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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卑微的人吗?爱到不遗余力取悦她?
唯一的心一阵一阵抽痛,“彦,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会离开你,我爱你,彦,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主动把唇送到他唇边,见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贴上他的唇,舌尖轻舔,而后滑进他嘴里。
立刻,她被他捕获。“这可是你勾引我!”冷彦手臂一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半夜绮丽后,两人均筋疲力尽,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唯一被他打电话的声音惊醒。后来唯一认为,这是天意,否则睡在床上打雷也不醒的她,怎么会被他低低的讲话声所吵醒呢?
而她真真切切听到他在叫对方曾妈,还问她去影楼干嘛……
她心中似乎有扇墙轰然倒塌……
他说谎!他竟然说谎!他为什么要骗她?
不知曾妈对他说了什么,他大为震惊,连声音都变了,“打电话给陈医生,我马上就来!”
在此过程中,唯一一直在装睡,听着他带门出去的声音,她睡裙也没换,立刻下床悄悄跟在他身后。
花园里车灯一闪,他将开车开了出去,她知道,他只可能去一个地方——老宅。
等他的车在山道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便开着她自己那辆宝马往老宅而去,她暗自庆幸自己学会了开车,尽管她还没有驾照。
而当她真正到了老宅,看见老宅里的那一幕,她却后悔了,她忽然觉得,宁愿自己没有来过,或许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
她在陈医生后一步到达,停车时看见陈医生的背影进入冷宅,她尾随而去,上楼,眼看着陈医生进入三楼冷彦卧室隔壁的房间。
究竟是谁病了?她抚着墙壁,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朝房间走去……
推开房间门,她差点晕了过去……
房间里,一个穿紫衣的女子静躺在床上,冷彦正轻轻叫着她,“静岚,静岚,对不起,我没和别人结婚……”
而地上蔓延着鲜血,紫衣女子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隐隐渗出血迹,曾妈坐在一边哭泣。
无数不可解释的片段在她脑中重叠,一切都有了答案。她明白了冷彦为什么说老宅要装修,为什么让她住进海边的新房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归之夜,还有他在裘世买的东西究竟送给了谁……
那一刻,她平静得可怕,竟是一滴眼泪也没,任疼痛堵满胸口,她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然后挺直了肩膀,优雅转身,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留在她脑海里的是冷彦见到她时惊骇的目光……
“唯一!”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同时被他扣住了肩膀。
唯一转身,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满腔愤恨化作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无耻!”
看着他白皙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心中泛起疼痛的快意……
冷笑,她往楼下跑去,真的很想哭,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她哭不出来,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好难受……
似乎,在她人生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有眼泪……
身后有脚步声紧追而来,在楼梯口抓住她的手腕,同时又他几乎卑微的乞怜,“唯一,你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我的……”
唯一心里一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愤怒上涨,她狠命一甩手,从他手里挣脱,同时,重心不稳,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痛……
翻天覆地的痛,铭心刻骨的痛……
楼梯底端,她试着爬起来,可动了一动,脚踝的疼痛直往心里钻,竟是无法再站起。
冷彦大惊失色,跑下楼抱起她,大叫着陈医生,那种声嘶力竭在黑夜里犹如兽鸣。
陈医生今天可真忙啊……
脚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她无法再逃避,冷彦惨白如纸的脸就在眼前,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他试着去握唯一的手,唯一嫌恶地收回。他有片刻地受伤,苍白的手指插/入黑发,“唯一,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
唯一清楚的记得,就在刚才,在楼下的房间,他对那个女人也说着对不起,那么,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不清,也不想再分清。
“我累了,想休息。”她干涩的声音在喉间滚动时,喉咙里热热地发痛。
冷彦抬头,绝望地看着她,“我走,但你不许离开,睡好了再听我解释,好不好?”
唯一苦笑,她瘸着腿能走到哪里去?可是解释有必要吗?任何借口都无法将他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事实掩饰得圆满,她,不想听。
“我不走,但是,解释就不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她转过脸,听着他的脚步缓缓离去。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可那轻轻的一声,却重重地捧在她心上,很痛,很痛……
第一百四十五章她是你什么人?
真的是很好笑的情节,唯一怎么想怎么觉得像在演电视剧。
同一栋房子,居然同时住了他两个女人,而他每天两边奔波,似乎谁也放不下,唯一第一次,从心底里鄙视这个男人。
而她,更不会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在她的理念里,没有了谁地球也照转不误,所以,冷彦每一次低声下气出现在她面前糟到的都是她的冷眼。
晚上,冷彦端着晚餐盘再一次出现,默默地放在唯一床前,默默地转身离去。
唯一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在这样一座房子里生活一定会窒息而死。
晚餐盘里的钙骨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伤了骨,所以用骨补吗?她笑,那伤了心,用什么补?
盘子的东西,她一口也没吃……
她试着下地,单脚跳着去浴室洗浴,刚跳到门口,不慎踏上水渍,滑倒在地。
“唯一!”熟悉的臂膀将她抱起,“你要做什么就叫下我,或者叫下人啊!”他的责备还跟从前一样暖融融,可是,唯一不得不想,他对另一个女人是否也是这么说话。
“是不是要洗澡?”他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浴室,“我帮你。”
“不要!”唯一的身体在他怀中紧张起来。
他没理会她的拒绝,开始解她的睡衣。
唯一双手抓紧领口,冷声说道,“把你碰过别人的脏手拿开!”
冷彦呆了呆,低声说了句,“我没碰过别人。”
唯一觉得好笑,笑得酸涩,“冷彦!我从来没发现,你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楼下那女人算什么?没碰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吧!”
冷彦抱着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唯一,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从来没碰过她!她有病……”
“等等!你只要告诉我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就行了,我希望你说实话!”唯一听见这个“病”字便打断了他。
冷彦犹豫再三,轻声说道,“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原来是这样……唯一终于笑不出来了,她是他妻子,因为有病不能生孩子?所以找个人代孕,是这样吗?还用他哥哥的名字和她结婚?其实完全没必要!难怪他昨天说结婚手续遇到麻烦,想必是这个叫静岚的女人不同意吧?还玩自杀?
如果她冉唯一也玩一次自杀,那他究竟会倒向哪边?可惜,她不屑!她从小就懂得安分守己,不去强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更加不会降低尊严去乞求怜悯!
她闭上眼睛,咽了咽口水,咽喉肿胀得痛,“放我下来,你出去!”
他急忙辩解,“不,既然说了我就要说完,你不能误会我!虽然她是我妻子,但是我从来……”
“出去!”他话没说完唯一就爆发一声大吼,前所未有的暴怒,她愤恨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想我死,你就出去!”
误会他?误会他什么?他原本就是找个代孕女不是吗?是她自己傻瓜似的丢了心,那么多人警告过她不要爱上少爷,她偏偏不听。
他想解释什么?无非就是在和她“孕育”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真正爱上了这个代孕女,然后想和原来的老婆离婚,要她给他时间,等着他,不是吗?连续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这种男人是她最痛恨的!
冷彦被她的暴怒吓到,把她放回床上,“我另外叫人来帮你。”目光微斜,看到她的晚餐一点也没动,叮嘱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爱惜自己,好吗?”
“不需要你管!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唯一冷冷的脸,冷冷的声音凉得透心透肺。
冷彦忽然把她从床上抱起,抱得紧紧的,“不!不许这么说!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是最亲的人!”
那一刻,唯一哭了,一直流不下来的眼泪决堤般滴落在他肩上,只为那一句,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是最亲的人。
她对他的依恋有多少,她自己也说不清,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她的确把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人,她天真地对他说,黑暗中只要能听见他的呼吸,她就不会孤独,可是,原来他的呼吸并不为她一人而存在……
她木然由他抱着,木然流泪,没有挣扎,没有反应,僵硬到让他害怕。
“唯一!唯一!”他伸手在她眼前挥动,眼神异常恐惧,“你别吓我!别吓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无力再去揣摩他的心绪,只是拭干眼泪,凄迷一笑,“不!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唯一,你还有一个人不是吗?而你,也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有我的圈子,我的生活,有关心我的人,不要把彼此形容得太重要了。”
冷彦呆呆地看着她,眼神茫然,“可是,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我都记不得了,而且,那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说的,难道你认为我在知道你有老婆以后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吗?冷彦,清醒一点吧,别说鱼翅熊掌不可兼得,就算你现在放弃她,选择我,我也不会再接受,我,要的是完美!”唯一脸上的泪痕已干,皮肤紧绷绷的,和声音一样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