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77

家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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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黑影如山的身影顿了下,却也只是轻轻一顿,接着再次压近她,黑布条利落的绑上夕夏的双眼。

    很好,这令美人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中。夕夏那颗心给吓得,悬得老高,一动不敢动。

    她压根儿就没看清男人什么样儿,是老是丑,只恍惚觉得身形高大,完了压近她身边,靠得很近,因为他的鼻息打在了她的脸上,令她一阵一阵的直起颤栗子。

    “我会对你好的……”男人脸贴脸的贴着她,声音从喉咙中沉沉的飘出来,没有实音,只有从声音中划过的嗓音。很沉,很闷,带着一种毁灭却又爱怜不已的情绪。

    夕夏冷汗涔涔直下,不出声,手四下摸着有没有防身用的东西。

    “找什么呢?”

    男人手下一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啊--”,夕夏吓得再次惊叫。

    没有光明的世界里,人总是会比平时脆弱很多,夕夏现在只觉得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越陷越深,任她再挣扎也逃不出这暗黑的魔域。

    “夕夕,别怕,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男人抓着她的手,已经在他说话间用领带将她手腕捆缚,毫无松动的迹象。

    夕夏这一刻真是惶恐的,她遇到的是什么?变态吗?最近网上太多关于变态的新闻了,用死婴养小鬼的,变态分尸的……太多了。

    上帝,不会这么巧吧,真给碰上一个?

    夕夏的唇微微颤栗着,却不再出声,咬紧了牙关。是的,虽然她并不看重她的傲气,可这时候就算开口求,也未必放过她,要死就痛快的来吧,希望盛夏在她走后能好好照顾自己……

    夕夏那悲痛欲绝的想着,想着盛夏,又有些心酸,眼角也湿了,热液淌了下来。

    男人开始吻她,从嘴唇,她头一次次转开又被搬回来,固定,不让动,犹如上等佳肴入盘,带人品尝。男人手一前一后扣着她的头,抬起柔美的下巴,探出火舌在她唇瓣上轻轻的来回舔,很仔细,一点一点的,偶尔压着吸一下,再吐出火舌轻轻的舔。

    夕夏被吻得头脑发胀,惊恐无度,几乎他每一下湿软的接触都会让她身体感觉被凌迟,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獠牙撕碎一般。

    原谅她把附在她唇上亲吻的俊美男人想象得多么面目可憎,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男人的天人之姿。

    男人总算没有更进一步,吻过后唇轻轻离开她,温润的指腹一点一点的轻轻婆娑在夕夏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偶尔间按压揉稔。

    在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夕夏开始低低乞求,“你是谁,我在哪得罪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

    男人似乎厌恶自己的声音,即使开口都是简短的几个字,还不是实音。

    “乖一点,不要动。”

    男人把她抱起来,固定在座位上,靠背后调了个适合的斜度,夕夏心里一慌,挣扎着不肯躺下去,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固定住,用了些力在手上,似乎开始不满。

    “不要动--”声音变粗噶了不少,惊得夕夏心底一跳,挣扎得越发厉害,儿男人似乎动了怒,压着她带子扣上她的身,将她绑在靠背上。

    夕夏此刻就是待宰的牲畜,眼被蒙了,手被捆了,身体还动不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夕夕……”男人始终附在她身上不愿离开,鼻息沉沉打在她脸上,一下又一下。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夕夏声音压抑着颤抖,尽量不露出惊慌的表情。

    “不认识我……你忘了我?夕夕,你好好想想,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

    夕夏想骂娘,蒙着她眼睛她就是认得也不知道是谁啊!纯粹一变态!

    “那你给我松开眼睛,我看到你的脸我一定认得,好不好?”这话听起来有乞求的味道了。

    “你跟我谈条件呢……”

    不,在她没说出他是谁前,他不会解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害怕看到她的眼睛,害怕看到从她眼里对他流露出陌生的眼光,很怕--

    “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他的声音渐渐淡出耳边,夕夏果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车开了近两小时到了山上,停在龙泉别墅前。夕夏被男人抗进屋里,整个过程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听之任之。连最起码的思考都暂停了,头晕晕的,身体无力。

    “夕夕,醒过来--”

    依然是从耳边消失的声音,此刻渐渐清晰。

    夕夏清醒过来后发现不对,一动,人已经深陷柔软的大床中间。这一惊非同小可,双手被缚,狼狈的翻爬几次菜爬起来,不断往后退,虽然她并不知道后面是哪个方向,可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身前的男人。

    “你不准碰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

    威胁的话未说完,人被抓了回来,嘴被封住。这一次男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变得狂乱而迫切,碾磨在她唇上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先是重重的碾磨,然后越发疯狂,几乎在大力撕咬,疼得夕夏冷汗直冒。

    在她痛呼出声时,她的口舌被毫无预兆的封堵住,温热的湿濡的口中被男人强劲的火舌攻城略池,上下每一处都被一一扫过,可怜的小舌也被强势而火热的恶龙缠住,逃无可逃。男人猛烈蛮狠的势头几乎就要咬断她的舌头吞入腹中一般。

    “我是谁?”

    他一击热吻后粗声喘气,咬住她的唇一个揉稔,然后闷闷的问,低沉的声音此刻更显低哑。

    “……”

    夕夏头扭向一边,无助的泪滑落。

    男人心底重重被撞击了一下,伸手狠狠盖住她的眼泪,不愿意看到,不接受她这样的示弱。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忘记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他?他算什么?

    “你记得的,夕夕,你说,我是谁?我会对你好的,你说我是谁?”男人问得很小心翼翼,军刀削裁的俊毅脸颊此刻满是心疼和焦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载满情急和慌乱的神色。

    “疯子--”夕夏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既然无用,何必摇尾乞怜的求饶?

    男人透亮的琥珀眸子瞬间压过片片乌云,脸色几变,忽然抽身离开。身夕夏心里暗暗松气,竖着耳朵没听到任何声音,是走了吧?

    然而没多久就听到稀里哗啦脱衣服的声音,夕夏这下慌了,虽然早有预见,可还是怕了,缩着身子不断往后移。衣服落地,男人却没上床,夕夏不知道该惊该喜。

    ‘嘭’一声门响,夕夏头立马转向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可那是下意识的动作,立着耳朵听,难道疯子走了?

    可下一刻她就慌了,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男人在洗澡!

    “啊--”

    嘣--

    夕夏只顾往后退,却不知退到了床沿跌了下去,身体被砸了个结实,痛得连爬都爬不起来。

    里面的水声此时戛然而止,门下一刻被拉开,几声混着水迹的脚踏地板的声音紧跟着接近。夕夏知道男人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可即便知道也爬不起来,痛得身子都抖了,也不知道胳膊是不是被摔断了。

    “这么点时间你也能出事……”男人似乎很无奈,低低叹着气,把她抱起来,板着她的脸压进还滴着水珠的胸膛。

    夕夏脸一碰着滚烫的肌肤吓得身子一弹,惊叫起来,“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放过我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很讨厌她喋喋不休的嘴,放她在床上时下一刻再一次压住,里里外外强行肆虐了个够本这才离开。转身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再一次气昂昂的走出来,毛巾在手里胡乱的擦着,下一刻跨上床,强壮的身躯和身下的小女人比例上形成强烈对比。

    皱皱眉,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她瘦了,却比以前更妩媚妖娆了,更有女人的娇娆,喜欢的,他都喜欢的。

    “我是谁?”

    “疯子!”

    夕夏的脸撇向一边,却还是避免不了贴着男人灼热的肌肤,脸有些红,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理,应该是厌恶到极处才是,平日对生人的碰触,哪怕是手她也会恶心,可现在……

    虽然强烈的反感着,却没有恶心的感觉。

    “傻子……”男人压低的声音轻轻出口,“疯子和傻子是一国的。”

    曾经,她就那么无可奈何的叫他傻子,现在才明白,那是多幸福的称呼。他的身躯移开了,却在下一刻把夕夏手腕反绑在床头,那似乎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别这样……救命……”

    她恐慌无度,他用手压住她的嘴,皱着眉,真的很不喜欢她这样反抗他,为什么要拒绝?真的不记得他了?

    他的手穿过她的衣服,轻轻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夕夏只觉万千只蚂蚁在慢慢啃噬她的皮肤,惊悚的感觉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思想。她不知道他是想侵犯她还是想杀了她,颤抖着动也不敢动。他的手往上,走过薄薄的内衣然后顿住,夕夏瞬间颤栗满身,挣扎拒绝得更厉害,可双手被锁,下身又被男人紧压,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男人的手是罪恶的源头,掌下的柔软开始一点一点刺激他的神经,。

    夕夏吓得尖叫,哭了,真哭了。眼泪浸湿蒙住眼睛的黑布又从缝隙中滑落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枕上。

    “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

    男人火热的唇一点一点在她身体上移动,然后又起身压下的她的唇,手上已经开始撕扯她被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赤身相对,她却不再为他放开。男人眼里露出绝望和伤心,凑近她的唇,咬住她的唇吸吮了下,然后低哑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说:

    “不要拒绝我,夕夕,我是你最信耐的人,接受我……”

    “我是你最信赖的人,我是你最信赖的人……”

    他的声音再次渐渐飘离,她的意识紧跟着不受控制。

    男人见她温顺下来,他开始更深入的肆虐。

    这在催眠境界里是比较高的一种,只要对方集中注意力在催眠者说出暗示的指令时,就能进入催眠状态。

    男人很疯狂,似乎也想过温柔,却不到半刻又开始凶猛蛮狠起来,她的身体,一处一处,都被他反复吻过多次,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给她印下的痕迹。

    夕夏醒来时疼得蜷一下脚趾头身体的神经都被拉得生疼,心底狠狠骂着,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

    若不是身上清晰的痛告诉她确实遭受过一次痛苦的侵犯,她真的会以为这是在做梦,她似乎有印象,仔细一想,却又完全不记得。

    夕夏在漆黑的世界里疑惑,她碰到的是什么人?变态?流氓?还是什么有怪癖的科学家?越想越惊恐,不会到最后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