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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余怒未消
黄一天听了这话笑道,我瞧瞧,你冯医生要是乔装打扮一下,冒充个款婆到底有几分相似。[`小说`]
冯雯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道,黄一天,你整天跟个孩子似的,没事我充什么款婆啊,我自个觉的当个医生就挺好的,谁想要当款婆让他自己当去,我只要做你的情人就好。
黄一天往前一步,伸手揽过冯雯雯的腰肢说,做情人可以,我这里需要你帮个小忙,你不会拒绝吧。
冯雯雯见黄一天腆着一张脸,笑眯眯一副讨好自己的模样,摆出一副端架子的样子问道,那要看你黄县长请我帮什么忙了?
黄一天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冯雯雯不由睁大了一双眼睛质疑道,这种事情,我能干得来吗?
黄一天伸手拍拍冯雯雯的肩膀说,我瞧着你有演戏的天赋,就这么定了,一会吃晚饭,我陪你上街办几套应景的衣服,你就帮了我这个忙怎么样?
冯雯雯半推半就的口气说,行了,谁让你今天笑的这么灿烂呢,我冯医生就勉为其难吧。
瞧着冯雯雯答应帮自己一把,黄一天高兴的冲着她的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
晚上,黄佳美的美容院里来了一位看起来气质高雅,着装奢华的年轻小姐,此人一进门就轻声问道,有贵宾间吗?
正在前台招呼一个老顾客的黄佳美眼前不由一亮,凭着她这几年做生意的直觉,这是来了有钱的大户了。
黄佳美跟正在聊的客户简单的几句打发后,立马拔脚就往年轻小姐的面前走来,冲着这位年轻小姐礼貌的问道,请问小姐贵姓?
年轻小姐猛然见到一个满脸含笑的看似老板模样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是一惊,很快又调整过来,冲着老板黄佳美说,免贵姓冯。
黄佳美立马笑盈盈的冲着贵客热情招呼说,冯小姐,贵宾间在楼上,冯小姐请跟我来。
这满身贵气打扮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冯雯雯,她按照黄一天的吩咐,今晚过来黄佳美的店里有的放矢来了。
黄佳美显然是做梦也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小姐,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只当是又捕捉到了一个能赚到钱的大户,因此殷勤又小心的伺候着。
两人进入贵宾间后,黄佳美柔声问冯雯雯,小姐是眼部美容,皮肤美容,还是要做全身?
冯雯雯一进门先把贵宾间的环境扫视了一遍,除了一张看起来质地不错的美容床之外,倒也看不出跟外面做美容的大房间里有什么不同,要说最明显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贵宾间里摆放的美容展示用品的放置了。
大房间里的美容用品是随便放着的,任何人都能随手拿起来看一眼,这贵宾间里的美容用品却是用透明的玻璃框子锁起来的,要想看看产品,还得开锁才行。
冯雯雯不急着回答黄佳美的话,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是个富家千金的身份,这浑身的穿戴,黄一天足足花了好几万,这富家千金该有的傲气和高高在上的脾气,她可一样也不能少,否则的话,都有点对不起自己这身行头。
黄佳美见自己的问话,冯雯雯不搭腔,心里倒也不生气,她开美容院的时间长了,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只要能从客人身上赚到钱,客人到底用什么态度对自己,她早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免疫力。
冯雯雯伸手一指锁起来的产品展示柜说,老板,可以看看那里面有什么新产品吗?
见冯雯雯没做美容就开始关注产品,黄佳美心里又是一喜,每每客人来做美容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要等到跟客人聊了几句后,对客人进行一番察言观色后,做美容的小姐才会话里话外的向客人推介店里的新产品,这位贵客竟然进门就要看产品,这就说明客人心里说不定已经有了购买产品的心思,只要她想看,自己就有本事把她忽悠的买下来。
黄佳美喜滋滋的伸手开了锁,把里头的所谓高档美容用品捧到冯雯雯面前,一个很小盒子的眼霜,上头标价一千八。
冯雯雯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够黑的,脸上的表情却纹丝不动的问黄佳美,这产品效果怎么样?
回答顾客这种问题可是黄佳美的强项,黄佳美指着化妆品包装上的英文说明仔细介绍起来,从这个产品的来源直到一道道关口全都介绍的一清二楚,甚至吹牛说,英国女皇其实用的眼霜也就是同一牌子的系列,这款眼霜,那是设计者专门为东方特质皮肤的女性设计出来的,尤其是像冯小姐这个年纪的女生,现在只要开始用这款眼霜,担保到了三十多岁以后,周边的人全都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圈眼纹,用过这款眼霜的人,效果立马明显的跟十八岁似的。
说着,黄佳美还向冯雯雯介绍了,目前已经购买此款产品正在用的几个电视台主持人的名字,以及市里几位赫赫有名的领导家属称号。
冯雯雯有些惊奇的口气问道,她们也都在用你的产品。
黄佳美以为自己的忽悠已经打动了眼下这位富小姐的心思,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介绍说,我这家美容店是普安市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美容店了,这市里凡是有些头脸的人,家里的另一半,全都是从我这里拿产品用,再说了,就我这产品,别家美容院根本就没有,因为进货的价格原本就高,一瓶不到二十毫升的眼霜,进货的价格就要一千多,说起来,拿这些高档货,根本就是为了配合类似于冯小姐这种贵客的要求,否则的话,这么贵重的产品,我们哪里又敢多拿呢。
冯雯雯听了黄佳美的一番胡吹乱侃,心里不由暗暗好笑,若不是她来这家美容院之前,已经知晓这家美容院的一些底细,只怕自己今天当真要被这美容院的老板忽悠的一愣一愣了,光是听她说出那些普安市里赫赫有名的各家官太太的名字,有些人其实冯雯雯也是相识的,倒也没看出各人眼圈周围有什么特别之处,该起皱纹的地方,一根也不比一般人少。
冯雯雯心里有数,嘴里却不点破,她知道自己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冲着黄佳美轻轻点头说,既然这样,这瓶眼霜我要了,不过,你们这里能开具正规发票吗?
黄佳美一听这话立马在心里断定了眼前这位冯小姐的身份,她若不是哪位领导干部的亲属,必定就是哪位领导干部的小情人。 一般情况下,只有此类客人,才会主动提出开具发票的要求,这样一来,哪怕是买了在高档的化妆品,反正不用自己掏一分钱,自然是舍得。
黄佳美赶紧回答说,有的,我们这么大的美容店,怎么会没有正规发票呢,不过开发票是要多加钱的,毕竟我们从税务部门领取发票也要付钱的,您说是不是?
冯雯雯听了黄佳美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狗日的,这个黄佳美果然是做生意的料,说起假话来,眼睛眨都不带眨的,谁不知道她这个美容店,不管是市里的工商税务全都高看一眼,不要说一张正规的税务发票,就是她黄佳美要一箱子的税务发票,她的合伙人胡家瑞也会想办法帮她弄来。
这个时候,竟然跟自己以开发票的名义多加钱,她倒是要看看,黄佳美这种无本生意,要赚多少钱。
冯雯雯于是问黄佳美价格,黄佳美毫不客气的有加上五十块钱的发票另付款。
冯雯雯不跟她多计较,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黄佳美见冯雯雯一副拿钱不当钱的样子,这么好说话,简直就是一头送上门给自己宰的大肥羊啊,心里不由一阵高兴,一边让底下的小妹去办冯雯雯开票,一边指着展示柜里其他的一些产品介绍起来。
冯雯雯也很给黄佳美的面子,待她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又拿了几千块的产品,全都开具了正轨发票给她。
冯雯雯把产品发票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她这一趟过来,最重要的事情,可就是拿到这东西了,眼下发票拿到手里,她正按照黄一天之前跟他交代的要求,一一对照起来。
发票看起来的确是正规的,发票上也应有这家美容院的印戳,只是没有黄一天反复交代的老板签名,或者所谓负责人的签字。
冯雯雯于是请黄佳美在发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下黄佳美不乐意了,这发票只要是盖上了美容院的章,那就是她美容院出具的东西,自己开美容院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有顾客要自己这个老板在发票上签名的。
反正冯雯雯已经全额付过款了,黄佳美这时的热情就显得有些敷衍,她跟冯雯雯解释说,这公章其实比老板签名的效果更加好呢,反正你这是要作为报销凭据罢了,只要有这公章在上头就已经足够了。
冯雯雯装出一副不太懂的模样,等到手里的录影装置把黄佳美的一番话全都录制完毕后,立马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头一次开发票,所以不知道这个情况,以后就知道了。
黄佳美倒也不恼,只是笑着说,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冯小姐自然就明白了,在这边做美容,什么都方便。
冯雯雯一脚踏出美容院的那一刹那,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美容院正上方闪闪发亮的招牌,心说,只怕自己这一走,美容院就没有什么以后了,普安市也许就不会有这家美容院了。
按照黄一天的说法,他担心黄佳美别在事发之后,不承认这几张发票是她家盖上的,尽管上头有她美容院的章,可是现在私刻公章也并不算是件难事,黄佳美要是想要金蝉脱壳,找些说辞,必须要及早预防。
正因为如此,黄一天才会交给冯雯雯一个录影装置,有了真人的声音和影像,她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冯雯雯走后不久,市工商部门和质检部门猝不及防的来到黄佳美开的美容院,说是有人举报里头的美容产品有假冒伪劣,而且提供了证据,要求搜查一下,请配合。
黄佳美自然不肯,于是就和来的人吵了起来。
黄佳美正着急打电话把自己的靠山胡家瑞,没料想,工商和质检部门的人还没有走,这个市电视台的记者也赶到了美容院的门口,说接到举报,这个美容院那是利用假货冒充好的商品,给顾客使用。
这下美容院一下子乱套了,几个正在做美容的顾客听说,这家美容院的产品竟然有假,而且,这个工商局和质监局的人也来了,也从美容床上下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脸上的美容产品洗掉。
质监部门直接冲到楼上的贵宾间,从贵宾间黄佳美还没来得及锁上的产品展示柜里拿走了大部分的美容产品,经过当场签订,从外包装上,就已经断定,这些高档美容护肤用品全都是不合格的三无产品。
当着电视台记者的面,质检部门当即宣布了产品不合格的消息,并称要把这些产品带回质监所仔细检验,看看其中究竟是什么成分,而工商部门则当即提出了对美容院停业整顿的建议的,一个工商部门的小头目对着电视台的镜头,一副义正言辞的态度表示,这家美容店涉及违规经营和销售伪劣产品的严重问题,为了保护消费者的利益,他们工商局的工作人员将会对这家美容院做出严肃查处。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有些过于突然,一时之间,就算是经历过些场面的老板黄佳美都没有反映过来,知道工商部门,质监部门,以及电视台的记者都离开了,黄佳美才一副刚刚醒悟过来的样子,她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自己这次只怕是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大事了。
黄佳美一次次的拨打靠山胡家瑞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她却不知道,此时的胡家瑞正在某酒店的浴场里跟几个姿色不错的姑娘鸳鸯戏水,手机放在衣帽间里,根本就听不见,等到胡家瑞领着自己看中的姑娘到房间里舒爽一番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天上突然掉下来两个警察一样,径直进了胡家瑞包下的房间,以设计嫖娼的罪名把胡家瑞强行带走了。
胡家瑞被警察控制住的时候,一边穿衣服,裤子里的手机铃声依旧不屈不挠的鸣叫着,原本胡家瑞正准备伸手去拿手机,却被身边的警察一把先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后,顺手给关了机。
胡家瑞有些强硬的口气说,你抓人就抓人,凭什么不让我接手机啊,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信不信你们现在怎么抓我,以后还得怎么把我给恭恭敬敬的请出来。
警察可能是见惯了这帮公子哥的嚣张嘴脸,笑着调侃说,胡家瑞,你以前是什么,以后是什么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已经被抓了个证据确凿的嫖娼嫌疑人,我一个警察抓不法分子是我的工作,至于到时候谁请你出来,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警察说的话在情在理,把胡家瑞倒是逼的一时无话可说。
此事发生后的第二天,普安市的电视台诸多频道新闻栏目都把黄佳美开的这家美容院涉及伪劣假冒产品欺骗消费者被工商部门查封的事情播报了出来,一时之间,到美容院要求退产品,办卡的一些会员要求退卡退钱的现象几乎成了美容院每日接待的主要任务,尤其是一些经常在这家美容院消费的官太太,一听说,自己的一张俏脸成了这家美容院的试验田,自己还要为这有风险的实验高价买单,一个个气的不打一处来,纷纷电话要求工商部门对这家美容院严厉查处。
眼看着,美容院的局面已经陷入无法收拾的地步,而一直帮自己周旋外场的胡家瑞又怎么都联系不上,为了减少损失,黄佳美只能做出痛苦的决定,美容院从即日起开始歇业打烊。
等到胡家瑞交清罚款,从公安局的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打开手机发现上头有很多黄佳美的电话,再打电话过去,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黄佳美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退还给一些已经办了美容卡的顾客,只得把店门给关了,自己也躲到外地先避一阵风头再说,至于那个曾经被不少人关注的所谓普安市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美容院,早已不复往日的神采。
黄佳美在电话里痛骂胡家瑞,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那天晚上到底去哪里鬼混去了,毕竟两人之间有一层暧昧关系,胡家瑞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只是推脱说自己喝醉了,不醒人事的状态下过了一夜,所以才会没接听黄佳美的电话。
黄佳美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说说以后该怎么办吧,这家店是你我一手经营起来的,说起来,这些年也算是赚了一些钱,但是这次全都赔的差不多了,你要是再想要从我的手里拿钱,恐怕是没有了。
胡家瑞听了这户,不由有些狐疑的口气说,这美容院一年少说赚了上百万,难道这一下子竟然都赔光了。
黄佳美听了这话,尽管心里有些心虚,却还是理直气壮的口气冲着胡家瑞嚷嚷道,你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美容院的确每年赚了一些钱,可是你也不想想,平日里你吃喝花费,从账面上一划就是十万八万的,工人还要发工资,场地还要费用,这次那帮办卡的老女人,一个个拿着卡要来退钱,我又把钱全都退还了不少,这几年的生意就这一回全都赔进去了,我手里哪里还有什么钱呢?
尽管胡家瑞当初也算是出资方,跟黄佳美一道整了这么一个美容院,但是,毕竟美容院的经营这一块,全都在黄佳美的手里撰着,到底生意怎么样,也只有黄佳美的心里是最有数的,再加上这次美容院遇到问题的时候,自己又一直没有插手,胡家瑞的心里也不知道这女人现在跟自己讲的到底是有几分实话。
黄佳美见胡家瑞不出声,赶紧催促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你爸好好谈谈,先帮咱们把美容店的事情给善后了,咱们也好再另找一块好地段,重新做点生意,难不成就这么一直避着不见人嘛。
胡家瑞想想,黄佳美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美容院的生意肯定是没法做了,要想多赚点钱,只怕要另想办法才好啊。
当晚,在父亲胡陈高的书房里,胡家瑞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美容院的事情起末跟父亲说了一遍。
胡陈高知道儿子在外头跟人合伙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美容店,却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生意原本红火的美容院竟然遭此大劫,心里也有些吃惊。
胡陈高静静的听儿子说完后,老奸巨猾的他立马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来,胡陈高问儿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胡家瑞听父亲这么一问,立马也意识到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怎么这么巧,就在有人查处美容院的时候,竟然有公安摸清楚自己的位置,把自己以嫖娼的名义给控制住了,说起来,自己隔三差五的总会去浴场休闲,只要是熟人都知道自己去浴场都会干些什么,警察在那个眼上出现,难不成事先早已得到什么消息?
胡家瑞是个不太喜欢思考一些七拐八弯问题的年轻人,他见父亲皱着眉,忍不住问道,您不会是认为,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害我吧?
胡陈高轻轻的摇头说,这件事只怕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呢,你想想看,这一连串的事情好像是安排好似的,美容院查处的同时,你又被抓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胡陈高一副总结的口吻说,你呀,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是一个在本市活动能力很强的人,他不仅能动用公安的力量,还连工商质检和电视台的人都能招呼得上,仔细想想,你到底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什么人物?
胡家瑞挠着头皮想了半天,还是摇头说,我最近得罪的人的确也有,可是个个的底细都是门清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胡陈高见儿子一脸犯难的表情,便启示道,说不定是黄佳美得罪了什么人?你想想看,你那个合伙人最近是不是参与了什么不该参与的事情,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胡家瑞冲着父亲摆手说,那娘们就算是嘴欠点,也不至于跟顾客结下这么大的仇怨,她整天就在美容店里呆着,又能得罪什么人呢?要说得罪人,除非是前不久她鼓动我对付黄一天的事情,因为她家里的亲戚是被黄一天给弄进去的,她心里一直对此人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当晚在已经被关闭的那家休闲山庄,跟我们一道面对面的跟黄一天交锋过。
胡陈高一听到黄一天的名字,立马有些激动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说道,这就对上了,既然你们近期没有得罪什么有能力的人物,只怕这件事还是和黄一天在背后为了上次的事情进行打击报复呢。
胡家瑞见事情总算是找着了主,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的,黄一天,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结了吗?他还想怎么样?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胡陈高见儿子冲动,立马拦住胡家瑞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黄一天派人干的吗?你见了黄一天之后,他要是矢口否认这件事,你又怎么说?
胡家瑞见父亲这么一说,一下子愣住了,是啊,自己手里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的确就是黄一天指使人做的,自己即便是跟他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呢?
胡陈高见儿子一副不成熟的嘴脸,忍不住摇头说,算了,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件事情处理过后,你再也不要跟这个黄一天有任何枝节冲突了。
胡家瑞脖子一梗说,那可不行,这孙子害我损失了这么多钱,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胡陈高见儿子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出这种话里,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黄一天什么样的底细,你又掌握多少,人常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人家对你摸的清楚,你却连人家一点底细都不明白,还总想着要跟人家斗,你这不是勇敢,是笨蛋,是鸡蛋碰石头,是自取其辱,明白吗?
胡家瑞尽管心里也明白父亲说的话有道理,嘴里却还是硬撑着说,可是我这次损失可不小呢,好不容易苦心经营了一家美容店,正是挣钱的时候,就这么被这孙子给搅黄了,我这损失找谁要去。
胡陈高说,你呀,就当是花钱买教训吧,说起来,家里倒也不缺你那点钱,为了弄钱,难道你还真想跟黄一天斗到,把你自己送到牢房里去,这次你是命大,人家只是弄你一个嫖娼的罪名,就把你放出来了,要是人家下次在你身上随便弄点毒品什么的栽赃,只怕你从此就要在牢里吃几十年的牢饭了。
胡家瑞见父亲一副胆小怕事的嘴脸,心里感觉特别不痛快,在他的心里,自己的确是没有黄一天的手段高,人脉广,但也不至于愣头青一样会被黄一天随着性子任意耍弄。
胡陈高看出儿子心里有些不服气,苦口婆心的教导说,儿子,你是我的独子,我这些家产,只要你不胡来的话,足够你几辈子用了,你要是一时意气用事,跟黄一天这种有背景的人争强好胜的斗起来,只怕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黄一天是什么人,人家想要摆弄你,几个部门的人都被协调的妥妥帖帖的,你胡家瑞就算是再混十年,也难得有人家这本事,有些时候,能主动认输也是一种进步,没什么可丢人的。
胡家瑞觉的父亲最后几句话的确是说到了点子上,黄一天对付自己的时候,能把几个部门的人都协调的妥妥帖帖的,说起来,这背后要花多少功夫经营这盘棋呢,自己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呢?
见儿子总算是被自己教训的低头不语,胡陈高心里也不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儿子这次的确是吃了大苦头了,被关进了看守所还不算,经济上损失也不小,这又能怪谁呢?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惹下的祸根吗?一时没头脑听信了女人蛊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阵子真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跟胡家瑞谈话后,胡陈高立马给黄一天打了个电话,说要请黄一天吃饭。
一看都胡陈高的电话号码,黄一天就明白胡陈高这电话到底什么用意,在电话里随口应付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吃饭就不必了,胡主席要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胡陈高赶紧一副道歉的口气说,黄县长,上次犬子多有得罪,还请黄县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犬子一般计较才好,毕竟是年轻,我一向比较宠溺这小子,倒是把这小子惯出了一身的坏脾气,请黄县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了。
黄一天见胡陈高跟自己说话的口气,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心里相当的受用,说起来,这老狐狸自从被自己抓住了把柄,当着自己的面,的确是老实多了,否则的话,这次为了他儿子的事情,估计他早就谋划着还击了。
黄一天笑着对胡陈高说,胡主席,上次的事情我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我这个人你相处的时间长了就明白了,别人不主动招惹我,我也绝对不会给别人添麻烦,胡主席请客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胡陈高听黄一天话里的意思,只要自己的儿子胡家瑞不再主动招惹他,他是绝对不会再对胡家瑞下手了,心里也感觉放心了不少。打这样的电话,说要请人吃饭,原本也只是个由头,既然黄一天不肯,胡陈高也不勉强,两人在电话里客套了几句话,相互心照不宣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胡陈高心里还有点想不通的就是这个媒体为什么能够及时出现,要知道这个武达毕竟是市委常委,怎么能够如此的帮助黄一天,那么这个里面还是要慢慢的研究的,虽然自己是政协副主任,但是和武达这个市委常委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官。
级别一样,但是说话的威信,那是很不一样的。
武达能够出面,其实都是黄一天的结果,黄一天给武达打电话请求帮助,武达肯定不会拒绝。
现在这个事情基本结束了,黄一天想会洪河之前,去拜访武达。表示感谢。
再说,那个武达日了贾珍园后,心里最近想的都是这个中年女人,早上,上班时,贾珍园发现武达如同变了一个人:男人衣冠楚楚,一丝不苟,正在铿锵有力地对属下布置工作,占有贾珍园的满足感如同一只兴奋剂,刺激得武达神情饱满,斗志高涨。
男人看贾珍园的眼神,也变了样,只有贾珍园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深处,有一种随时扑过来俘获猎物的神情,而且并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贾珍园心惊胆战地上了四楼办公室。上午算是艰难熬过去了,总是很忙,男人并没有回来。贾珍园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武达冲杀上来,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心里一直掂量着与武达不明不白的关系,原来武达给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武达淫欲的一面。想想自己和武达也确实有过快感,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她从某种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这种心甘情愿接受侵犯的心态也许从马魁梧那就养成习惯了。
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的话,少一些肉体的索求。有时她真想就此放纵下去,由着自己性子、由着自己的需求来,活得不这么累!难道自己真的需要这个男人的感情吗?真的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吗?自己就是这种关系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个无辜的家庭。武达也许就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吧,贾珍园想想武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确信武达是在玩弄自己的肉体和感情。可她真的能摆脱吗?男人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这是一头已经发情了的牲口。
果然快下班的时候,武达叫贾珍园到自己的办公室。
贾珍园犹豫再三,还是进了武达的办公室。她想跟武达彻底摊牌,彻底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可准备好的一切,一进武达的办公室,就被男人浑厚粗暴的动作打乱了。武达根本不容贾珍园多说话,关上房门就把贾珍园往里间抱。那里有午睡的床铺,也成了临时偷情的场所。
贾珍园用力阻挡:“说过以后别这样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放我下来!”贾珍园在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放倒在床里。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上周我们还做来着,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过的女人吧!我连你身上哪块地方有胎记都知道!”武达一句话就击垮了贾珍园,女人软了下来。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体不舒服。”贾珍园边挣扎边哀求。胸口已经被扒开了,一双**夺门而出,进了男人的口中。
“啊!别了!不行啊!”贾珍园想回身躲闪,被武达猛力抱紧,**始终没有逃开被侵犯的厄运。
“来吧亲爱的美人,亲爱的宝贝,让我亲个够。你这对乳-房我怎么也玩不够,你说你怎么长的?让我看看下面淌水没?我摸摸!”
“讨厌!我说过不方便,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拿我当什么了?”
贾珍园由于激动脸色绯红。两人在床上激烈争执,男人饿鬼一样死命亲啃贾珍园的乳-房,伸进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贾珍园却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声,害怕有人经过听到屋内的动静,尽管很少有人到部长办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贾珍园脸色涨红,双手双脚用力抵挡。
“女人就会拿这个说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点,时间宝贵!”武达贪婪地吮吸着乳-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内裤。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了!”贾珍园生气地说道,也不抵抗了,岔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阴-部。那里垫着卫生巾,阻挡着男人进犯的大手。
“别生气!我实在爱你!要不你用手给我撸出来吧,不出来,我看着你就上火,你还不愿意。听话!”武达搂着贾珍园的腰,把贾珍园的手摁到自己的阴-茎上。
面对强壮的男人,贾珍园无可奈何,总比真正的奸污好一些,贾珍园也不看面前的男人,任凭乳-房被肆意蹂-躏,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手下加速,快速撸弄男人的-**,只盼着越快出来越好。
男人跨着贾珍园,开始了新一轮的采花大战,这次是用贾珍园的双手。男人享受地指挥着贾珍园撸弄的节奏、力度,自己则任意在贾珍园的身体上下前后游走不停。这是个永远不会让男人失望的肉体,是个让男人甘愿付出一切的女人。每次**,都能感受到女人不同寻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繁忙,正在享受的当口,男人衣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武达骑跨在女人身前,看看号码,接听过来:“黄县长,你好!什么?到我这边来,很好,中午大家聚聚吧!”
武达抱着贾珍园,亲吻了一下女人的秀发,贾珍园恨得躲开去,却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继续伺候。男人一边享受女人的伺候,一边继续应付电话:“那好,你定吧,我等你!”放下电话,武达调笑着身下的贾珍园:
“你的老乡黄一天要过来,中午你去不去?”
“不去!”贾珍园坚决回绝了,表情厌烦。武达急忙**:“以后你就是我夫人了, 出面也是可以的!”
“谁是你夫人,我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这是最后一次了!算我错了!”贾珍园不敢看男人,躲避着男人索吻的大嘴。感受到男人呼吸急促,手足癫狂起来,埋头在她的秀发里,抓摸她的肩背,梦语淫-话,狂乱不已。贾珍园毕竟是过来人,知道男人**了,自己的受难也快结束了。
男人阴-茎加速跳动起来,贾珍园快速握住**,希望别喷出来,还好,经过前次的挥霍,**流出不多的**,都被**裹住了。
终于男人算是小尝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泻了出来。贾珍园无奈地揩拭了自己的双手,整理好衣着,撂下还要纠缠的武达就要出门。
从武达的办公室出来,贾珍园心里直突突,因为生气,也因为害怕碰到同事。还好,平时就很少有人到部长办公室,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贾珍园回到办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装束,拿出进口法国香水全身上下里外喷了一通,心里感觉彻底没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来。一会听到纵欲后的武达出门下楼的脚步声,男人似乎也收拾停当,又开始下午的工作了。
贾珍园心里安稳了许多,出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更加迷茫,难道这就是自己走出家庭后的未来吗?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情人?这个男人似乎除了发泄,很少有关心的成分。
贾珍园想到这个武达刚才说和黄一天中午在一起吃饭,那么这个黄一天这次来又是何事?贾珍园也知道,当时武达和马魁梧竞争常委,那个黄一天是和武达一道的,那么这个武达又是如何和黄一天走到一起的?
再说,武达到了和黄一天预定的饭店,黄一天早就点好了菜。
坐下后,黄一天很是直接的说,那个事情感谢兄弟帮助啊,否则,也不会那么顺利的把事情做好。
武达就说,那是小事,都是自己家里的人就不要说外人的话,我今天来也是有事情要请兄弟帮助的。
黄一天心里想,狗日的,现在武达是市委常委,哪有事情解决不了的,就说,武部长,这么说兄弟就不好意思了,你现在是大领导,如果你要是处理不了的额事情,我估计也还是很难啊。
武达说,这个事情只能问你,别人还真的不行,再说我也不信任。
黄一天就说,那就指示吗。
武达说,是这样的,这个贾珍园这个人你肯定熟悉,上次人事调整到了宣传部,和我搭班子,我就是想问问这个女人的具体情况,毕竟黄县长和她在一个地方公职几年,听说当时你也很信任她。
黄一天听到这儿,笑着说,武部长,你要是问这个女人那还真是问对了,我对你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武达说,我就是要这个结果啊。
黄一天于是就说了贾珍园的很多事情,包括在普水的任职,跟着马魁梧,后来离婚提拔为副县长,调整到市区等事情,后来黄一天说,武部长,这个贾珍园其实是个做事情的人,而且做事那是滴水不漏,如果你要是用好了,那可是你的好助手啊。
武达听说这个女人真是马魁梧的马子,显得现在自己也日了,那么这个马魁梧知道一定很是生气,不过现在在自己的手下,那么自己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有时间就日日,至于说有能力,那么就可以多加利用,成为自己的住手。
武达就说,这个女人有能力,但是不一定为我所用啊,不知道这个女人爱好什么,这样可以控制住,否则,一个聪明的下属,上司是很头疼的。
黄一天笑着说,这个女人还是很漂亮的,要么你武部长把她给收编了,那么身体都给你了,心也就慢慢的给你了。其他的,那就是这个女人对仕途很是热衷,如果这个方面让她看到希望,那么也会帮助你的。
武达说,感谢啊,自己会考虑的。
黄一天与冯雯雯虽然早就有那个关系,很少有机会一起出去,冯雯雯就象个地下情人。自从有了冯雯雯这个地下情人后,黄一天回到市区,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温-柔-艳-冶的冯雯雯。
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象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黄一天,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晚上,冯雯雯对黄一天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黄一天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冯雯雯回敬说,一边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
黄一天看着冯雯雯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第二天的凌晨,冯雯雯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黄一天,倒头睡了一小觉。吃完黄一天预备的早点就起来装扮自己。黄一天陪她上街,冯雯雯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黄一天催促着,想中午回来到家里看看儿子,家里的那个刘丹丹也要喂饱,很多时候女人是要经常的见面的,这样才能维持感情。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冯雯雯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黄一天总算陪着冯雯雯到了离开市区很远的新亚百货。走出了家门,黄一天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
冯雯雯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冯雯雯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冯雯雯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其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
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阴若现,与冯雯雯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冯雯雯最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黄一天在身旁,冯雯雯毫无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象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冯雯雯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黄一天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
看到冯雯雯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黄一天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冯雯雯花了好久才算浏览了一遍商场里的新品,最后确定了几件的衣服,还有吊带背心。
“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上衣啊!”黄一天问。
“是一个牌子,但这是新款。”冯雯雯娇滴滴地说着,不容黄一天反对。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黄一天边掏信用卡边说。
“就是不一样嘛,这款领口的褶皱是双层的,原来的是单层的。”冯雯雯行家一样指点着。
“就这就新款,我吐!”黄一天故做呕吐状。
“不许随地大小便!哈哈!”冯雯雯露出了未婚女子的顽皮一面。
黄一天一个人买单,眼睛甜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冯雯雯。冯雯雯今天实在是美不胜收,装饰简洁漂亮,风韵妩媚,站在那就如杨柳轻摆,又似桃花绽放,过往的人没有不注视的。
黄一天自豪地付款后走回冯雯雯身边,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纠缠着冯雯雯。
“这是我名片。”男人正往冯雯雯手中递片子,冯雯雯却回避了。
“小姐,我是你的病人,你不认识我了?有几次我都是找你看病的,太有缘分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不反对,我今天请你吃饭。”男人就要硬塞给冯雯雯,冯雯雯脸色通红,向后躲避。
“小姐,不要这样,我可是真心的,只要给个机会,你就会知道我真的很好的,对你也会很好!”男人很是纠缠。
“我操你妈,调戏我女人。”黄一天冲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愤怒得几乎把男人提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老朋友了,难道我就不可以追求吧,再说,我可是老板,你是什么东西,老子用钱可以砸死你。”男人被冯雯雯的风采迷住了,没有注意黄一天的脸色比冯雯雯还难看。
黄一天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个老拳。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向了一边,随即起身扑向黄一天,两人撕打起来。冯雯雯急得要拉开两人,却伸不上手,只能喊:“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及时隔开了两个男人。在这种高档消费场所,黄一天第一次失去了常态。冯雯雯拉着黄一天夺路而出,逃避着众人疑惑的眼光。
黄一天倒是没吃什么亏,就是心里发堵,一路也不说话,径直拉着冯雯雯打车回到家。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上街了,你别生我气了。”冯雯雯哀求着。
“我没生你气,我生那个鸟男的气。”黄一天气呼呼地回答。
“犯不着跟那么一个臭男人动手,伤了你怎么办呀?”冯雯雯柔声细气地按摩黄一天的肩膀。
“你现在是我的,不允许有男人对你有想法。”黄一天愤愤地说道,对于冯雯雯的情况,她是未婚的女人,有人追求那也是很正常,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苦恼。
“我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
“我看你医生也别干了,省得我操心,非得挣那两个钱?”黄一天余怒未消。
“你是大男人了,我上班那是实现我的价值,根本不是为了钱,别说这些烦心事儿了。答应我,以后别打架了,也别为这些破事儿操心了!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会骗你呢?”冯雯雯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不说这些了!”黄一天开始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