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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山掌门赵传吗?
提起这个灵虚山的掌门叶凌自然是知之不多,不过飘飘给他讲过赵胜煌和赵启平两人之间的事情时叶凌便曾经有意揣摩了赵传的心思和为人,而且天梯之上的天渊盟灵虚山天才们的争斗想来也是前者故意为之,以上两点,所以叶凌对这赵传并没有多少好感,不过对方既然点名要见他,他自然也无法推脱,毕竟这里可是灵虚山,而后者是这灵虚山的掌门。
当即便点了点头,叶凌看着李昭唐道,“前面带路吧!”
行走在灵虚山的空中阁楼上,叶凌突然看向李昭唐问到,“我昏迷了多久了?还有天渊盟的其他弟子呢?”
叶凌先前只见到了灵虚山的弟子们,却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天渊盟的天才,而此刻行来,亦是如此,这不免让他有些担忧。
闻言,李昭唐转过头来道,“放心吧,大师兄,天渊盟的弟子们进入了幻醒之地,要再过上几日才会出来!”
“幻醒之地?”叶凌不解的看向李昭唐。
李昭唐点了点头,随即道,“是这样的,灵虚山欢迎天渊盟天才们的方式便是将灵虚山的福地幻醒之地为天渊盟天才们开启一次。”
“洞天福地?”叶凌大致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之所以看不见天渊盟的天才们是因为他们全部进入了灵虚山的洞天福地之中。
李昭唐立马点头笑道,“是这样的,大师兄你当时是没有看见啊,灵虚山弟子们听说要将幻醒之地为天渊盟天才们开启的时候他们脸上表情啊,那叫一个精彩。”
如此,叶凌便也没有多问了,一切只要见到了灵虚山的掌门赵传便水落石出了。
李昭唐带着叶凌七拐八拐,终于是来到了一处大厅之中。
随着李昭唐入内,叶凌立马看见了首座之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面白无须,身穿一袭白袍,显得十分的仙风道骨,再加上此刻高坐首位之上不悲不喜的表情,此情此景,若是让凡间人们看了必定是纳头便拜并且言辞恳切说出一个理由跪求仙丹的滑稽场景。
叶凌又侧头看向那中年男子左手下,一个身穿黑袍的高大的黑瘦老头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神之中一片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不过叶凌终于是在看向对方身上的衣衫时,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比寻常灵虚山的弟子们身上的衣衫多了一些标志,而这些标志则是让叶凌想到了天渊盟的大长老,难道说对方也是和大长老一个级别的人?
这样想着叶凌又看向了此刻大厅的最后一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老者一点都不老,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叶凌的感觉之中,这个老者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当然这一切在叶凌刹那之间想明白后他猛然一惊。
再次看向那老者,叶凌这才注意到后者的胡子不知道比大长老长了多少,而之所以在叶凌的感觉之中后者比大长老都要年轻是因为他的鹤发童颜,是的,老者竟然真的达到了这个传说的境界,鹤发童颜,先前叶凌还觉得有些怪异,此刻找到真正的形容词后,他的内心只有震惊。
不过叶凌也没有傻到在和老者对视的时候将自己的震惊完全的暴露出来,而是微微低头,在眼底的震惊消失之后叶凌这才抬头看向三人。
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近距离的打量着叶凌,而且叶凌能够感觉到,三股奇妙的感知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扫荡,那股感觉他曾经经历过,大长老就曾经这样对过他,不过最后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察觉。
想到这里,叶凌便放开了任何的约束,同时体内的透明真气拆分出来,化作了水真气在体内流转而动。
叶凌已经发现了,此刻的他体内的真气远比一般的合道境界要强的多,即便是拆分出来也是比一般的合道境要高出许多,这还是火真气没有出现的数据,更别提两者合并之后的透明真气了,总之在三人不断扫视着叶凌身体的这一刻,他终于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叶凌走了完全不同的一条路,这条路有别于其他的武者,甚至是有别于这个世间的所有人,在这条路上只有他叶凌一个人在走,前方遥遥无期,身后也没有了回头路,只有他叶凌一个人,孤独而强大。
叶凌心中所想自然不会被三人所知,所以在三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后,灵虚山掌门赵传,也就是中间位置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开口,他看着叶凌先是笑了笑,随即道,“你就是叶凌?天渊盟杨向东的亲传弟子?”
叶凌点头,随即一抱拳道,“赵掌门,我正是!”
“哦?你认识我?”赵传明显是一愣,随即看向叶凌一愣,“我可记得我们从未见过面啊,为何你会认识我呢?”
叶凌抬头看着后者一丝不苟的说道,“先前在和灵虚山弟子们击退魔道人士的时候便是经常听说灵虚山掌门赵掌门的威名,在这大夏行省都是赫赫有名,不只是将魔道人士抗击在了门外,更加是将整个大夏行省都打造城了铁通一般的堡垒,让魔道人士无法入侵。”
说道这里,叶凌顿了顿又到,“还有家师也托我向你问好,还让我回去之后务必要亲口向他说明赵掌门的情况,这样他才会放心!”
赵传并没有立马接话,看着叶凌,他心中一片平静的同时双眼确实微微虚眯,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而这时,那坐在灵虚山掌门赵传右手下的那须发皆白的老者这时却是突然开口了,笑眯眯的望着叶凌,他一脸的和蔼笑容道,“叶凌,老头子我最近越来越是老眼昏花了,竟然无法察觉到你体内的真气究竟是什么了,你能不能将你体内的真气展示给我这个老不死的看看?”
老者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叶凌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他不照前者说的做的话,那么他应该会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