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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十点,向缺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脑袋里还比较混沌,一直有两个人名在他眼前晃悠着,张艳,李言。
这两个名字,一个可能是朋友,一个确实是敌人,但都在同一天冒出来,太突兀,让人太蒙圈,整的向缺稍微有点发烦,张艳不知为啥要帮他,也不知道李言为何要设计他,这种让人伸腿却无处落脚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抽了个烟,向缺起床穿好衣服,洗漱然后从卧室里出来到楼下餐厅。
餐桌旁,只坐着一个人,丹干卓玛面前摆着一瓶红酒和一个杯子,正在那自饮自酌着。
“哗啦”向缺拉开椅子坐到丹干卓玛对面,非常懵逼的看着她抿着小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红酒,看了半天之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就问道:“菩萨,西藏那边,有早上喝红酒的习惯么?”
“没有,我是第一次喝”丹干卓玛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是,喝这东西得应景才行啊,夜晚,两个人一男一女,烛光什么的才比较匹配,你这大早上的自己举杯一干而尽,图的是什么呢?”向缺说完,又瞄了眼她的衣服顿时又是一愣。
现在,丹干卓玛的打扮有点儿童化,黄色的长袖体恤,胸前画着一个大嘴猴,往下再看,裤子是阿迪达斯的运动装哈伦裤,脚上踩着一双平板鞋,非常的卡哇伊,为平日里神情淡漠的丹干卓玛平添来一份俏皮感。
“啪”向缺点了根烟,静静的看着丹干卓玛独自一人把酒喝完,然后稍显迷糊的抻了个懒腰,似乎有准备回去睡觉的意思了。
向缺仰着脑袋,无语的问道:“菩萨,我能问问你这是什么路子么?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嗨,身形略显萧瑟了哈”
“别问为什么,因为你不懂女人”丹干卓玛扔下一句让向缺莫名其妙的话上楼走了。
向缺楞了一会,挺无趣的晃了晃脑袋,招呼保姆上饭菜,十来分钟饭菜做好送到桌上,这时王玄真打着哈欠下来了,拿起碗筷说道:“起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
向缺刚拿起饭碗手却忽然一哆嗦,掉在了地上。
“咔嚓”碗碎了。
王玄真寻思了下问道:“我吓着你了么”
向缺皱了皱眉头,忽然感觉心口抽搐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悸动让他非常难受。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早上八点。
深圳,某重工企业总部。
会议室里,一个穿着一身ol装的女子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听着下方的公司高管汇报着工作。
“苏总,我们在藏区修建的高架铁路桥还要三年才能完工,如今已经进行到了工程中期阶段,下面的施工计划,我们打算·····”
“呕”老板椅上的女子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然后捂着嘴就朝着卫生间跑去,洗手池子旁,这女子干呕了一阵之后只是吐出了一些黄水,但胃里仍旧十分难受,喉咙发痒。
“哗啦啦”拧开水龙头,她用清水洗了把脸,待自己稍微有些清醒之后,她仰着脑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天没有动静,愣了很久。
几分钟之后,名叫苏总的女人恢复平静出了卫生间,直接跟等候在一旁的助理说道:“我出去一趟,告诉里面的人,散会”
“苏总,要备车么?”助理问道。
“不用了······”苏总稍微寻思了下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过去,苏总车子停到某医院停车场,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来到楼上妇产科,挂号。
九点多钟。
“苏荷,在么”护士从诊断室里出来叫道。
“在!”苏荷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略微有点哆嗦的走进了诊断室,这几步路对她来讲走的其实非常艰难,她本不想进去,但心里躁动的那个判断却支配着她不得不走进去。
片刻之后,一个医生拿着诊断书,轻声问道:“小姐,一个人来的?你男朋友呢”
苏荷点了点头,但脑中却是轰然一声巨响。
“嗯,恭喜你,苏小姐······”老医生放下诊断书,态度稍微有点喜庆的说道:“你,怀有身孕了”
这个时候的苏荷,木然的发怔了,呆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处于了一片混混僵僵的状态,直到护士叫她离开她才茫然的站起身子,走出医院。
马路上,苏荷独自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前进着,她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去哪,只是感觉特别乱,想一个人静一静。
从上午,开车开到中午,然后又开到下午,苏荷最后坐在一片草地上,望着眼前小湖里的清水两眼无神,发呆发愣,心乱如麻。
许久之后,苏荷悠悠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去了。
深圳,某富豪小区。
苏荷停好车子回到家中,苏重和她母亲坐在饭桌旁等着她,苏荷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坐下,拿起碗筷,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今天去公司里,助理说你临时有急事,会开了一半人就走了”苏重边吃饭,边笑着说道:“乖女儿,你最近似乎很有心事呢”
苏母笑道:“是心事,还是好事呢,说一下让我和你爸爸听听”
苏荷食之无味的咀嚼着饭菜,强自笑了笑,待饭菜咽下之后他才很平静的对父母说道:“爸妈,两个月之后,我想去美国那边的分公司呆一段时间”
向左走,向右走。
这个时候的苏荷处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上,最开始得知自己怀有身孕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往哪走,这是一道选择题。
是选择留在国内打掉孩子,还是选择自己奔赴异乡生下孩子,这两条路让苏荷抉择了许久。
至于和向缺摊牌,她则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这个选项其实并不合适,向缺不适合他也不会选择她,同样的她也没办法和向缺走进殿堂。
思索了良久的苏荷,最后选择了第二条路去走,她想留下这个孩子来祭奠自己那曾经逝去的一份情感,也是她唯一动过情的一份情感。
女人都是感性的,这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