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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歌的用意,凤清扬自然看了出来,只是他现在依旧有些震惊,这个少女到底有着怎样的本事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站在他三儿子那里.
越想凤清扬就觉得凤浅歌不简单,又回想了一下凤浅歌的身份,心头闪过一丝无力感,看着凤浅歌的目光不由多了一分忌惮.
"小七,你怎么来了?"
难以想象这样轻柔的呼唤会是从一个冷厉的男子口中吐出,只见凤朝阳在看到来人是自己女儿时,原本身上的阴冷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和与慈爱.
"是你?"
凤朝月并不傻,这么多次在凤浅歌面前吃亏,他也隐隐感受到了这个少女很不好惹.
相比于两人的变脸,凤朝星却显得镇定多了,仿佛什么事都在他意料之中一般.
"看来好没来晚,刚好赶上一场好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凤浅歌的表情有袖张,但却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和缓起来.
"七丫头,你怎么来了?来,到爷爷身边坐！"
虽然不知道凤浅歌是怎样做到对自己的承诺,但凤清扬还是对凤浅歌表示了感激,即使不感激,与之交好也是必要的.
看着凤清扬殷勤的样子,凤浅歌淡笑不语,在万众瞩目下毫不慌乱的坐到了风清扬的旁边.
"不.不会的,这不可能！"
另一边因为凤浅歌的无视与风清扬的异样,凤朝月整个人都陷入了疯魔之中,只见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脸色惨白如纸,拼命的摇着头,口中只有这句话:不会的！
是啊,不会的,仅仅一个三代的女儿何德何能坐上那首位,单凭她今日不请自到就应该受到处罚,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凤朝月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现在的他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噩梦中他的敌人将他踩在了脚下,他永远不会翻身,他多么希望这个梦可以醒来.可是周围的嘲笑是这般的真实.
"大伯这是怎么啦?"童言无忌的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凤朝月身上.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争权的失败者,看着凤朝月疯疯癫癫的样子,原本有写不起他的人,眸中难免也多了几分同情,
然而同情的目光却远比那邪讽更加令人窒息,都说别人嘲讽你是因为嫉妒你,但是同情你就只能说你真真实实的是一个弱者,只有弱者才会得到同情.
"不！我不是弱者！我不是,我是凤家的家主,不是弱者！"一个念头在凤朝月戏中升起,他仿佛疯了一般朝着凤浅歌扑去.
他这样的举动众人有些始料未及.
"小七,小心！"凤朝阳想要扑过来,却已经来不及.
来得及的凤清扬却没有出手的打算.
"砰！"
只听得一声巨响,大殿的大门被一道黑影击落,待到众人回神之际凤朝月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废墟中.
"不！！！我不会输的！我才是凤家家主！"
即使在这个时候,凤朝月依旧心心念念着家主之位.
但这并不让人吃惊,真正让人吃惊的是凤七小姐身边的那一位丫鬟.
出手的正是影三,凤浅歌可不是那种随便受人欺负的主,今日她选择在这个时候露一面一方面是为了告诉凤清扬她答应的是她已经做到,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收服凤家.虽然现在凤家尽在她的掌控中,但是为了方便日后的行事,她不介意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实力.至于这第三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就连她亲至也没有信心.
有一个强大的小姐,而这个小姐还是纳西族的圣女,这样的人怎能不让人拥护呢！
凤浅歌今天这一仗无疑是完胜.
之前她早就知道凤朝阳已经动手,那天从自己的房门前离开后,凤朝阳便开始了行动,他的第一步便是说服了自己的二哥,用自己的实力和诚意让他不得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而另一边在凤铁心的帮助下,那些中立的实力在得到他收服二少爷的势力后也纷纷投诚.
而近日的投票,凤朝阳父子也是知晓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做一场戏给这位自负甚高的大少爷看,都说只有得到才会知道失去的痛苦,凤朝阳无法杀死自己的大哥,却可以让他从云端跌落,从此一蹶不振.
凤浅歌便是这场争权的见证者,而且她还偷偷地帮上一个忙,利用凤青木连带着大房的势力也尽数归顺,这一切就是凤清扬也万万没有想到.
"小七,你没事吧?"
凤朝阳着急的跑到了凤浅歌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直到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
凤轻扬撇嘴,他也不认为这个丫头会有什么事！
"父亲打算怎么处置大伯?"
避开凤朝阳伸过来的手,凤浅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闻言,凤朝阳的身体猛的一震,他不明白女儿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凤浅歌并没有追问,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似是在给他思考的时间.
".[,！]小七,你受委屈了,都是父亲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他是你大伯."
凤朝阳有些扭捏,他可以因为凤浅歌而参与到这残酷的争权斗争中,却无法真正的下手.
闻言,凤清扬心中一轻,毕竟三个都是他的儿子,他选凤朝阳为家主一方面是看重他的性格和实力,只要他真正的运用其自己的手腕,绝对可以做一个合格的家主,在他手中,凤家必定走到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但是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只有他成为了家主,其他的两个儿子才不会有事,刚正不阿的他虽然会厌恶自己的大哥,但是绝对不会下黑手.
凤清扬的心事凤浅歌也看在眼中,心中暗道:"老狐狸,当初还以为你下了多大的决心,没想到终究只是这般罢了！"
凤浅歌以为凤清扬是枭雄,就应该懂得取舍,看来她还是看错了.
被凤浅歌揶揄的目光看的很不舒服,凤清扬的老脸也有孝热.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对自己的侄女亲下杀手的大伯,难道父亲忘了刚才是谁抓走了母亲吗?差一点父亲就与母亲天人相隔了！"很容易变抓住了凤朝阳的软肋.
听到凤浅歌的话,凤朝阳也有些动摇.
"有些人不是你说放过就能放过的,那些人也不会因为你的慈悲而善罢甘休,这么多年了,这些道理,我以为父亲懂了！"凤浅歌的声音中难掩的失望.
原本归属于大房的那些势力原本不明白青木少爷为何会这般相信这个丫头,但是现在感受到她的气场,听到她的话,他们忽然动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说话的是大房势力中一个颇具名望的人,他从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知道凤朝月必须是,若是凤朝阳连这样的决定都做不了的话,那么他就不配得到他们的效忠.
听了他的话,那些大房的势力纷纷应声说是,对于他们来说若是凤朝月不死,一有喘息的机会,受到打击的一定会是他们.
"你们.小七.这."
凤朝阳有些犹豫,之前听到所有人都拥护他是他就有些疑惑,但现在看到大哥那边的人如此支持自己女儿的话后,他好像明白了,一定是他的女儿.
"我知道了！"凤朝月也只是在微微犹豫后得出了结论.
因为他不想看到自己女儿失望的眼神,也不想看到妻子再一次疯魔,这一切都是大哥给的,那么他便将这泄给他.
只见凤朝阳缓缓走到了凤朝月的面前.
"你.你要干嘛?"
刚才在影三的全力一击下,凤朝月已经受了重伤,因为吃透了自己的三弟,知道这时候适当的服软才是存活之道,这才一直躺在地上装死.
原本他是成功的,但是凤浅歌的话再一次改变了他的命运,他能感受到自己三弟身上传来的杀气,没错,就是杀气！
"朝."
凤清扬刚想说什么,就被凤浅歌冰冷的目光阻止了.
"若是你此时出声,我就真的不管了！"
感受到凤浅歌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威胁,凤清扬苦笑一下后还是低下了头,不忍看到儿子的自相残杀.
"今后朝阳便是家主,我累了！"
摇了摇头,凤清扬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剩下的势力首领们却没有离开,他们在等,每次权利的更替是他们无法错过的.
"三弟,对不起,是大哥错了,不要杀我！"
凤朝月的话并没有让凤朝阳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见他缓缓的伸出了手,朝着凤朝月的头部探去.
"三弟,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你落水了是大哥救得你！"
手停在了半空中,手中的劲起吹得凤朝阳的衣袖猎猎作响.
"三弟,不能犹豫！"
说的是凤朝星,他向来是心狠手辣的主,原本他可以动手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凤朝阳需要一个立威的机会,而凤朝月就是他的踏脚石.
"三弟,你从小就重情重义,当初若没有我你能活下来?"
凤朝阳的情绪有些松动,原本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若是凤朝阳连这件事都处理不好的话,那即使他坐上了家主也没有用.
"三弟,不要听他的当年大哥落水是真心想害你,哪知道这一切被父亲识破,这才不得不使出苦肉计,让父亲相信他不并不是故意的！"
凤朝星有些着急,尘封多年的真相被翻了出来.
"是这样吗?"凤朝阳的脸色有些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这件事在他的童年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为落水,他发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高烧,即使痊愈也落下了惧水的毛病,从那以后他的大哥成为了比父亲还要重要的存在.
可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骗他的?
不！
他不相信！这一定不是真的！
.[,！]听到凤朝阳的质问,凤朝月心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脸上却是委屈之色:"三弟,你难道还不信大哥吗?这些年弟妹出事,你日渐颓废,还不是大哥时常来看你,让人给弟妹看病这才有了今天！"
因为心虚,凤朝阳的声音变得很大,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怒吼声在大殿中回响,首领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斟酌他话语中的真假.
就在这时,凤浅歌站了起来,缓步走到首领们面前,目光一一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大房那些首领们脸上:"当年父亲出事,你们可曾知道凶手是谁?"
没错,就是凶手,当年凤三少那件事是虎头蛇尾,根本就没有一个结局,这对于凤家来说并不正常,唯一的解释是这个真相被有心人掩盖了.
原本大房的首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犹豫,最后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人站了出来:"当年之事是大少爷做的！"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住口,凤蚺我对你不薄,你怎可血口喷人！"
凤朝阳在说出那番谎话几乎是本能,不过他似乎忘了纸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证据.
"我又没有说谎大少爷还不清楚吗?三少爷你应该记得当年掳走小姐的那个黑衣人曾与你交手,因为实力不济你伤了他的左肩,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一下大少爷的左肩,没有伤口一验便知！"那个被称为凤蚺的人有些气愤,整张老脸都憋得通红,胡子都在微微颤抖.
听到他的话,凤朝星已经上前一步,直接撕开了凤朝月的衣服.
随着一声脆响,只见凤朝月小麦色的皮肤上有着一个十字形的伤口.
"十字剑！真的是你！"
十字剑法是凤家的绝学,但唯一能够练成这个的凤家就只有三少爷一人,现在凤朝月身上的伤口一显像,所有的解释都变得无力.
"真的是你！试问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面对凤朝阳的质问,凤朝月脸上只有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再死咬着就是丢面子的问题了.
"哼,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那是你自己认为,从你一出生你就对不起我！哦,不！你本就不该出生,凭什么你出现后,所有人的眼中只有你,家里的天才是你,父亲爱你,母亲心疼你,就连你娶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父亲也认了,甚至从始至终都把你当做家主的人选.凭什么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你却弃之如彼,你告诉我,为什么！"
凤朝月的目光充满了红色的血丝,他就像是一个来自于地狱的恶魔般用自己的嘶吼表达着自己的恨意.
"这就是你要掳走小七,伤害柳絮的原因?"凤朝月实在无法理解,从小他就不喜欢权利,在他眼中凤家也只有在沉稳的大哥手中才会越来越好,所以他才会这般随意,丝毫不约束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放弃在大哥眼中竟然变成了不屑.
"没错,只要是你在乎的东西我都要毁去,你的女儿,你的夫人,还有父亲对你的爱,我都要夺去！"凤朝月完全就疯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下面的那些首领在听到这些秘辛后也是连连叹气.
这就是家族,这就是权力,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嫉妒的种子,有些人的种子从一开始便没有萌芽,而另一些人不仅将心中的种子萌芽,还让他成长为参天大树,遮住了自己的眼中,从此他的严重在还有自己.
凤朝月就是这样的人.
"你该死！"
凤朝阳完双眼通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
随着三个字的落下,以他的拳头为中心散发的劲气越来越大,电光火石见便朝着凤朝月的透露砸去.
"住手！"
一声轻喝由远及近传来,没等凤朝阳反应过来,他的拳头已经被一只手握住,而握住这只手的人就是他的母亲.
"母亲,你."看着母亲的出手,凤朝阳整个人都懵了.
"她是你大哥,难道你就要因为一个女儿的一句话而杀了你大哥吗?"
老夫人的语气中难掩的怒意,挥手间,错愕的凤朝阳连连退步.
正在凤朝阳被母亲的目光盯得有些退却,凤浅歌走近了:"那又如何！"
情况的话语,直视老夫人的目光,即使是老夫人也有些心惊,但是一想到凤浅歌的所作所为,这份震惊也转变为怒火:"哼,你害了天儿还不算,现在还要来害我儿子,真不知道是谁教的你,小小年纪这就这般心狠手辣！"
自从凤浅歌对战南天出手后,老夫人就完全疯了,当初她有多看好凤浅歌,现在就有多少厌恶他,若不是不想让儿子又变回从前的样子,她现在恨不得就在这里杀了她.
"母亲,这一切跟小七无关,都是我的主意！"
听到母亲说女儿的不是,凤朝阳心中也涌现起怒火.
"混账！你一向正直善良怎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一定是她."
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朝阳打断,他的眉宇间再不复刚才的犹豫,取而代之的只有坚定:"不！不是小七,大哥做错的事就要自己承担,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出来已经不对,现在竟然还污蔑我的女儿,母亲,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孙女的吗?"
质问声充斥在大堂之中,那些势力的首领有些尴尬,他们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家族是非可不是这么好听的！
"你.你."
老夫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心中虽然再怎么不喜欢凤浅歌,但还是分得清是非的,但儿子因为一个陌生人这样武逆自己是她万万无法接受的.
"混账,我是你母亲,他是你大哥,即使他做错了什么,你就大方点原谅他便是！"
一旦道理无法说通的时候亲情就派上了用场,老夫人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她并不人心软有什么错.
然而她不知道亲情两个字已经成为了凤朝阳心中的忌讳,果不其然,听到老夫人提起亲情,凤朝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亲情?大哥当初在掳走我刚出生的女儿时有考虑过心情吗?有考虑过孩子母亲的感受吗?有为我这个颓废的弟弟担忧半分吗?不,他没有,他不止没有还给我带来了酒,让我从此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一蹶不振！"
风清扬的质问声在大殿中回想,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又开始下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惊雷.伴随着雷光的闪动,大殿中的灯火忽明忽暗,雷声隆隆作响,仿佛在为三少爷鸣不屈.
老夫人自觉理亏,但是一想到凤浅歌便怒气上涌:"即便你大哥做了那些错事,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他并没有伤及你的性命,你有何苦咄咄相逼?"
"咄咄相逼?是我咄咄相逼,是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派暗卫刺杀我?是我逼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凤朝阳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落寞的气氛,有什么比被自己的母亲不理解更令人伤心的呢！
"他派暗卫刺杀你?"这件事老夫人确实不知晓,这些天在影一的治疗下,战南天的伤势依旧不减好转,今日她也是听到了动静才赶了过来.
"呵呵,母亲什么豆不知道就赶来质问我,这凤家我不呆也罢！"
凤朝阳的心疲倦了,原本他以为只要他夺权,他们三人就会在凤家有一席之地,但现在只要老夫人在,即使他做了家主,一切跟以前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累了,真的累了！
想到这,凤朝阳忽然转身,脸上的不甘与受伤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冷漠:"小七,我们走吧,以后我们便不再是凤家人！"
"三弟！"
"家主！"
首领们和凤朝星都被吓呆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方向进展.
"你."
老夫人心中也十分难受,自己最喜欢的儿子难道被自己逼走了吗?
"母亲！"
看着老夫人动摇,凤朝月急忙装可怜.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想道歉的话老夫人再也说不出了,相对于凤朝月的死和凤朝阳的离开她选择后者.
"我以为你会喜欢,既然你不喜欢,不要也罢！"
凤浅歌也很欣赏凤朝阳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知道凤朝阳今日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大抵是因为自己,所以心中也有些内疚,连带着对凤朝阳的态度也好了一点.
"父亲知道小七的用心,只是这凤家容不下我们,但小七永远是我的女儿！"
柔柔的朝着女儿一笑,凤朝阳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女儿和母亲之间的异样呢,不过他并不像点破,因为这一切根本就不重要.
听完他的话,凤浅歌点了点头,但是在与老夫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还是传音道:"我以为你是聪明人！"
"啊！"
一声悲鸣响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那原本在地上装死的凤朝月竟然死了,而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与老夫人擦身而过的凤浅歌.
这是凤浅歌给老夫人的警告,她想告诉她,她想做的事并不是谁都能阻止的,即使是她也不行！
"你.你怎么敢！"
老夫人多日来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时被凤浅歌的举动一激,血气上涌便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