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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阳手指轻轻摆动，飞剑如同一道长虹，飞速攻击杨启明。杨启明的拳套无法跟上他的节奏，被飞剑打在身上，金刚体也出现数道伤痕。
“机械拳套质量太大，又不灵活，跟不上他的攻击节奏。”杨启明放弃了精神御物的攻击方式，开始使用咒术。
“《恶鬼咒》！”他的精神力凝聚出一道恶鬼，攻击张昊阳。
“哥们，你用恶鬼对付道士，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张昊阳笑着，他的手指头在空中画符，“封！”
精神力凝聚的封印符篆打在恶鬼身上，恶鬼立刻被一道囚笼锁住。
“灭！”张昊阳再次打出一道符篆，将恶鬼焚烧干净。
“《封魂咒》！”杨启明也打出封印术，试图削弱对方的精神力，然而封魂咒打在金光咒上，被咒术弹开。
“斩魂术！”杨启明凝聚灵魂之刃，与对方交锋。
张昊阳正觉得自己能轻易压制杨启明，却发现一道几乎凝聚成实质的灵魂之刃朝他砍来。
他吓了一跳，“好家伙，你还真不赖啊！”
张昊阳急忙躲开，他断定自己的金光咒挡不住这一招。
“五丁五甲之术！”张昊阳身体上，分离出一道同样散发金光，身高四五米的精神傀儡。
五丁五甲，传说中能开山填海的大力士。张昊阳目前仅凝聚出一道精神傀儡，便已经给杨启明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灵魂之刃砍在力士傀儡上，居然只能砍进一点点，不能将其斩灭！
“这家伙果然会很多精神技能！”杨启明控制灵魂之刃与力士傀儡交手，双方大战好几个回合，杨启明精神力都有点吃不消。
反观张昊阳，似乎还游刃有余。
他比张杉要强得多，不仅仅是境界上，更是精神技能掌控，精神力的凝炼程度和控制技巧上！
两人的交锋已经吸引了大量的观众，小组赛很难看到这样精彩的对决。
“那是平原大学的张昊阳吗？好强！这精神傀儡一拳头就能把我砸晕！”
“那个叫杨启明的也很强啊，二阶武将能正面对抗张昊阳！”
“杨启明？他还是精神力觉醒者吗？”
“杨启明加油！”陈秋月见杨启明有些不敌，大声喊道。
“啊！我受伤了！”台上，张昊阳夸张的喊道，“我师妹居然给你加油！我要认真了！”
“一样！”杨启明也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在灵魂之刃外，又凝聚出一头体型高大的恶鬼！
这是他用《恶鬼咒》和《斩魂术》结合，自创的精神技能，《刀魂》，相当于三星初级的精神技能。
这一招还是从跟张杉的对决中学来，把恶鬼当成精神傀儡来控制，威力更大！
恶鬼握刀，威力翻倍，张昊阳的力士傀儡渐渐有些扛不住了。
见状，张昊阳再次在空中画符，“《金甲咒》！”
力士傀儡身上，出现一套精神力凝聚的甲胄。它的身体更加凝实，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精神力冲击！
“咚咚咚！”不断的有声音传来，这并非是耳朵能听到的声音，而是一种精神力的波动。
周围的学生惊叹不已，“太牛了，这两人！”
“平时在学校里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对决！”
“张昊阳不愧是平原大学第一人！你看他操控力士傀儡，精神力依旧饱满！”
“杨启明也很强！”
杨启明的刀魂被一拳拳击退，力士傀儡高举双手，狠狠砸下，“咚！”一股强力的精神力冲击，将灵魂之刃和恶鬼同时击溃。
“你输……”张昊阳刚想说杨启明输了，却发现决斗并未结束，杨启明的精神力不知何时已经笼罩在场地内。
“阿鼻地狱！”杨启明闭上双眼，他的周围，升起炼狱幻境，将张昊阳包围！
“不得了！”张昊阳看着周围那恶鬼食人的恐怖场景，感慨道：“你一个二阶武将能做到这种地步，真让我刮目相看。难怪师妹这么看好你！”
“如果遇到别人，还真让你赢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天师后代，太极武馆传人，今年注定要夺冠的男人！”
张昊阳嘴上一边说着，双手却没停住结印，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观战的学生们必须要慢放才能看清他的动作。
杨启明维持着阿鼻地狱，恶鬼们一只只扑上来，撕咬张昊阳。
力士傀儡挡在张昊阳面前，将恶鬼们全部打飞。但恶鬼越打越多，甚至出现了类似鬼王的幻影。
力士傀儡最终支撑不住，被群鬼分食！
一头头恶鬼冲向张昊阳，张昊阳身上的金光咒逐渐黯淡，最终完全消失。
“杨启明更胜一筹？”众人紧张的看着比试，他们幻想着，如果身处阿鼻地狱的幻境中，只怕自己一秒就被撕碎了。
张昊阳还在结印，眼见他就要被恶鬼吞噬，张昊阳突然大喝一声：“五雷正法，诸邪避退，丙火阳雷之术！”
“轰隆隆！”凭空雷霆炸响，一道带着火光的雷电将诸多恶鬼劈的魂飞魄散，杨启明的阿鼻地狱环境也被劈开。
雷霆在他身上炸裂，他的人影瞬间粉碎。
“本场比试，张昊阳胜！”裁判宣告结果。
杨启明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台下，台上张昊阳站起来，说道：“差点玩脱了，你实力不错，不过还是我更胜一筹！”
“厉害。”杨启明本想着，如果自己用其他武技，或者能使用天眼，未必会输。但转念一想，输就是输了，何必要找借口？又不是决赛，再打回来就是了。
“杨启明都输了，入校以来第一次啊！”江南大学的学生们惊叹不已。
“张昊阳这实力太猛了，今年是要奔夺冠去了！”
“最后那一下丙火阳雷，要是在现实中，感觉能把我劈死！”
“全国大赛果然精彩！”
“学弟，你打的很好了！”见杨启明输了比赛，陈秋月上前安慰，说道：“这次你没用武技，下次肯定能赢他！”
“那我呢？”张昊阳问道。
“你都大三了，以大欺小。”陈秋月说道。
“啊？师妹，你不能这么双标啊！”张昊阳苦着脸，“你这样差别对待，我感觉输的人是我啊！”
……
“社长，你怎么这么看好杨启明啊？”太极武道社里，学员们说道。
陈秋月白了他们一眼，说道：“我来江南大学两年，除了林虎那个满脑子肌肉的家伙，你们有谁敢跟刘学义叫板吗？刘学义和他的手下欺负人，你们看到了敢吱一声吗？”
她一说话，众人都沉默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不敢。虽然他们加入了太极武道社，但面临刘学义的时候，气势还是很虚。
“我爷爷教导我。武者，不仅是要强身健体，更要坚守心中正道。”陈秋月感慨道，“当我们面对弱者，能够做到这一点。可面临更强者，往往畏惧不前，真正能做到身体力行的，少之又少。”
“杨启明面对刘学义等人的时候，不仅敢跟他叫板，还每次都能赢！你们要是能做到这一步，我也看好你们啊！”
“难怪！”
“杨启明确实猛，仁义武道社一直想收拾他，都没能成功。”
“仔细一想，我确实做不到，哎，也许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吧。”
“我去，社长该不会喜欢杨启明吧？”林华吐槽道。
“别瞎说！”陈秋月瞪了他一眼，她的俏脸似乎有些不自然。
……
杨启明下一场比赛，是一周以后了。跟张昊阳的交手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够强。
“张昊阳的精神力比我更充沛，显然他也凝聚了源种！”杨启明心想，这些封号武神或者巅峰武神的后代、传人们，都修行了更好的功法，决不能用寻常武者的标准去评判他们。
就算自己面对他们，也不一定能做到越阶挑战！
除了张昊阳，杨启明还关注了另一名对手，吕永歌。
他被分在了第七组，吕永歌擅长剑法，他出手的次数极少，基本都是一剑取胜，没有对手能在他手下走过一招！
到现在，学生们甚至不知道他具体的境界是多少，只知道他至少是四阶武将。他也被看作本届冠军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比赛每天都在进行，全国的大学生们，一边上课，一边看比赛。一些精彩的对决，他们的武道老师或者念力老师都会拿出来分析。
比如杨启明对战张昊阳的比赛，都被拿出来分析过。
在这样的切磋中，很多学生的实力突飞猛进，甚至有人前面连输数场，突然顿悟开始连胜。
杨启明也开始专心修行，继续增强源种和基因圆满度。
当然，也少不了细胞修行。
细胞世界里。
信息：“神经细胞小元经过修行，魂力更加凝实，《鬼王诀》达到第二层，《恶鬼咒》、《封魂咒》达到大成，《阿鼻地狱》达到熟练。”
“白细胞小白经过学习，已掌握灵能科技武器远程武器的使用方法。”
“小元继续修行，小白去学习载具使用技巧。”杨启明把两个细胞挂好机，再查看小强的状态。
信息：“小强在虎神山秘境修行，《开山印》达到大成，因《金刚体》已修炼至圆满，修为难以精进。”
“虎神山秘境关闭，一道光芒闪过，小强重新回到猛虎门内。它观察四周，弟子们的数量已经减少了一半，剩下的弟子实力都大大增强。”
“小强发现，自己的师尊花豹护法和其他长老都不见踪影，现场宗门长辈只有猛虎教头一人。”
“猛虎教头对众人说道：‘让本座来检查你们的修为。’言罢，他抓住一名弟子，弟子的表情瞬间无比惊恐，他的全身精血都被抽干，变成了一具干尸。”
“猛虎门弟子全都慌张起来，猛虎教头哈哈大笑，道：‘只需要吞噬了你们，本座便能成功化形，不再需要这傀儡身躯！’他开始对弟子们大开杀戒。”
选择：“立刻逃命。”
“上前攻击猛虎教头。”
“联合其他弟子，一同攻击猛虎教头。”
杨启明选择了联合弟子。
信息：“小强喊道：‘诸位同门，他不是真正的猛虎教头，他是噬心魔！真正的猛虎教头已经被他害死，大家联手，先杀了他！’众弟子闻言，一起朝猛虎教头出手！”
“猛虎教头见状，丝毫不慌。他身体破裂，一头多足蠕虫从他的腹部钻出。同时，一阵血光笼罩了所有弟子。凡是被血光照射的弟子，全都痛苦的在地面上抽搐，从他们的身体里爬出噬心虫。”
选择：“继续进攻猛虎教头。”
“装死，等待时机偷袭。”
“立刻逃跑。”
“富贵险中求！”杨启明让小强选择装死。
信息：“小强学做和其他弟子一样，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亡。噬心魔见弟子们都已经身死，开始一一吸收他们的血气和精华，每吸收一个，它的体型就增长一分，直到像一头充气的大象！”
“噬心魔正在吞噬小强身旁的弟子，正当它刚刚吸收完一人血气，小强突然暴起，状态开满，以《开山印》劈中它的身体。噬心魔防备不及，身体被打穿一个大洞，大量血气精华溢出。”
“噬心魔大怒不止，要吞噬小强。它虽然被偷袭，实力至少还有三阶武将。”
选择：“逃跑？”
“战斗？”
“战！”都这个时候了，肯定不能退缩。
信息：“小强与噬心魔战斗在一起，它们每一击都爆发出几十万斤的神力，拳、掌、印互相轰击，双方都伤痕累累。噬心魔正要吞噬尸体恢复实力，小强抓住机会，不惜自己被咬伤，以爆音击轰在噬心魔口腔内，将噬心魔彻底轰杀！”
“这时，原猛虎教头在小强身上的印记出现，它变成一股精粹的力量被小强吸收，小强伤势尽愈，开始清理战场。”
信息：“猛虎门仅剩小强一人，它收敛了同门的尸骨，以及噬心魔的尸体。”
选择：“将其碎尸万段，以报宗门覆灭之仇！”
“将其食用炼化，增强自身。”
“这个……炼化吧。”杨启明选择了炼化。
信息：“小强将噬心魔的尸体用大鼎煮熟，吞噬血肉，它的体质得到大幅度增强，并且获得了能量和新的基因碎片。”
信息：“小强突破到了武者三阶。您的实力的得到提升。”
接下来，杨启明又让小强清扫整个猛虎门。
信息：“小强清理宗门执事房，一无所获。”
“小强清理宗门修行道场，获得一星高级聚灵阵图纸一份。”
“小强清理宗门藏宝阁，获得3456枚灵石，以及两件三星初级武器，猛虎铠甲和猛虎钢爪。”
“小强清理宗门藏经阁，发现一个暗格，里面藏着四星初级功法《洗髓经》。”
“小强清理宗门传功房，发现一个石板，上面雕刻着四星初级武技《大力金刚掌》。”
“功法和武技都有了！”杨启明直接让小强替换了修行功法，《洗髓经》只有三层。
至于这《大力金刚掌》，介绍里写着，修行大成之后，一掌可拍碎山岳。感觉杨启明自己的感觉，反正就是力量很大，震击力强。至于拍碎山岳？《开山印》还说能劈山呢，他现在也做不到劈山。这武技的威力，还是要根据武者自身的境界来看。
“宗门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杨启明已经让小强把猛虎门找了一边，作为一个一级宗门，它的资源实在是太匮乏了。
信息：“小强来到宗门大殿，经过一番搜索，发现了一枚令牌。令牌由玉石雕刻，上面写着‘烈阳宗’三个大字。这是一枚宗门令牌，激活它就能获得烈阳宗的方向信息。”
杨启明心想，这烈阳宗难道是猛虎教头之前的宗门。也许猛虎教头是一个大宗的弟子，然后自创了一个小宗门。
选择：“激活令牌，前往烈阳宗。”
“视如不见，直接离开。”
“带上令牌，寻找坊市卖掉。”
杨启明思考再三，决定激活令牌，前往烈阳宗。机缘难得，细胞世界里的每一次奇遇，都能让他的实力增强许多。
反正细胞死了可以重开，那还怕什么？
……
又是一个月的修行，杨启明的基因圆满度也终于提升到了百分之一百。
他取出一颗花费三十万才购买到的三星中级血气丸吞服炼化，开始修行。
能量在腹内化开，被细胞贪婪的吸收。而吸收的源力则是从源种处前往全身细胞，促成新基因的形成，以及增强源种自身。
光靠《呼吸法》吸收的源能已经不够，杨启明又喝下几瓶价值数万的源水。这是用源石粉末制作的补充液，蕴含丰富的源能。
随着源能在源种处的不断汇聚，杨启明的源种似乎增大了一些。
而他的细胞，焕然一新。
“武将三阶了！”杨启明成功来到了武将三阶！
而这个时候，全国大学生武道大赛的小组赛，也已经接近尾声。
江南大学代表团一共五十人，被淘汰了四十六人，只有四人进入百强！
分别是杨启明、陈秋月、秦凝霜以及来自武道学院大三的一名学长，左彬。
左彬同时也是江南武道社副社长，林虎的同班同学，去年因为受伤没有参加大赛，今年以武将三阶的实力参赛，很容易便在小组赛出线了。
“同学们！”主持人宣布道，“自此，全国大学生武道大赛小组赛圆满结束，恭喜我们进入百强的选手们！”
“下个月时间，我们将会从这一百人中决出前二十以及八强！进入到最后一个月的决赛中！我们也将迎来更强大的裁判，解说阵容，敬请期待！”
……
江南大学里，司教长邓玉泽、带队老师曲雄正在跟四名入选者谈话。
邓玉泽说道：“今年江南大学的情况不容乐观，其他武道大学，至少都有七八人进入百强，我们的数量才到他们的一半！”
“所以你们尽量要打出好的成绩，这不仅关系到你们个人的荣誉、奖励，也关系到司教处给学校的资源供给！”
“对！”曲雄说道，“还有其他大学，他们对武道大学的位置也是虎视眈眈！对上你们，他们的学生肯定会全力以赴，大家都做好心理准备！”
“嗯。”众人点头。
散会后，陈秋月表示要请众人吃火锅。
“秦凝霜，你应该还有事吧？”陈秋月故意问道，秦凝霜一般不跟她一起参加活动。
秦凝霜知道她想支开自己，她视线扫过杨启明，一反常态的说道：“我今天刚好没事。”
陈秋月心里暗道倒霉，但还是说道：“那一起吧。”
火锅店里，四人坐在包间。说是吃火锅，实则是要讨论战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我刚刚看了分组！”陈秋月说道，“一百人，按照之前的积分分成八组，每组选出两人进入八强。其余人竞争前二十。”
“我那一组，我出线应该没问题。”
“我也没问题！”秦凝霜立刻说道。
“我认为我出线没问题。”杨启明说完，三人一起看着左彬。
左彬顿感压力山大，说道：“我好歹也是三阶武将，拼一把，应该能进入八强吧？”
“你无所谓。”陈秋月说道，“主要是帮学弟分析一下对手！”
左彬：“……”
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这顿饭他就是来凑数的。
就连一向“话少”的秦凝霜也开始认真分析，说道：“杨启明出线之后，要面临的对手，基本都是夺冠热门人选。”
“对，有四个人！”陈秋月说道，“山海大学的吕永歌，明珠大学的赵杰，平原大学的张昊阳，还有……”
她看向秦凝霜，说道：“秦凝霜！”
“你好像忘了你自己。”秦凝霜冷声道。
“我？”陈秋月轻哼道，“我算过了，我的境界现在虽然比杨启明高一点，他只用武道或者精神力单一种，应该不是我的对手。但他要把武技和精神力结合，我就打不过他了！”
“而且我打算教他几种太极武馆的技能，让他来对战张昊阳。等他熟悉了这些招式，我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秦凝霜美眸凝视着陈秋月，她意识道，陈秋月好像对杨启明有点好的过分了。
陈秋月也不甘示弱的看着她，视线交锋之处，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厮杀！
“咳咳。”杨启明说道，“那赵杰跟吕永歌呢？”
“赵杰我不熟。”陈秋月说道，“我看他的比赛视频，他应该习惯用拳，打法刚猛，习惯一力降十会，用力量打乱敌人的节奏，然后一拳致胜！这一点和杨启明之前的打法很像！”
“至于赵杰的境界，应该是四阶武将！”
“吕永歌擅长用剑！”秦凝霜说道，“他是五阶武将！而且招式都是杀招，因为他们吕家老爷子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领悟的剑招不求华丽，只求杀人！要是在气势和招式上被他压制住，就很难取胜！”
“五阶！我的天！”左彬惊呼道，“他的基因圆满度应该是满的吧？这谁能打的过他？”
秦凝霜说道：“所以杨启明要想击败这些人，决赛的时候，境界至少要达到四阶武将，并且能拥有强力的武技或者精神技能！”
她认真的对杨启明说道：“这段时间你可以找我陪练。”
“好！”杨启明一口答应。
“我也是！”陈秋月说道。
“我……”左彬刚想说话，见两女都目光审视的看着他，他只好改口道：“我吃饭！”
……
百强积分赛对杨启明来说，还在可控制范围内，他遇到的对手也越来越强。
这期间，杨启明每一场打完，秦凝霜和陈秋月就帮他“复盘”，总结失误和差错。
同时，她们还免费担任杨启明的陪练，帮杨启明提升实力。
“张昊阳最强的就是雷法，精神力雕刻符咒，凝聚雷电，你用恶灵之类的咒术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江南府太极武道馆里，陈秋月拉来她的哥哥陈一闻，说道：“我哥也精通这方面的技能，让他来教你。”
“你好。”杨启明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看上去非常年轻，穿着一身纯白色武道服，举手投足中都带着沉稳。
“你好。”陈一闻说道，“杨启明，我早就知道你了，秋月她一直念叨你，说你是这一届最强的！”
“哥，你说正事行不？”陈秋月不满道。
“好，现在我跟你讲一讲咒术。”陈一闻介绍道，“如你所知，太极武馆不仅有太极，还有各个民间流派的武学。张昊阳擅长的其实叫做五行咒术。”
“想要克制他也简单，五行相生相克你应该知道。你的精神力强度和凝炼程度并不比他弱，你输给他的原因就是精神技能太单一，只需要学会一些克制的精神技。”
陈一闻打开智能手表，投影出几百种精神技能。
“《乙木盾》、《庚金剑》、《葵水咒》、《丙火阳雷咒》、《戊土傀儡》……”
“这些原本都是太极武馆的核心学员才能学习和修行的，嗯，你想要学习的话，我可以把你调整成核心学员。”陈一闻说道。
杨启明确实心动了，这么多精神技能，很多星级还不低。这放在外面，花钱都买不到。
他担心道：“可是我已经加入了江南武道馆。”
“没关系！”陈一闻立刻说道，“你随便加几个武道馆都没关系，我们不讲究这些。太极武道馆很多学员不一样去别的武道馆学习。”
“现在这个时代，又不是什么江湖武林，互相争斗。大家修行都是为了抵抗异兽，守护人类，你说是吧？”
“有道理。”杨启明点点头。
“你只需要交一万元的年费，就可以了。”陈一闻早就准备好了，他还特意说道：“以后太极武馆的核心成员，互相都算是师兄妹。”
“跟我同辈！”陈秋月说道，“到时候我就是你师姐了！”
“是师妹！”陈一闻强调道，“杨启明身份证上的日子，比你还大一个月。你是因为高二直接保送到了武道大学，所以才比他大一级。”
“？？？”陈秋月一脸迷惑。
她脑袋瓜很快反应过来，说道：“这应该要按照入门顺序来算，我还是师姐！”
杨启明缴纳了会费，便成了太极武馆的学员。紧接着，他又获得了核心弟子的身份。
“好了，现在你可以用积分兑换或者购买这些技能学习，不止是精神技能，还有武技。”陈一闻说道。
“我直接送你！我有好多积分！”陈秋月立刻说道，她送给了杨启明两本精神技能，一本武技，说道：“先就这三本，短时间内学杂了不少，你也没那么多精力。”
杨启明看了一下，分别是三星中级的《葵水咒》和《乙木盾》，以及三星高级武技《八卦掌》。
“谢谢学姐。”
杨启明立刻开始学习，陈一闻和陈秋月在旁边观看和指点。
杨启明发现，自己学会这些武技后，不仅能自己联系，自己对应的细胞也能进行修行。
比如神经细胞小元就能修行《葵水咒》和《乙木盾》，心肌细胞小强可以修行《八卦掌》。
……
“他现在开始修行，恐怕来不及。”杨启明走后，陈一闻评价道，“张昊阳的确是我们这一代最天才的，他对精神技的掌控，我在他那个境界都无法做到。”
“那可说不定！”陈秋月说道，“我觉得张昊阳后面未必打的过杨启明。之前杨启明用被他克制的精神技能都把他逼出了绝招，现在学会这些，肯定能获胜。”
“你这是带了美颜滤镜看人。”陈一闻批评，“再天才，再努力的人，修行也得有过过程不是？一个月时间，他还能直接精神技大成？”
“那他做到了怎么办？”陈秋月不服道。
“他要能做到，以后我叫你哥！”陈一闻说道。
“行，录音了啊！”陈秋月笑眯眯的按下录音键。
……
元宇宙里，杨启明正在跟秦凝霜对练。
“冰火凤凰！”秦凝霜用冰与火融合成凤凰形态，朝杨启明打来。
“爆音击！”杨启明打出超音速的攻击，将冰火凤凰轰成碎片。他本以为攻击成功，谁知道掉落的那些火焰和冰块，居然在他的身后再次凝聚成型，化作无数暗器进行攻击！
“你居然能把精神力碎片化控制！”杨启明惊叹道，“凝霜，你的实力又增长了！”
“我也在刻苦修行好吧！”秦凝霜嘴角微微扬起，表情傲娇的说道。
从荒野区回来后，她的境界已经提升到了三阶武将，基因圆满度百分之九十，距离四阶并不遥远。
这种提升速度，足以让一般源武者望尘莫及。
杨启明用精神力震开身上的火焰和冰霜，又与她交战数次，直到双方都感觉筋疲力尽。
他们虽然在元宇宙里战斗，但同样也在消耗精神力以及体力。
“呼~”秦凝霜坐在杨启明旁边，她正在深呼吸，胸腹起伏，面色红润，香汗沿着发梢，从白皙的天鹅颈滑落。
杨启明一把抱过她，亲了过去。
“你……”秦凝霜身体先是一僵，很快便柔软下来。
良久，唇分，杨启明遗憾道：“要是在现实中也这样好了。”
秦凝霜面色羞红，说道：“那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至少要击败吕永歌，然后把调查署江南府的事情完成。”
“我会搞定他们的！”杨启明调侃道，“到时候我就对外宣布，秦凝霜是我女朋友，肯定把学校那些人惊掉大牙！”
“那陈秋月呢？”秦凝霜突然问道，“你的秋月学姐对你也太好了，连我都羡慕！”
“这个……”杨启明说道，“就是互相帮助的朋友啊。”
秦凝霜一脸不信，说道：“我不管，你要是想脚踏两只船，我先把你甩了，再去找陈秋月打一场！”
杨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