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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九黎、此等恩德我天空城铭记于心!”
身后男人也可以说是男孩跪在地上,叩头鸣谢。
孟晚清脚步未停,依旧匆忙,天空城地下城的事她不感兴趣,只要别挡了她的道,都无所谓。
孟晚清三人直径向雪山行去,脚步利落,身形矫捷。
这三个人这会可是火的彻彻底底,方才在地下城的事,早就在东丘各个资本家和势力里传开。
地下城和天空城都十分欣赏这么一位超级强者,不管是哪方势力如果有这个女人的加入都会如虎添翼。
地下城还在商议之中,而天空城用最快的速度派人去对孟晚清阿谀奉承。
以至于孟晚清刚来到雪山入口,就看见了一群在后背上镶着银色机械翅膀的人,还都是年纪轻轻的清秀男孩,大多都是二十左右的样子。
“天空城诸人,见过孟姑娘。”
那些男孩看到孟晚清纷纷凑上前来,嘴角带着清秀的笑意。
孟晚清驻足停下,一边白虎小麦色结实有力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悄悄和青龙打趣了一句:“我怎么感觉,咱们神帅大人今天的桃花运挺旺啊。”
“是有点旺。”
青龙抬眼看着那些含情脉脉瞧着他家神帅大人的‘少年’们,当即勾起嘴角,这茬人非但不硬,还有点软啊,软的绕指柔。
这不就是美男计么?天空城小了、格局小了。他家神帅,不解风情。一个连维持夫妻之道都要靠查百度的人,你给她用美男计?那不纯纯的多此一举么?
“不想死就让开!”
孟晚清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光了,眼看就要落日了,一分一秒都十分重要。
若不是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孩子们早死了。
只可惜那几个孩子却并未察觉出孟晚清眼底的怒意,一个个柔声细语地凑上来,含情脉脉:
“孟姑娘,天空城有意想请您加入,只要您同意我们几人愿意终身侍奉姑娘,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是啊孟姑娘,我们都是从天枢国走出来的男人,侍奉妻主之事我们从小耳濡目染,一定会让您开心的。”
“孟姑娘,我们几人愿终身侍奉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
“妻主,我们会侍奉您穿衣、脱衣、哄你入睡,为您捏背。您生气我们就跪榴莲,跪键盘,跪搓衣板,跪仙人掌都可以。”
正此时,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从不远处快步走上前来,他面色冰冷似水,一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他墨眸中满是杀意地看向那些男人,音色比残月鞭还阴寒万倍:“这些事你们都做了,我做什么?”
“您、您是?”
天空城人群中为首的九黎率先开口,话语结结巴巴的着实是被面前男人的气场吓到了。
傅司城二话不说,直接抬手将孟晚清打横抱在怀里,面不改色薄唇微动地回了一句:“不巧、我是她男人!”
白虎转头看了看青龙,压低了声音:“醋罐子倒了,酸。”
“酸的吓人,何止是醋罐子,这是醋海翻波了。”青龙眉头微皱,悄悄迈开脚步,“事不宜迟,赶紧撤。”
“嗯。”
白虎点头,随着青龙两个人悄悄地撤了。
两口子吵架这种事一向容易伤及无辜,更别提是神帅这种神仙级别的夫妻了。
“夫人,一日不管你都不成!”
傅司城抱着孟晚清转身离开,孟晚清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深觉无奈。
她这是被抓包了?
不过都是那些娃娃们在甜言蜜语,跟她有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这次进雪山抓神兽的计划是泡汤了,瞧傅司城此刻的样子,也不可能放开她。
路上傅司城一言不发,却一刻也不曾放开孟晚清,那双手死死地环在她的腰间,墨眉坚毅。
孟晚清想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算了容他冷静冷静再解释也不迟,要不然夫妻吵架伤感情,网上说的。
回到了酒店,傅司城即便是周身寒气逼人,可将孟晚清放在沙发上的动作依旧轻柔至极。
“东丘的天气寒凉,先生从外面把我抱进来冻手了吧,我给你捂捂。”
孟晚清率先开口,把自己的和善态度展现的淋漓至尽,这可比她对孟小冬还温柔。
“算了吧,夫人已经是四五个男人的妻主了,再给我捂手只怕不妥!”
傅司城冷声回绝坐在一边,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将杯内酒水一饮而尽。
屋内的气氛就是一个字,酸!
孟晚清也知道她此刻应该严肃认真,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于是嘴角不厚道的勾起笑容。
怎么堂堂南域的少主、玄门的主上,也会吃醋的跟个孩子一样。
“先生别玩笑,他们不过都是些小孩子,太年轻、哪比的过先生成熟稳重有男人味呢。”孟晚清温柔笑道,拿起桌上的酒瓶亲自又为傅司城倒了一杯酒。
傅司城转头迎上她的目光,面无表情,眉间微蹙:“夫人这可是在暗示为夫老了?”
孟晚清怔了怔,这男人怎么只往坏处想啊?心中的气还没消?
“算了,看来今日我不该去!扰了神帅大人的兴致,是我不知趣!”
傅司城话音一落,惊才风逸的脸更寒了几分,冷冷鄙了一眼桌上的酒杯,继而起身离开,迈步向主卧走去。
孟晚清转头看着傅司城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殆尽。
看来这件事,还真严重了。她不应该笑啊……
几秒后,顶层酒店的主卧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被砸的稀碎!
傅司城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无视手背上被瓷器剐蹭的伤口,血液顺着的他指纹流淌在地上。而他目不转睛地怒视着窗外下起的小雪,明明摔了那么多东西,可心中的怒意依旧不减分毫。
那些男人都该死!敢叫他的女人、妻主,该死!该碎尸万段,该割了舌儿头去喂猪!
“咚咚咚!”
门被敲响。
下一瞬、一句厉声的‘滚’便传到了门外王生的耳朵里。
“主人,今天的事,我知道内情。”王生小心翼翼地开口。
“滚进来!”
又一句怒吼,王生连忙推门进去。
“您容我和您细细说说,您就不生气了。”
王生看着这满地的瓷器、花瓶、装饰品的碎片,柔声细语地开口。
他知道夫人是为了给主人做药才去雪山的,主人一定是误会了,所以他一定要帮夫人把这件事跟主人解释清楚。
夫人是好心,为了治疗主子下一体有疾的病嘛。
“说!”傅司城眉头紧皱。
他此刻满腔怒火,即便是掀了这栋酒店都消减不散,但却舍不得在他夫人面前高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