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好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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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语迟带章誉和自己做造型的地方明面上是一家古着店,后头的空间则是不对外开放的属于老板琳赛的私人空间。

    一般来说,姜语迟这个级别的客人如果有需求都会直接和琳赛约时间,然后琳赛会直接带着衣服和模特直接送到郁家,再由身形与姜语迟相似的模特穿上衣服为她逐一展示,琳赛则会陪她一起坐着品尝下午茶顺便介绍每件衣服的亮点。

    可惜姜语迟自问还没那个勇气直接带着章誉回郁宅,只能亲自找上门来。

    一进到后台,姜语迟先和六年未见的琳赛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并礼貌的拒绝了她吻一个的要求,然而还没来得及介绍章誉和琳赛认识就见琳赛主动走到了章誉的跟前。

    二人姿态自然的握手,看上去很是亲昵。

    这下懵圈的变成姜语迟了,她的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不对,这剧本好像不太对。

    “小章鱼,好久不见你了~”琳赛知道这小孩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只克制的握了握手就松开了。

    章誉无奈的摇摇头说到:“我那不省心的父母创业又失败了,把我的存款都掏空了,消费不起了。”

    三言两语间,姜语迟感觉自己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淘到了男大隐藏款——落难贵公子。

    不过能支撑孩子学大提琴的家庭本身就不会多贫穷也是她预料之内的,和一个父母破产跌落云端的孩子讨论父母多少是会惹人伤怀的,姜语迟难得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她上前打断二人的对话对琳赛说到:“我要带他一起去妹妹的婚礼,需要一套稍微低调一点的西装。”

    订做的肯定来不及的,但现有的改一下还是可以的。

    “没问题,时间有限你就把他交给我收拾吧,你也去抓紧试一下礼服做一下造型。”琳赛笑眯眯的带走了一脸乖巧的章誉,姜语迟则被工作室的其他人簇拥着到另一边去试前天就定好的香槟色礼服。

    参加别人的婚礼,首要的肯定是不抢风头,这身香槟色的礼服设计得就很巧妙,摒弃低胸露背及各种大的装饰品的吸睛设计,而是通过极尽柔软的布料和贴身剪裁来体现身体柔美的曲线。

    姜语迟对着镜子转了几个角度都很满意,遂放任造型师开始折腾她的头发和脸蛋,等折腾得差不多出去时,章誉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二人看向对方时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惊艳,一旁的琳赛连忙上前夸耀起章誉身上这套黑丝绒英式西装。

    好的设计无需设计师多言,旁人看一眼就能体会其美妙之处。

    丝绒材质就跟女人的白丝一样,是一种穿上一不小心就会显肿的存在,偏生章誉盘条亮顺得十分标准一米八七的身板将它完美的驾驭。

    英式西装的裁剪又做了明显的收腰,完美的勾勒出章誉腰线,姜语迟不适宜的想起了那句“楚王好细腰”,哎,原来楚王竟是我自己。

    唯一让姜语迟不满意的是——

    “Lindsay,我们说好的低调呢。”

    琳赛眼睛看向别处,琳赛假装没听见。

    离开琳赛的古着店时姜语迟提前安排的司机已经坐到她原来那辆玛莎拉蒂里了,姜语迟带着被打点得熠熠生辉的章誉坐到了后座。

    章誉重新打开京大论坛,发现那些排到姜语迟车的帖子已经被删的干干净净,一个残渣都不留,他饶有兴味的退出。

    虽非本意,他这算不算阴差阳错的把那颗袖扣的挑衅还了回去?不知道这位菱形袖扣先生亲眼看到他坐进姐姐的车里的照片时是何感受?

    “小章老师,在偷笑什么呢?”

    姜语迟刚说完还没得到答案,车就已经停了下来到达了馥蕾酒店。

    整间馥蕾酒店前前后后被许家包了整整三天,这会门口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仅酒店门口交错摆放的各色郁金香看起来就足够大气。

    且不说这场婚礼到底多少人心怀鬼胎,但至少许砚看上去把场面上该做的都拉满了,姜语迟头一回对这位素未谋面但是声名狼藉的准妹夫生了非常细微的好感。

    她和章誉来得早,这会门口进出的还都是婚礼的工作人员,她特意早来就是有意在婚礼前和姜沁澜见一面,想做最后的努力再劝劝她。

    结果姜沁澜还没见到,许砚倒先找上门来了。

    她一踏足馥蕾酒店,就有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告诉她“您的妹夫许总在四号会客厅邀您见面详谈。”

    姜语迟自认已经是情绪非常稳定的成熟女性了,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幼稚的嘀咕到:“我可没认他是妹夫,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章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像只乖顺可人的小绵羊一般,完全无视周围各色目光的打量,甚至是略带兴奋的想着竟真有吃上软饭做富婆的小白脸的一天。

    四号会客厅内,许砚见到跟在姜语迟后头进来的章誉时愣神片刻,随即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第一眼看许砚,姜语迟就本能的不喜欢这种笑面虎一样的存在,她冷漠的拒绝了许砚亲自端过来的茶杯开门见山的问到:“说吧,找我什么事。”

    被这般下面子许砚面上半丝恼意都没有,反而端起另一盏茶杯递给了章誉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到:“听说馥蕾酒店的监控文件会保留十年才销毁,我想舔着脸向姐姐你要一段视频。”

    “别叫我姐姐,你比我还大两岁,”真是不要脸的老东西,怎么好意思喊她姐姐。

    不过,十年?

    姜语迟很快反应过来,他要的监控多半和八年前让他从此声名狼藉的那件事有关,她留了个心眼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而是逼问起缘由来。

    “监控又不是现在才能看八年前你为什么不要?”

    许砚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细致的擦拭着亲自倒茶时指尖残余的茶水,很是诚恳的答到:“八年前我就找馥蕾要过视频,可惜馥蕾或者说郁氏内部有规定,监控画面只能给到警方而不提供给私人。”

    意思是,八年前他是遭人陷害的,并且知道是谁动的手,可是整整八年他都没想过对这个人提起诉讼,以至于无法从馥蕾这拿到可以证明清白的视频。

    话至此处,姜语迟已经基本相信他八年前的事情被人做局了,可是——

    “许先生,诚然我一开口随随便便就可以帮你要到监控文件,但是这八年来以你的势力随便割点利益置换就可以让我那小叔把文件给你吧,何苦等到今天在我面前演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