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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悔用力的在石门上推了推,并不见有丝毫的反应,而后他和祖蓝拿出手电仔细检查了一番,在石门的右上角发现了一个小孔,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孔就是插钥匙的地方。
当初何大路也认为何悔身上会有钥匙,可他哪里知道钥匙在哪里。
“要不我来试试。”祖蓝拍了拍何悔的肩膀,让他让开。
何悔点了点头,祖蓝熟读各类书籍,估计溜门撬锁的本事也是有的,果不其然,只见她将手腕上的手镯取下,然后不知是拧了什么按钮,那枚手镯居然就变成了一把细长的如同针一般的东西。
“你要是转换当小偷,说不定我俩能够成为叱咤世界的雌雄大盗。”何悔笑道。
“我肯定是能够成为神偷,关键是你能有什么用?”祖蓝一边开锁一边损道。
何悔想了想,自己似乎的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只得无奈道:“我可以帮你把风,当然万一偷得东西太重我可以背着,前段时间看了个新闻,有个春贼去打劫银行,结果发现强的钱太多背不动……怎么了,打不开吗?”
祖蓝眉头微微皱起,她也轻“咦”了一声也很诧异,她从十岁起跟东南亚第一神偷学习开锁技巧,这副手镯钥匙就是她学成之时她师父送她的,此前她用这把钥匙开了无数的锁,无往不利,可现在却怎么也打不开眼前的这把锁。
“看样子咱们是不能一起做雌雄大盗了,有负你望。”祖蓝将手镯重新戴在了手腕上,刚才几次调试她发现根本寻不到那把锁的原理所在,再继续下去也定是没有能够打开的把握。
“要不咱们先回去。如果真像你说的之前帮助过我的是我爷爷的话,那说不定奶奶那里会有钥匙的,实在不行咱们找人准备点炸药,我就不信还搞不定一扇门了。”何悔虽然十分迫切的想要打开这扇石门,可他也知道再在这里耗下去也没什么用处。而且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天黑了,这地方可是阴森的很。
祖蓝也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朝外走的时候祖蓝的脸上还带着强烈的不甘,忽然她眼睛一亮伸手就朝何悔的脖子里摸。
“喂喂喂,干什么呢。我是男人!”何悔被祖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忙用手护在胸前拧着眉头叫嚷了起来。
祖蓝悻悻的收回了手开口道:“你看那门上的小孔的形状是不是有些眼熟?”
何悔想了想,的确如此,不过这几年各自稀奇古怪的墓门他见得太多了,这扇石门的钥匙孔看起来颇为奇怪。祖蓝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些眼熟。
何悔看着祖蓝的表情和眼神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脖子里扯出那枚他常年佩戴的摸金符,疑惑的问道:“你是说它就是钥匙?”
“我也只是猜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祖蓝接过何悔手里的摸金符几乎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二人再次回到了那扇石门旁,对比了几下然后祖蓝把那枚摸金符朝那小孔里面一插,契合度非常合适,祖蓝和何悔都惊呆了,不过还没他们想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见那枚摸金符上的小灯一连几个闪烁。
何悔和祖蓝都没反应过来之时只觉脚底下一空,二人惊叫着滚进了一个隧道之中。
几分钟之后二人幽幽从地上爬了起来,二人虽然都摔得有些狼狈。但好在是并没有摔伤,二人拿出手电一看,这会儿他们正处在一个密室之中,更确切点可以说他们是处在一个隧道中,隧道大概只有一米多宽,高也不过两米。隧道的周围用砖头砌起来,向两端望去。这条隧道也并不长,大概只有不到十米。看入口处的那个斜坡,估计离地面最多也就不过五米。
谁能想到在闹鬼的祖庙下面会有这样一个地方,恐怕祖庙这些年来的闹鬼传闻跟这个隧道的存在不无关系吧。
“每次到了这样的地方心中总是感觉怪怪的,希望别跑出来个粽子什么的。”祖蓝长吁了口气,朝周围看了看开口说道。
“面前有间密室,过去看看再说。”何悔朝前指了指提议道。
祖蓝点了点头,然后二人便一前一后朝前走去,虽然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二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祖蓝那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按照何悔的说法,这祖庙闹鬼闹了那么多年,没点古怪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这隧道尤为狭窄,如果真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还真不好对付。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过隧道,里面并没有机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隧道的另外一端就是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密室,密室的中间放着一口棺材,除此之外整件密室空空如也,别说陪葬品了,就连灰尘似乎都不多。
何悔在心中暗道这墓主人可真够抠门的,不过转念一想能够在山上的祖庙下面挖出这样一片空间怎么看都像是他何家人的手笔,甚至可以说很有可能就是他爷爷何九干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口棺材里躺着的究竟又会是何人,难道……难道里面的就是何悔那个消失了二十多年的爷爷,在近百年倒斗这行留下鼎鼎大名的何九?
如果不是他那为何何悔随时携带的摸金符能够打开那扇石门,想到这个问题何悔又不免疑惑起来,这枚摸金符还是他当初懵懵懂懂刚入行的时候慧空送他的,当时慧空并没有过多提及这枚摸金符的价值所在,没想到它不仅是摸金校尉的身份象征,还是一把钥匙,也就是说可能一开始慧空就知道何家祖庙下面的这间密室,再朝前想一些或许在很久之前慧空就曾到过这里,甚至有可能这里就是他修筑的,不过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开棺之后确认之后再说。
祖蓝的眉头从进入这里之后就一直皱着,特别是在看到这口棺材之后,一种不祥的预感便跃然心上,这是对危险天生的嗅觉,特别是看到何悔准备开棺的时候这种感觉猛然强烈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