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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雕刻印板,刘英从木器行的李掌柜手里,仅挖到两个木匠学徒工。
没办法,这段时间刘英让他兴建水车的任务繁重,抽不开人手,而且益州大兴水利,木匠几乎被官府征调走了。
木器行也没人了。
雕刻印板所需的技术含量不高,木匠学徒就能做好,但是仅有两人,远远没有达到刘英预期的人手,毕竟雕刻印板比起印刷还要费时间。
为此,刘英特意委托李掌柜,从相熟的工匠介绍一些石匠过来,反正是雕刻,雕刻石头和雕刻木板,属性相差不大。
此时,刘府后院,已经被改造成小型印刷厂,十名工匠正抱着木板雕刻。
雕刻用的文字由刘英亲自执笔。
他现在的文字造诣是系统加持的三项能力之一,大师手笔,一手隶书龙飞凤舞,大气磅礴,惊才绝艳!
把负责雕刻的工匠惊得一愣一愣,直呼“妙不可言”!
伊竹看了他的字,顿时脸红心跳,崇拜不已!
一手好字,真的可以撑脸面!
至于印刷哪些书呢?
刘英也不挑,最时兴也是最热门的《论语》,成了首选。
别看《论语》在后世厚厚一本,那是译文、注释占了大篇幅,实际正文也就一万多字,不到二万。
两天,完工收笔。
将《论语》的稿件交给工匠之后,刘英将目光盯向了《吕氏春秋》《孙子兵法》,当然现在流行的爱情诗篇《孔雀东南飞》也不能少!
后院工匠们热火朝天地开工的时候,刘英又将火热的目光盯上伊竹。
伊竹被他盯着,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双手抱紧了胸口,刘英此时的目光,像极了小老头胡堰色眯眯的眼神。
“少爷,你想干嘛?”她的脸庞浮现一抹绯红。
“伊竹啊,听说你家以前家境也比较殷实是吧?”
“是啊,这我说过了吧,后来因为我爹的缘故,家道中落了。”
“读过书吗?”刘英笑眯眯地问。
“小时候读过两年,不过肯定无法和少爷你相比。”伊竹小声地回答。
哪里是无法相比,看到刘英一手龙飞凤舞的隶书之后,她的字只能算是草书。
刘英笑道:“会算账吗?咱家要开店了,就缺一个值得信任的掌柜!你要不要试一试?”
伊竹大吃一惊,眼睛都瞪大了,刘英居然要把书店的掌柜让给她?
在府上当个伺候主人的丫鬟,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府上生活富足,她的工作只负责刘英的生活起居。刘英能有多少事?因此她的工作其实非常清闲。
伊竹对于现在的生活已经相当满足,没有多余的想法,只要刘英不赶她走,待在刘英身边安度一生就够了。
可刘英现在居然要她担任即将开业的书店掌柜,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少爷,这不合适吧!”
“谁说不合适了,我就觉得挺合适的!”
“可是,我不会记账……”伊竹有些不自信地说。
刘英鼓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会可以学。你头脑机灵,还有读书的基础,学起来很快的!”
伊竹低着头:“可是,不如让王护卫来吧,我怕做不好。”
刘英哈哈一笑:“王平就是个武夫,他才做不好掌柜呢。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城南,王平正在和商铺老板签订转让契约,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感觉天凉了。
就在刘英教导伊竹算术的时候,刘备和糜竺来到承德巷,踏入刘府大门。
府里仆人早就得到刘英吩咐,要将刘备当做主人对待。
因此刘备毫无阻碍地进入院子,“你们少爷呢?”
刘备在院子和正堂转了转,没发现刘英的身影。
仆人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回答,毕竟后院正在进行的印刷工厂,这可是主人的产业,这种产业手艺要求保密性很强。
最后仆人响起刘英平日的吩咐,还是给刘备指了路:“少爷在后院呢!”
刘备和糜竺,两位老者可都是人老成精,一下子看出仆人犹豫的神色。
心里纷纷起了疑惑: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二人穿过正堂,来到后院,看到的是一片类似工地的场景。
刘英府邸后院占地二三亩,此时划出一部分,盖起工坊,工坊里面,工匠师傅正在雕刻印板。
而工坊一旁的空地上,支起一套木桌木椅,刘英埋头教导伊竹加减乘除,用的是阿拉伯数字!
刘备和糜竺走了过来,他们为正事而来,因此只是淡淡地看了工坊一眼,就把视线转移到刘英身上。
“老爷子,坐!”刘英伸手一招。
丫鬟伊竹坐在椅子上,按身份,一个丫鬟是不能和主人同桌而坐的,她赶紧站起身,手忙脚乱地给二位老人添茶倒水。
“刘英,你欠老夫一个道歉!”糜竺率先发话,言语严肃,咄咄逼人!
如果说刘备来此的目的,是询问刘英对于荆州局势的看法,那么糜竺就是为了讨还一个公道,为了当日刘英预测他的弟弟投降,玷污了糜芳的忠诚!
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否则也不会追随刘备几十年,无论面临多么艰难的局面,都不离不弃。
这种情义,放在糜芳、刘英身上同样有效,他不允许刘英这种不负责任的玷污。
更何况,这是外甥对舅舅的质疑,糜竺不能接受!
“咋了?小子这点时间没得罪你吧?”刘英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
“还说没有!看这个!”糜竺把上庸传来的公文递了过去。
刘英一看,神色微变:“东吴果然行动了,我的判断没错啊!都给你们预警了,你们自己还半信半疑呢!”
刘英更加理直气壮地,啪的一声,拿着公文拍在桌上。
糜芳急的一张老脸都涨红了,他的手指在公文上点了点:“好好看看这里,看仔细了!”
“怎么了?”
“我弟弟糜芳,没有投降!”
还有后半句话,他没有直说出口:你的舅舅没投降!
经他这么一说,刘英的脸庞浮现一抹惊讶,往公文上一看,果真如此!
刘英大为震惊!
不对啊!这和历史不一样!
关二爷应该已经把糜芳、傅士仁这些镇守江陵的官员得罪光了,吴军一到,几乎是望风而降才对。
刘英抓了抓脑袋,勉强道:“还真是哈!”
糜竺怒:“还笑,道歉!”
望着糜芳严肃认真的表情,他的态度是如此坚定,刘英渐渐觉得,他有些太儿戏了。
或许自己的一番判断,重重地伤害了这位老者的内心。
刘英的脸色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他站到糜竺面前,真诚地道:“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但糜太守能坚守城池,与江陵共生死,气节可佳,忠魂永存!我之前对他投降的判断,太过片面了,糜太守的忠诚值得晚辈学习。我郑重地道歉!”
“记着,你这不仅是对老夫的道歉,也是对我兄弟的一个道歉!”
“是是是,请您原谅!”
糜竺潸然泪下。
兄弟,你听到了吗,奕儿对你道歉了,他认可了你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