他身上,然后翻身将我压住,贴紧我,俯视我,一字一顿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放开?”
我呆傻他腰上还有几个时辰前才缝合的伤口,居然动作还能这么敏捷
本来就只有一条破烂的亵裤,此刻一动作,他几乎全裸
“你疯了?你腰上还有伤这样会撕裂的”回神过来,我低喝,“快放开我,我不想弄伤你我是你的医师,不是你的妻子”
他眸中寒光一闪,“就算我受了伤,你那点力气就想弄伤我?”轻笑一声,“何况——就算你是医师,那现在替我这个病人检查一下‘药效’,也是你的责任”
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刚想张口,他已俯身下来
两只手被他制住,身体被他压住,他趁我开口之际入侵到我口中,舌尖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霸道而激烈
硬硬的一处压在我腿上
没办法说话,没办法反抗,渐渐的,异样的感觉传来,某种欲望被唤醒……
身体发散出我所熟悉的香味,如兰似麝……
好似微微一愣,但这股香味却更加的刺激了他
吻住我不放,一手却又滑到了我胸上。
薄薄的衣衫,触觉明显。
当他发现某个发硬的顶端时,喉间低低的一笑。隔着衣衫,抚弄起来。
浑身酥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幅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敏感
想反抗,却是无力。
想拒绝,却更渴望。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肩头的衣衫被扯掉,抹胸被扯下,上半身赤luo了
放开我的嘴,含住我的耳垂,带有薄茧的手却在**上游走,忽而用力忽而轻柔……
“草草,两年了我想得都快发疯了”他喉间压抑的在我耳畔说了一句后,将头埋在我的胸上。
我想要,很想要
思维已经有些迷糊,低低而又迷乱的呻吟着。
胸前顶端的刺激让我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用最后的理智抗拒着,“不,炎赫,我们不能……”
没想到这句话却刺激到了他,他发狠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一把撕开了我的裙子。
“不”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移上来封住我的口,一条腿一顶,分开我的腿,将手探入。
我穿有贴身的三角裤,系的很紧,方才没有被撕下。
他一摸,发现阻碍,抬起身子一看,此刻我浑身上下便只有这条绣花的白色丝质内裤。
只见他眸光一紧,我眼见不对,“炎赫,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他双眸中全是欲望,“你若敢叫,那就叫吧”
他在赌我
咬咬牙,“来——”
半个字刚出口,他已经压了下来,将我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手盖上一侧,捏住了我的顶端
他熟悉我的敏感点,熟练的**着。
我积蓄的反抗力量渐渐被欲望吞噬,当他带了一些力度的一捏时,我颤了一颤,在他口中发出了一声呻吟。
好似满意的一笑,手往下,扯开了系带。
在我小腹抚摸一阵之后,往下,探到了桃源洞口。
湿滑的触感让他很得意,移到我的耳畔,“草草,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你也想要我的”
这句话好像有些熟悉,可我来不及思索。
说话间,他手指滑入——太久没有过,我猛的一缩。
他有些呻吟,“别这么紧,待会儿会伤到你的”
深深浅浅,我不住轻颤。
当他按住某一处时,我蓦地绷直了身体,一阵热流流出。
顿时,他呼吸有些急促,手退了出去,“哗啦”一声轻响,他身上破烂的亵裤彻底解体。
顶开我的腿,炙热的坚硬抵住了我……
没有进来,而是在洞口邪恶的轻轻滑动,低下头,在我耳边道,“草草,说你要我”
还在余韵中,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慢慢理智回来——哀伤的看着他,泪水滑下,“我承认我抗拒不了你可我已经有了轻柳归离,而你是要做金国皇帝的人炎赫,你放过我吧”
他僵住,片刻后,痛苦而愤恨的看着我,一字一顿,“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八百个日夜,我每日都想忘记你”
凄楚的望着他,“总会有别的女人的,我们不适合了。”
他眼中突然出现了更大的怒火,恨声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也找过女人可——”
我一听,突然有些难受,伸手用力推他,“既然你有了,为何还要这样对我你走开”
他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喜意,压住我的动作,低声道,“别生气我是找过别的女人,不过是想忘记你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顿了顿,“我做不下去……总是会想到你……”
做不下去?像我们刚才这样?
好像猜到我想什么,他贴住我,有些暧昧的,“从来都是女人服侍我,我何曾需对别的女人这样?”
我没有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有屈从了欲望的羞愧,可也有……
但我明白一点——若是我对他已经没有感情的话,就算身体再敏感,我也不会那么没有抵抗力。
毕竟,他不算是用强,而是诱惑。
女人的屈服从来是因为感情
炎赫,从来都是强势的。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让我手忙脚乱,无法抵挡
可是,如今这个局,我该怎么办?
忽生恼恨,我这样如何对得起轻柳归离?难道自己就这般下溅么?
紧紧的咬住唇,将恨意发泄
“你干什么”他恼怒的捏住我的下颌,“你给我松开”
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