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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公听了孟晚清的话,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年迈的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意,伸出满是褶皱的手指召唤出法阵。
几秒后,他脚下闪耀的灵力圈中闪出白色的弯月标志,姜太公跳进法阵中消失在大庭广众之下。
法阵中心代表修灵师修行的高度,目前分别有星、月、太阳。
普通的修灵师通常都是星星、道行高深些的是弯月,至于能召唤出太阳法阵的修灵师整个大幽国都不超过三个。
据说、五台山修灵院里那位话事人,年纪轻轻就修炼成了太阳法阵,是天赋异禀之人。
“孟姑娘饶命。”
“求孟姑娘高抬贵手!”
余下的一万多人,纷纷跪下,整齐统一的画面十分震撼。
眼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求饶了,连五台山上能人异士都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他们这一群凡夫俗子拿啥和她打啊。
单靠一腔热血去莽啊?算了吧,都有老有小的,谁干那送人头的活,又不是和阎王爷有关系家里趁好几条命。
“你们、都得死。”
孟晚清轻描淡写地开口,明明是极慵懒的语气,可震慑力却超强。
那些男人都傻了,纷纷滚动喉结,磕头如鸡啄碎米。
孟晚清像是立于高山之巅的王者一般,目不斜视、她修长纤细的手指牵起身边傅司城的大手,迈步往外走。
傅司城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柔,下意识勾了勾嘴角。
“孟姑娘,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孟姑娘,我们都是被逼的啊,十大家族用我们的家人逼我们的。”
“孟姑娘,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那些人一声又一声的哀求络绎不绝。
孟晚清却连脚步都未停,她早不是多愁善感的小女孩了,也不是什么孔圣人。
饶他们?当年谁又饶了她那个几岁而已的小女孩?
“儿媳妇,傅家无辜啊!傅家从来不敢有害您的心。”
傅江河言语中满是诚意地高喊了一句。
傅大海也忙随声附和,跪在地上捏紧了手中的梨花木拐杖:“是啊,孙媳妇,傅家人是被骗到这里来的。自从经历了哈市的事后,傅家人从来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孟晚清闻言离开了脚步缓慢了几分,傅家人终究是她恩人的血脉至亲,要不要……
“不必在意为夫。”
傅司城轻声开口,这句为夫,他说的倒极顺口。
孟晚清没开口,四人走出了机场。
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驶出机场一分钟后,整个机场便迎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十多架飞机在机场上,空投了十多枚炸弹。
不过是十多秒钟的时间,整个机场便成了残骸。
四个人回到了孟晚清送给傅司城的宅子里,这还真成了傅司城口中的爱巢了。
折腾这一通下来,已经是夜深了。
主卧里,傅司城洗完澡出来,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他那白皙有型的身材。
那恰到好处的肌肉,没有那种吃了几十斤蛋白一粉的夸张却又特别有男人味。
他墨黑的头发上还滴落着水珠,精致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周身携着天生的贵公子气息。
孟晚清无意中抬眼瞧见这一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这二十多年的母胎单身狗,甭管下属献给她多么白嫩的男人,她都从来没起过什么歹念,但这会儿她却无声无息间地红了脸颊。
察觉到某人目不转睛的目光,傅司城朝她走近了几分,声音极富有磁性:“喜欢么?”
“咳!”孟晚清清了清嗓子,别过头,收敛了一下她那有些出格的目光,“我去洗澡。”
“嗯,我等你。”
傅司城饶有意味地回了一句,孟晚清的脸更红了,这男人、有毒啊!
大抵两个小时后,孟晚清试探地从浴室里钻出来。
她都快泡蜕皮了,这男人应该睡着了吧?
夫妻之事,她倒没在怕的,只是傅司城毕竟那方面不行。
她不想他尴尬,男人嘛,总是要面子。她想着坐了这么久飞机,他也乏了,她多洗一会他睡着了,今晚的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她杀了玄兽,帮他做成药治好了他的病后,就不用再担心那种事了。
“一百四十分钟。”傅司城坐起身,在白色蚕丝被子的映衬下,他的白色肌肤更诱人了,“夫人,洗累了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抬眼看向孟晚清,清澈明亮的墨眸炯炯有神。
她墨色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精致清秀的面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纤细的手臂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好一副美人出浴图,真叫人秀色可餐。
孟晚清尴尬的笑笑,万没想到,两个小时这货还没睡觉:“我、我好像有些地方忘记洗了。”
她刚转身,拉开浴室门,一双大手去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不如,为夫帮你洗吧。”
两个小时还没洗好,分明是在躲着他。
“不用了,这种事,怎么好劳烦先生呢。”
孟晚清笑着推脱,可下一瞬却被身后人直接拽过身壁咚在墙上。
两个人近在咫尺,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喷在她脸上的热气。
“我喜欢你劳烦我。”
傅司城话音一落,便毫无预兆地低下头。
孟晚清想躲,可一双手却都被面前男人按住了手腕。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他猛地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抹盛怒,听着门外再次响起的敲门声,终究还是放开了孟晚清。
该死!是谁这个时候来打搅他和夫人的好事。
孟晚清却如释重负地长吸了一口气。
相比之下傅司城的情绪阴沉到极点,他扯下衣柜里的外套披在孟晚清身上,而后迈步走到门前打开门。
“你最好给我一个重要的敲门理由。”
他那冷声冷色的脸和那阴寒至极的面目表情好似在说:若是理由我不满意,你必死。
“楼下有人要见夫人。”王生胆怯地咽了咽口水,试探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