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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杀过鸡,不好意思。”
孟晚清笑笑,换了几个手法,可依旧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杀鸡总不能似杀人一样,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吧。
傅司城推开面前的王生,温柔开口:“夫人,放过那只鸡吧,让王生来。”
青龙走上前来,不客气地将神帅手中的鸡接下来,递给王生:“小姐,傅少爷说得对。这种事不适合您做,还是交给小王吧。”
“咳咳……”王生气的有些咳嗽,小王吧?小王八、这臭泥鳅绝对是故意的。
可没办法,毕竟主人吩咐了,王生接过鸡处理了一下,然后便放进锅内蒸煮。
孟晚清等人早饭吃的香甜,可冯家大院内却满是哀嚎声。
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冯家大门口前,继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健壮男人下了车,直径走进冯家。
“二哥!你可回来了!”
冯洛婷看到面前男人,当即便痛哭起来。
男人面色阴沉似水,看着院子里的棺材双拳紧握,骨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谁做的?”
他是冯洛婷的二哥,冯向西。
“是孟晚清,八年前孟家游轮在海上爆炸,没想到她竟然跑掉了。这么多年她非但没死,还和神帅扯上了关系。”冯洛婷不敢怠慢,忙把情况和二哥说清楚。
冯向西墨黑浓密的眉毛紧皱,声音粗重:“孟家余孽!”
冯洛婷点头:“是的二哥,她还和傅家老三那个废物定亲了。”
“传我命令,速速写信送给三十六护卫之首的青龙卫,就说若是不想南域和北境开战,便不要再插手这个女人和冯家的事!”
冯向西厉声开口,他身边的属下连忙点头答应,转身离开。
一旁冯洛婷试探开口:“二哥,通知青龙卫管用么?要不要您同神帅商量一下,毕竟这个女人好像和神帅有些关系。”
“不必,北境神帅的面也不是说见就见的。一个女人而已,通知青龙卫就够了,毕竟南域北境关系紧张,我相信他们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重新挑起战争。”冯向西胸有成竹,又转头吩咐手下,“派人通知傅家,就说傅司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若是不想傅家重蹈孟家的覆辙,便拿出些诚意来。”
他手下恭敬点头:“是将军!”
“二哥,还有爸脖子上的银针,你快去看看吧。”
冯向西听了冯洛婷的话,绕过院子里的棺材走进冯家客厅,看着冯老爷子脖子上的三根银针顿时墨眸缩紧。
“这是……天门十三针!”他语气中满是诧异,“不可能,天门十三针的后人不是都被南域老将军杀死了么?怎么可能还有人会这种针法?”
“哥?这很厉害么?”冯洛婷不解开口,她从来没听过天门十三针这个东西,那是什么?
“你不懂。南域北境这些年战乱,为了打胜仗两国都请了很多奇门异士。这天门十三针便是北境寻到的高人,它本身是一种医术,其中最厉害的一招就叫天门十三针所以用此命名。天门十三针代代单传,每一代都是医术高超救人救国的能人,他们起死人肉白骨。北境得了这名高人有如神助,幸而南域派出奸细将其暗杀,这才有了两国短暂的和平。”
冯向西紧张地解释着,盯着冯老爷子脖子上那三根银针,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而此刻,傅家受到他的威胁,不得不给傅司城打电话商议。
可傅司城只是随便答对了几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孟晚清又买了很多山珍海味,都是比较有营养的东西。
她要给傅司城用药了,接下来的时间他的脸部皮肤再生会吸走他身体里的大部分营养,所以他急需好好补一补。
虽然没有找到雪色龙涎香,但也要先给他脸上贴一些准备阶段的药物,就好比要先打开毛孔,这样日后的药物才会更好的吸收。
吃过饭,临睡觉前,她在傅司城的杯子里加了些安眠药。
那些药物敷在脸上会产生剧痛,如果不让傅司城喝下安眠药,他会承受不了那种痛楚。
门外的傅司城看见孟晚清在他的水杯里做手脚,旋即皱起眉头,面色阴冷。
趁孟晚清没有注意到他,他转身离开,找到正在厨房刷碗的王生。
“主人,您来了。我跟您说这女人一定有问题,南域那边传来消息,好像有您的消息被传到北境了,您真的不能再坐视不理了。”王生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焦急。
傅司城想到孟晚清往他杯子里下药的背影,眸色更冷了:“吩咐下去,派南域暗卫杀了她。还有、为了隐藏我的身份,从这一刻起所有南域的人一年内不得再与你我有任何交集。违者、诛杀全族,不留活口。”
“是主人!”
王生放下手中未洗刷完的碗筷,换上一身衣服,声称出门买东西而急匆匆地出门了。
傅司城控制轮椅回到了主卧,孟晚清搀扶着他上床然后把床边的水杯递给他,她也没多想便转身去拉窗帘。
傅司城趁她不注意,修长的手指捏着玻璃水杯,把水杯里的水倒进垃圾桶里一些,
昨天傅司城洗澡出来的时候还叫孟晚清帮忙,今天却没有,孟晚清并未在意直接上床睡了。
夜半,孟晚清以为傅司城睡熟了,然后便打开灯,把准备好的药膏拿出来敷在傅司城的脸上。
她在他的水杯里下了药,这会儿即便是开了灯,傅司城依旧不会醒的。
她动作轻柔,修长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抹在他的脸上,又为他盖上了敷药膏用的纱布膜。
这样一来,药膏都会固定在纱布上,不会流的哪里都是。
装睡的傅司城心中狐疑,这女人是要干嘛?在他水中下药,就是为了半夜给他敷面膜?
还是,她在面膜上下了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膏在傅司城的脸上开始发挥药效,随之而来的阵阵刺痛也让傅司城下意识皱起了眉。
那火辣辣的痛感就好似有人用千万根针在他脸上用力地戳动一样,十分痛苦,就连他的额间都隐隐冒出细汗。
“你在做什么?”
傅司城隐忍不住,睁开眼坐起身来,如玉般的墨眸中满是阴冷。
那张脸早没了平日里的友善,反而满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