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请君试问,东流水(十九)

寒时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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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任务失败后我杀疯了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七章:请君试问,东流水“师尊,我好难受……”

    难受……她这模样,是狐狸进入那什么期了?

    他去哪里找只公狐……等等,他可以么?

    还不得谢衡内心百转千回,主动突破那道世俗的防线,少女却早就憋不住了,只觉面前这人类当真是,不解风情,竟然还要她这么一只狐狸自行努力。

    #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烬欢一个抬手,两条光洁白皙的手臂就那么攀上了男人的后颈,将人一个翻转,压倒在地。

    “为什么解……解不开?”少女扯着那衣带,愣是没将男人外衣扒下来,反倒自己勒得手疼,绯红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当真是娇气得很。

    “师尊,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她贴着他的颈线,一路往上,四处点火,奈何身下的男人依旧僵硬得跟个冰雕似的。

    “哼,我不要你了,我去找别人——唔!”

    他拽过她的皓腕,将人反压在身下,身后竹叶簌簌而落,似乎都点染了三分艳色。

    “你想找谁,嗯?”他眉眼骤然沉凝,似有滔天之怒。

    “你……你自己断情绝爱,难道还不许我寻欢——嘶!”他咬了口她的下颌处,一点血珠凝结在他唇沿,仿佛一下子,就将那位禁欲出尘的仙君,拽下了万丈红尘之中。

    他心念微动,身上的法衣便自动脱落,他知道,他的身后,已是一片深渊。

    今日过后,再无回头之路。

    纵然他日注定万劫不复,他不后悔,以身饲妖。

    “师尊……够了。”

    “乖,叫我谢衡。”他细细捻过少女眼尾情动时的泪水,透着难得的温存。

    天地颠倒,世界昏昧。

    那一次的疯狂持续了三个日夜,到最后少女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却还是下意识地颤抖着。

    她应该用爪子狠狠在男人后背多挠出几道血痕来才是,累死狐狸了……

    然而,她忘了,狐狸的那啥期会持续挺长一段时间的,结果她把他得罪狠了,他就开始,坐地起价。

    “师尊,我……”她晃了晃他的袖口,一双美眸泛着点点水光,可谓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奈何某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男人,居然在练剑。

    哼,剑有狐狸可爱么?

    她要让他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可不是他一昧逃避便能解决的。

    “师尊,练剑有什么意思,我给你跳舞好不好,在我们狐族,喜欢一个人……”

    虽然后面全是她胡编的,但小狐狸真的用尽毕生所学,为那清冷如霜露的剑修跳了一支飞旋舞。

    袖挽飞雪轻盈,扇底裙袂旋花。

    以至于,竟成了剑修千年来,回忆里唯一的一点甜。

    那时,她也是那样自在起舞,两道起舞身影在他的记忆中互相撕扯着,渐渐重合至一处,帝王的眸光中多了一缕清明。

    他将姬染月打横抱起,竟不顾席间是何反应,便足尖轻点,直接消失在席宴中。

    “王上!”楚云韵下意识起身便要拦截,去被那一脸笑嘻嘻的狐狸眼少年挡住。

    “湘君,明忆表哥好不容易在女色方面开了窍,这是好事啊!”

    “许应麟,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帮着姬染月来谋害王上?”楚云韵不是个傻子,否则也不可能执掌大权这么多年。

    她认出了那领舞的少女是本该被巫傀诛杀而亡的姬染月之后,就知道这场所谓的献舞,不过是早有预谋。

    只是还不能确定,姬染月的真正目标,到底是顾明忆,还是自己。

    不管是哪种,天堂有路她不走,便要闯一遭这地狱黄泉。

    那么也别怪她,做一回冰冷无情的刽子手了。

    整个楚国,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包括顾明忆。

    可惜的是,楚云韵不知道,这上位者做久了,渐渐的,就听不见下边众生发出的真实信号,就容易走向独断专权的深渊。

    “湘君,这么一顶高帽子下来,臣可压不住,臣进献的美人,家世自然清白,臣身后许氏,为王上母族,怎么可能会有暗害君王之心呢,湘君怕是在这席上,吃多了酒,人糊涂了吧!”

    少年说此话时,余光还往席间的那面大鼓处瞟了好几眼。

    他今夜表现的这么好,张先生一定会帮他在慕容姑娘那儿,美言几句吧。

    “来,我敬诸君一杯,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许应麟豪气饮下杯中酒盏,以空盏示之于众

    众臣皆以为乐,纷纷举杯。

    一时间,丝竹之乐再度响起,众人气氛反倒比之前更热烈了几分。

    楚云韵:“……”

    为了今日盛宴能顺利进行下去,她忍。

    “张先生……先生,我们也该走了。”随着大鼓被侍卫扛起,之前那位敲鼓的少年,悄悄晃了晃身旁青袍乐师的肩头。

    乐师将碧玉箫别在腰间,冲少年扬唇轻笑,明明是上扬的唇角,却无端给人几分苦涩难言的意味。

    “先生是在担心主公么,我看先生似乎一直在往主公离去的方向瞧。”

    “担心,呵……”他自嘲一笑,喃喃低语道,“我有什么资格担心她呢?”

    ……

    顾明忆并未将人带去竹筑,而是进入了一间离御园最近的宫殿之中。

    “你不是已经逃离此处了么,为什么还会回来?”烛火有些暗,他的面容陷落在阴影中,叫人看不太分明,只觉得有一种彻骨的寒凉。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姬染月丝毫不慌,反用而简单的一句话,将问题抛回给了男人。

    她微仰着头,衣襟下一截玉颈白得实在晃眼。

    “真话。”他迫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我是为了洛弦歌回来的。”

    果然,不是为他。

    顾明忆原先还存了那么一丝期许的心,再度沉至谷底。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姬染月无奈抚额,她这会儿可不能把这位大佬得罪狠了,见他眸光骤凉,瞬间安抚道。

    “你知不知道洛弦歌现在在云湘君手中,在我逃出楚国的路途,云湘君派了巫傀前来追杀我,洛弦歌因我遭受此劫,我不可能不管他,此为因果。”

    所以,她对洛弦歌,只有任务与因果,并无情爱之系。

    然而,男人所理解的重点,却恰恰与姬染月想传达的核心,截然相悖。

    “所以你找我,甚至不惜以舞取乐,只是为了救洛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