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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夏不认识他,但是却听出了他的声音。
正是刚才在背后说闲话的其中之一,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便面无表情地往旁边错开了一步,准备离开。
严郴也跟着往旁边移了一步,正好挡在应夏的面前,脸上挂着笑。
“嫂子,刚才对不住了,没看见你在这儿,那都是瞎聊的,你别在意。”
话是好话,但是语气就十分惹人生厌。
应夏面色不虞,“你哪位?”
严郴笑了笑,也不生气,“你没见过我,不过前段时间我还和陆哥见过,稍微闹了点儿不愉快。”
应夏点点头,“哦,知道了。”
说完趁严郴不注意就绕开他往休息厅走。
严郴愣了一下,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还以为他都这么说了,任谁都会问一下什么事或是什么矛盾,现在看来她却毫不关心。
这就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这两夫妻的感情没传言中那么好,多半还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严郴看她在休息厅的沙发上坐下,又跟了上去,“今儿天这么冷,陆哥没陪你一起来?”
应夏低着头看手机,不是很想搭理他,但是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她不想给陆锦川树敌。
“他在上班。”她说。
严郴看她爱搭不理的样子,就把自己家老爷子摆了出来。
应夏听见那个职位倒是惊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严郴一眼。
心想都坐到那个位置了,怎么还教不出个像样的儿子来。
她这一眼落入严郴眼里,又有了另外一番意味,以为自家老子的位置多少唬到了她。
便把自己名片拿出来,说:“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联系我。”
应夏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又继续看手机。
“听说你姓应。”严郴没话找话。
应夏“嗯”了一声,低着头疯狂打字,「你赶紧出来,这里有个神经病。」
谭菲:「来了来了,等姐来揍死他。」
他找了几回话都没落个好,严郴不乐意了,说话就带了点讥讽,“看来我们这种家庭,入不了你的眼。”
应夏抬眸,“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一直是这样,不耽误你时间,你的朋友还在那边等你。”
逐客令下得这么明显,严郴当即冷了脸,“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这么不近人情,也不怕把路给走窄了。”
这话带了点威胁的意味,应夏有片刻的犹豫,面前这个人值不值得她虚与委蛇。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谭菲就快步走过来,边走边撩袖子。
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冲过来站在应夏身旁,却没了动静。
应夏似笑非笑地冲她使眼色,意思是你不是要揍人吗?怎么不动了?
谭菲咳嗽了一声,拉了应夏起身,“我们走吧。”
严郴看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羽绒服已经把她的身体曲线牢牢遮住,但是之前马上的惊鸿一瞥还映在他脑海里。
那画面让他越想心越痒,加上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眸子里不经意间露出的不屑。
他就更想要征服她,想看她在床上时是不是也是这样骄傲的表情。
从马场出来,严郴刚准备上自己的车,就听同伴道:“严哥,你把你名片塞我车窗上干嘛?”
严郴走过去,接过名片,顿时黑了脸,估计是她来开车,顺手把名片塞在了别人的车窗上。
严郴真没遇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女人,但是也觉得正常,长得漂亮又不差钱,要投其所好估计是有点难。
不过没关系,多花点心思罢了。
严郴道:“陆锦川那个老婆,你们谁熟悉?”
几人都是一脸惊讶,有人说:“他老婆好像不爱在圈子里混,没人熟悉。”
见严郴若有所思,其中一个同伴伸手勾上他的肩膀,“你不是对陆锦川的老婆感兴趣吧?”
严郴不知想到什么,心情开始愉悦,语调上扬,“难道不行?”
同伴表情一言难尽,劝告道:“陆半城不好惹,你可别给自己惹一身骚。”
严郴满不在乎地说:“你懂什么?老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说完一群人都大笑起来,夹杂着许多污言秽语,唯独那个同伴,尴尬地笑了笑,没接话。
另一边,谭菲拉着应夏走得很快。
应夏:“你不是要揍死他吗?”
上了车,谭菲才说:“那个人我不敢打。”
“你也认识?”
谭菲道:“之前和许容白见过一次,据说他老子很了不得,不是好拿捏的角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应夏也是这么个想法,想起刚才严郴放肆打量的眼神就觉得恶心,微微皱眉。
谭菲问:“去哪儿?”
车里开了暖风,应夏正把外套脱下来,说道:“有安排吗?没有就回家吧。”
谭菲边把车开出去边说:“陆半城不是说要来接你?”
“我搭你的车走。”应夏说完,把外套往身上一盖,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
马场在郊区,开了一阵,谭菲想起之前那群人聊天的内容,忍不住问:“你俩不会吵架吧?”
应夏费劲地半睁开眼,就看见谭菲还看着她,“你能不能看路?”
谭菲连忙转头,幸亏是笔直大路,开得也不快。
应夏接着道:“这种事听多了也就习惯了,之前还有传言说我假孕骗婚,这种事情,多半是子虚乌有。”
谭菲试探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是真的呢?”
应夏闭上眼,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我先阉了他。”
谭菲顿时不说话了,“你睡,到了我叫你。”
原本已经闭上眼的应夏又重新睁开,“你不对劲。”
谭菲干笑两声,“怎么不对劲?”
应夏:“你竟然有这么体贴的时候,不是想趁我睡觉把我卖了吧?”
谭菲听出她是在开玩笑,心里头松了松,“对,要么你撑着别睡,睡了指定卖了你。”
应夏重新闭上眼,悠悠道:“价钱五五开。”
也不知道是空调太热还是什么别的,谭菲觉得自己额头上冒出了汗。
之前她之所以在更衣室半天没出来,主要是找人打听了一下。
令她吃惊的是,还真有这个事。
陆半城豪掷千万,把一个女大学生从严郴那里带走,据说当时有不少人看到。
但是以谭菲对陆半城的了解,在他眼里估计除了应夏,其他的全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