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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东瓴公子君墨问。
但谁能想到这个君墨问竟会是个女子——“他”居然就是秦紫珞。
他到刚刚才知道这惊天秘密。
金晟先飞身跨下马,然后伸手将秦紫珞扶下来——
长身玉立的秦紫珞,墨袍,束发,面冠如玉,英气逼人,远远而观,俊秀之姿,扑面而来,纵是男儿装扮,便已有绝世风采,若着女儿妩媚之装,必是倾城一佳人。
金晟也在探看,这也是他初次见得这南诏帝君。
此人唇红齿白,看似一身文弱,听说功夫着实不俗的很。其父殁时,留下的江山波涛暗涌,他在短短数年间,稳坐帝位,并渐渐令臣子们归心为他所用,若无一点能耐,那又岂能将他金晟困在这里?
待续!
那个,今天写的其实满顺,足写了一万多字,这是最近以来写的最顺的一天,本大章也已基本写完,本想一起发出来的,时间不够用,来不及润色修改,只修正了这样六千余字。余下的还很毛躁,明天修整后会早些将最后一章发出来的。谢谢阅读。快十二点了,我睡去了,晚安!
还有,那个燕北是谁,大家应该可以猜到的是不是,那是玲珑的那个男人,君熙的父亲!哈,人家也是一个大人物哦!
所有评,明天更新完再回,谢谢支持!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60 求月票(本章完)
紫珞早是见过这个皇帝,心下懒得去看,目光灼灼盯着被捆梆在一十字架上的玲珑月——此刻的珑月歪着脑袋,鬓发凌乱,灰头土脑,竟已昏厥。
“君墨问?”
诏帝眯着那么凤目,盯着她。
紫珞只能回头看。累
他这才满意的一笑,目光里带着几丝欣赏,说:
“不知道尊驾还想不想要玲珑夫人活命?”
语气带着威协。
紫珞不动声色的反问:“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若想她活命,便过朕这边来!你若不答应,今儿个,你们一个个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从此以后,这世个,再无萧王金晟,也没了你这么一个瞒尽天下的东瓴奇公子君墨问……”
诏帝的手段比起他父亲,犹显的狠辣,也敢于冒险,微笑的样子,就如同当年的荀天照一样的温润和亲,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
四周黑耸耸的一片,全是诏军的强兵悍将。
紫珞环视着看了一眼,诏兵密密麻麻果然已将他们数百之众围了一个密不透风,想要在这样一个敌强我弱的情况下突围出去,似乎真是件异想天开的事。
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对——明明她已派人去通知铁将军一定要把南诏增援兵马拖住,何以还有这么一支强大的人马堵在这里?闷
而且这还是金晟预先设定好的回程路线,路线很隐密,是山林小道,外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有内贼通风报信?
正思量,耳边,忽听得金晟冷冷一笑:“中郎将欧步千,南诏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如此的暗放冷箭?欲将本王置于死地?”
紫珞听着,一惊。
“欧步千”这个名字,她这几天正好听过。
正确的来说,因为查探玉连子之死,正好查到了这个人身上。
听说,此人原是西南关车骑大将军的门生,前一阵曾去过将军府拜过寿,便在那时和玉连子有过一次接触,并且还吃过一次酒,之后,“君墨问”通敌一事,婉转几人之口被披露,其最终的始作甬者便这号人物。
如今可以断定,此人是奸细。
顺着金晟的目光看到,诏帝身后,移步走出一身战甲的中年男子,身材魁若熊。
那人目光如电筒,冷冷一笑罢,道:
“各司其主,各行其事,萧王如今是网中困兽,方圆三里之地,皆被我诏兵所占,萧王再如何神通广大,也难逃这万骑精兵所织的大网……还是束手就擒吧,我们皇上只要你们北沧归还三座城池,绝无取你性命之意。想你萧王之命如此金贵,实不该作无谓之争……”
此人声音洪亮,绝对可算是精武强人。
金晟将拳头捏的咯咯直响,忍着一口气儿,转过头,低声说对紫珞说:“他是萧融的人,那天,玉连子之所以会发颠致狂,皆是此人所为……之前我苦无证据,如今,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又是萧融,紫珞身形一震,心头满是悲愤。
当初,她与萧融也算是交情不俗的,想不到,如今的一切灾劫,全是拜此人所赐。
诏帝看到他们咬耳低语的亲密样,看着生气,这个女人十六年前,就不曾用正眼瞧过他一下,十六年后,依旧无视于他——他是一国之帝,怎容她如此小觑。
心头一怒,他不由得沉下声音,喝起来:
“秦紫珞,朕命你现在马上到朕这边来,朕让人数到十,你若不过来,玲珑就血溅当场,而你们这些人,也会被射成马峰窝……来人,弓箭手布阵……”
话音落下,林子里传来如雷似的铿锵应话,一排排弓弩手替到阵前,亮铿铿的箭头,虎视眈眈的对准他们。
“张雷,数数……”
“是,一……”
“二……”
一声又一声的数数声,便如催命符。
此时此刻,他们势单力孤,想要硬碰硬,根本就不可能。
金晟心思直转,侧头看向紫珞,周遭的火把将她秀美的脸孔深深映入他的眼,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低声问:“墨,要不要试试?”
四目相对,心领神会。
他的意思,她自是明白。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他们两人离诏帝最近,最有机会一击而中!
“不,距离太远,他边上的人全是高手,我们这个位置,机率渺茫……不离,你放我过去,我们里应外合……”
金晟皱眉,她已将他推开,丢下手中长剑,从从容容就走了过去,且还是含笑的,嘴里淡淡的说道:
“皇上,十六年不见,怎么一点长劲都没有,就只知道一味的威逼?成了,我过来了!”
金晟抓她不住,只能眼睁睁看她走过去。
时有人跳出来,将她拦下,极恭敬的拱手道:“紫珞姑娘武艺不凡,想近身见驾,请先吃了这一枚软筋散……”
果然是老奸巨滑的主儿。
看着递上来的红色药丸,紫珞忽一笑,看向负手而立的诏帝:“怎么?这么不放心我?居然还敢下旨封我做什么什么妃?”
诏帝微笑,平静的说:
“十六年前,你就是一个小滑头,十六年后,变本加厉,成了一个骗尽天下所有人的大滑头,面对这样一个名传天下的君公子,朕自然得小心翼翼。你且放心,等回去南诏后,自会给你解药,你的玲珑夫人,朕也一定好好善待,给她找一个好婆家!”
笑的就像是一只得尽便宜的老狐狸。
紫珞侧首又看了看被梆捆在十字架上的玲珑月,眉头微皱,目光收回的时候,不经意的就瞥见了那一张银色的面具脸——燕北就在附近。
她心头一动,伸手接过那枚红丸,含进了嘴里,待吞入肚子后,才淡淡道:“这样可以了没有?”
那将军审视了一下,这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紫珞步履缓缓的走到诏帝跟前,微一笑:“皇上,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嗯?说来听听!”
诏帝肆意无惮的盯着她看。
“我跟你回南诏,你呢,就放了萧王他们离去!我手上执有的旃凤玉玺,足可以令你对文武百官有一个交代的,可如果皇上不答应,执意射杀了他们,我敢保证,你将一无所获……”
语气是那么的肯定。
这话,令诏帝麾下所有将领皆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这可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这女子手上竟有传国玉玺。
诏帝眼里闪过一过精光。
紫珞又近一步,笑着说:“再有,我与僮门关韩战韩侯关系甚笃,我爹凌剑又是旃凤凌家长子,种种关系表明,我这个小角色,可以为你带回丰厚的回馈,所以,皇上,千万别逼我做傻事,走了绝路,对你可没有一点点好处!皇上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当中的道理的是不是……”
“你……就这么维护他!”
诏帝冷下俊雅的脸孔,目光沉沉的看着身披战甲的金晟,心下涌现了一层层嫉妒之意——她如此自爆身价,就为了保全他?
紫珞没有回头看,只身淡笑的点头,说:“他是我结拜兄长,更是我的男人!十年的交情可不是你一个小跟班可以理解的透的……他可以因为你故意传出来的一句话,而以身犯险,我自也可以为了他,委屈了自己……”
诏帝听着很不痛快,可他也知道,凡事不能逼的太急。
也正是他迟疑之际,一声急急的的惊叫传来:
“报,皇上,大事不好,沧帝大破诏关,正往这里纷涌而来……”
一声惊报才落,另一声急报再次传来:“报,我军后方忽现几千奇兵,积囤在盘口的粮草悉数被烧……”
“报,我军左侧出现沧军骑兵,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这里猛扑过来……”
“报,我军右侧出现沧军步兵,已与我军后卫交上手……”
一句句惊报,震得诏帝双眼发黑。
也正是同一时间,但见寒光一闪,他眼前的女人疾快的冲过来,他心头一惊,急急败退,她紧追不舍,手中短匕狠狠刺来。
“护驾护驾……”
一团惊急,阵脚大乱。
金晟趁势飞纵进包围圈内,去救险相环生的紫珞,心里自是异常的恼怒——这女人,就爱逞能,眼见周遭的将卒一个个拔出兵器去救护,那长长的刀锋往她身上挥下,而她一径欲拿住诏帝,全不顾身后的险情迭起。
危急时候,诏帝近身的侍卫中跳出两道身影,一人挺身挡去那些杀气腾腾的刀剑,另一个,喝了一声,前去相助。
诏帝也是了得之人,身手自不凡,下一刻,接过侍卫丢过来的剑,拔剑,不退,开始反击……
“师妹,你好生护好自己,我来……”
那侍卫利喝一声,夺步而过时,双剑击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金晟松了一口气,脚下不曾马虎,健步如飞,扫开拦道的几个诏将,跳到最凶险的战圈,待扶住紫珞腰肢的同时,长剑一刺,将一个诏兵刺死。
“不离,不必管我,我们一起把他拿下……我怕今儿出意外,临出来的时候,祖师婆婆曾给我吃过灵丹,区区软筋散对我起不了什么用。”
这话就像定心丸,令金晟精神大振:“好……今儿,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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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和景侃他们看到那边骤起惊变,两个主子竟然长剑直指,将诏国的帝主困入险地,皆喜出望外,纷纷仗剑而起,刹时间,厮杀声震耳欲聋的响起来。
诏帝身侧自也是高手如云,只是那一瞬间发生的太过突然,那些御前高手,一时没有反应不过来,出手有些迟。
等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皆飞身相救,有些个甚至以身相护,金晟几剑下去,皆没刺中诏帝。
是的,也就眨眼功夫而已,金晟便与诏帝交上了几个回合,终被侍卫拦截住,几柄长枪挑过来,犹如灵蛇缠上他的剑……
“君公子,剑……”
景侃觑了一个空隙,拣起地上的长剑扔过去。
紫珞顺手接住,挥剑而上,目标是:区步千——今日若不斩下此人,她秦紫珞誓不为人。
此时,层层诏军皆围堵过来,金晟四人被团团围堵其中。
也正这一刻,左侧林中忽就喊声震天,有人在高叫:“萧王殿下,末将带五万军士来也……”
五万或是虚数,但足可以造成敌军心头上的惶恐意识。
造成最后的结果是,诏帝带着他们的人,仓皇而逃。
一番恶战,危机终得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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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