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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凌皇诡异笑道，“或许，道主也被吃了。”
“……”
混沌古神、棋祖、太一道祖等人脸皮抽搐。
元始道神的眼角肌肉，亦是微微一颤。
“也不是没有道理。”
玄祖喃喃道。
道族族长眼皮一跳，他也有多年不曾联系道主，凌皇所言，未必没有可能。
“呸……”
“老祖宗无敌于世，怎会被人吃干抹净？”
他冷哼一声，道：“凌皇，你口无遮拦，总有一日，会因此遭劫。”
说罢，道族族长看着元始道神，道：“既然前辈发话，那晚辈也不留下来丢人现眼了，告辞。”
“你留下。”
元始道神目光落在纪元天尊身上。
纪元天尊身躯僵硬。
众人步伐一顿，视线都汇聚在纪元天尊身上。
“前辈有何吩咐？”纪元天尊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
“我要看你的过往。”
元始道神平静道。
“前辈……”纪元天尊大惊失色，元始道神的言下之意，是要搜魂。
唰！
他念头一动，净世玄光镜入手，身躯化作流光，遁入镜中，万千玄光爆发，分化千万，逃向无数方向。
“果然有鬼。”
凌皇皱眉道。
“在我面前，你逃得了吗？”元始道神大手虚空一罩，仿佛是时间倒流一般，万千玄光落入他的掌心，重新凝聚成净世玄光镜。
“前辈，我自从来到阳界，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做任何恶事，请前辈网开一面！”纪元天尊哀求道。
众人瞳孔一缩。
这一句话，透露出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
纪元天尊并非阳界之人。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真正的纪元天尊，早已被人诛杀，他的躯体中，住着另一个元神。
“若真如此，那岂不是和青龙朱雀相似？”混沌古神心头凛然。
劫土之中，青龙朱雀的诡异，历历在目。
元始道神不闻不问，一指点在净世玄光镜上。
呜！
一缕涟漪从光滑的镜面上蔓延而开。
纪元天尊不再挣扎。
须臾之后，元始道神收回手指，眉头微蹙，道：“我之所以要搜魂，是想确定一个答案，既然不是你，那我也不为难你。”
“走吧！”
元始道神屈指一弹，净世玄光镜没入时空深处。
众人面面相觑。
道一的实力，显露无疑。
拿捏道祖，易如反掌。
“前辈，我等也告辞了。”众人拱手告辞，不敢再久留。
太一道祖收起鸿蒙仙鼎，沉吟一下，道：“道兄，老朽想问一个问题，天机阁主与我等而言，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
元始道神微微一笑，“世间传闻，是一个奸商，但我看不透天机阁的根脚，也不能妄下论断。”
“多谢道兄解惑。”太一道祖拱手谢道，扬身而去。
玄祖叹道，“太一道祖得天独厚，却无法突破道一，他询问师尊，多半是想要前往天机阁，请天机阁主帮他。”
“天机阁主也帮不了他。”
元始道神平静道。
“师尊，究竟怎么才能晋升道一？”玄祖眼神一动，对于道一境界的奥妙，他极其好奇，但元始道神从未说过。
“你这一生，不可能了。”
元始道神道。
“……”
玄祖嘴角抽搐。
元始道神负手而立，眺望极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