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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任务失败后我杀疯了
“张先生,这个价位,已经是我们许氏商会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了,您还想再压的话,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许应麟亲自体验过那香膏的作用,他无比的清楚,这个玩意,一经出售,只怕会引起天下贵女的疯狂。
他们许氏,自然要从中狠狠赚上一笔!
是以,他连那位绝色佳人的真面容,都没使点小手段窥见呢,就迅速命令这巫山阁的管事,安排了这场,与那香膏供应商的会面。
这位张先生,看这也没比他大多少,却活生生一老狐狸,一番交谈下来,竟是半分也不肯松口,实在叫人气愤。
“五五分成的话,依旧是一个共赢的买卖,不是么,少东家?”张良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面对少年几乎算得上是明示的威胁,他依旧悠然品茗,一派从容。
“交易之间,买卖双方愈公平,这合作才会愈长久,此为古来生财之道,岂有不遵之礼!”
许应麟将手中茶盏往地上一掷,“张先生,你是非要敬酒不吃——”
“少东家,少东家……”
“不好了,总阁起了大火,一同烧着了整个许府,府中乱作一团:少东家快些随奴回去吧!”
“怎么回事?”许应麟脸上的笑意彻底凝冰。
“府上出了要事,许某先走一步,不过,张先生不如在在这楼中多呆上一时日,说不定就能改变主意——”
不待他话音落,楼中豢养的打手,就一拥而上,将张良困在房中。
“小良子,先别急着跟他们撕破脸。”脸海中,姬染月传音而来的这句话,令张良眸光微敛。
“那良就在此处,恭候与少东家再聚了。”
“许氏总阁为何为起火?”
“不太清楚,可能与白起有关。”姬染月此刻回到了高楼顶部那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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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用来梳妆的房间。
她看着系统公会的界面,属于白起的那个小人儿,稚气的面容上,神色分外沉肃,一侧的肩头处还在渗着血。
白起,竟然受伤了。
看来,慕容冲真的是被许氏商会控制了,就是不清楚具体缘由。
“主公不必过分担心,那商会骤然失火,说不定就是白起兄所为,想来从中脱身并不难,主公放心便是。”张良含笑宽慰了一句,可谁知另一头却迟迟未有回应。
“主公,主公?”他在脑海中连唤几声,却依旧未有回复,张良攥了攥指尖,以此平复心头说不上来的下沉感。
他迅速起身,抬步上前,甫一开门,两道银光便同时朝他袭来,厚沉的刀口抵在他胸前,“张先生留步!”
糟了!
……
姬染月回到那间雅室时,见那华容与两名侍女依旧昏睡着,她松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面容,便准备将两人的衣衫换回来。
她想赶去许氏商会总阁探探,万一白起真遇上什么危险,她至少能用张技能卡,拉他一把。
换完衣衫后,姬染月坐在梳妆台前,拢了拢凌乱的发,正分了丝心神与张良交谈着,却感觉一缕凉风侵袭而来。
天生的警觉感令她迅速抬眸,只见镜中,映照出她身后伫立的,一抹高大的剪影。
烛火昏黄间,故人重逢,却是相顾无言。
静默中,率先打破岑寂的,是姬染月,她拔下头顶一抹金钗,一个扭转,就借着梳妆台案侧身,猛地朝男人要害处扎去。
他丝毫不避,那金钗竟无法刺破血肉,仅仅是扎破了他月白色的衣衫。
她见势不对,将金钗往他面门上一掷,就要翻窗而逃,却被他一掌,压在后腰处。
“嘶!”巨痛袭来,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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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直直跌倒在地。
她还要挣扎着起身,却觉得全身的力道在那一瞬间被抽离殆尽,她再度摔倒在地,只能看见那月白长袍的一角,拂开冰冷的弧度。
“我说过,你最好终日祈祷。”他下一步的动作,比他的语调,还要叫人森寒悚然。
“你要做什——”姬染月死死咬牙,才没有痛喊出声。
她的两只小腿骨,被他一个扭转,硬生生掰折了。
谷/span骨头咔嚓的错位声直叫人恐惧万分。
“后悔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我,欺骗我,背叛我?”
“不……不后悔。”姬染月的下唇沿,被她咬得鲜血淋漓,“我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毁我道心,诱我堕魔,为什么要在我受劫的那一刻,替我挡了那八十一道天雷?”这些问题,他在心中压抑了数千年的光阴,直到今日,才问出了口。
他花了一千年的时间,去寻找复活她的方法,无果。
他又花了一千年的时间,去搜寻她的残魂,无果。
他最后花了一千年的时间,去修练碎破虚空之法,终于在三千世界里的此界,察觉到了她的气息。
在这个世界里,他弱小得如同蝼蚁,于是他拼命修练,逃出楚王宫,漂泊游离之际,他终于找到了她。
可结果呢?
他不愿再去回想那一夜,从心生希望,到满心期许,再到绝望被囚,他有多希望那只是他做的一场恶梦。
“告诉我,为什么?”他轻轻抚过她染血的唇瓣,她却一口咬住他指尖,往死里咬。
他感觉不到丝毫痛意。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他钳住她的下颌,将手指冷淡抽离。
“我和你,再也不会分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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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都不会再发生。
“我在楚宫,辟了一座小筑,你还记得吗……”
他与她,曾在山顶的竹筑中,度过了百余年光阴。
修行本该是孤寂的,清苦的,但那百年间,他明知自己因情爱正一步步堕落,却自觉无比快乐。
“你当初骗我,要是再骗得长久些,该多好……”
那样的话,他不会在往后无尽的岁月里,反复汲取着,这一点子甜,以至于愈发不甘。
姬染月啐了他一口鲜血,笑得嘲弄,“谢衡,你真叫人恶心。”
迟来的情深,比野草还轻贱。
谢衡本也算是她的白月光的,高洁出尘的少年仙君,一点点教会她,强大自身,教会她,修道之径。
他若只做师尊,她也不必剑走偏锋,仓促脱离了那个世界。
她与他,何至于今日局面?
姬染月自知难逃掌控,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碎骨之痛,占满大脑,将自己逼昏了过去。
……
“谁在窗口?”张良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一只血手,攀上了窗沿。
“是我……”浑身是血的白起,身后还背着昏迷着的慕容冲,翻进了张良所在的雅间。
“你们——”
还不待少年问询一二,白起一个脱力,竟直愣愣地向前倒去。
“白起兄!”他低呼一声,忙上前扑去,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张良一阵昏眩。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