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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老师似乎摸透了众多直播间外水友的心理活动，又把镜头拉长了几分。
镜头里出现程沫的身影，五官在晦暗的灯光下，更显柔美精致。
而她对着镜头微笑，抬起手指动了动，打招呼。
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令无数直播间的观众为之沸腾。
【九亿少年的梦！！！】
【啊啊啊啊啊，我就在瑰总身后，终于可以看到真人啦！！】
【瑰总，你笑得太温柔了，我爱死你啦，求包养！！】
【瑰总，给个机会，我要给你生猴子啊！！】
【……】
林帆看着屏幕里，女生那张明艳动人的笑靥。
这张脸，是陌生的。
一举一动优雅高贵，举止从容，气质出尘。
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眼尾微翘，如同天上星辰般璀璨夺目，眼角眉梢间，流淌出的气息也仿佛是夜空中的寒月。
如果瑰总就是他们福利院走出去的那个程姐姐，杜院长就不会被报复，他们也不会被欺负了吧？
林帆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到底只是和他的程姐姐同名罢了。
直播间内依旧是一片喧哗。
但林帆只是淡淡地扫过屏幕，收回了视线。
苦难终有尽，长夜终有头。
熬过去，等升上高中，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远离康瑞了。
他低垂着眼睑，看向脚尖的眼神充斥着坚定，以及一种隐藏在骨子里，不愿承认的悲凉。
……
-
程沫最近除了上课，就是看陆从南等人比赛。
比赛结束后，回到家，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
她今天没怎么休息好，有点困倦，但是脑袋却清醒得很，睡不着。
点开系统面板。
宿主:【程沫】
年龄:【20】
体质:【100】
精神:【100】
技能:【格斗术精通、芭蕾舞精通、游戏精通、枪械精通】
综合颜值:【100】
综合魅力值:【93】
可用强化点:【65】
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先把魅力值加满。
65点强化点扣去7点，此时还剩下58点。
眼睁睁地看着93变成100，程沫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阵激动感。
她终于把自己各项数值给加满了，可真是不容易。
还剩下那么多强化点，程沫决定去抽奖。
很久没抽奖了，玩的就是心跳。
依旧是10点一次抽奖，可以抽取五次。
程沫看着面前那个大大的‘抽奖’字样，眼眸闪烁。
伸出右手，将指尖轻轻点到面板中央那个转盘中心。
指针飞速旋转。
“叮！”
“恭喜宿主获得武器:网络键仙使用三年之久的键盘！”
程沫:“……”
这算什么武器？？？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种东西！
网络键仙是什么鬼？
程沫心中腹诽。
但还是选择了接受。
毕竟这又不能退回去。
继续。
“叮！恭喜宿主获得武器:?经过40度高温暴晒过的板砖一块！”
“？？？”
程沫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这是要闹哪样？！
她都懒得看。
又一次点了下去。
“叮！恭喜宿主获得武器:一根被河水浸泡过腐蚀的木棍！”
程沫把那根木棍拿了出来，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然后……
碎了。
程沫脑门瞬间布满黑线。
前两个就算了，这个也能被称之为武器？
逗我呢？
深吸口气，将那根木棍扔进垃圾桶，然后重新选了个抽奖。
“谢谢惠顾，祝您生活愉快~”
“谢谢惠顾，祝您生活愉快~”
连带着两次谢谢惠顾，程沫结束抽奖，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系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坑！”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宿主，你就说本系统中奖率高不高吧？”
程沫把垃圾桶里的木棍捡起来，“那你说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有很多用处哟~”
系统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宿主可以拿这个当做装饰品挂在房间里。”
这种破烂东西，拿来装饰？！
程沫:“你看我像二百五吗？”
系统默。
程沫再次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木棒，把它扔进垃圾桶里，随即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下手。
有点心疼自己50点强化点。
但是，赌狗不值得可怜！
只能心里暗自琢磨:
以后再也不抽奖了！！！
……
翌日。
程沫起了个大早。
吃了早饭，她就出发去学校。
挑着人少的地方走，可一路上还是遇见不少人在蹲她。
看到她，纷纷热情地涌过来打招呼。
程沫礼貌性地点点头，表示回应。
回到教室，程沫刚坐下，就听见旁边的桑时复低声问道:“马上放十一假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应该没有。”
程沫敷衍一声，顿了一秒，才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或许会回家看看，怎么了？你有事吗？”
她说的家指的是福利院。
原主性子安静孤僻，对福利院也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也是因为福利院才有了程沫，有了现在的程沫。
桑时复微微抿唇:“我爸说，想请你回家吃顿饭。”
他把他能重新入学这件事和他父母说了以后，他父母说什么都要他把人请回去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吃饭？”
“嗯！”桑时复点点头。
程沫闻言沉默半晌。
“到时候再说吧。”
她的语气有些淡，并未答应，也并未拒绝。
而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明确的答应就是拒绝。
桑时复眼神闪烁，有些失落。
“卧槽！”
教室里不知谁惊呼一声，引来众人纷纷侧目。
随后那人拿着手机，直奔程沫而来，一脸震惊道：“瑰总，有人在论坛上讨论你！”
“……”
程沫眨了眨眼，“额……这应该很正常？”
要是告诉她，她又上热搜了，她估计也会觉得很正常。
“不是，我的意思是，哎你自己看！”
“嗯？！”
程沫愣住。
接过他手机，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