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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杯户小学,来到商业街的冬枣,碰巧看见了一家旅行社门口的铁架上,摆放着一堆厚厚的宣传单。
这使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近日来,总是忙于在组织与泽田弘树间的奔波,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看样子,的确该策划一起旅行团建活动了。
至于地点……
冬枣看着铁架上的旅游攻略手册,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将目光集中到了,三日两夜的伊豆豪华游上。
毕竟……
去伊豆旅游,可比去冲绳要便宜许多。
算下来,又能省下一笔不小的资金了。
…
翌日。
地下会议室内——
如今的会议室已不复最初的模样,变得十分明亮,还刷上了白墙、贴上了地砖。
甚至角落处,还摆放着几盆绿植作为装饰,还起到了一定的护眼作用。
“……事情就是这样的。”
坐在主位上的冬枣,大致说明了关于明日伊豆三日两夜游的计划。
可如果要出门远游,总不可能让泽田弘树一人待在家中。但也不能将对方带着一同,因为那样对他而言太过危险。
因此,便需要有人牺牲一下自己的伊豆旅游跟团,暂代冬枣照泽田弘树一段时间。
而关于这个人……
冬枣心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
“没错,伏特加。”
他看向了坐在左边第二排的伏特加,“这个重要的任务,就委托于你了。”
“我?”
伏特加伸手指着自己,一脸不敢置信。
自己何德何能,能完成如此重要的委托啊!
“可、可是,我对带孩子也没什么经验啊……”伏特加连忙摆摆手,显然是想婉拒对方的“好意”,即便是冒着会被扣印象值的风险。
“你小时候,不还照顾过你尚在襁褓中的弟弟吗?一个十岁的孩子,想来也比带婴儿更为轻松吧?”
“话是这么说……”伏特加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是这十岁的孩子,恰好是在叛逆期啊,我——”
“那孩子没有叛逆期,别给我找借口。”
伏特加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冬枣打断了,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目的。
已经连续两次婉拒了冬枣的伏特加,顿时感觉自己在距离天堂与地狱间,仅剩一步之遥了。
难道,自己只能选择接受了吗?
不!
我要陪伴大哥左右啊——
心中小人不停咆哮着的伏特加,连忙看向了坐在自己斜对面的琴酒,希望对方能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
要知道,自己大哥虽然地位不及冬,但在他那里的话语权,还是不小的。
甚至某些时候,冬已经做下了决定的事,大哥只用三言两语,就能让对方放弃原本的计划。
“……”
哪知,琴酒觉察到伏特加那充满期待的视线后,并未开口说情。
而是别过头去,直接无视了自己的小弟。
大哥!
难道,你要抛下我独自一人了吗?!
伏特加欲哭无泪,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变成了一片灰色。
坐在一旁的库拉索观察到了伏特加的微表情,也从他与琴酒之间的互动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便看向了冬枣提议道:
“冬先生,要不还是将照顾那个孩子的任务,交给我吧。”
“你?”
“是的。”库拉索点点头,解释道:“在曾经的潜入工作中,我曾扮演过小学老师的角色。我想,应该不会与那孩子产生太大的隔阂。”
如此一看,拥有短暂小学教师经验的库拉索,的确是比伏特加更为合适的人选。
“我不喜欢温柔派的。”
冬枣拒绝了她的提议,手中的签字笔不停转动着,“伏特加身形魁梧,气势也足,能够威慑到那个孩子。虽然需要人去照顾他,但不代表是去给他送温暖的。”
言罢,为了让在场的人知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冬枣特意进行了一番简单的解释,说明了泽田弘树在杯户小学时期的经历。
并说出了自己旅游期间,负责代为照顾泽田弘树的人,应该做怎样的事——这是冬枣的教育方针。
“这样……不就等于是在摧毁一个孩子吗?”
有人对此提出了质疑。
简直就像是正派人物的发言。
其余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波本。
“这个国家全体都扭曲了,我才出此下策。反正这个时代,正儿八经的教育是没人会听的。”
冬枣回答着他,并转动了椅子,背对着众人。
那支签字笔,仍然在他手中不停旋转着,没有任何要落下去的迹象。
“我从来没觉得这个国家,或者现在的教育是错误的。”
“呵……”
冬枣听完波本的话后,嗤笑了一声。
他重新看向了会议室内的众人。
更确切的来说,是看向了波本——
“你真是这么想吗?你只是放弃自己真正所想的,而一味的随波逐流不是吗?呵……那好,我就给你举一下历史课上的例子。”
冬枣接着继续说道:
“从人类诞生之初到现在,明明离人们最近也是最重要的近代史,为什么只在第三学期就匆匆结束?
事发还不足一百年的首相暗杀事件,在教科书上只有区区数行描写。
他是在怎样的背景下,又是因为怎样的主张才被杀的,这些才是大家应该学习的东西吧?”
“可是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那是因为,就算进行填鸭式教育,社会也在随之运作着。
不过,这种扭曲,最后以丧失个性为表象呈现出来,只能模糊地理解自我走向的我们,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冬枣说着,停止了转笔的动作。
将签字笔放在会议桌上后,他便站起身来,朝波本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继而害怕迎战,开始附和他人。
最经典的例子,就是人们被媒体玩弄,只用片面的意见对事物盖棺定论。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夺了个性。
成为了那种不依赖谁,就活不下去的毫无骨气可言的人。”
“喂,冬——”一旁的基安蒂出声看向了他,“这种事跟我们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了!”
冬枣停在了波本与基安蒂二人间的空位上,双手分别搭在了各自肩膀上,“接受着这种教育,只会粉饰太平的人们,在无意识中,萌生出不会为之愧疚的恶意。然后卑鄙地逼迫那些弱者……”
说着,他抽离了双手。
抬起头来,看向了坐在对面最后一个位置上的人。
“龙舌兰。你来告诉他们,你当初为何会选择加入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