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谁家指挥官居然是纯情毛茸茸啊最新章节!
巴萨徳瞳孔倏然放大,张唇哑然许久,结结巴巴地问:“你……中意我,是吗?alpha中意我?老天………你让我思考一下。”
季岭没等他话说完,径直坐到他大腿上,贴着他的耳畔,“那巴萨徳慢慢想……我坐着等你。”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味道浓郁起来,巴萨德的耳廓不自然地红起来。
他努力不碰到季岭任何一处,笨拙得像个无助的孩子:“alpha……也是可以的,无论性别,心意相通,人品合格,才是挑选爱人的标准……”
“我们还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冷静一下,我、我得了解一下你……”
季岭憋着笑。
看来雅兹确实如他所想,这片水土有神奇的魔力,生养出来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是一等一的大情种。
“巴萨徳哥想了解我什么呢?”季岭眯着眼,手不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
巴萨徳浑身发烫,显然没有什么情事方面的经验,声音越来越低,“你……长得很可爱,大概想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或者…或者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为什么舍得放你一个人出来呢?”
“这些吗?”
季岭贴近他的胸膛,压着嗓子:“这些是付费项目了,巴萨徳哥。”
“嗯?”巴萨徳刚疑惑地皱眉,后颈猛然一阵疼痛,他眼前眩晕一片,没几秒钟就失去意识了。
季岭把他扶到床上,随手整理了两下自己的衣服。
这些做特工的,怪不得工资高。
他感叹之余,伸手摸近巴萨徳的裤兜里,一包烟和打火机,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纸币。
季岭啧了一声,上手在他上衣兜里摸了两下,果真摸到一块儿硬的金属质地物品。
他拿出来仔细观察了下。
是某种军用的特殊合金,银色的六芒星形状,上面还有个大写的字母“F”。
“嘶……”季岭皱了皱眉,把金属块儿放进裤兜里,顺带给巴萨徳拉好衣服盖上被子,“你就睡会吧。”
-
季岭回到雅兹分部时,宿雪和喻年也刚巧回来,他俩显然是刚结束一场战斗,浑身上下都是血渍,特别是喻年的触手,黏黏糊糊还粘着些肉泥。
“小狗回来了?”喻年瘪着嘴,“有查到东西吗?”
“收获很微妙。”
季岭把金属块儿扔到桌上,伸了个懒腰,“大致摸了最近片区的反叛军的底,领头的叫巴萨徳,这是他身上搜到的,剩下大约几百人吧,战力一般,就是地势稍微对我们不利了些。”
喻年吹了一声口哨,“小狗这么厉害?怎么搞到的。”
季岭嘴角抽搐了下,“大约……是靠一些说不出口的手段。”
宿雪捡起金属片,两面都打量了一番,隐隐皱眉,“有点,眼熟。”
“嗯?”
“想不,起来。”
喻年打了个哈欠,一条触手挽着宿雪的腰,“那就去洗个澡,想起来再说。”
“嗯。”宿雪点头,临出门前回头望着季岭,“虞哥,今晚去,科研院。”
季岭一阵惊喜,“真的吗?”
“嗯。”宿雪狠狠点头,“给你,放假。”
“嗯?”季岭笑了声,“请假也不用走程序么?雅兹这么自由。”
“当然。”
宿雪抬起大拇指指着自己,“雅兹,我,老大。”
“好的。”季岭也没跟他客气,“那你车我开走啦!”
科研院离分部有将近十公里,沿途花花草草很多,季岭停在一块儿花田面前,摘了一支茉莉花,顺手别在腰带上。
到达科研院时,月亮刚升起不久。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季岭当贼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摸索了几间宿舍,季岭精准地找到虞秋深那间,沐浴着月光一下就翻身进去了。
房间里干净清爽,飘着点属于虞秋深的味道,摆设一点都没变化。
虞秋深似乎已经回来过一次,桌上放着保温杯和文件夹。
水温都还是热的。
“哗——!”
浴室响起一阵水声,季岭回头,果真看见里面亮着灯。
季岭喜上眉梢,大摇大摆地凑到浴室门口,掐着嗓子:“虞大指挥官?”
“……”
里面水声果然停了,虞秋深愣了半秒钟,开口道:“谁?”
“是我呀。”
季岭把脸贴在门上的玻璃板上,磨砂材质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里面的虞深能看见一张扭曲的人脸,带着猥琐的笑贴在他的门板上。
虞秋深:“…………”
他松了一口气,摸着门扶手:“要进来么?小alpha。”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季岭尾巴立马竖起来,摇得像个螺旋桨。
虞秋深看着玻璃外晃动的影子,沉默了下,门被他拉开一条缝,“想进就进。”
季岭毫不犹豫,下一秒就钻进来了。
虞秋深身上一丝不挂,头一次坦诚相待足够把小alpha惊得说不出话。
他从上往下看,虞秋深的头发还是湿的,被水汇成一缕缕垂在身后,脸上带着水珠,漂亮的脸上带着点扭捏的表情,往下是紧实的肌肉和骨骼,以及…………
季岭看得喉结滚了一下,脸上浮起点不自然的绯色:“好大。”
“………”
虞秋深不太习惯他这种流氓的视线,抬手把他的脸往上抬,被迫和他对视:“又做贼了,岭崽,身上这是什么东西?”
“忘记换衣服了。”季岭抬手把上衣撩起来脱在地上,直勾勾地往虞秋深身上蹭,“亲爱的指挥官,几日不见我已经干成反叛军了,惊不惊喜?”
虞秋深莞尔一笑,“当卧底去了?”
“嗯哼。”
季岭勾着他脖子,一边索吻,声音黏黏糊糊的,“你这几天都不给我发信息,在外面有别的小狗宝宝了?比我尾巴毛茸茸,还是比我会讨你喜欢……”
话没说完,虞秋深偏头在他脖侧仔细嗅了下,声音低哑地贴着他耳畔:“岭崽。”
“嗯?”
“你身上,为什么有别人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