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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热闹非凡的场中忽然静的一批!
随着八太保冯仁贵的话音落下。
王悍的身份浮出水面。
阚家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王悍。
此刻最惊讶的还当属刚才冲着王悍狗叫的阚永恭了。
阚永恭惊的嘴巴张开能够塞进去两个象拔蚌了。
打死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刚才那般诋毁的人竟然是堂堂山河会小太保。
关于小太保的传说,在场的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所耳闻。
一己之力搅动山河会那种超级大势力不说,还给山河会彻底洗牌。
这种人物放在哪里那都是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之辈!
传言中小太保很年轻,但大家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阚开山本来就很大的眼珠子这会儿瞪得溜圆。
属实没想到传说之中的山河会小太保近在眼前,他还一口一个兄弟。
还真是不知真神在眼前!
山河会小太保的名字一直都被混淆视听,一会儿说是叫项风,一会儿说是叫王悍,以至于山河会小太保的身份非常的扑朔迷离。
阚开典转过头瞪着王悍。
现在仔细想想,当天这位胆大包天敢单枪匹马闯进蔡家还把蔡家搅得天翻地覆,好像变得非常合理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山河会小太保称兄道弟,那天还看到过山河会小太保的翘臀。
阚开典心中的激动油然而生。
“原来是山河会小太保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
阚豹芝站了起来冲着王悍抱拳。
穿着一身唐装,双手骨节很大,不多的头发往后倒梳,额头有些窄,一双黑眼圈使得本人看起来非常的阴郁。
嘴唇平薄,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既视感。
王悍笑了笑,“您客气。”
“小太保!快坐快坐!犬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小太保大人有大量!”阚豹芝再度赔礼道歉道。
阚永恭也连忙冲着王悍点头哈腰,“小太保,都怪我狗眼看人低,我要是知道您是小太保的话,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这么说话啊!”
王悍扶着椅背还是没有坐下来的意思,“你这意思,我要是个普通人的话你就可以随意踩我一脚是吧?”
这话直接顶的阚永恭哑口无言。
在场的也都能听出来阚永恭刚才的那句话言外之意不就是这样嘛。
阚豹芝连忙开脱道,“小太保,是我教导无方!我替犬子向你赔礼道歉!”
说话的时候余光扫了一眼冯仁贵眼神求助。
冯仁贵哈哈一笑。
“你爷儿俩光是嘴上道歉吗?说话没个把门,自罚三杯!”
阚豹芝连忙拿起来酒壶,直接拎壶冲。
一口气喝了三壶。
后面的阚永恭也连忙点头哈腰的喝了三壶给王悍道歉。
冯仁贵也提起来酒壶,“来来来,小太保,阚仙芝是我好大哥,这是他弟弟和他侄子,也是我朋友,他俩说话办事没有分寸,我替他俩再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话一仰头就喝了一壶。
王悍看着冯仁贵。
这狗比篮子真会做人。
几个重要人物全给照顾到了。
王悍笑道,“你老冯都开金口了,那这个面子我怎么能不卖呢!”
这话让场中不少人都是再度高看冯仁贵一眼。
不得不说这位八太保的人缘是真的好啊。
说话间王悍提起来酒壶,“我提一杯!祝阚老爷子越来越好!也祝今天的两对新人百年好合!”
所有人一看王悍提起酒杯,所有人忙不迭的端起酒杯。
一杯饮尽。
“坐坐坐!”冯仁贵张罗着。
一帮人连忙坐了下来。
阚永恭也要坐下来,冯仁贵瞥了一眼。
阚豹芝瞬间接收到了信号,扫了一眼阚永恭,“你坐着干什么!站着!张罗着把酒菜弄好了!看谁没酒了把酒斟上!”
“好的好的!”阚永恭弯着腰点着头站了起来提着酒壶像是个服务生一般。
冯仁贵讲了两个实在是没法儿播的黄段子。
气氛瞬间又变得活跃了起来。
趁着热闹,阚永恭又跑过来给王悍敬酒。
“小太保,您大人有大量,刚才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再给您道个歉!”
那个点头哈腰的模样儿就像是得知范进中举的胡屠户。
王悍把玩着打火机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阚永恭又是一阵点头哈腰。
吃饭的功夫,阚豹芝又把桌上的几个人都介绍了一下。
冯仁贵左右逢源,跟谁都能掰扯到一起。
很多人喝点酒拉着手兄弟长兄弟短。
而冯仁贵这个比却不这样,他会认真听每一个人说话,然后分析这个人的喜好,自己身份地位很高却会说一些让人很舒心的话,这样很容易获取对方的好感。
以前冯仁贵只是个小赘婿,就擅长察言观色,现在身份地位高了,还是没有忘了那些本事。
这个时候说一些体谅人的话会让人交谈的人觉得很舒坦,这也让冯仁贵的人脉更广,在江湖中更加如鱼得水。
很多时候,很多人听到一个普通人问他吃了吗,他只会敷两句,若是一个身份高贵的人问他吃了吗,那就会激动得一批,觉得受到了大人物的青睐,大人物在关心他,大人物心里有他。
胖乎乎的鲁旦坐在一边,看了一眼阚豹芝。
阚豹芝趁着气氛给冯仁贵介绍,“老冯,这位是鲁家的鲁旦。”
冯仁贵闻言,“是那位制甲大师吗?”
“对!”
冯仁贵连忙道,“幸会幸会,一直都想拜会您呢,但总是没有机会。”
鲁旦笑了笑,“我不太擅长人际交往,平常也不咋出门。”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有点羡慕,就像是社恐看着社牛说出了心里话。
“我敬您一杯!”冯仁贵连忙道。
鲁旦也端起来酒杯,阚豹芝递了个延伸,鲁旦要站起来被冯仁贵给摁住了,“别别别,您是大师,坐着坐着,没必要这么客气的。”
这让鲁旦受宠若惊。
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喝过之后,阚豹芝插话道,“唉?小鲁啊,你不是说你儿子丢了吗,老冯在江湖中人脉广,你让他帮你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
冯仁贵坐了下来,“儿子丢了?多大了?”
“二十九了!”
“怎么丢了?”
鲁旦埋着头叹了声气,愁容满面道,“这孩子说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古魇,想着拿回家献给上族,给他爷爷一个去上族的机会,结果就一去不复返了!”
王悍看了一眼鲁旦,心中感叹,这人是真的单纯呐。
啥话都往外撂。
冯仁贵放下酒杯,“在哪丢的?”
鲁旦愁眉苦脸道,“人在江宁市丢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惹了当地的什么大人物!”
阚豹芝闻言,“江宁市?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能有什么大人物?该不会是被其他人给截了吧?”
鲁旦脑袋再度往下埋了埋。
“我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八太保,求求你了,帮帮我,你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行吗?”
“江宁市啊?”冯仁贵一听到这个地方。
那个地方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胆子干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十佬会的那几位公子了。
余光扫了一眼王悍,这位爷胆大包天,这种事情这位爷不是第一次做了。
王悍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冯仁贵咂吧了一下嘴,还真是这位,立马心领神会。
“江宁市那边我正好也有朋友,我帮你问问。”
“谢谢八太保!”
冯仁贵扫了一眼。
当看到王悍点头,就知道王悍会同意放人,但是冯仁贵也不会把事情说的那么简单,必须得兜一圈子,好让鲁旦知道把人要回来不是很容易。
冯仁贵接着笑道,“但我不敢给你确保能不能把人要回来,毕竟江宁市那边鱼龙混杂水很深。”
阚豹芝闻言不屑笑道,“那种偏僻小地方水能深到哪里去?就从来没听说过那边有什么大人物!”
冯仁贵话锋一转笑呵呵道。
“你这话说的,小太保就是从江宁市那边出来的!”