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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后,傅羽川像是终于被苏荷伤了心,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直到三年后,时染给苏荷打了个电话。
彼时苏荷刚参加完小提琴大赛。
这三年里,她因为兴趣使然,再加上在最初的世界里,某个在这方面的鬼才病娇的督促逼迫,她释怀之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乐器。
名师身下出高徒,更何况这个世界的音乐领域远没有她那个世界那么发达。
于是,只用了短短三年时光,苏荷就过五关斩六将,收获了不少奖杯名誉,有了天才小提琴美少女的称呼。
今日这份荣誉过后,她就能正式举办个人演奏会了。
到时候估计能捞不少小钱钱。
再加上她投在股票市场的几百万小钱钱,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
“江月,恭喜你。”
进入后台,苏荷看见了等候在那里的徐懿之。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礼服,与她身上的百合礼服看起来极其相配,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抬起,按了按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边缘的两条细链轻晃,那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的美色,让苏荷微微有些失神。
说来也巧,苏荷的钢琴伴奏因为前一天吃错了东西,如今正在医院洗胃。
至于徐懿之,半年前他来到这里的医院进修,当时苏荷的寝室搬了新的学生进来,她嫌吵闹,就打算搬出去住。
结果巧合地与徐懿之当了个对门邻居,这缘分,要说不是蓄意为之,她都不信。
不过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才好,否则尴尬陷入困境的只会是自己。
正当苏荷因为钢琴伴奏为难时,徐懿之伸出了援助之手。
谁也没想到他这一双拿手术刀的手,能弹出那么优雅动听的曲子,且专业程度,连试图想要来帮苏荷的钢琴社团主席都甘拜下风。
“哪里,多亏了你的伴奏。”
接过递过来的大捧百合花,苏荷眉眼弯弯,含笑看过去。
徐懿之耳根有些粉红,正要再说些什么,小助理拿着苏荷的手机过来了。
苏荷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已经挂断的陌生号码,眉头微皱。
徐懿之非常会看眼色,到了嘴边的晚餐邀请出口时,已经成了关切的询问。
“怎么了?有什么麻烦事吗?需要我帮忙吗?”
见他不动声色地靠近,苏荷关掉手机屏幕,自然地冲他笑了笑,并捋了捋耳边垂落下来的碎发。
“不是什么麻烦事,但需要尽快处理,抱歉,改天再请你吃饭,你的钢琴伴奏真的弹得很好。”
徐懿之停下了向前的脚步,维持着让苏荷觉得舒服的距离,给她空间和体贴。
“没事,一顿晚餐而已,等你忙完了我们随时可以约,至于钢琴,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苏荷没有多言,只是抿唇笑了笑,正好有人叫她,她打了个招呼,便小跑了过去。
身后,徐懿之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身影,上挑的眼尾,镜片后深沉的眸光,充满着难以言说的热切。
她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光芒万丈
不远处原本想要搭讪的女孩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有种背脊发凉,仿佛被毒蛇窥视的感觉。
明明那个华夏男人看起来阳春白雪般美丽耀眼,充满魅力,可她就是直觉不能靠近,非常危险。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苏荷下楼后在大厅等候区的沙发上坐下,右手拢了拢身上的毛绒披肩,抬眸让助理去开车。
见人走了之后,她将那个陌生电话回拨了回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江月,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听出是时染的声音,也不遮掩,想来还挺信任她,不过也是,她都乖了几年了,这人多少有些放松了警惕。
苏荷心中有数,但不妨碍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交易?什么交易?时大小姐,说实话,现如今我着实不怎么缺钱。”
“我给你五千万。”
“不是钱不钱的事,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也不怎么缺钱。”
对方沉默了片刻,冷哼一声。
“美金。”
苏荷一愣,这么大手笔,看来是真爱啊。
“其实我最近还是挺有空闲的...说吧,什么交易?”
“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毕竟我跟一些没有法律道德观念的人可不一样,我爱国守法,是励志要做一个三好公民的。”
国内一处私密性比较高的咖啡厅里,时染一只手捏得指尖泛白,强忍着怒意。
“回来帮我对付一个人,你只要让傅羽川厌弃她,然后你再甩他一次,就够了。”
“嚯,这都三年了,江大小姐这个未婚妻还没有上位啊?你...不行啊。”
话音刚落,对方呼吸一重,似乎有些忍不下去地挂断了电话,紧接着苏荷的邮箱里便传送来了一个加密文档。
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全部信息,打开之后苏荷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无论从外貌还是穿衣风格,都跟她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更偏向于直发文静些的原主。
没有现在的她那么明媚张扬。
虽然人是苏荷故意安排在傅羽川身边的,但此刻看着照片中女人搭在小腹上刻意呵护动作的手...
“果真是个有野心的。”
柳茹做得很好,只是做得过于好了一些,想来是得到的太多,以至于脑子不清醒了。
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
白月光跟替身情人吗?
呵。
傅羽川那颗所谓感天动地的真心,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虽然这替身是她给他找上门的。
傅严庭刚谈完一场合作,正要回国,就接到了苏荷打来的电话。
“有人给我五千万美金,让我回国,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她将时染卖的是毫无心理负担。
傅严庭看了眼车外的雪景,抬手揉了揉鼻梁,似乎有些疲惫。
“不用管她。”最近的事他都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苏荷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这样啊...”
娇气慵懒的嗓音再次从手机中散漫传来,还掺了几分不老实的笑意。
这三年,苏荷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电话骚扰他,偏偏拉黑也没用,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也正是因此,她一迟疑,他就知道她动了什么花花肠子。
“想都别想。”
“可是她给的好多。”
“......”
“......”
几乎是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