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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沫与吴珊珊约在一家私房菜馆。
提前半小时到，点的东西还没有上来，便坐在窗边喝茶。
没等多久，吴珊珊入座，菜上齐以后，开始聊了起来。
互相问好，简单聊了几句后，程沫直接了当说出自己的来意。
“我想把一个人重新送回江城大学，听说你家里有这方面关系，可否行个方便？介绍给我一番。”
吴珊珊笑了一下，“有的，我可以组个局，不过你说想把人送进去，那得靠你自己了。”
“这个我知道。”
吴珊珊抿了一口茶水，试探性道:“你之前说你就是网上盛传的瑰总？是真的吗？”
程沫点头。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吴珊珊笑道:“其实我这边有件事也想请你帮个忙。”
程沫眉毛一挑。
“什么事？”
“我和我闺蜜陶锦不是成立了一个传媒公司嘛，在直播平台，你这热度那么高，就想让你去帮个忙，借你的账号……”
程沫心头了然。
引流。
自己的热度高，让她去刷几个礼物，将热度炒上去。
也能让自家主播沾个光。
吴珊珊帮她一个忙，她又还她一个人请。
这没什么，求人办事就是这样，有来有往。
“没问题，但你得先让我看看那主播长什么样，丑的我不刷。”
丑的用不了系统金。
“瑰总，这个你放心，我们家主播颜值绝对是过关的。”
吴珊珊顿时喜出望外，急忙将自家主播的照片拿给她看。
程沫盯着照片，这是一张板板正正的证件照。
挺好看的。
没听见系统叮的一声。
不应该啊。
“他在直播吗？我上去看看。”
吴珊珊如小鸡啄米一般，拼命点头。
“嗯嗯，在直播的。”
遂站起身，走到程沫身旁坐下。
目光落在程沫的手机上，看着手机屏幕，帮她输入了一个直播房间号。
点击进入。
“叮，为男人花钱使我变得更强之神豪系统开始扫描。
姓名:苏溢
年龄:22岁
身高:185cm
体重:72.3kg
颜值综合评分:8.3分
当前对宿主好感度:20(100满值)
该男生符合系统花钱条件。”
程沫顶着一个超皇贵族的标进入直播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吴珊珊看着程沫的账号昵称，激动得浑身颤抖。
传说中的神壕瑰总就在她眼前！！！
刚刚听程沫口头上承认是一回事。
但是当自己亲眼所见，并且看到那熟悉的id，
那种震撼，是难以形容的。
她看得都呆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播间里，众多水友们也是一阵哗然。
【MD，早上算你跑得快，居然还敢来，假瑰总这种生物什么时候能灭绝？】
【你们公会的主播都集体被喷下播了，别玩了别玩了，再玩下去，你们都要凉凉了。】
【就是，别闹了，快下播吧，奉劝这位主播，赶紧脱离这个公会吧，骚操作是真的骚。】
【……】
程沫看着这一众嘲讽声，抬眸瞥了一眼吴珊珊。
吴珊珊接收到她的目光，尴尬一笑，连连摆手解释道:“我们现在并没有找人扮演你，只是之前找了个带刺的玫瑰，以为那个人是你，就想让她帮忙带点热度。”
“谁知道是个假的，连带着我们公会下的主播被喷得很惨，所以……”
“哦。”
程沫淡淡应了一声，开始往鲨鱼里充钱。
充了一个亿以后，把手机递给吴珊珊。
“自己刷。”
吴珊珊直勾勾地看着她主页面的余额显示，抬睫看了程沫一眼又一眼。
整个人都傻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拿着啊，难道还要我自己来？”
刷礼物也很费手指的知不知道？
手指会僵的。
能让别人代点就让别人代吧。
吴珊珊慌张接过程沫的手机，手指颤抖地点开礼物栏，迟迟没有点击赠送按钮。
程沫有些疑惑:“怎么不点？”
“我不敢。”
程沫：“……”
“怕什么，你只管点就行了。”
吴珊珊咽了一口唾沫，试着点击赠送。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
火箭特效飞升出现在直播间的时候，吴珊珊抬头看了程沫一眼。
颇有种小孩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感觉，十分不好意思。
程沫却没什么反应。
吴珊珊只好继续点击礼物赠送。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32】
……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39】
……
此时的公屏再次滚动起来，无数水友又一次一窝蜂的涌入直播间。
“卧槽，闲云公会这是在搞事情啊，要不要这么嚣张。”
“一个月不到，来回搞个几次，已经忍无可忍！”
【一次我信了，二次我也信了，事不过三的道理懂不懂？】
【我的键盘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忍不了，闲云公会是江城，正好我也在江城，兄弟们支援一下，我直接线下单杀。】
【6666666666】
【……】
直播间内的水友们一阵骚动。
吴珊珊看着那些不好的言论，悄悄看了一眼程沫。
程沫一心在吃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边。
吴珊珊心底莫名松了一口气。
继续送礼物。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62】
……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84】
随着礼物特效不断，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家人们，这是真瑰总！不是早上那个假的。】
【我的天啊！真的是瑰总来了？】
【我点她主页看了，已关注，确实是真的。】
【瑰总，我为我刚才粗鲁的言论感到抱歉，我依旧是你最忠实的狗腿子。】
【瑰总，他们都不信你，只有我相信你就是真正的瑰总，所以，需要狗腿子请优先考虑我。】
【还要不要脸，你刚刚还叫嚣着线下单杀！】
【……】
程沫吃饱以后，侧头看向正在埋头苦刷礼物的吴珊珊。
【带刺的玫瑰送出超级火箭×420】
看见那行字，程沫双眸微眯，轻蹙眉头。
“420个超火？”
吴珊珊专心刷着礼物，被她的话语惊到，茫然点头。
一颗心却紧了又紧，好似有一双大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心脏一般。
420个超火那就是八十四万。
别人虽说让她刷，也不是说让她这样无限制的刷。
就这十几分钟，刷下去别人近百万华夏币。
钱多难挣啊，
这谁能忍？
面对程沫的目光，她已经开始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