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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等人一走,接下来雇佣工作顺畅无比。
心思不正的人看出刘英不好惹,扭头离开。
剩下的工人,刘英从中挑出身强体壮的二十人,折返街市,大肆购买煮盐的器具,最后回到清水河畔。
这间小院子是许氏商贾行商落脚的地方,住进来二三十人不成问题,除了主卧,还有偏房八间,前厅小院,和用于卸货的后院。
后院被刘英一顿改造,摆了十口大锅,变成制盐的小工坊。
现在招了二十个工人,刘英准备扩大生产,后院顿时显小。
不过没关系,盐山已经买下来了,山上有的是地方盖工坊。
刘英开始指挥工人,搭建工棚,用来煮盐的五十口大锅摆开,锅底下烈火烹饪,白烟蒸腾,蔚为壮观!
这些工人见识了刘英拳打王二的手段,加上食物管饱,还有工钱,一个个对刘英心服口服,干起活来格外卖力。
刘英坐在工棚底下,烧上热水,泡起一壶茶。
面前的工地上,吃饱喝足的工人分工合作,将盐矿从山里挖出,粉碎,放入锅里煮盐。
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雪白的食盐,不断装入麻袋,速度很快,一只麻袋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装满!
如此快速,看的刘英心旷神怡!
一天下来,十石食盐装满十个麻袋,比起他自己单干快了五六倍!
这还是刚开始,往后工人技术熟练,效率还能提高一两倍。
更重要的是,把自己从这单调的工作中释放出来,自己也成了一个个管钱袋子的老爷了!
数天过后,刘英发现,食盐已经把仓库堆满,再不处理就要爆仓。
刘英痛苦并快乐!
这一天,刘英走进益州府衙大门,门口守卫瞧了他一眼,便将他放行。
最近一个月,他已经成了益州府衙的常客。
刘英来到盐曹的值庐,盐曹小吏见了他,从桌案后站起身,脸上笑容洋溢:“小郎君,我估摸着你这两天也该来了,果然不出所料。”
“有劳大人通报主官一声!”刘英客气地道。
小吏让刘英稍候,自己转进后堂,却不是找主官,而是走出盐曹,奔着隔壁的盐市令而去。
盐市令张绍,今日刚从外面回到益州府,他坐在盐市值庐,翻开下属送来的账册,看着上面的进账,大量铜钱进入府库,张绍紧皱的眉头总算稍微舒缓几分。
特别是刘英送来雪白的精盐,在市场上引起哄抢。
精盐一经出现,根本没有运出成都,立即售空。
益州豪族官宦不缺钱,市面上出现的精盐获得这些人的青睐,卖出一个高价。
别个官员私下找上张绍,争抢货源,这些豪族背景的官员,可是一大家子的大家族!
奈何张绍库存里也没有精盐,刘英每次过来,只带十石,供不应求!
说起来,张绍还是有点遗憾,刘英的容貌酷似刘奕,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一直想见上刘英一面,却没有机会。
盐曹小吏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绷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大人,那位刘英小郎君来了!”
盐曹和盐市分属不同部门,但关系密切,更何况张绍是右将军张飞的儿子,小吏巴不得卖他一个好。
“哦!”
张绍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一震,粗厚的眉毛上挑,浓厚兴致被提起来。
“快带俺过去!”
张绍猛然起身,他虽是文官,却继承其父张飞的强壮体魄。
猛然站起的气势,高大结实身躯彷如山岳拔地而起,立即给小吏带来极强的压迫。
说是让小吏带他过去,可小吏都还没动身,张绍已经走在他的前面,朝着盐曹大步流星走去。
“诶,大人,等等小人!”小吏忙跟在后面追上去。
刘英在盐曹等了半晌,心里疑惑,这盐曹不大,小吏找主官还不是三两步的事情。
这次却比以往用时还长。
正疑惑间,一个脸宽体壮的少年,头戴冠宇,身着青色长袍,脚踩皮靴,风风火火走了过来。
步履行走间,带起一股烈风,魁梧身躯充满力量,强势撞进刘英的视线。
好一个英武的汉子!
刘英心中不禁升起这个念头。
若是在军伍中,必定是一员猛将!
然后,刘英瞧见跟在此人身后的盐曹小吏,脸上浮现大大的问号:“大人,你不是去找主官了吗?”
刘英朝两人身后张望一番,没有瞧见之前见过的盐曹主官。
小吏上前两步,挤眉弄眼笑道:“小郎君,实不相瞒,今天主官外出办事,不在府衙。”
他伸手指向一旁的张绍:“这位是盐市令,有他做主,跟主官在一样!”
原来如此!刘英恍然大悟。
“见过大人!”他朝着张绍躬身一拜。
盐市令是大司农下属的官员,负责调动府库食盐,管理各县官盐贩卖。
如果将盐曹比作采购部、生产部,那么盐市令就是市场销售,张绍就是销售总监了!
这个官职油水可就大了!
盐铁专营,与民生息息相关的食盐和铁器贩卖,被官府把持,盐铁收入,每个月给官府输送大额财政收入。
可以说,刘备的军资多半来源于盐铁专营。
由此可知盐铁贩卖的油水多大,从盐市令手缝流出一点油水,都足以养活一个大家族!
刘英不动声色地打量张绍两眼,从他的样貌来看,这位大人只怕和自己年龄相仿。
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盐市令的位置,这要不是关系户,打死,刘英也不相信!
刘英却不知,在他打量张绍的同时,张绍盯着他的脸庞一看。
浑身顿时僵住!
如果上次惊鸿一瞥,只是让他觉得,刘英貌似年少时的刘奕。
那么,此刻,张绍差点误以为刘奕站在他的面前!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张绍两眼发直地盯着刘英,见了鬼一般,这般失态,让刘英和小吏明显察觉到他不正常。
直到小吏轻轻碰撞他的后背,张绍才从震惊中缓过劲。
“坐!”张绍伸手一划,朝值庐内的太师椅一指。
哎呦,这待遇可不一般。刘英前后来了四次,在官府,都没有得到看座的待遇。
张绍今天得偿所愿,宽厚的脸庞涌起一抹激动的潮红,脚步一跨,挨着刘英坐到另一张椅子。
“刘兄,你可真像俺的一位故人!刚才匆匆一看,还以为故人来此,失态了,还请见谅!”
刘英笑道:“不碍的。承蒙大人看重,是草民的荣幸。不知大人这位故人是何许人也,日后说不定要结交一番!”
张绍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他已经死了!”
他不知道,故人就在眼前。
原来“故人”,是“已故之人”的意思啊!
受教了!
刘英脸有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