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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廷煜拘谨地执着刀叉,来到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之前,他从来没用过刀叉,而现在也只能一板一眼地照着对面的女子来。
宠唯一照顾着自己的胃,也无暇去照顾他了,连点了两份正餐,甜点也吃了两份。
苏廷煜早就放下了刀叉,拘束地坐在她对面,虽然不好意思盯着她吃饭,但见她面不改色地吞下那么多东西,也够震撼了。
等宠唯一好了,他才道:“你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宠唯一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么着急?你今天应该没课吧!辶”
苏廷煜直视她,“就算我没课,也不该陪你吃饭!”
宠唯一哭笑不得,他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看在我买了你那么多画的份上,这点时间总要抽出来吧!”宠唯一刻意让他误会,看他一板一眼的,逗逗还挺解闷儿澌。
苏廷煜拧起眉毛,“你是画廊的老板?”
宠唯一点点头,“有什么疑问吗?”
苏廷煜死死盯着她,矛盾的神情显而易见,咬紧牙关的样子有种视死如归的架势。
宠唯一差点没忍住笑,假咳了一声,道:“跟我坐在一起让你这么痛苦?”
苏廷煜咬咬牙,狠下决心问道:“你买我的画,为什么?”
“因为你的画。”宠唯一笑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这是长期合同,你看一看。”
苏廷煜显然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偏偏心里怎么猜的又问不出口,他捏着合同,简直不想翻开来看。
宠唯一终于破功,掩着唇笑起来,“我不会卖了你的,翻开看看,条件很诱人。”
“你有没有打算继续学画?”他念的好像是金融专业。
苏廷煜总算有了动静,“我的家庭条件不允许。”
“继续学吧,”宠唯一喝了口果汁,“有天分不要浪费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如果你想学,我可以帮你,但是条件是你的画要无条件卖给琥珀。”
苏廷煜还处在呆愣之中,他正要说什么,宠唯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嗯,我就在三楼,”宠唯一起身,往入口的方向张望,见到裴轼卿走进来,便挥了挥手,“我在这里。”
苏廷煜转头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对方的气场太有压迫力了,他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裴轼卿走到宠唯一身边,熟稔地将她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温柔问道:“吃过饭了?”
“嗯,”宠唯一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今天算是下班了吗?”
裴轼卿颔首,目光转到了苏廷煜身上,却只停留了不到一秒。
“苏廷煜,这是我丈夫裴轼卿。”宠唯一笑着说道。
“你好!”苏廷煜连忙道。
裴轼卿微微点了点头,又道:“奶奶让我们回家一趟,你的事处理好没有?”
宠唯一提起包,对苏廷煜道:“这份合同你带回去看看,同意的话就联系文优,她会安排接下来的事。”
“好。”苏廷煜默默垂下头。
宠唯一挽着裴轼卿的手臂,笑颜如花,“走吧,奶奶刚才才跟我说了家里来了一个手艺很棒的厨子,让我回去陪她一块儿尝菜……”
裴轼卿留意了一下身后的人,道:“这就是你看好的那个画家?”
“不错吧?”宠唯一对上他的目光。
“很年轻。”裴轼卿给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
宠唯一却会意一笑,眨眨眼睛道:“这就叫青年才俊,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我是同类人。”
知道她故意气自己,裴轼卿抬手捏捏她红润的脸蛋,“小东西,仗着宝宝在,就敢欺负起我来了是不是?”
宠唯一拉下他的手,嘟起嘴道:“你敢欺负我,我就敢欺负你儿子!”
裴轼卿好气又好笑,不顾在电梯里就抱住了她,低头咬耳朵,“我儿子也是你儿子,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别嫌手疼就行了。”
除非他刻意放水,否则宠唯一在和他的对决上从来就没有赢的几率!
怏怏不快地别过头,她闷闷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女儿的话那就糟糕了,”裴轼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家里大的要折磨我,现在又添了一个小的。”
宠唯一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偏要折磨你!”
裴轼卿俯头吻吻她的脸颊,嗓音低沉性.感,“那就多生几个,你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
跟着他呼吸的节拍,宠唯一的心跳陡然加速,想起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番话听起来就多了别的味道。
“医生说至少要三个月后……”她脸上发烫,小声地提醒道。
裴轼卿趴在她肩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甘心地亲了她耳廓一下,道:“现在可真是在折磨我。”
宠唯一一路上都没好意思抬头和他说话,怪只能怪他的眼神太明显了,生吞活剥四个字怎么写的,他的眼神就是什么模样的。
好在很快就到了老宅,家里人一多,也就分散了注意力。
老太太现在对宠唯一是千依百顺,保平安的玉都去求了好几块了,见不到面的时候总要定时打电话过来询问,饮食起居一一问完才会放过她。
裴尔净经常打趣,老太太自己也生养过孩子,孙子也带了好几个,怎么还这么紧张兮兮神经过敏的样子。
不过这话他不敢当着老太太的面儿说,害怕被老太太赶出去。但凡是有他在场的时候,老太太是绝不放任宠唯一和他单独相处,提前说明事关抬脚,不能让老不正经的裴尔净毒害了下一代。
裴尔净为此哭笑不得。
大家坐在客厅里吃点心,裴尔净嬉皮笑脸的一句话没说对,老太太立马把他赶到了厨房去,“让方管家给您找点儿活做……”
话没说完,老太太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也都静了下来,从上回事过,方管家就再也没有来过老宅。
虽然她情有可原,但老太太对威胁到自己子孙的人和事却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