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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沈二哥很震惊,在见到妹妹弟媳侄女侄子一排躺在急诊室的休息床时。
“二哥!”沈毛安带着哭音从床上爬了起来,握住沈二哥伸来的手,肥胖的身体依旧巍巍颤颤,惊吓不止。
听完沈毛安说的一番话,沈二哥皱起眉头:“什么鬼?你看花眼了吧?在我们村里那深山老林,不是每天都有鬼过山的故事,你有信过吗?”
沈毛安的胆子,向来十分的大。小时候和两个妹妹爬山,听见狼叫的声音,两个妹妹都被吓得手脚发软,唯有沈毛安,操起了把木棍准备打狼。
鬼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沈毛安甚至自己经常说来吓唬自己淘气的女儿。怎么突然会怕起鬼来?
沈毛安心虚地看了看许秀琴。
说实话,一开始,她也是不信的。这世上哪有鬼?但是,高大帅请来扮鬼的是专业演员加上专业布景师,几乎可以乱假成真。再加上当时那个混乱的气氛,加重了恐怖的气息。使得沈毛安到现在,眼前都像是能浮现出死去大哥的影子。
“我,我好像看到大哥了。”沈毛安两只手捂住眼睛道。
“大哥?!”沈二哥愣。
家中的老大沈大哥,在很久以前病死了,距现在都有二十几年的时间。死去的人,刚过世时,活人还能经常惦记着。可现在都过了二十多年,连沈奶奶都记不清大儿子那时候的面貌了。
况且,沈毛安这个妹子,和他们三兄弟都不亲。沈大哥去世的时候,沈二哥模糊记着三个妹妹都没有哭。在大哥丧礼上掉眼泪的,反而是他们两兄弟和老母亲沈奶奶。
“毛安,你居然做梦能梦到大哥了,真让人惊讶。”沈二哥直吐酸水。
“我为什么不能梦到大哥?”沈毛安问。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和大哥亲吗?大哥死的时候,你说了句什么话来着,对,是说大哥这一走,自己和家人都不用痛苦了。当时要不是有那么多亲戚在场,我和老三都想打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巴不得大哥死一样。大哥死了的话,最惨的还不是大哥的老婆和佳音。你这人良心被狗吃的,真不相信是我和我大哥的妹子。”沈二哥恨恨地说到这儿,见她好像真是被沈大哥的鬼魂吓到,乐了,“现在可好了,大哥回来和你说话,你这不得高兴?”
“我我我我,高兴?!”沈毛安被沈二哥一番话气得够呛,从不知道二愣子的二哥说话变得这般能说会道尽是损她的。
“我当时要你不要说死人的坏话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你是真心为大哥着想?说大哥其实也是想快点死的?你是最了解大哥的人,不是吗?大哥要回阳间找人聊天,不找你这个最知心的妹子找谁?”沈二哥嘴巴说着这话,心头直乐。看着沈毛安哆哆嗦嗦的,在听见沈大哥非要来找她的话时。
“我才不要他来找我呢!”大声嚷了一声,沈毛安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沈佳慧和沈晓贵坐在一张床上,吃惊地看着她这个样子。沈佳慧是在被许秀琴拉下山时,不小心跌了一跤,崴到了脚。沈晓贵昨晚上也是不明就里,跟在母亲和大姑后头跑,天黑路坏,他一脚插进了灌木丛,脚底被一根竹签刺中脚心,现在一只脚包着纱布。
两姐弟都是受了伤后,和母亲沈毛安一路逃到了医院,意识到现在依然是朦朦胧胧的。
对于为什么突然遇鬼了,为什么这些鬼要追他们母亲和沈毛安,为什么母亲和沈毛安这么怕鬼,他们都弄不明白韩娱之终极幻想最新章节。
按理说,像沈二哥说的,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因为听鬼故事多了,对鬼的免疫力比一般孩子强。不会动不动就被吓得尿屁直流。但昨晚上,他们的母亲许秀琴都被吓出心脏病来了。
许秀琴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背打着吊针。医生诊断说她这是惊吓过度造成了心律失常,要静养。能不能好起来,还要看她自己造化。
沈二哥更搞不清楚了。沈毛安当年对老大不敬说了一些不敬的话,导致现在做贼心虚见到鬼说是遇到沈大哥,沈二哥可以理解。可是,许秀琴和他家死去的老大有关系吗?
许秀琴进他们沈家的门后,沈大哥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当时沈大哥有自己的老婆了,自立门户。许秀琴跟沈老三同样是自己搬到单独的屋子过日子。两家,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尾。说都是沈家人,但既然各自有各自的家了的话,平常各自过日子,也极少往来。毕竟那时候经济也不大好,光是糊口都是问题。家家户户都忙着挣钱养家。
沈二哥想不起,弟媳许秀琴和沈大哥有说过几次话的经历?貌似,连句话都没有交流过吧。
这咋回事啊?
医生过来查房,沈二哥仔细向医生了解每个病人的情况后,确定这群人里面只有沈毛安没有病没有伤,其实是白占了浪费了一张床位。医院要求家人赶紧将沈毛安带走,这不沈二哥被打了电话叫来接人。
“佳慧,我带你大姑回去,要不,我和你奶奶说说,等会人,再找人来看看你妈?”沈二哥要带沈毛安走前,请示留在这里观察的一群人意见。
沈佳慧只是崴了脚,现在擦了伤药已经好多了。况且,她是打了电话给那个男人让他来帮忙付药费。如果被自己二叔撞见的话,她也不好解释。因此她对沈二哥摇摇头:“奶奶并不知道我妈来了。若是知道的话,定会说的。”
“这样,谁照顾你妈和你弟弟?”沈二哥体谅在许秀琴是沈老三的老婆份上,都得开恩关怀下。
“我妈和我弟弟都由我照顾。再说,我有钱,可以请保姆过来帮忙。”沈佳慧吐出这些话前,先看了看许秀琴的眼神。
沈二哥依旧不怎么放心的。不是他偏心,两个侄女比较下来,沈佳音是省心的,自强自立,沈佳慧不同,从小到大都是个闯祸的。若是沈佳音开这个口,他安得下心。沈佳慧?
“弟媳,你怎么想?”沈二哥只好弯下腰亲自问许秀琴的意见。
许秀琴头枕在医院白枕头上的一张脸白白的,好像白灯笼上面糊着的白纸似的,沈二哥看着都有些心惊胆战。许秀琴张张唇,沈二哥凑近去听,听见她嘶哑的声音说:“别,别告诉其他人。”
“不打电话给老三?”沈二哥不确定。
许秀琴勉强地小晃头部。
连自己老公都不打算告诉?沈二哥心里微微诧异。如果说许秀琴不想沈奶奶知道是怕老人家骂,倒也算了。这沈老三,不是都听老婆的吗?
既然许秀琴一家自己如此决定了,沈二哥就此拍拍沈佳慧的肩膀:“照顾好你妈。”接着,带沈毛安离开。
见沈二哥走了,沈佳慧拍拍被沈二哥拍过的肩膀,很是嫌恶似的。沈家的男人,她一个都不喜欢,包括自己的弟弟。
许秀琴张张唇,要喝水。
沈佳慧给她倒了杯水,但没有喂她喝,直走出去等那个男人嚣张娘亲别想逃。沈晓贵更不懂得给母亲喂水,自己都喊口渴,说脚痛下不了床。
许秀琴见一双自己心疼得要命的儿女都如此,只觉得自己眼球往上翻。
沈二哥带沈毛安回到小区临时住所时,记起,和沈毛安说:“佳音和她老公过来看妈了,不知走了没有。”
听说昨天结婚的新人来了,自己却连杯喜酒都没有喝到。沈毛安超级气闷,意图拿人出气。
沈二哥由是在开门前,不得不再提醒她:“首长那是什么人?你不要得罪了首长。”
屋子里的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沈奶奶和姚爷一齐转过头去看。
沈二哥先开了门锁进来,后面跟着沈毛安。
沈奶奶见到大女儿,道:“毛安,你这是咋回事?你二哥说接到医院的电话你住院了?”
对于女儿突然被医院收了去,沈奶奶本意是关心。
可沈毛安听着沈奶奶的问话,感觉这是老人家故意刁难,横了脸:“还不是因为你儿子?”
“我儿子?”沈奶奶被女儿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回来,一阵懵,问沈二哥,“你怎得罪她了?”
“妈,我哪里得罪过她了?我自小到大既没有打过她骂过她。她骂过我打过我都有。”沈二哥委屈道,把事实都抖了出来,“还不是都她自己给整的自己,说去爬香山,半路遇到大哥的鬼魂了。”
沈毛安这番经历,都是姚爷策划的。姚爷听高大帅说了经过,这会儿面见到了当事人,看到沈毛安在提及遇鬼时的那副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爷最喜欢欣赏坏人被整的表情。
这一刻看着心头很舒坦很乐。不枉他故意留下来等沈毛安出场。
可是,爷既然是这场戏的始作俑者,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表情佳佳再适时地踩一脚。因此,很有职业精神的姚爷,轻轻咳了一声,用有些惊叹的口气道:“沈大哥是在香山去世的吗?”
确实,沈大哥在世时应该连香山都没来过吧?怎么鬼魂能认得香山这地方直奔香山来遇妹子了?
“这这这——”沈毛安张口结舌,对于姚爷突然挑出来的核心问题只能一个懵。
见女儿都没法自圆其说,整个一个出洋相,丢脸死了!
而且在自己最看重的孙女婿面前丢脸!
沈奶奶尴尬至极,冲着女儿教训起来:“你这是脑子被水灌了吗?你大哥哪里来过香山?!你说你在香山遇到你大哥的鬼魂,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把你大哥的鬼魂引到香山?”
听着沈奶奶这一口举一反三,姚爷在心底为老人家拍手称快。
沈毛安见诬陷死去大哥不行,脏水反倒泼自己身上了,一张脸欲哭无泪,嚷着:“那也不是我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你为什么去爬香山?”沈奶奶一口一口地质问大女儿。
沈毛安差点就把许秀琴和私家侦探的事抖了出来,只能磕磕巴巴说:“是,是听说,佳音在香山上摆酒——”
“你脑子是豆腐做的吗?香山那是什么地方?国家公园,能让人到里面摆喜酒?!”沈奶奶对这个蠢女儿已经无话可说了。
沈毛安再怎么奇幻的联想力,都不该想到香山摆喜酒这么离谱的事儿去无尽剑装。
这么说法,她和许秀琴等人,难道是被人设计了?
沈毛安周身陡然打了个寒战,从头哆嗦到了脚趾头。
喜酒消息的来源,只能是来自于主办方。如果说怀疑到喜酒主办方给她们设计的这个陷阱,都极有可能。
沈毛安瞪大着眼,看姚爷坐在那儿,一条腿架着另一条腿,有点笑眯眯的眼睛,时而瞥一瞥她。
爷那目光,像锐剑,像深渊,深不可测。
沈毛安被爷的目光刺得心口直跳要流血。
沈毛安跳了起来,跑进房间里。
姚爷垂下眉,轻轻拨弄手心捏的一枚花生。
沈二哥对妹妹不礼貌的行为极是歉意,对姚爷说:“侄女婿,让你见笑了。”
“没事,都是一家人了。家丑自己人见到,没关系。”姚爷像是宽宏大量地笑了笑,说,放下一条腿,“佳音呢?”
闹剧看完了,是时候带自己老婆回家了。
姚爷走进房间里找老婆的时候,沈奶奶是一路奔到哭哭啼啼的女儿房里,冲不争气的女儿说:“你给我收声!首长在这里,你还哭?是嫌弃脸丢的不够吗!”
“妈!真不怪我!”沈毛安这会儿真心委屈,再说,第一个遇到鬼就认定鬼魂是沈大哥的又不是她,都是许秀琴给误带给她的。
“你遇到鬼再怎么想,也不该想到你大哥。”沈奶奶对女儿会念到死去大哥的事也觉稀奇,“你大哥生前对你不好吗?”
“挺,挺好。”遇过沈大哥的鬼魂后,沈毛安现在是对死去的大哥只有高歌颂德的份。
“那你是因为你大哥生前对你很好,所以想到要见你大哥吗?”沈奶奶按住大女儿的肩头,淳淳教导女儿与死去的兄长也要相亲相爱的兄妹情。
沈毛安哪敢说不是,一旦说了不是难保死去的大哥今晚从香山又奔她这儿来了,于是急着点头:“是的,妈,我现在都是想到大哥的好。大哥多好啊,以前,小时候我们家里没的米吃,去挖地瓜。大哥把自己的都给了我吃,情愿自己饿着,让我能吃得饱一些。”
说着,说着,沈毛安真的是惦记起了沈大哥的好,真情实感,眼泪都掉了一颗下来。
姚爷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沈奶奶沈毛安母女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样听来,沈毛安与死去的沈大哥在世时,倒是没有什么真正到非要置人于死地的过节。羊毛始终出在羊身上。沈毛安看起来,恐怕也是不知道许秀琴和沈大哥的事。既然沈毛安都不知道的事儿,沈二哥、尤二姐、沈奶奶这些人,都是有可能不知道的。如此一来,只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想到那个人之前主动对他打来电话,提醒他提防许秀琴。姚爷想,既然这个人主动现身在他面前,并且主动暴露身份,俨然,这个人对与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
他是不是该去会会她呢?
如果去会面了以后,会不会对他和他的丫头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其中的利与弊,关系到他和他老婆的幸福,他必须小心斟酌,方能下定决心。
轻声推开房门,他的丫头正一个人独自坐在窗旁,似乎对窗外事不闻不问,自顾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佳音国手丹医。”他走过去,站在了她背后,头靠到她肩头一侧,轻轻地往她耳根子吹气。
她敏感的耳根子,总是很容易被他吹得绯红一片,像极了红虾。他在她鲜艳欲滴的耳垂咬了一口。
痛,痒。
过了洞房后,他一直就在挑逗她。
连在她奶奶的房间里都这样。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手指头摸进她玲珑的锁骨线,沿着摸索那一个个被他咬出来的淤青。
好痒。她快受不了了,在他紧致的怀里轻轻扭着腰身。这不蹭着他的下腹让他吃紧。
这丫头,总是在他没挑逗她完前,已经开始挑逗回他了,虽然是无意识的。
呼~
他用力一提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害羞地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他突然嗓子一沉,道:“沈佳音,现在我连抱一抱你都不行吗?”
她于是不动了。
看着地砖上的乌亮眼珠子,是在想什么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愈是这样,愈是把他给挑逗了起来。
急促地呼吸一口,他猛地转过扶起她下巴,正要凑到她唇上。
她的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肩膀,小声说:“子业,回家做,好吗?”
没有了犹豫,直呼他名字子业。
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
想到究竟是在她奶奶住所里。怎么做,也不能尽兴。这种事,当然是在家里最好。
他在她饱满的嘴唇上用力一啄:“好吧,回家做。这个可是你说的。”
后面那句话,意味她想反悔都不可以。
在车上就被她给挑的,在小储物间又没做成,他早已急得要命。
把她拉起来,向老人家告别。
“这么快回去吗?中午在这里吃饭不是挺好?”沈二哥见都十二点了,挽留他们道。
沈奶奶倒是没有挽留他们,直拽了下沈二哥的衣摆,叫沈二哥别多声。
沈佳音从沈奶奶的反应,想到了沈奶奶在房间里和她说过的话,低下脑袋。
姚爷当然不会直言自己是急着要回家和老婆做那事儿,借口,早已胸有成竹,回沈二哥道:“大姑子刚从医院里回来,想必需要休息,我们在这里逗留并不大合适。”
沈二哥二愣,听着姚爷的话有理,为自己妹妹做出的蠢事在姚爷面前丢人现眼而倍感羞愧,干巴巴地说:“毛安,其实,不用睬她,她是那样的——”
这傻儿子,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对新人是要去做啥吗?沈奶奶再一次拽下儿子的衣服,把多话的儿子直接推回到自己后头去,和姚爷说:“你们回去也好。昨天一天你们俩是主角,今早又起的早,肯定很累。回去早点休息。”
说罢,把新人直接送出了门。
沈佳音看着老人家的背影刚想依依不舍地叫句奶奶抗日之铁血军魂最新章节。沈奶奶当着她的面,砰,把门关上,头也不回。
老人家这一狠心,是要告诉她:她现在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做好人家的媳妇,不是说总是回娘家可以解决的。
沈奶奶的心意姚爷收到了。
姚爷觉得,再怎么样,都绝不能辜负老人家的心意。
把她的腰间猛然一搂,直接带她下楼。
“子业——”她回头,想再看看奶奶。
他硬是把她的头给转了回来,声音一沉:“想要我把你扛回家吗?”
听着他这铁青的音色,完全是命令式。
她被他这样强硬地搂着,心慌。
他拽着她,来到门口,直接打了辆车,回到他们自己家。
刚踏进家门口,他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房间的门,直奔还盖着新婚大红喜气棉被的大床。
红灿灿的颜色,将昨天一天幸福的滋味全部勾了出来。
她摸住胸口的心跳:砰!砰!砰!好强,好强……
于是,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爬了起来,在他大力解开扣子却跑去喝水要压制自己浴火的时候,冲着他背影,轻喊:“子业——”
糯儒的,娇滴滴的声线,把他心头再次撩得,快喷发了。
“什么事?”转回身,他手掌心抓住就近的柜子棱角,用力抓,来压抑小腹蹿升的火苗。
“你,很喜欢和我做那事吗?”
这丫头,总能一句话让他喷。
只是她这会儿看着他的眼珠子是那么认真,似乎是很执着地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还好吧,比之前一问都不问就拒绝好。
“是,我很喜欢和你做那个事。”
是男人,就要坦诚,直率,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女人时。
“为,为什么喜欢?”她,努力地咽口水。
“因为和佳音做的时候会觉得很幸福。在进到佳音里面时,会感觉到佳音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和佳音贴在一起的时候,和佳音融为一体的时候,和佳音一块感受欢愉的时候,那种快乐,是全世界都比不上的。我就是没法控制我自己,我就是想要进到你——里面,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你,让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感觉到他看着她的目光,炽热地想要把她燃烧。
这该死的丫头,让他坦白这些话,结果是直接让他没法控制了。
他向她快步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以神速脱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等站在她面前时,他几乎是赤条条了。
“佳音。”他的手指摸到她似乎惊讶而微张的小口,感觉到她的喉咙口紧张地干咽。
这丫头,为什么这么怕和他做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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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
“嗯,慢慢说。”他不急,现在时间很多,和她做这种事他要很细致地做,不急。
“我,我心跳的厉害。”
他英挺的眉宇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一抬:这就是她抗拒的原因?
“跳,跳的好厉害。”
她说话磕巴,不像是和他在撒谎,更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
于是他掌心摸住了她胸口,隔着一层薄衣,掌心里,她的心脏好像贴住了他的掌心中央,一乍一放。
是跳得很厉害呢。
所以她现在全身的血液应该是奔走的很厉害,体内的激素是在急速地倍增。
“傻丫头,你的心跳跳的这么厉害,更说明你想要。”边说,他边将掌心更用力地往她心跳按了按,意图让她的心跳变得慢一些。
“是,是吗?”
听到她这话,他邪魅的唇角一勾,慢慢地,是把她放倒在床褥上面,一边掌心依旧压着她心脏:“别担心,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缘故很害怕这种事的话,我帮你护着心脏。”
心跳被他掌心握着,好像好了一些。
她听话地在他底下平躺下来。可是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口似乎又越跳越厉害了:“子,子业——”
“没事儿,想让它跳得慢一点,还有其它办法。来,把嘴唇张开。”
她张开嘴巴。
湿润的长舌从她敞开的唇间长驱而入,堵住了她喉咙里的声音。
一道极致的欢愉,让她眼角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抗拒和他做了。因为和他做的时候,幸福的感觉会不断涌出来,让她受不了。
“不,不要——”
她心跳的好厉害。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他可没那么傻依了她口里说不要的意思。
一次一次和她做着,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和她做。因为他知道,她很喜欢。
最终,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眶里的泪都掉干了,只能感觉着他把她带到云端的欢愉。一阵又一阵,那么极致的欢快,让她每个细胞都在叫。
“哭完了吗?”
他捧起她的脸。
“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让我们两个人相处的好地方。我们到温泉度蜜月吧,佳音。”
“……”
“在那个地方。如果你想哭,要哭多久就多久。那里都是水,哭完也不怕干渴。”
“……”
“就这样吧。佳音,我太爱和你做这种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